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周妍的眼睛都瞪大了。


    這個房間,她還有喪的手下一直在這兒守到現在,所以,她很清楚,這人是不可能憑空消失不見了的。


    而且,剛才還是邵正謙的人,這會兒摘了一個白白的麵具下來,馬上就變成了另一個人。


    這個事,周妍腦子裏很快就有了脈絡,隻是,她不願意接受罷了。


    所以,昨天晚上,跟她在床上糾纏了那麽久的男人,壓根就不是邵正謙,是不是?


    答案是。


    可是,她接受不了,她真的接受不了。


    周妍很激動,她激動的衝上前,抓住那個人的衣領,惡狠狠的問道,“你是誰?你他媽的到底是誰?我學長呢?我學長人呢?”


    她要奉獻初夜的男人,不是眼前這一個,從來,都隻有邵正謙。


    不管他現在是單身,還是已婚,她要的男人,從來都是他,沒有別人。


    但是,現在的事實告訴她,她的心願徹底毀了,她沒有了初夜,她的身子,被別的男人給玷汙了。


    她完了,什麽都沒有了。


    她連一件小事都做不好,她真的是很沒用。


    弟弟也沒有救出來,自己還失身於陌生人。


    周妍此刻覺得無比的絕望。


    她抓著人的手,在這時候,也越來越沒有力氣了,男人的衣領在她手心裏漸漸的滑了出去,她人再也吃撐不住,滑了下去。


    喪看的很清楚,事情是怎麽回事,他現在已經清楚明白了。


    不過就是仙人跳,周妍被算計了。


    他也被那人算計了。


    初次交鋒,這人就給了他這麽大一個驚喜。


    他不僅是他需要的人才,他還有一個高智商的頭腦,令他十分欽佩。


    他們倆要是能夠成為朋友就好了,可這要是成了對手,似乎也是蠻有趣的。


    眼前的這個男人,也不是慫貨,在麵對他們的時候,也是一臉的坦然淡定,似乎壓根就不怕他似的。


    喪開始佩服起了這個人,不過褚家培訓出來的人,有這樣的淡定跟素養,也是正常的。


    男人足夠平靜的同時,也足夠冷血,周妍都要崩潰了,他還麵不改色,冷眼看著。


    “你是誰?”喪用著流利的z文問著這個摘了麵具的男人。


    “名字隻是代號而已,告訴你們,你們也沒用,所以,我隻需要說的是,不管你們什麽計劃,都失敗了,失敗的人還能成為主宰嗎?”男人很張狂。


    喪卻沒生氣。


    他冷冷的笑了下,“你很英勇,我很欣賞你,但是,你可知道你昨天喝的酒裏,那是我最新研發的新型春藥,它的藥效可比現在流傳在市麵上的要厲害多了,我想你昨天親自體驗了,你應該最有發言權,它的效果如何,不妨你來告訴我一下?”


    男人的臉上的清冷,讓喪這番話給瓦解了,昨天他是如何不受自己的控製,他很清楚。


    他過去接受了自製力方麵的測試,能夠從那兒走出來的人,其實不多,但是他是其中之一,然而,昨天晚上,他依舊沒有逃過去。


    這個藥,要是真的被銷售出來,喜歡這種事的男人肯定會很喜歡,但是不喜歡的人,卻要遭罪了。


    “它不止是春藥,還是一款毒藥,會上癮的毒藥,吃了它,會讓你興奮,難以自製,感受過它帶給你的銷魂滋味了後,你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接受別的春藥了,隻喜歡我這款,它又跟那種純粹性的毒品不一樣,就是以後你但凡隻要想那事的時候,你都想先來上一顆,這就跟咱男人們鍾愛的香煙一樣,你說是不是很好?”


    周妍:“……”


    周妍停止了哭泣,她從來不知道,喪給她的這個助興的藥,竟然不止是助興,還是一種新型的毒品。


    隻要男人想那事的時候,就會想它。


    這可真可怕。


    這藥,要是真的讓邵正謙給吃了,這後果,她簡直難以想象。


    喪這人,怎麽可以這麽可怕。


    “你走吧,我們還會再見麵的,我也不怕你跑了,回去告訴邵正謙,他這次別以為逃過一劫,可以享受到這別樣的銷魂滋味,那可真是他的遺憾了,而你,是上天挑中的幸運兒。”


    喪咧嘴一笑。


    因為他戴著醜陋的麵具,所以他這笑,也是十足的難看到了極點。


    男人看了周妍一眼,然後走了。


    周妍整個人都呆滯了,她被喪利用的這麽慘。


    喪看了一眼癱坐在那兒的周妍,無奈的搖頭,這次沒能成功的將邵正謙變成他的傀儡,真是有點可惜。


    不過,沒關係,這次失敗了,還有下次。


    既然傀儡的合作方式不適合他們,他可以再想別的更適合他們的合作方式。


    他這人向來不怕失敗的,如果他害怕失敗的話,就不會有現在的喪了。


    而他,多年的做事經驗告訴他,這人一旦不可靠了,那就沒有再利用的必要了。


    他對周妍就是如此,這人,再沒有可利用的價值了。


    周妍見喪就要走了,她爬起來,追過去,想要拉住喪,卻讓喪身邊人給一掌劈了下來,周妍覺得自己的手臂都要斷了,可見這掌力有多大。


    “喪,你不許走,我弟弟呢,你答應過要放他的。”周妍紅著眼睛,她此刻,手臂痛的很,可是她不敢哭。


    “我的承諾向來建立在雙方的互惠互利基礎上,你是一個失敗者,失敗者沒有資格要求別人的承諾。”喪留下這句話,然後利落的走了。


    竹籃打水一場空,周妍在此刻,就這麽一個感受。


    她被邵正謙算計了,就是說,邵正謙對她的信任都消失了。


    現在,她也沒能把她的弟弟給救出來,周妍此刻,覺得心髒都揪緊了。


    心好痛,她都要痛木了。


    *


    此時此刻,邵正謙正在實驗室裏專心的研發他從紅酒裏麵提煉出來的粉末,裏麵有讓他提煉出來的與普通春藥一樣的成分,也有罌粟這樣的毒品成分,但是含量都不是太多。


    還有更多的是連他都不知道的成分。


    邵正謙蹙著眉頭,看樣子,研發這藥的人,膽子可真大。


    這種未知成分的藥物,竟然可以隨隨便便拿出來給人吃,就不怕把人給吃死了麽?


    而這人的對象是他,他讓別人替代了自己,這要是那人被他害死了,他這輩子都良心難安。


    現在天亮了,他相信,周妍那邊應該什麽事情都結束了,周妍與她背後的人,都該知道,他們被他給反算計了。


    他現在最掛心的不是周妍,而是那個吃了此藥的人。


    他拿出手機,要給方言打電話。


    方言的電話就打過來了,“猴崽子回來了,你有沒有時間,過來一下?情況有點不對。”


    方言的語氣不是很好。


    “好,我馬上過來。”邵正謙放下手上的活兒,脫了白大褂,就直接往外走了。


    邵正謙開車直接去了帝王殿,猴崽子在方言的辦公室匯報完畢,就被方言留在這兒休息了,猴崽子將喪的話轉述給方言聽,方言聽了就覺得很不好。


    所以,給邵正謙打了這通電話。


    邵正謙過來後,猴崽子又重複了一遍,邵正謙越聽眉頭蹙的越深。


    “那人是誰?你們有眉目了嗎?”


    “麵具狂喪。”方言直接給了他答案。


    在外麵的世界打過交道的方言,知道這號人物是非常正常的。


    猴崽子回來說,周妍背後的那個人是戴麵具的,他就知道是那個喪了。


    那個喪,從他名號打響後,就幾乎沒有人看見過他的真麵目,他每次見人都是戴著麵具,他又酷愛戴那種醜陋到極點的麵具。


    膽子小的人,怕是都容易被嚇得心髒驟停的那種。


    敢跟喪對視的人,都是膽子極大的人。


    從這一方麵,方言還挺佩服邵正謙那個小學妹,看著瘦瘦小小的一個小女生,竟然有膽子跟喪這樣的人打交道。


    不過,能被喪看上的,怕是這個女人還有點小用處吧。


    可是喪一直在西方瞎轉悠,活動範圍也不是普通人,這次來他們z國,第一個下手的目標就是邵正謙,這個人要幹嘛?


    莫非是要對付他們孤島?


    “這人跟你還有點相像呢,他也喜歡實驗室,隻是他的實驗室裏養的都是活人,你的實驗室裏都是小白鼠,他把人的價值看成跟你的小白鼠是一樣的。”


    方言又說了一點喪。


    他對這人的了解其實不深。


    他們褚家跟他其實沒什麽利益往來,喪的手段偏於那些下三濫,他們孤島出來的人,還是偏向於英雄的手段的。


    雖然走的都不是什麽光明正途,但是即便他們混的灰色世界,也是有英雄跟卑鄙之分的。


    “你親眼看過他的實驗室?”邵正謙問了一下。


    “沒,聽說的。”


    “我今天去實驗室,化驗了下,化驗不出什麽成分來,除了有些類似合歡散這樣的成分之外,還有罌粟,其他的成分都不是常見的,至少我分辨不出來那是什麽。”邵正謙將他在實驗室裏化驗的結果說了出來。


    他在做外科手術是比較天才,分析藥品,研發藥品,也都有一手,畢竟他是邵家養大的,邵家祖傳就是研發藥品,他從小耳濡目染,對這方麵也是有研究的。


    所以,他都不知道的成分,可見,對方在這方麵,比他要見多識廣。


    尤其是現在的人,研發的催情藥物,是一款比一款厲害,用的成分還不一樣,配方的比例也不一樣,所以藥效也是不一樣的。


    但是喪可以如此大言不慚的說,用了他這一款,就不會再去想別的了,那不隻是狂妄了,他這簡直是要打算獨吞這個市場。


    所以,一切都是錢作祟。


    他可以理解,可如果他單純的為了錢,那麽,不需要把他列為第一目標才是,任何人都可以讓他感受到試驗藥品的效果。


    可他為什麽就盯上他了呢?


    “你都分辨不出來,那這藥真的很厲害啊。”方言咂舌。


    邵正謙沒有否認,他看了下猴崽子,“你現在情況怎麽樣啊?”


    “目前還好,邵醫生。”猴崽子恭敬的回答。


    “嗯,那就好,方言,你把他照顧好,讓人陪著他,有任何情況隨時通知我。”邵正謙準備離開。


    不離開也沒有其他辦法,藥的後遺症,是需要點時間才能發現的。


    “喪說了,這藥,要在他想那事的時候,才會發揮作用。”方言提醒他。


    猴崽子聽了後,臉色就爆紅了,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還是成年男人,想那事,不是很正常的嗎?


    可是被方言這麽一說,他怎麽感覺,這麽的齷齪。


    ------題外話------


    今天會上蘋果精品推,所以是萬更,目測有三更哈,親們開心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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