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戴鬱白突如其來又在武清意料之中的告白,武清仿如老僧入定一般沉著。


    「鬱白少帥今夜攔車,想要說的就隻是這些嗎?」


    戴鬱白攥著車門的手不覺收緊,但是他臉上卻沒有現出絲毫異色。


    他說:「鬱白知道,現在所說的話很沒誠意,並不能令武清小姐信服。但是鬱白做事喜歡明著來,無論謀劃算計,還是感情親人,鬱白從來都明著說話,明著做事。所以鬱白要對武清小姐說,隻要憑自己能應對過今晚,鬱白便會毫無顧忌的追求武清小姐。」


    武清低頭掩唇,笑得肩膀都在微微的顫抖。


    「真是可笑,」她側眸掃他,「若是武清沒有這個本事,少帥在最需要的當口,卻見死不救,武清有什麽理由要對少帥改觀?若是武清有這個本事自己解決,武清又有什麽理由要對少帥另眼相看?少帥對自己的本事和魅力,未免太過自負了吧?」


    戴鬱白略略站直身子,鬆了門把手,臉上的苦澀瞬間消散,眉宇間又浮現出之前自信的神彩。


    「魅力鬱白不敢自誇,本事卻是很自信。」


    武清微微皺眉。


    他說了那麽多,基本全是廢話。


    她從來不喜歡太狂妄的人,即便這個戴鬱白的確有幾分囂張的本錢。


    她當然知道今夜情況不容樂觀。


    本想著借戴鬱白與梁心之間的矛盾看看有沒有什麽空子可鑽。


    可是戴鬱白除了說風涼話,一點幹貨都沒讓她撈到。


    他上嘴唇碰下嘴唇,說隻要危險時她扯著嗓子叫一聲,他的手下們就會來相救。


    萬一她真的把所有的希望寄希望於這些手下,到時候喊了一嗓子,卻沒人來救,受罪受苦的就要是她自己了。


    武清堅信,人越是到絕境,越不能把希望完全放在別人身上。


    關鍵的時候,隻有自己才最為可靠。


    可是現在她被動,梁心掌握了絕對的控製權,她又該如何自救自保呢?


    想到這裏,武清腦海裏突然出現了一個畫麵。


    她立刻有了主意。


    「該說的鬱白的都說了,剩下的事情,鬱白會叫武清小姐你看到鬱白的誠意的。」


    戴鬱白抻了抻白手套邊緣,像是在做離開的準備。


    在決定離開之前,他最後望了武清一眼,輕嘆了一口氣,「之前的種種,無論是意外還是身不由己,鬱白對於武清小姐都太過無禮了,再次向你真誠的道歉。」


    說著戴鬱白後撤了半步,一手放在胸前,朝著武清微微躬身,做了一個極富紳士風度又真誠的道歉的動作。


    武清


    隨後不等武清回應,他又向前一步,扶住車門想要關上。


    「等等!」武清急急伸出一隻手就擋住了車門。


    「?」戴鬱白疑惑一挑眉。


    「你的意思就是說今夜我的處境很兇險,卻不能直接幫助我對嗎?」武清仰起臉,定定的迎住戴鬱白的目光。


    戴鬱白雖然摸不清武清究竟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已有預感,她又要給他一些驚喜了。


    他微微揚眉,輕笑,「可以這麽說。」


    「那麽現在就給我半個小時的時間,」武清說著環視了一下立在車邊的幾個保鏢們,「放心,有你們的監視,我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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