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薛槐說出這句話後,他就後悔了,因為他覺得自己就不應該說這句話,這不是很明顯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歎了一口氣,薛槐十分無奈的,把之前跟阮媚娘說過的那一番話,再一次說給了他們三個人聽。


    他們三個人聽了薛槐的話後,這才釋然。


    “我老早就覺得耿玉濤這個家夥不是東西了,一直都覬覦我們老板,卻沒有想到這個家夥,會如此的卑鄙下流,敢綁架我們老板,不行,我現在就報警。”趙思慧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電話準備報警。


    “趙姐,我現在不是沒事嗎?用不著報警了。”阮媚娘見趙思慧真的準備報警,她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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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槐已經把耿玉濤教訓了一頓,她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如果真的報警的話,絕對對薛槐不利。


    趙思慧聽見阮媚娘的話後,十分不甘心的說道:“難道就這麽放過耿玉濤這小子了?”


    薛槐隻是把耿玉濤綁架阮媚娘,和他把阮媚娘從耿玉濤手中救出來的事情,說給了她聽,並沒有把他讓耿玉濤變成太監的事情說出來。


    所以趙思慧並不知道耿玉濤現在變成太監了。


    葉開跟莉莉安兩個人,來到阮媚娘身邊說道:“阮老板對不起,都是我們的錯,才讓你被耿玉濤給綁架了。”


    阮媚娘卻說道:“這怎麽能怪你們,是耿玉濤太狡猾了,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被他們綁架的。”


    趙思慧這個時候卻說道:“媚娘,剛剛我詢問店裏麵員工的時候,卻發現有一個員工不見了,打電話也不接,我懷疑是不是耿玉濤買通了我們休息茶會所的員工,他們裏應外合,所以才把你綁架的。”


    葉開這個時候好奇的問道:“阮老板,你還記得你在休閑茶會所最後有記憶的地方在哪裏嗎?”


    阮媚娘回答道:“我覺得我去了一趟洗手間,後來好像被人捂住了嘴巴跟鼻子,醒來之後我便發現我在床上了。”


    葉開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錯不了了,一定是休閑茶會所的人幹的,我記得我去洗手間的時候,發現休閑茶會所一個員工,推著一個打掃衛生的推車從我麵前走過去,當時我就覺得奇怪,對方並不是保潔,怎麽會推著保潔打掃衛生的推車呢?現在回想起來,一切都說的通了。”


    薛槐笑了笑說道:“算了,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阮老板不是沒事了嗎?”


    “很晚了,葉開、莉莉安,你們兩個人送阮老板回家。”薛槐接著說道。


    跟薛槐分別的時候,阮媚娘心裏麵還有很多話想跟薛槐說,不過身邊的人太多了,她又不好意思開口。


    再加上明天中午的時候,薛槐要給她針灸祛除胸口上的傷疤,所以她準備明天中午的時候,再好好的謝謝薛槐。


    回家的路上,阮媚娘一直都在想著一個問題,那就是自己剛剛在床上,自己上身的衣服是誰脫的。


    房間內就隻有她跟薛槐兩個人,如果薛槐不是叫的旅店的女工作人員的話,那麽這個把她脫衣服的人,就一定是薛槐了。


    並且她在心裏麵肯定幫她脫衣服的人就是薛槐,一想到這裏,她俏臉便變的火辣辣的,而且還紅彤彤的。


    要是換做一起的話,她一定會想著把薛槐給殺了。


    然而,現在她想到是薛槐把自己換衣服,幫自己把體內的西班牙蒼蠅水逼出來的,她臉上居然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然而,這一切她自己都還不知道。


    至於被薛槐一腳踢爆了子孫根的耿玉濤,這個時候已經被他的手下送到了江海大學附屬第一醫院。


    手術已經結束了,耿玉濤現在已經被送到了vip單獨病房,他父親耿士忠找到了主刀醫生問道:“醫生,我兒子怎麽樣了?會不會影響他以後的生育問題?”


    主刀醫生四十來歲,嘴巴上帶著個口罩,眼睛帶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睛,聽見耿士忠的話後,他如實回答道:“病人的命保住了,其他各項指標也很正常,隻不過您的這個問題,以後病人無法做到了,簡單一點來說,就是病人好了之後,跟太監沒區別。”


    耿士忠聽見主刀醫生的話後頓時愣住了,即便他已經知道耿玉濤襠部傷的很嚴重,在做手術之前,醫生也叮囑過,要做最壞的打算。


    可是在聽見這個消息後,他還是無法接受這件事情。


    不過在耿士忠身後的耿躍濤聽見這個消息後,除了一開始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抹悲傷的表情之外,臉上的神奇變的十分淡漠。


    他跟自己這個哥哥的關係並不那麽好,雖然算不上是你死我活,但是在他知道自己哥哥受傷的一瞬間,尤其是在知道耿玉濤傷到的還是子孫根的時候,他心裏麵是真的樂了。


    他父親耿士忠就隻有兩個兒子,他哥哥比他大兩歲,所以就一直壓在他頭上,並且按照現在這個石頭發展下去,他哥哥繼承他父親的事業,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要是他不爭不搶,對他父親的事業不感興趣也就算了。


    然而耿躍濤對權利十分的渴望,所以他一直都想要將他哥哥取而代之,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失去了男人能力的耿玉濤,是絕對不可能得到他父親的器重,畢竟現在想要替他們耿家,開枝散葉就必須靠他了。


    等耿士忠反應過來後,他一把抓住了這個主刀醫生的衣領,十分急迫的問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去國外有沒有可能治好?”


    主動醫生被耿士忠的舉動給嚇到了,尤其是看見對方身後站著好幾個黑衣大漢。


    他本能的反應是想把耿士忠推開的,可是在看見對方身後的黑衣大漢後,他猶豫了。


    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主刀醫生慢慢的拿開了耿士忠,抓住自己衣領的雙手,小心翼翼的說道:“如果您有這個條件的話,確實可以帶病人去外國看看,畢竟國內現在普遍的醫療水平確實沒有國外好。”


    耿士忠聽見主刀醫生的話後,他再一次激動的問道:“這麽說,我兒子有機會好起來?”


    主刀醫生點了點頭回答道:“恩。”


    見耿士忠情緒變的穩定了,這個主刀醫生這才小心翼翼的從耿士忠麵前走開了。


    臨走的時候,他嘴裏麵嘀咕了一句:“男人的那個東西完全變成一坨肉泥了,還想治好?做夢去吧!”


    這句話耿士忠是沒聽見,不過他身後的耿躍濤卻聽的清清楚楚,也正是因為聽見這句話,他臉上的笑容頓時變的更加燦爛了。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哥哥的那個東西變成什麽樣子了,不過聽見剛剛主刀醫生的形容,他完全可以想象的出來。


    頓了頓後,他來到自己父親麵前說道:“父親,現在我就安排哥哥去米國那邊看看,我想哥哥他一定會好起來的,您別太擔心了。”


    耿士忠聽見自己小兒子的話後,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雖然大兒子廢了,不過還有希望,即便好不了了,自己還有小兒子在。


    一念至此,耿士忠說道:“躍濤,趕緊給我生個孫子吧,你哥哥都這樣了,萬一真的不行的話,我們耿家就隻有靠你了。”


    耿躍濤聽見這句話後,心裏麵樂壞了,不過臉上的表情卻並沒有多少變化。


    “爸,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出是哪個混蛋把哥打成這樣的,據哥哥的手下人說,對方好像是阮媚娘的人。”耿躍濤想了想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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