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生土長的民國人士戴鬱白小同學,根本看不懂武清的動作。


    他還當她真的瘦哪裏不舒服,忙放下了臉上的輕佻,急急上前要去扶,「怎麽了?是不是在聞香堂裏受傷了?」


    不想他才向前邁出一步,武清立時就伸出一隻手,擺在戴鬱白麵前,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別擔心。」


    她另一隻手仍然捂在胸口上,緩緩的直起腰身,皺著眉撇著嘴,認真的解釋道:「我沒事,隻是被鬱白少帥您老人家一副婉約派的潘金蓮做派給噁心到了,緩一緩就好了。」


    眼看武清還在惡作劇的打趣他,戴鬱白便知道自己又被她調戲了。


    「枉我還在真的擔心你,你反過來卻還要調戲我,」戴鬱白望著武清寵溺一笑。


    「錯!不是調戲,是戲弄。」武清嘁著鼻子,狠狠的瞪了戴鬱白一眼,「人可以無恥,卻不能無節操。」


    對於武清的嫌惡,戴鬱白選擇了熟視無睹。


    他幾步走上前,伸手扶住她的手臂,將她攙了起來,「好吧,跟您老人家比起無恥來,鬱白甘拜下風還不行嗎?求您老人家指條明路,到底怎麽才肯說到底看透了什麽?」


    武清一臉嫌棄的甩開戴鬱白搭在自己身上的鹹豬手。


    「答應我兩個條件,我便告訴你答案。」


    戴鬱白甩甩手,一副被武清打得很疼的樣子,嘟著嘴,很可憐的說:「什麽條件都不肯明著說,萬一是叫人家獻身於大官人可怎麽是好呢?」


    武清狠狠飛了他一計白眼,嘁著鼻子恨恨道,「鬱白少帥,您這麽無恥不要臉,您軍營裏的部下們知道嗎?」


    戴鬱白再度伸出手,攙扶住武清,一本正經的凝望著武清,一本正經的,一字一句,無比認真肅然的說,「他們不知道,沒有任何人知道,甚至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一麵是被武清小姐激發出來的,這輩子,就隻給你一個人看。」


    觸著戴鬱白那含情脈脈的眼神,聽著他那狗血到無以復加的另類情話表白,悚人的雞皮疙瘩一顆一顆的爬滿了武清的周身。


    武清突然打了一個巨大的激靈,狠狠揮手打掉他的手,觸電了一般瞬間後退一大步。


    她緊抱著雙臂,可憐巴巴的望著戴鬱白,


    「好吧,您贏了!」說著,她還朝著戴鬱白豎起大拇指,表情慫慫的比了一個「你狠牛」的手勢。


    「比起無恥,您是祖宗,無恥之王的名頭,我就不跟您爭了。我就老老實實的跟您提兩個條件,答應了我就告訴您答案。」


    「行啊,挺有自知之明,」同樣是環抱著雙臂,戴鬱白這一邊的就是很牛氣,很自大的氣場。


    他微揚起下巴,瞥望著武清,滿意的點頭一笑,「隻是答應你兩個條件,沒問題,少帥我批準你了!」


    武清鼻翼一側肌肉十分不服氣的抽了抽。


    這個戴鬱白還真的是次次見,次次都有新麵孔。


    真是驚喜到驚嚇。


    不過事情發展到這裏,她忽然能夠肯定一件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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