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病人真的是因為他們回春秒藥堂的關係死在這裏的話,她也認了。


    可他們回春秒藥堂完全就是背鍋的,對方的死因根本就跟他們回春秒藥堂有絲毫的關係。


    這個時候除了人老成精的王春雷覺得事情很蹊蹺之外,蔡怡萱並沒有去想,這件事情根本就是別人做的局。


    鄭亞平聽見王春雷的話後,頓時一臉詫異的問道:“人死了?”


    王春雷跟蔡怡萱兩個人並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因為事實已經擺在眼前,病人是真的斷氣了。


    他這個時候也傻眼了,因為事情跟韓牧交代給他的事情完全不一樣。


    雖然對方的死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可原本隻是一件簡單病人跟藥店糾紛的事情,現在已經上升到了人命案,這件事情就麻煩多了。


    不過現在人證物證都在,事情也簡單多了,於是他毫不猶豫的對王春雷和蔡怡萱兩個人說道:“現在人都死了,而且我手上有病人昨天在你們這裏購藥的單據,事實擺在麵前,你們還有什麽好說的嗎?”


    耳釘男現在蹲在自己母親身邊,心情十分的沉重。


    因為殺害自己母親的那個凶手其實就是他。


    他為了錢,明知道自己母親有心髒病的情況下,還讓他母親喝了不少濃咖啡,才會導致忽然心髒病發作的。


    原本他隻是想要引誘他母親身上心髒病發作,以此來脅迫回春秒藥堂就範,卻沒有想到事情到了不可控製的範圍,他親手葬送了自己母親的性命。


    不過人死不能複生,何況這件事情要是成了,一百萬就到手了,算下來也值了,一想到這裏,他的表情也就沒那麽沉重了。


    如果人沒死,這件事情就簡單多了,但是現在人都死了,就算對方的死因跟他們的回春秒藥堂沒有關係,這件事情傳出去對他們回春秒藥堂也十分的不利。


    就在這個時候,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一個年輕人忽然走了王春雷身邊,蹲下來麵對著已經沒有了心跳的耳釘男母親說道:“人還有的救。”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要不是因為蔡怡萱長的太像他前一世的道侶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出手相救。


    從剛剛短暫的時間,薛槐就看出耳釘男跟忽然出現的鄭亞平之間絕對有問題。


    耳釘男母親死了,他居然還如此的鎮定自若,本事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隻是薛槐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麽原因,會讓耳釘男害死自己的母親。


    更加讓薛家沒有想到的是,當他來到蔡怡萱身邊的時候,他感覺到了蔡怡萱身上那股強烈的絕頂爐鼎體質的氣息。


    他萬萬沒有想到,蔡怡萱不僅僅長的跟他前一世道侶很像,而且還跟他前一世的道侶一樣,也擁有絕頂爐鼎體質。


    “小友你是在開玩笑吧。”王春雷聽見薛槐的話後,一臉詫異的說道。


    他在回春秒藥堂待了近六十年了,人死沒死,他絕對不會搞錯。


    很明顯耳釘男的母親,因為心髒病病發,來不及治療死亡了,已經經過他的確定了,是絕對不可能會有錯。


    蔡怡萱也認為薛槐是在搗亂,因為她也檢查了,盡管她不相信這個事實,但是人確實沒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耳釘男聽見薛槐的話後,他一臉詫異的說道:“放屁,死人怎麽久?”


    薛槐抬頭,目光如炬的看向了耳釘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道:“怎麽?難道你不想救活你母親嗎?”


    耳釘男憤怒的說道:“放屁,我當然想救活我母親,可是人死不能複生,都已經確定死亡了,還怎麽救。”


    讓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薛槐不知道在什麽時候,拿出了一根銀針,掀開了耳釘男母親的衣服,直接從心髒部位紮了下去。


    “你在幹什麽?”,蔡怡萱看見這一幕後,頓時憤怒的說道:“胡鬧,銀針能從心髒上紮下去嗎?”


    針灸蔡怡萱從小便從她爺爺那裏學過。


    並且她天賦異稟,學習的速度是她同年齡的好幾倍,而且悟性極強,所以盡管她才二十出頭,中醫術就已經超過了很多老中醫了。


    中醫的水平雖然比不上王春雷,不過超越他也隻是時間問題。


    讓蔡怡萱沒有想到的是,同樣震驚的王春雷,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薛槐說道:“難道你在用傳聞中的還陽二十七針?”


    蔡怡萱聽見王春雷的話後,頓時一臉的震驚。


    因為她從她爺爺那裏聽說過還陽二十七針。


    她爺爺的中醫術遠在王春雷之上,之所以她爺爺的醫術會如此的厲害,就是因為她爺爺會還陽二十七針其中的三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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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隻是學會了還陽二十七針當中的三針,她爺爺的中醫之術在整個華夏也是鳳毛麟角般的存在。


    王春雷的醫術也很厲害,可是到現在,他連還陽二十七針當中最簡單的一針也隻是懂一些皮毛而已,換句話說,他現在連還陽二十七針連一針都不會。


    淡淡一笑,薛槐回答道:“想不到你居然會知道還陽二十七針,真的讓我有些意外。”


    與此同時,耳釘男憤怒的對薛槐說道:“你在幹什麽?我母親都已經死了,你還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羞辱她!”


    薛槐冷冷的回答道:“諱疾忌醫是身為病人的大忌,同你母親的性命比起來,你認為我采取什麽樣的方法來救你母親這個重要嗎?”


    雖然蔡怡萱讓回春秒藥堂的員工,讓看鬧熱的群眾出去,不過依舊有許多人在回春秒藥堂藥店看鬧熱,甚至於有好事者還拿出了手機拍照和錄像。


    當這些人,看見薛槐掀開耳釘男母親的衣服後,一個個都被嚇到了。


    大庭廣眾之下幹出如此不雅觀的事情,確實有傷風化。


    隨著他們看見薛槐居然拿出銀針,紮進了耳釘男母親的心髒部位後,這些人一個個都傻眼了。


    他們不懂醫術,更加不懂中醫,本能的認為薛槐這就是在殺人,即便對方已經死了。


    “放屁,我母親都已經死了,你怎麽救?而且你用銀針紮進我母親的心髒,這是在救人嗎?這明明就是在殺人!”耳釘男憤怒的說道。


    薛槐雙眼死死的瞪向耳釘男,冷笑著說道:“你母親是怎麽死的,你應該比我們更加清楚吧?”


    耳釘男聽見薛槐的話後,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了一抹慌亂的表情。


    就在這個時候,薛槐再一次迅速的在耳釘男母親身上施針,速度之快讓人匪夷所思。


    最為震驚的便是王春雷、蔡怡萱跟回春秒藥堂的員工了。


    其他人不知道針灸術的困難。


    可他們都是學中醫的,其中不少人都會針灸,懂知易行難的道理。


    鄭亞平這個時候終於反應過來了,他憤怒的對薛槐說道:“混賬東西,人都已經死了,你還在羞辱死者,你這是針灸嗎?你這是在殺人,不把你抓進去,都不足以平民憤!”


    “咳咳咳。”


    就在這個時候,讓所有人都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了,原本已經斷氣的耳釘男母親,在這個時候忽然劇烈的咳嗽起來,之後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


    此時,蔡怡萱跟王春雷麵麵相聚,而鄭亞平也一臉錯愕的看向了耳釘男。


    蔡怡萱跟王春雷兩個人都檢查過耳釘男的母親,知道她是真的斷氣了,絕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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