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去查下,‘草醫季老餘’到底有沒有一個叫譚浪的徒弟!”


    宇文福向手下人如此說道,也不知他存的是怎樣的心思。


    臥室。


    賽華佗領著譚浪走進來。


    “譚小友,那女娃娃說宇文老頭是你姥爺?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從未聽聞你在華夏還有親人啊?”


    臥室不大,裝潢樸素,譚浪抬眼之間便看到床榻上躺著一位老人,他不由眉宇微微凝起。


    “說來話長……,其實我現在也沒搞明白到底怎麽回事。”


    “……”聽的賽華佗一頭霧水。


    譚浪見狀,訕訕笑道:“賽先生,我們還是盡快動手吧~”


    “嗯!確實不能耽擱正事,”賽華佗帶譚浪走到床前。


    “你縫合之術冠絕於世,老朽亦是望你項背……”


    “不敢,不敢…”譚浪謙虛。


    他的態度令賽華佗愈發賞識,年紀輕輕,不僅實力超強,且還有冠絕於世的一技傍身,這種年輕人能懂得謙卑,真的是難能可貴,換做別人恐怕早就飄了。


    “韓小友你聽著!”


    “好!”


    賽華佗突然麵色嚴肅,譚浪也不由聚精會神。


    “稍後將它開膛破肚,把肝肺取出!”


    “什麽?!”譚浪吃驚,肝肺取出可是會危及生命。


    見狀,賽華佗淡笑,同時拿出一物,“你看這是什麽?”


    投去目光,見他手中有個硬幣大的玻璃球,譚浪詫異一瞬後,突然變的瞠目結舌。


    “定命靈精!”此物非同一般,含在嘴裏有著定格生命體的作用。


    譚浪壓下驚訝,“賽先生,你準備怎麽做?”


    “宇文老頭肝肺已癌變,我要你將肝肺取出,我用定命靈精為他保命,而後用你的靈氣加之我的藥物,將取出的肝肺中所有的癌變細胞清除……”


    賽華佗將治療方案一一道出,譚浪聽了心驚不已。這種治療方案,恐怕隻有四大神醫之列的他們敢做了吧。


    “好!”


    話音落地二人不再耽擱,按著治療方案開始動手術。


    轉頭,外麵。


    作為家人,這種時刻最是煎熬,然而這種煎熬有好有壞,為一己私欲,在場人中有的盼生有的盼死。


    “一定救不活,一定救不活……”


    宇文晴呢喃細語,盯著院內的臥室門,她心裏如翻江倒海般波動。


    “你在說什麽?”


    “啊——!”


    宇文俏突然出現眼前,把她嚇得渾身一顫。


    “我沒,沒說什麽…”這種事怎能承認。


    她的眼神閃爍,麵色紅漲顯然是說了謊,看著她這副模樣,宇文俏升起一抹難掩的厭惡。


    大姑宇文玥,端莊大方溫柔體貼,而這二姑貪財自私到令人發指,這也是為何,宇文老爺子一直不待見她的原因。


    宇文俏叫冷眼說道:“你最好什麽都沒說,若我爺爺真的有意外,恐怕你連現在每年五百萬的零花錢都沒了~”


    “你!”


    提到錢,宇文晴突然暴怒。


    “你個小輩,你在說什麽?再給我說一遍試試!這個家什麽時候輪到你做主了?還想沒收我的零花錢,你簡直膽大妄為!”


    宇文晴伸出手,一把攢住宇文俏的衣領。


    她咬牙切齒,本就不漂亮,此刻顯得更加猙獰可怖。


    “鬆開!”


    宇文俏會些武術,反手便把她拿下。


    “我告訴你!家族現在的產業有一半都是我在打理,我在給家族掙錢,給家族出力,你呢?”


    “整日混吃混喝,一天到晚回老宅順東西,你你老公你女兒,就是我與人家的蛀蟲!”


    “我爺爺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我不會!”


    “今天,我宇文俏就把話撂這,倘若再有一次,我便把你轟出去,讓你再見不得老宅半步!”


    話落,猛然推開宇文晴的手臂,直推的她踉蹌一步,摔倒在地。


    “嗚嗚嗚,打人了!沒天理啊!侄女打姑姑了……!”


    頃刻間,宇文晴哭嚎起來,撕心裂肺的模樣就好似受到了極大的屈辱一般。


    “老婆你沒事吧!”


    慕遼海緊忙走去查看,而她女兒慕星,卻是要為母親出氣。


    “宇文俏,你說誰呢?!”


    “我們怎麽就成蛀蟲了?我們怎麽就順東西了!我們也是宇文家的一員,你憑什麽這樣說!”


    慕星隻敢仰臉怒斥,動手,她不敢,她知道宇文俏會功夫,才不會衝上去自取其辱。


    忽然,她擺出恍然大悟的模樣。


    “我懂了,我知道有人笑,你為什麽看不慣我們家了!”


    “你是在為你的大姑報仇嗎?就是我媽當初告發她和野男人的關係嗎?我媽也是你姑,她也疼愛過你,你至於這樣嗎?”


    當年。


    宇文玥與一個身份不明的野小子相戀並未婚先孕,此事初期隻有寥寥數人知曉,而宇文晴便是其一。


    宇文玥本以為妹妹會為自己守秘密,可到最後,她心愛的妹妹去公諸於世,並誹謗她下賤。


    此事傳到,宇文老爺子耳中,暴怒之下才將宇文玥逐出家門。


    聽到這裏,宇文俏冷哼。


    “疼愛我?小時候,剩菜剩飯喂我吃害我拉肚子至脫水也是疼愛我?在花園假山那兒喂魚,見我失足落水,冷眼旁觀也是疼愛我……”


    “諸如此類的事不勝枚舉,至今難道都是疼愛我嗎?”


    “你媽隻不過是想讓我家這一脈斷後,從而迫使我爺爺百年之前把家財分給你弟弟這個外孫而已!!!”


    “這種心如蛇蠍的人,若在古代早被浸豬籠,豈會讓她活到今天!”


    一聲聲厲嗬,一個個事件,宛如晴天霹靂般,聽到在場眾人耳中驚的他們目瞪口呆。


    “我,我沒有!”


    宇文晴極力辯駁,丈夫女兒在旁幫襯,即便如此,也擋不住在場親朋好友對他們親朋好友的目光。


    “……”


    旁邊,宇文福冷眼而視,一雙拳頭捏的咯吱吱作響。


    這些事很清楚,但他從未真正的計較過,畢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宇文晴做了這些,但恨意還是深埋心底。


    一方辯駁一方斥責,整個院外亂作一團。


    “夠了——!”宇文福怒斥一聲,轉而說道:“賽神醫出來了,把你們這副模樣都給我收起來,別在外人麵前丟人現眼!”


    說罷,他向從臥室走出的二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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