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武清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自保上麵你,一時忘我,竟然走了個這麽大的光都不自知。


    現在看到真是又羞又怒。


    唯一讓她感到安慰的是,戴鬱白那件中長款的軍用外套剛好能遮到她的大腿根,為她遮掩住最狼狽的地方。


    她這才意識到,原來戴鬱白當眾解皮帶脫衣服,竟然還有這麽一層體貼的小善意。


    已經走到近前的梁心,看著戴鬱白同樣吃了武清的癟,心裏還算稍稍好受了些。


    可是後麵看到姬舞晴莫名羞怯紅了臉,心頭又燃起了一把無名怒火。


    「既然你剛才說追求的自由,我便跟你談一談什麽叫做真正的自由。」


    梁心腳步踢踏的走到二人麵前,臉上雖然掛著笑,那笑卻不達眼底。


    戴鬱白轉身回視,「願聞其詳。」


    「真正的自由,」梁心轉眸望向武清,「不在於你,也不在於我,在於姬小姐自己。我梁心雖不是什麽正人君子,男女之情,從來都講求一個自願。」


    武清皺皺眉,梁心的話說得真是動聽至極,但總是給她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依據兩人的表情細節,武清覺得,爭奪她的芳心,隻是冰山一角,兩個人真正的用意都隱藏在冰山之下尚未有顯露。


    梁心說完,根本不給戴鬱白反應時間,直接伸出手握住武清的。


    他正經了顏色,斂了臉上的輕佻,鄭重又認真的凝視著武清,柔聲說道:「舞晴,今夜的事都怪我,我不該把你一個人仍在這裏,不然也不會遇到這麽多爛事、離譜的事,咱們這就回家好麽?」


    武清暗中冷冷一笑。


    前麵說的果然隻是漂亮話,真到跟她說時,梁心直接把其他選擇全都剔除,隻給了她一個回家的答案。


    她當然不會違心的說要跟梁心回梁公館,那樣才真是腦子瓦特了。武清眉心微皺,手上一用力,就掙脫了梁心的鉗製。


    梁心臉色驟然一沉,目光瞬間冰寒一片。


    戴鬱白嗤然一聲輕笑,也伸出了手,按住了武清的肩,和顏悅色的說:「武清小姐,不要怕,隻要你到了我這邊,鬱白保證,絕對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望著戴鬱白那張驚天地泣鬼神的俊臉,武清眸色微霎。


    梁心信不過,戴鬱白又真的可靠嗎?


    在現代社會當了那麽多年典獄長,別的經驗沒漲,倒是漲了很多女子防騙的確實經驗。


    從那些多得足可以摞成幾座小山的案件卷宗中,武清得到了一個結論。


    假如有一個模樣清秀的陌生男人和你主動搭訕,而且還出手闊綽,滿口甜言蜜語,仿佛對你就是一見鍾情,非你不行。


    那麽你就要小心了,這個帥哥不是想泡你就是想害你。


    (武清小貼士:注意!此處的泡絕對不是談朋友談戀愛,隻是泡本身的含義,沒有引申。)


    事實上,武清總結得也是分毫差,因為那些長相清秀,五官精緻的陌生男人,無一例外的都是她手下的重刑犯。


    其中一些犯罪記錄甚至可以說是極其殘忍,極其變態。


    武清不覺打了一個寒戰,她又瞥了一眼戴鬱白。


    這個男人的長相可遠比那些長相清秀,五官精緻的重刑犯們妖孽多了,極品了。


    不過才見過她兩三次,就能對她情根深種,甚至不惜得罪自己上司家的公子,也要護佑她平安祥和?


    這樣天上掉餡餅的事,武清相信連三歲小孩子都不會相信。


    中國人民有句老話說的好,物有反常必有妖!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對付梁心,武清還算有些勝算,但是真要落到了男狐狸精戴鬱白的手上,她恐怕要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了。


    無數慘痛的經驗告訴他,靠別人從來不如靠自己來得可靠!


    想到這裏,武清抬手狠狠一拂肩膀,冷然打掉戴鬱白的手,轉而就向一旁走去。


    都做好準備要進一步說服武清的戴鬱白與梁心,都被她這沒頭沒腦的行為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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