邵正謙將人安置好後,起身拉窗簾,將空調調至最合適的溫度,然後又回到床邊,俯身給了沉睡中的童欣樂一個纏綿的吻。


    他本來是想要陪她睡個午覺的,眼下被那些糟心的人給弄的也睡不安穩。


    他真不知道,這些年,褚馳烈這樣的一個人,到底是怎麽熬過來的,每天睜開眼睛都要想辦法與別人鬥智鬥勇。


    這樣的日子,過著到底有什麽舒服的?


    偏偏鄭心怡還是喜歡上了這樣一個男人,甚至還心甘情願的給他生孩子。


    偏生他們還這麽寵他,重逢了後,想盡辦法到他身邊來看他。


    好了吧,這些麻煩就找上門來了。


    隻不過,褚馳烈他們沒來他身邊看他的時候,他的麻煩似乎也不少。


    他的那些麻煩,還害的他們夫妻被迫分離。


    總之,他不是那種遇上麻煩就會慫的人,既然別人已經追得這麽緊了,他也要麵對啊,不然的話,都知道他怕事,還不得把他們一家給欺負到腳底了麽?


    “你們三今天一起值班,有事不用顧慮,立即通知我。”邵正謙說道。


    “是。”六七八同時應著。


    邵正謙對喪做過了解,那一個研發毒品的人,其實跟他們做藥品研究的也有點共通之處,這就是為什麽喪會對他有興趣的原因。


    而另外那個,之前借由著綁架他的名目,實際是想帶走方言,好好的處理他們倆之間的私人恩怨的魔,對他的興趣不大。


    所以,能夠對他用跟蹤的方式的人,喪的可能性更大。


    魔大概現在已經跟方言徹底撕破了臉皮,方言綁了他的手下,還讓他親手培訓出來的四個得力的幹將,背叛了他,加上先前的恩怨情仇,這個魔,大概想把方言給吞了都有。


    這兩人對他們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可這兩人,在道上之所以有點名字,還得到了褚馳烈跟褚老大的尊重,就是這兩人,不會用太下作的手段,不會對對方的家人下手。


    所以他們還比較放心,但是童欣樂這裏,邵正謙的戒備心比較重,即便這兩人名聲在外,不善於用這樣的下作手段,但是誰能保證人心呢?


    人心,是一個非常不穩定的東西。


    如果這個人突然就變得不擇手段起來,那壓根就不會再講什麽江湖道義了哇。


    他才不管你是不是手無寸鐵的女人跟孩子呢,隻要對他有幫助,他一樣會利用的。


    所以,這樣的可能性,哪怕是微乎其微的,他也要做好防範。


    “那我出門了,也不要太緊張了,不要驚動家裏的任何人。”邵正謙對七說道。


    七在這裏工作過一段時間,所以邵正謙交代她,會比較習慣。


    三個人點點頭。


    邵正謙出去的時候,也沒換下衣服。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才拿起電話給方言打。


    方言此刻在他的基地裏,魔也在約他見麵談,他還沒有答應。


    哪知道,這喪竟然就派人跟蹤正謙了。


    這兩人,是等了這些天,等不急了。


    “你到我這裏來,我幫你約喪,看看他們想怎麽談?”方言冷笑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


    邵正謙掛了電話,對開車的人說道,“去帝王殿。”


    “是。”


    汽車像箭一樣的飛奔了出去。


    到達帝王殿的時候,方言在樓下大廳的正門等著他。


    “你這是迎接我?”邵正謙從車上下來,挑眉輕問。


    他不會這麽的自以為是,要知道,他跟方言這麽久了,也就剛開始的時候,方言對他會有這個陣仗。


    之後就不會了。


    所以他這是在迎接他們的客人。


    方言低笑,“你知道還這樣問,那就沒意思了啊。”


    邵正謙聳聳肩,跟他站在一起,等著。


    他的人將車開到後麵去等著。


    沒一會兒,兩輛很騷包的跑車到了。


    瞅那款式,兩個都是不缺錢的人,會挑這樣奢侈的很正常,可是這麽靚麗的顏色,邵正謙覺得實在是出挑了。


    跟這兩人在他心裏的人設不是很符。


    可偏偏,現實就是這樣。


    兩輛車就這麽停在了他們帝王殿門口,速度一樣,整齊劃一,就連開門下來的動作都是一樣的頻率。


    可見這兩人,這是一路拚著車速過來的啊。


    邵正謙眉眼一挑,就看到兩個長的很高,卻是黑發黃皮膚的人走了下來,其中一個戴著麵具示人,另一個,皮膚偏白皙,長得很妖嬈的男人。


    實話就是有點像女人。


    在他們一路走來的時候,方言低聲朝前一步,靠近邵正謙,“猜猜看,哪個是喪,哪個是魔?”


    邵正謙扭頭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方言,這人怕不是要用這個來考他吧?


    “麵具喪,妖嬈魔。”


    邵正謙還是回答了,畢竟,方言想玩,他就陪他玩玩咯,不然沒意思。


    “有點牛啊。”方言挑眉。


    他完全忘記了,周妍是邵正謙的小師妹,周妍是在替喪服務的,喪是什麽樣的,邵正謙已經從周妍那兒就知道了。


    最大的特點就是戴著一張麵具,話說,這人是麵具不離身,就是睡著了也會戴上麵具的人,沒人敢看他麵具下的那張臉,看過的人,不是被嚇死,就是被嚇瘋了。


    邵正謙不知道那是一張多可怖的臉,這個世界上,的確有膽子很小的人,有些人看個恐怖片,都能被嚇死。


    但是能跟著喪做事的人,這膽子應該是不會小到哪兒去的。


    “不是很牛嗎?”邵正謙挑眉反問。


    “以前的那個謙虛恭謹的邵醫生去哪兒了?”方言無語。


    喪跟魔已經到了跟前,方言抿唇,“二位好,裏麵請。”


    魔挑了一下眉,“你就不打算搜搜我倆的身?不怕我們進去就要了你們的命嗎?”


    魔開口就是不客氣。


    他們後麵也有很多人,真要火拚的話,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那種。


    現在這社會,都是講究經濟效益的,誰都不願意做這種賠本的買賣。


    “在我的地盤,你覺得你能傷了我,那也是你的本事,我這個人呢,對比我厲害的人,向來都是服氣的。”


    魔直接被噎住,方言這張嘴也是厲害的,比他厲害。


    喪藏在麵具下的一雙眼睛就這麽看著邵正謙,邵正謙也發現了,這次,算是兩人打交道以來的第一次碰麵。


    隔著麵具,邵正謙都覺得喪的眼神有點怪。


    看他的那雙眼睛,邵正謙不知道為什麽,讓他有點不舒服。


    “先進去吧,兩位不是想要堵在我家門口這樣聊吧?雖然今天帝王殿隻招呼二位,但是咱們也有待客之道的。”


    方言再次邀請兩人進去。


    雖然這兩人私下裏對他們耍了不少的手段,可是先禮後兵,是他解決他們的處理方式。


    可以和平解決他們之間的私人恩怨固然是好的,畢竟他們在道上混的方向不同,沒有交際,就沒有矛盾。


    他麽之間,也不需要見麵就開殺。


    本來嘛,他一直都覺得莫名其妙,他的女人喜歡他,他又沒有回應,反而很明確的拒絕了,魔就記恨上了他。


    他這個仇人當的是不是真的有點冤呢?


    他又沒給人戴綠帽,憑什麽被人這麽記恨?


    方言看到邵正謙跟喪兩個人,隔著麵具跟空間距離,遙遙相望著彼此,方言這心咯噔了下,一個醫學天才,一個毒品天才,兩人可是一正一邪的代表。


    這麽彼此對望著,不會是對彼此有了好感了吧?


    方言撞了下邵正謙的胳膊,“要不進裏麵,邊喝茶邊看?”


    邵正謙收回視線,橫眉冷眼的看著方言。


    方言這口氣,像是他跟對方有什麽奸情似的。


    這人,腦袋裏麵,裝屎了吧?!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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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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