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盧海岩根本就沒有把任彤的話當做一回事。


    “刺啦!”


    盧海岩將任彤身上的衣服撕爛之後,便露出了雪白的肌膚,看的盧海岩心情變的越發的激動起來。


    “砰砰砰。”


    就在這個時候,讓盧海岩沒有想到的是,房間門居然被敲響了。


    任彤在聽見這個聲音之後,她以為是王美回來了,於是她大聲的說道:“小美救命啊!”


    這一聲任彤叫的很大,就在這個時候,盧海岩眼疾手快,左手一把捂住了任彤的嘴巴,右手死死的扼住任彤的脖子,雙眼惡狠狠的瞪著任彤,威脅她不讓她出聲。


    隨著房間內頓時變的無比安靜之後,盧海岩這才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任彤眼淚水在這個時候從眼角流了出來,不過這個時候她的意識已經開始變的模糊起來。


    “嘭!”


    就在盧海岩認為威脅已經過去的時候,忽然隨著一聲巨響響起之後,門被人給踢開了。


    旋即,讓盧海岩沒想都的是,薛槐帶著傅紅月兩個人衝了進來。


    薛槐跟傅紅月兩個人吃完飯後,薛槐提議來任彤房間替她針灸一下,讓她今天晚上睡和安穩覺。


    他們兩個人,剛剛來到門口敲門的時候,薛槐便聽見了房間內任彤的呼叫聲。


    雖然聲音很小,不過薛槐可是修仙者,所以他聽的很清楚。


    所以,他可沒管那麽多,直接一腳將房間門給踹開了。


    讓他跟傅紅月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進來之後,居然看見盧海岩坐在任彤身上,並且任彤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爛了,露出了貼身的裹胸。


    一時間,任彤房間內的空氣都凝固了。


    盧海岩這個時候也傻眼了,他原本以為今天他一定能拿下任彤,過兩天便可以將任彤娶回家了,以後的一切他都已經想好了。


    就在傅紅月、任彤跟盧海岩三個人,都愣在當場,一個個不知所措的時候,薛槐率先反應過來,衝到盧海岩身邊後,伸出左手一把抓住盧海岩的衣領,直接將他提起來後,便是一拳轟在了他的臉上。


    “嘭!”


    瞬間,盧海岩的嘴巴便流出了鮮血,疼的盧海岩齜牙咧嘴的。


    這一拳也直接把他給打醒了。


    放開盧海岩之後,薛槐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之後,蓋在了任彤的身上。


    盧海岩蹙了蹙嘴巴後,他雙眼死死的等著薛槐說道:“我給你五百萬,你當今天這件事情沒看見,怎麽樣!”


    “嘭!”


    隨著盧海岩的話音落下之後,薛槐毫不猶豫,直接一腳踢在了他盧海岩的小腹上,直接將他從房間踢到了走廊上。


    到底之後,他雙手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肚子,臉色在這一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傅紅月這個時候連忙走到了任彤的身邊,關心的問道:“彤姐,你沒事把?”


    讓她沒想到的是,任彤從沙發上起身之後,便直接撲了薛槐的懷裏麵,雙手死死的抱住了他。


    這一幕雖然讓傅紅月有些意外,不過在她看來,這一點是因為薛槐救了她,所以彤姐感謝薛槐,太過於激動了,所以才抱住了薛槐的。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讓傅紅月跟薛槐兩個人都被嚇到了。


    隻見任彤在抱住薛槐之後,開始在他臉上亂親了起來,並且她一邊親著薛槐,一邊說道:“我好熱,好難受!”


    薛槐聽見任彤的話後,便下意識的捉住了她的右手,替任彤號脈之後,薛槐便臉上大變的說道:“不好,彤姐被人下了藥!”


    傅紅月一開始不知道薛槐說的話是什麽意思,不過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再加上任彤現在這個失態的樣子,傅紅月一下子便明白薛槐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了。


    隻是,她沒想到,盧海岩身為星光集團董事長,居然會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來。


    “槐哥,那我們該怎麽辦?”,傅紅月無比擔心的說道:“要不我們把彤姐送醫院吧。”


    薛槐連忙拿出銀針,在任彤的臉上紮了下去,不過幾秒鍾的時間,任彤便直接躺在了他的懷裏麵。


    傅紅月看見這一幕後,她連忙說道:“槐哥,彤姐沒事了?”


    薛槐把任彤放在沙發上,用自己的衣服蓋在任彤的身上,眉頭緊蹙的說道:“我們必須把彤姐身上的藥給逼出來,吃了這個藥的女人,要麽找個男人,成其好事,這樣才能將她身上的藥效完全的發揮掉,就不會有副作用。”


    “如果不能讓她身上的藥效完全揮發的話,那就隻能把她身上的藥全部逼出來,要不然對彤姐的身體影響很大,搞不好有可能會致命!”


    傅紅月聽見薛槐的話後,她連忙說道:“槐哥,那你快點幫彤姐,把她身上的藥逼出來吧。”


    這件事情,要是換做別人來做,就算是找來世界上最好的醫生,也絕對不可能能把任彤身上的藥給逼出來。


    不過這對於修仙者的薛槐來說,事情並不是很難看。


    即便如此,這件事情實行起來,也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薛槐看向傅紅月後說道:“我可以把彤姐身上的藥給逼出來,不過可能會得罪彤姐。”


    傅紅月聽見薛槐的話後,她好奇的問道:“槐哥,你這是什麽意思?”


    薛槐猶豫了一下後,回答道:“我需要在她全身上下都施針,所以施針的時候,要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脫下來。”


    傅紅月聽見薛槐的話後,臉頰頓時變紅了,這個時候她才明白剛剛薛槐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如果真的要這樣做的話,確實有些欠妥。


    可是,要不把任彤體內的藥全部逼出來的話,對她的身體壞處更大。


    想到這裏的時候傅紅月看向薛槐說道:“槐哥,你這也是為了彤姐好,等她醒來之後,她一定會理解你的。”


    聽見傅紅月的話後,薛槐也沒有繼續遲疑了,而是扶著任彤便朝洗手間走了過去。


    不過,讓傅紅月沒想到的是,薛槐先是把傅紅月扶到了馬桶邊上。


    “我先讓彤姐把喝下去的東西全部都吐出來,之後再把她體內剩餘的藥效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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