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王氏沒奈何,隻好吐口說要真是得了錢,一定請客吃飯包紅包,眾人這才起著哄的散去。


    劉麻子關好前後門後,便與劉王氏推搡著,把許紫幽和武清推進了屋。


    「許老闆,街坊們的話你也聽到了,我媳婦被你踢得可是不輕呢!要是不拿出夠數的醫療費,咱們可就得警察局見了。」


    劉麻子眯縫著眼睛,坐在炕沿上,盤著腿,打量著和武清一起跌坐在地的許紫幽,陰陽怪氣的笑道。


    「一看您就是個有身份的人,看上我們家舞晴了,本是個好事,但是她的師徒契,那是不可能改的。不談這點,其他好說好量的,咱們都好商量。」


    到了這一步,許紫幽就拿捏不好紈絝敗家子應該怎麽回答了。


    他憋紅了臉,瞪著劉麻子夫婦,一時間沒有說話。


    「許先生,您身上不是帶著錢嗎?我師父師娘他們要錢,你就先給他們。」


    背對背捆在他身後的武清帶著哭腔的說道。


    許紫幽暗自想了一下,武清說的慫橫慫橫,慫完了,應該也要橫一下。


    便梗著脖子,朝著劉麻子大聲罵道:「你個不長眼的慫貨,也不打聽打聽小爺我是誰?!敢對小爺我下手!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武清像是被許紫幽嚇得不善,淌著眼淚的苦苦哀求道,「師父師娘,舞晴錯了,您就原諒舞晴這一回吧!


    許老闆從沒受過這樣的氣,你們讓我勸勸他,他在意我,肯定會拿錢出來的。」


    許紫幽終於找到了狀態,護著武清又叫嚷則罵了一大通。


    劉麻子和劉王氏主要的目的還是在錢上麵。


    再加上許紫幽真是有錢家的公子哥,他們要是得罪狠了,怕是以後也沒有好果子吃。


    就著武清的話茬,半嚇唬半哄了許紫幽兩句,就決定叫武清好好勸勸先。


    正好他們公母兩個也先到外麵對下勒索的方案。


    劉麻子出去後,


    武清盡量轉動身子,將唇湊到許紫幽耳畔,開始小聲的嘀咕起來。


    不多時,劉麻子夫婦再度進來。


    許紫幽臉上慫橫的表情徹底收斂,他皺著眉,抬眼輕蔑的望著劉麻子,冷哼了一聲,說,「好吧,看在舞晴的麵子上,我跟你們單獨談談。」


    劉麻子差點沒被氣樂了。


    這個許老闆還真是人倒架子不倒。


    如今都被捆成個粽子了,還要擺譜當大爺。


    不過這樣也正合他們夫妻的意。


    畢竟打人得不到任何東西。


    咬出錢來,才是真章。


    於是劉麻子和劉王氏就請許紫幽先到正房堂屋商量。


    給許紫幽鬆了身上的繩子後,劉麻子特意留下了捆住他胳膊的繩子。


    扶著許紫幽坐在桌前椅子上後,兩個人一改之前的跋扈。


    先是泡好了茶,又給他拿點心,一臉諂媚的笑道:


    「哎呀,許老闆,今天的事呢,也是話趕話兒,嗆到哪裏的。


    其實我們老兩口都很好說話的。


    要的這電子銀錢更是一點都不過分,對您這樣的大老闆實在算不得什麽。


    隻是我們窮苦人家沒有什麽憑據總是不能放心。


    隻要您按了這條賠錢條的手印,我們老兩口立馬兒就給您鬆綁,還好吃好喝的伺候您養在咱們這小院子裏。


    回頭這點小銀子交給警察們,叫著他們幫忙尋到您府上,得了銀錢,立馬兒就放了您。」


    許紫幽一聽這話,就知道劉麻子夫婦訛詐人很有一套。


    他當警察時,就知道有種黑警察,會替人收黑帳。


    到手五五分。


    這種情況一般是針對涉及賭債和色情債的大戶人家。


    一方麵這樣黑債油水甚多,而來大戶人家不願意事情搞大。


    一旦拒絕警察,很容易就傳出去,家族名譽就會收到重創。


    所以他們一般都會乖乖給錢。


    但是他根本就是個假少爺,哪裏有電話,有公館去讓他們上門要帳?


    不過他一點也不慌。


    因為武清已經教給了他該說的說辭。


    他後仰了身子,懶散的倚靠著椅背,掀了掀眼皮,仿照著記憶中那些氣死不償命的富家敗家子兒的樣子,輕蔑的冷冷一笑,「弄半天,就為了這點錢,真是一幫子沒見過世麵的窮鬼。」


    一聽這話,劉麻子夫婦心中立時偷笑出聲。


    這樣沒腦子的冤大頭,還嫌棄賠錢賠的少,真是他們求之不得。


    夫婦兩個剛要順著許紫幽的話頭往多加點錢的方向引,又聽許紫幽冷笑著繼續說道。


    「我看你們不放姬舞晴的師徒契,並不是捨不得她出嫁,隻是不想放開這株搖錢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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