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鬱白抬手推了一下帽簷,簷下目光犀利如刀,聲音卻是不疾不徐,緩緩說道:「買下夜舞巴黎股權的人雖然是溫克林,實際操作的卻是海城一家跟任何軍政財閥都毫無關係的的公司,裕豐公司。


    裕豐公司雖然名氣不大,在海城卻很有些歷史。溫克林就是再厲害,手也沒有長到能夠探進海城。」


    「值得人注意的是,裕豐公司開創多年,身後也有隱形財閥,並不是別人能輕易操縱得了的。」


    「溫克林做不到的事,我就一定做不到麽?」梁心咬牙冷笑,「你以為你家少主在國外就隻會花天酒地?戴鬱白你未免太小瞧人了。」


    武清暗暗點頭,正等戴鬱白會如何回答,卻見戴鬱白忽然斂了笑容,望著梁心,凝重了表情。


    「客心,」戴鬱白低低喚了一聲,「你知道,戴鬱白從來不會小看你。


    武清精神立刻一震。


    臥槽?


    這是什麽風向?


    戴鬱白這難道是要敘舊煽情走情感路線?


    聽到那一句「客心」,梁心立時黑了臉。


    「你我都知道,即便是大帥,要動用裕豐公司這種級別的棋子,也要付出很大的代價,何況你我?」


    這一次,梁心沒有再回擊。


    可是通過梁心緊攥的手,武清就能看出,梁心這一次是真的被戳到要害痛點了。


    戴鬱白沉聲繼續說道:「無論是市政廳的關節,還是買通裕豐公司,大少其實都得到了大帥的許可與默認。甚至這一次引狼入室,也是您與大帥一早就策劃好。」戴鬱白繼續說著。


    梁心瞳仁立時一縮,頓了半晌,他才啞著聲音問道:「這話我怎麽聽不懂?」


    武清卻是暗暗心驚。


    之前那一場看似普通又意外的火拚事件,背後竟然隱藏著這麽深的陰謀算計。


    「這次事件,其實計劃已久。該從哪裏說起呢?」


    戴鬱白沒有理會梁心的否認,眼皮一挑,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沉吟著說道:「就從客心留學時說起吧。」


    「溫克林的親信曾在國外偶遇客心你。


    幾番交往後,你假做酒後酒後失言,將多年以前的事情全部講了出來,並透露出一定要報復大帥,搶班奪權的想法。


    酒醒後卻又疏遠了那人。那人與國內溫克林聯繫後,得到溫克林的授意,要進一步接近梁家唯一的嫡子,並且引導著大少真切的走向和大帥作對的道路。


    順勢裝作上鉤的你,無意中說市政廳裏有熟人,隻要打著梁大帥的名義可以任意行事。


    於是溫克林便打起了夜舞巴黎的主意,並想趁著這次機會,明麵上搶奪夜舞巴黎吸引眾人眼球,暗地同時搶奪大帥暗處的黑道地盤,徹底進入金城勢力圈。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客心你早就跟大帥通了消息,並與大帥設計,在溫克林進入金城前,在水城爭奪戰中向溫諾宜(溫大帥)示弱。


    好叫溫諾宜與溫克林得意忘形,以為梁家有可乘之機,就同意了金城政府今日碰頭和談的要求。他們計劃一邊談判,一邊給梁家勢力以痛擊。不想這次卻是徹徹底底掉進梁家的陷阱。


    我想,明天就會有報導出來,溫大帥親侄飛揚跋扈,大鬧金城第一俱樂部,死傷無數。


    同時偷襲梁家地盤的那些溫家勢力,也會被盡數全殲,談判時不僅要叫溫家顏麵局勢,更要他們吃一個啞巴虧,有苦說不出。」


    聽到這裏,梁心的臉色越來越黑,攥著武清的手也越來越緊。


    他眯著眼睛,冷冷的望著戴鬱白,「老頭子把事情都跟你說了?」


    戴鬱白笑笑,「沒有,這一次的事情,大帥沒有通知任何心腹,直接和市政廳幾個老人秘議的,為的就怕走漏半點風聲,令這一次對溫家的圍獵功虧一潰。」


    梁心挑眉質疑,「不是老頭子和你講的,這一切細節難不成都是你猜的?還是說——」他眸光忽的一凜,語聲也陡然變得陰狠,「還是說你在監視著老頭子的動向?」


    ------題外話------


    大家有沒有注意到鬱白少帥對梁心小同學的愛稱?


    對!沒錯,就是愛稱o(n_n)o哈哈~


    親親們能不能猜到些兩人舊時關係?


    歡迎評論哦mu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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