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雲升微微頜首:“倒也是個路子,就這麽辦,給我盯死卡爾的股份!”


    大慶點點頭,“我明白,我會找人二十四小時盯著。”


    ……另一頭,國內h市。


    濱江小區,蕭峰家裏。


    蕭峰來到陽台上,掏出手機,撥通了張軍的電話。


    “喂,小軍。”


    電話裏,張軍齜牙一笑,“峰哥,有啥指示?”


    “別扯淡,你現在在哪呢?忙些啥啊?”


    “我在b省w市呢,過幾天準備去c市,君豪在那邊也整了酒店,有些產業,幾年了我都沒過來看過,所以就來這邊轉轉,這會兒正陪著幾個朋友喝酒呢。”


    聽到這話,蕭峰眉頭一皺。


    他本來想跟張軍聊下禹民順說的,在君豪埋了兩個雷的事兒的,但聽張軍這麽說,這會兒跟他聊這事兒怕是不太方便。


    “峰哥,咋了?怎麽不說話了?”


    “啊?沒事。”蕭峰猶豫片刻,沉吟說道:“小軍,你現在跑到我前麵去了,不過有些事兒,我想提醒下你。”


    “你說。”


    “當你還隻是一個平民百姓的時候,你需要多考慮的是父子夫妻之間的家庭關係,當你是一個企業主或者廠主的時候,你需要多協調各級員工與管理的關係,而你現在,作為一個集團的掌舵人,你要考慮的人際關係就多了,千裏之堤是從內部的蟻穴開始崩塌的,你要多注意啊。”


    聽到這話,張軍愣了半天沒太明白蕭峰是什麽意思,不由得問道:“峰哥?你說啥呢?你是想告訴我,君豪內部有問題?”


    “我確實聽到了一些這樣的傳聞,總之你多注意下。”


    張軍沉默良久,隨後說道:“行!謝了峰哥,我心裏有數。”


    “嗯,那你先忙著,我不耽誤你了。”


    說著,兩人掛斷電話。


    ……與之同時,林城人民醫院內。


    王荃手裏提著一些水果零食啥的,來到人民醫院的406病房內。


    病房內,劉廣穿著病號服,正躺在床上用手機看著小說。


    劉廣的精神狀態還挺不錯的,臉色有點紅潤,平頭,胡須刮得很幹淨。


    劉廣和楊晟兩人的傷本來就不重,經過這一陣子的療養,劉廣恢複得不錯,已經能自由下床活動了。


    見到王荃進來,劉廣一怔,隨後趕緊放下小說,準備起身。


    “有傷就躺著,別動。”


    王荃皺眉說著,將水果零食放在床頭櫃上,拉了一張板凳坐在劉廣的病床前,目光盯著劉廣問道:“怎麽樣?恢複得還好吧?”


    劉廣摸了摸後腦勺,笑了笑,“還好,估計再住個半個月,就能出院了。”


    王荃點點頭,“沒事就好,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你老婆和父母。”


    “嗬嗬,有荃哥和軍哥你們給我托底,我踏實的很。”劉廣笑嗬嗬地望著王荃說了一句,隨後話鋒一轉,問道:“荃哥,太子呢?他恢複的怎麽樣?”


    王荃隨口應道:“他沒啥傷,今天中午的時候就出院了。”


    “出院了?”劉廣一愣:“我們住一個醫院呢,他走也不跟我打個招呼!這憨批!”


    “可能是來不及吧,他直接回b省w市了,他媽媽在那住院,挺嚴重的。”


    聞言,劉廣有點懵:“太子他媽住院了?啥時候的事兒?”


    “大概是十來天之前吧,他跟我提過一嘴,乳腺癌中晚期了,還挺嚴重的。”


    聽到王荃這話,劉廣心頭一震,手裏剛咬了一口的蘋果“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劉廣算了下日子,十來天之前,從時間上算,那會正好是譚平跟自己約架的那會兒,也就是說,自己給楊晟打電話,叫他過來幫忙的時候,楊晟當時正在醫院陪他媽!


    可即使如此,楊晟還是過來了,連夜自駕車,一個人來到了林城。


    ……當晚十一點多,h市某個情侶主題酒店內,此刻正發生這荒唐而驚悚的一幕。


    因為這部分的內容詳細寫的話肯定過不了審,會比較敏感,所以就大致勾勒一下。


    事情的經過大致是這樣的,白天的時候,張春生就跟自己的情人小棉襖約好,晚上洗白白,有節目。


    當晚大約八點多,張春生就帶好了準備工具。


    這些年張春生可謂是春風得意,在個人生活作風的問題上,也到了荒y無度的程度,一般的項目,他已經提不起啥興趣了。


    這一次,不是跟小棉襖的第一次。


    但萬事萬物,總會有意外,當晚在見小棉襖之前,張春生陪朋友喝了差不多一斤的白酒,醉醺醺的,帶上工具就去了跟小棉襖約好的情侶主題酒店。


    去了酒店見到小棉襖之後,兩人按照之前的劇本,開始角色扮演。


    但問題來了,張春生喝了那麽多的酒,雖然他沒有喝醉酒發酒瘋的毛病,但喝酒這玩應,喝多了,難免思維反應遲鈍,有時候下手自己都不知道輕重。


    這並不是張春生主觀上的,而是客觀事實。


    張春生喝醉了不知道輕重,整了不到大約半個多小時,小棉襖被弄得渾身血肉模糊的,當場就死了!


    起初的時候,張春生還以為小棉襖在跟他鬧著玩呢,他繼續用皮鞭抽,可整了一會兒後,發現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當下張春生伸手探了探小棉襖的鼻息。


    這一探之下,張春生頓時如同被人從冬天破了一盤冷水,一瞬間,酒醒了大半。


    真的死了!!


    晚上十一點多,情侶主題酒店的房間內,張春生穿著個褲衩,頭上戴著一個灰太狼的頭套,望著地麵上衣不蔽體、血肉模糊的小棉襖,整個人都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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