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耿士忠一聲令下,這些人必定會在第一時間開槍,到時候薛槐必定會渾身都是彈孔,死不瞑目。


    看著別墅內這些拿著槍對準自己的保鏢,薛槐臉上掛著一抹不屑的冷笑。


    在這些保鏢手裏麵拿著槍對準薛槐的時候,沙發上的耿躍濤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冷笑,在他看來,除非薛槐是神仙,要不然今天必定要交代在這裏。


    敢得罪他們耿家的人不是沒有,但是這個人絕對不可能會是薛槐。


    薛槐救了阮媚娘,阮媚娘是羅金武的人。


    而他父親已經跟羅金武達成了協議,把江海市不少利益都讓給了羅金武,條件很簡單,讓羅金武不要插手他們跟薛槐的事情。


    羅金武答應了,畢竟他跟薛槐沒有任何關係,最主要的是,薛槐廢掉了耿玉濤,就算是他想讓耿士忠不再追究這件事情都很難,除非他們雙方撕破臉。


    為了一個自己連見都沒有見過一麵的人,就跟江海市地下皇帝耿士忠撕破臉,羅金武可不會這麽蠢,要是他真的這麽蠢的話,他也不可能會活到現在了。


    “你叫薛槐是吧?”,耿躍濤這個時候開口道:“我們耿家人做事很講究,你讓我哥哥成了太監,我們讓你變成太監就行,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耿士忠冷冷的看著薛槐,他也開口道:“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們幫你動手,你自己選擇吧。”


    嗬嗬一笑,薛槐回答道:“這道題我不選,我來是來警告你們的,”


    耿士忠一臉陰鷙的看著薛槐說道:“警告我們?”


    冷哼一聲,他接著說道:“難道你還沒有搞清楚現在的狀況?”


    薛槐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看四周,他不以為意的回答道:“就這些垃圾,你認為我會放在眼裏?”


    耿躍濤無比憤怒的說道:“你是不是認為我們不敢開槍?”


    薛槐點了點頭回答道:“你讓他們開槍試一試?”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之後,耿躍濤便對自己身邊的一個手下使了一個眼色。


    讓他疑惑的是,自己這個手下居然無動於衷,對自己的眼色視而不見,站在原地如同睡著了一樣。


    嗬嗬一笑,薛槐對耿躍濤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奇怪,為什麽自己的手下不聽話了?”


    耿躍濤這個時候來到了這個手下的身邊憤怒的說道:“你是瞎了還是聾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之後,他一臉錯愕的看著自己這個手下。


    之前還隻是好奇,這個時候他完全傻眼了。


    他伸出右手在這個手下的臉上拍了幾下,然而這個手下卻依舊毫無反應,如同木頭人一樣,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緊接著,他試探性的把左手食指放在了這個手下的鼻子下麵,在感覺到這個手下的鼻息後,他這才不由自主的鬆了一口氣。


    就在剛剛,他還以為自己這個手下死了呢,要不然他怎麽可能一動不動的。


    但是對方還在呼吸,很明顯還活著,既然活著,怎麽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呢?


    耿士忠這個時候也看出了自己的手下很不對勁。


    這些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全部都像是木頭人,畫麵如同靜止了一樣。


    嗬嗬一笑,薛槐的聲音忽然想起道:“別緊張,這些人都還活著,隻不過都睡著了,等我走了之後,他們就會恢複如初的。”


    耿躍濤聽見薛槐的話後,他一臉驚恐的對薛槐說道:“這是你搞的鬼?你對他們做了什麽?”


    薛槐回答道:“我對他們做了什麽重要嗎?”


    “如果你們聰明的話,就應該能想到,既然我能悄無聲息的讓他們全部都陷入沉睡,我就能讓你們父子二人陷入沉睡,除掉你們兩個人,對我來說,就像是捏死兩隻螞蟻一樣容易!”薛槐端著一杯茶,喝下一口後,慢悠悠的說道。


    耿士忠、耿躍濤兩父子聽見這句話後,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正如薛槐所說的那樣,要是薛槐真的想要謀害他們兩個的話,他們兩個人根本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死在我手下的人,從來都沒有冤魂,不殺耿玉濤,是因為他罪不至死,隻是讓他做不成男人,這一次僅僅隻是警告,別讓我再看見你們父子兩個人,要不然後果自負!”


    薛槐語氣森冷的說道。


    臨走的時候,薛槐忽然轉身對耿士忠說道:“忘記告訴你了,我創建了一家安保公司,名叫血狼安保公司,所以你們最好是不要去打他的注意,不要以為自己在江海市地下世界有點能量,就能隻手遮天,為非作歹,有句話叫做,一山還有一山高。”


    “嘭!”


    就在這個時候,耿士忠、耿躍濤兩父子忽然聽見一聲悶響從薛槐的腳下傳來。


    於是他們兩個人下意識的看向了薛槐的腳下。


    這個時候薛槐已經離開了。


    當他們兩個人看見剛剛薛槐待過的地麵上,出現了一個凹陷進去的腳印後,他們父子兩個人再一次傻眼了。


    這棟別墅全部都是用鋼筋加混凝土蓋成的,質量絕對不會有問題。


    別墅人用腳在上麵踩出一個凹陷下去的腳印,就算是拿鐵鍬用力在地上砸,都不見得能砸出一個印記。


    耿躍濤用手在薛槐留下的腳印裏麵量了一下,至少有三公分深。


    “這小子是人嗎?”耿躍濤喃喃自語道。


    耿士忠手底下有不少高手,甚至於連打通了任督二脈的高手都有一個,就算是這個的高手,也絕對不可能輕輕一踩,就在地上留下了這麽大的一個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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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薛槐留下的這個凹陷下去的腳印,讓他們父子兩個人都暫時忘記了,四周的人全部都失去了行動的這件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耿士忠連忙對他身邊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說道:“智遠,你能一腳踩出這麽深的腳印嗎?”


    隨著他說完這句話後,他便看向了他身邊的伍智遠。


    當他看見伍智遠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如同木頭人一樣,他這才想起薛槐說過,除了他們父子兩個人之外,其他所有人全部都進入到了沉睡。


    隻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連打通了任督二脈高手的伍智遠也沉睡了。


    就在這個時候,耿士忠看見伍智遠忽然動了。


    “智遠你能動了?”


    “忠爺,您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伍智遠聽見耿士忠的話後,一臉疑惑的問道。


    耿士忠並沒有回答他這句話,而是下意識的看向了別墅內其他的人。


    當他一眼看過去,別墅內的其他人,在這個時候都不約而同的恢複了正常,至少從他們的動作神態可以看出,這些都是活人,而不像之前的他們一樣,一個個如同雕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父親,他們都恢複正常了。”這個時候耿躍濤開口道。


    緊接著,耿士忠把剛剛的事情說給了伍智遠聽。


    伍智遠聽見耿士忠的話後,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剛剛沉睡了過去,成為了木頭人。


    可他又不得不相信耿士忠父子兩個人的話,因為他明明記得,之前薛槐坐在沙發上,但是突兀的薛槐不見了,他腦海中根本就不記得,薛槐是怎麽離開的,就好像在原地消失了一樣。


    如果他真的莫名其妙的進入了沉睡,他不記得薛槐是怎麽離開的,那麽這件事情就說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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