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自古臨時多背鍋
“薩局，您看，這樣您還滿意嗎？”陳南村點頭哈腰地問。
薩鴻漸嚴肅地道：“什麽叫我滿意嗎？你身為警察，做事是為了讓我滿意的嗎？一切依法辦事！”
“是是是，薩局批評的是。”陳南村抹了一下額頭的冷汗，把手一揮，讓人把陳剛給拖出去。
陳剛嚎啕大叫：“爸，爸，我可是您親生的啊，您不能抓我，您怎麽跟我媽交代！”
他被拖出去的時候，看到馬小虎嘴角的冷笑，一時之間心如死灰，他心裏那叫一個悔啊，現在女人沒了，就連前途也沒了。
這一生估計就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不知道要判多少年，但夏國的法律幅度很大，很多規定都是模棱兩可的，分為嚴重情節和一般情節，而至於怎麽來判定，話語權根本不在他手裏。
如果判個三年以下，半年也是三年以下，兩年也是三年以下，不管如何，隻要進去了，就會記錄檔案，成為他這輩子的汙點。
像他這樣的優等生，隻要檔案記了這一筆，人生就會完全不一樣了。
他根本無法適應另外一種生活。
說到底，他還是那個沒有走出社會的人，跟馬小虎這種從小混跡社會的人無法相比，馬小虎的社會經驗比他更為豐富，加上他現在擁有那麽大的勢力，想要弄死他都是分分鍾的事。
如果馬小虎沒混出來，還有可能被他弄死，可問題是，馬小虎現在的勢力如日中天，遠遠不是陳剛這種小官二代可以撼動的。
就連他爸陳南村在他眼裏，都連個屁都不是。
馬小虎忽然有些可憐陳剛，讀了這麽多年的書，竟然沒帶腦子。
上次已經看在葉小茴的麵上，已經放了他一次，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可他就是看不出來，這次還想著要端了他的場子。
帶幾個輔警過來就能端了他的場子？
這他媽來搞siao的吧？
“還有你們……”薩鴻漸把目光轉向了鄧蒙他們身上。
鄧蒙嚇得雙腿發軟，臨時工果然都是用來背鍋的，雖然都是考進來的，但出了事總不能讓領導擔著吧？
關鍵的是，陳剛還不是他們的領導，這就更可怕了。
不是他們的領導，他們卻聽他胡說八道，一股腦地衝進來，這飯碗估計是不保了。
鄧蒙本想為自己辯解幾句，但看到陳南村的眼神之後，又把話咽下去，這個時候如果再往陳剛身上推，不僅陳剛的罪責大了，他們的罪責也會隨之增大。
如果擅自行動還好說，但聽一個素人領導，簡直莫名其妙啊，這是在搞事情啊，可能會被懷疑跟陳剛私下有什麽見不得光的勾結。
再有一點，回到所裏，陳南村肯定會對他們施壓，日子就越難過了。
心裏罵了陳家祖宗八代，但還得哭喪著臉求情：“薩局，我們……我們糊塗了，沒把您老人家給認出來。”
“沒把我認出來是問題嗎？”薩鴻漸拿出一局之長該有的威嚴，“問題是誰給你們的權力，這麽稀裏糊塗地抓人？是誰帶領你們的？”
“是……是我們擅自行動，我們也是想立功。”
薩鴻漸冷哼了一聲，對陳南村道：“這是你們九堂區的事，我也不想越權管理，你好自為之吧！”
“是，薩局，我一定會按規定處理他們的。”
薩鴻漸回頭看了薩都靈一眼：“靈靈，咱們回去吧。”他見女兒穿成這樣，剛才都被人誤會成是風塵女子了，不想讓她丟人現眼。
“你回吧，我要在這兒待一會兒。”薩都靈冷淡地道。
薩鴻漸看到女兒的態度有些奇怪，剛才還抱著他哭呢，還他感動了半天，現在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他有些搞不明白，問道：“爸有些話要跟你說。”
“可我現在不想跟你說。”
“剛才……不是說的好好的嗎？”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此一時彼一時也。”
馬小虎笑著對薩鴻漸道：“叔，您先回吧，讓我來跟靈靈說。”
又壓低了嗓音，笑道：“叔，我多餘說一句，您跟靈靈需要一步一步來，千萬急不得，她這個年紀正叛逆呢，別逼得太緊了，這樣會適得其反的，需要慢慢引導。今天她能主動約您來見一麵，說明你們的關係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這是值得高興的事，您可千萬別搞砸了。您如果信得過我，讓我來跟她說說。”
想了一下，薩鴻漸覺得馬小虎的話不無道理，父女冷戰了十幾年了，哪有一下子能夠冰釋前嫌的？
馬小虎跟薩都靈是同齡人，他也信得過馬小虎，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吧，交給你了。”
又小聲道：“讓她把衣服換一換，這種地方穿成這樣，會被人誤會的。”
“知道知道。”
於是薩鴻漸先走，陳南村急忙相送。
藍色1號又恢複了平靜。
“怎麽樣？你的目的達到了，現在高興了？”薩都靈雙手別在胸前，傲嬌地看他。
馬小虎笑道：“多謝薩小姐幫忙。”
“少跟我來這一套，我知道你用激將法在利用我。”
“知道在利用你還來幫我？莫非你對我這個渣男有什麽想法？”
薩都靈白他一眼：“你不自戀會死嗎？我是為了氣我爸！”
“可是好像也沒把你爸給氣著啊！”
“怎麽沒氣到，剛才他多生氣。”
“那也不是你氣的，是陳剛他們氣的。”
“總之，我就喜歡看他生氣的樣子，你有意見？”薩都靈惱羞成怒，叉腰質問。
“沒意見沒意見。”
薩都靈傲嬌地扭了下頭：“去，好酒好菜上來，姑奶奶肚子餓了。”
馬小虎吩咐底下的人準備，陪她喝了幾杯，小娘們兒酒量不行，喝了幾杯之後，雙頰紅彤彤的，不過卻也透著一絲可愛。
“馬小虎，我問你，你到底幾個女朋友？”
“很多吧。”
這個回答實在欠扁，很多的意思是他承認他有多個女朋友，但記不清楚數目，還有比這更渣的嗎？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薩都靈憤憤地道。
“你遇見過幾個男人？”
“要你管！”
馬小虎笑了笑：“你沒遇見過世上所有的男人，就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頂多就你遇到的男人之中沒好東西，不代表所有的男人。”
“不是好東西的男人之中包括你。”
“榮幸之至。”
“賤人！”
“薩局，您看，這樣您還滿意嗎？”陳南村點頭哈腰地問。
薩鴻漸嚴肅地道：“什麽叫我滿意嗎？你身為警察，做事是為了讓我滿意的嗎？一切依法辦事！”
“是是是，薩局批評的是。”陳南村抹了一下額頭的冷汗，把手一揮，讓人把陳剛給拖出去。
陳剛嚎啕大叫：“爸，爸，我可是您親生的啊，您不能抓我，您怎麽跟我媽交代！”
他被拖出去的時候，看到馬小虎嘴角的冷笑，一時之間心如死灰，他心裏那叫一個悔啊，現在女人沒了，就連前途也沒了。
這一生估計就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了。
他不知道要判多少年，但夏國的法律幅度很大，很多規定都是模棱兩可的，分為嚴重情節和一般情節，而至於怎麽來判定，話語權根本不在他手裏。
如果判個三年以下，半年也是三年以下，兩年也是三年以下，不管如何，隻要進去了，就會記錄檔案，成為他這輩子的汙點。
像他這樣的優等生，隻要檔案記了這一筆，人生就會完全不一樣了。
他根本無法適應另外一種生活。
說到底，他還是那個沒有走出社會的人，跟馬小虎這種從小混跡社會的人無法相比，馬小虎的社會經驗比他更為豐富，加上他現在擁有那麽大的勢力，想要弄死他都是分分鍾的事。
如果馬小虎沒混出來，還有可能被他弄死，可問題是，馬小虎現在的勢力如日中天，遠遠不是陳剛這種小官二代可以撼動的。
就連他爸陳南村在他眼裏，都連個屁都不是。
馬小虎忽然有些可憐陳剛，讀了這麽多年的書，竟然沒帶腦子。
上次已經看在葉小茴的麵上，已經放了他一次，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可他就是看不出來，這次還想著要端了他的場子。
帶幾個輔警過來就能端了他的場子？
這他媽來搞siao的吧？
“還有你們……”薩鴻漸把目光轉向了鄧蒙他們身上。
鄧蒙嚇得雙腿發軟，臨時工果然都是用來背鍋的，雖然都是考進來的，但出了事總不能讓領導擔著吧？
關鍵的是，陳剛還不是他們的領導，這就更可怕了。
不是他們的領導，他們卻聽他胡說八道，一股腦地衝進來，這飯碗估計是不保了。
鄧蒙本想為自己辯解幾句，但看到陳南村的眼神之後，又把話咽下去，這個時候如果再往陳剛身上推，不僅陳剛的罪責大了，他們的罪責也會隨之增大。
如果擅自行動還好說，但聽一個素人領導，簡直莫名其妙啊，這是在搞事情啊，可能會被懷疑跟陳剛私下有什麽見不得光的勾結。
再有一點，回到所裏，陳南村肯定會對他們施壓，日子就越難過了。
心裏罵了陳家祖宗八代，但還得哭喪著臉求情：“薩局，我們……我們糊塗了，沒把您老人家給認出來。”
“沒把我認出來是問題嗎？”薩鴻漸拿出一局之長該有的威嚴，“問題是誰給你們的權力，這麽稀裏糊塗地抓人？是誰帶領你們的？”
“是……是我們擅自行動，我們也是想立功。”
薩鴻漸冷哼了一聲，對陳南村道：“這是你們九堂區的事，我也不想越權管理，你好自為之吧！”
“是，薩局，我一定會按規定處理他們的。”
薩鴻漸回頭看了薩都靈一眼：“靈靈，咱們回去吧。”他見女兒穿成這樣，剛才都被人誤會成是風塵女子了，不想讓她丟人現眼。
“你回吧，我要在這兒待一會兒。”薩都靈冷淡地道。
薩鴻漸看到女兒的態度有些奇怪，剛才還抱著他哭呢，還他感動了半天，現在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他有些搞不明白，問道：“爸有些話要跟你說。”
“可我現在不想跟你說。”
“剛才……不是說的好好的嗎？”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此一時彼一時也。”
馬小虎笑著對薩鴻漸道：“叔，您先回吧，讓我來跟靈靈說。”
又壓低了嗓音，笑道：“叔，我多餘說一句，您跟靈靈需要一步一步來，千萬急不得，她這個年紀正叛逆呢，別逼得太緊了，這樣會適得其反的，需要慢慢引導。今天她能主動約您來見一麵，說明你們的關係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這是值得高興的事，您可千萬別搞砸了。您如果信得過我，讓我來跟她說說。”
想了一下，薩鴻漸覺得馬小虎的話不無道理，父女冷戰了十幾年了，哪有一下子能夠冰釋前嫌的？
馬小虎跟薩都靈是同齡人，他也信得過馬小虎，於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吧，交給你了。”
又小聲道：“讓她把衣服換一換，這種地方穿成這樣，會被人誤會的。”
“知道知道。”
於是薩鴻漸先走，陳南村急忙相送。
藍色1號又恢複了平靜。
“怎麽樣？你的目的達到了，現在高興了？”薩都靈雙手別在胸前，傲嬌地看他。
馬小虎笑道：“多謝薩小姐幫忙。”
“少跟我來這一套，我知道你用激將法在利用我。”
“知道在利用你還來幫我？莫非你對我這個渣男有什麽想法？”
薩都靈白他一眼：“你不自戀會死嗎？我是為了氣我爸！”
“可是好像也沒把你爸給氣著啊！”
“怎麽沒氣到，剛才他多生氣。”
“那也不是你氣的，是陳剛他們氣的。”
“總之，我就喜歡看他生氣的樣子，你有意見？”薩都靈惱羞成怒，叉腰質問。
“沒意見沒意見。”
薩都靈傲嬌地扭了下頭：“去，好酒好菜上來，姑奶奶肚子餓了。”
馬小虎吩咐底下的人準備，陪她喝了幾杯，小娘們兒酒量不行，喝了幾杯之後，雙頰紅彤彤的，不過卻也透著一絲可愛。
“馬小虎，我問你，你到底幾個女朋友？”
“很多吧。”
這個回答實在欠扁，很多的意思是他承認他有多個女朋友，但記不清楚數目，還有比這更渣的嗎？
“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薩都靈憤憤地道。
“你遇見過幾個男人？”
“要你管！”
馬小虎笑了笑：“你沒遇見過世上所有的男人，就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頂多就你遇到的男人之中沒好東西，不代表所有的男人。”
“不是好東西的男人之中包括你。”
“榮幸之至。”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