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武清小姐雖然不是梁少的人,卻是我戴鬱白的人,」戴鬱白挑釁般的揚起眉梢,望著對麵的溫克林,眼底閃過一抹狠戾之色,「所以,溫少你確定要整治我的人?」


    戴鬱白這一句話,讓大廳的氣氛瞬間降到了冰點。


    所有的人都以為戴鬱白是想要出手搭救這個女人。


    她畢竟是梁心的人,在場這麽多梁家軍,甚至連警署都被驚動,就叫溫克林這麽輕易的辦了,無異於是叫人奪了梁家軍的臉麵摔在地上啪啪狠踩!


    隻有站在近前的許紫幽擔心的看了戴鬱白一眼,欲言又止的叫了一聲,「白哥…」


    戴鬱白隻用一個眼神就製止了他後麵的話。


    武清冷眼將這一切看在眼裏。


    她暫時放棄了掙紮。


    她並不是中邪信了戴鬱白的鬼話,隻是目前以她自己的實力來看,戴鬱白的方法比她的要安全靠譜上百倍。


    她可不想現在就與溫克林直麵硬鋼。那樣肯定是即便不死也得扒層皮。


    對麵的溫克林與梁心都被戴鬱白離譜的言論驚到了。


    溫克林眸光微霎,臉色隨即沉到了冰點。


    梁心怒視著戴鬱白的雙眼已經燃起了怒火,戴鬱白這番話對他而言無異於直接的羞辱。


    但他也沒有說話,仍在勉強維持著自己局外人的身份。


    局勢一時間陷入僵持。


    武清不覺屏住了呼吸,三方對決總比兩邊打仗好找漏洞。


    隻要有一個能利用的空隙,她就會果斷扔下自己花瓶的角色,盡快擺脫戴鬱白。


    不想就在這個當口,溫克林緊皺的眉頭忽然瞬間紓解。


    他望向一旁黑了臉的梁心,露出了一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挑事笑容,「梁大少,一個女人而已,我溫克林並不在意,隻是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明眼人都看得出是怎麽回事,也是忒打您臉了吧?」


    他的潛台詞分明是指戴鬱白此舉無疑於是給梁心戴上了一頂無比鮮艷紮眼的綠帽子。


    他身後心腹立時領會了他的意思,跟著囂張的鬧笑起來。


    梁心臉色黑到極點後,他瞪著戴鬱白,咬著後槽牙冷冷笑道:「戴鬱白!你真不愧是條追在人屁股後的哈巴狗,專撿人家吃剩的撿!隻不過這一條我啃剩下的骨頭,你還吃不到!」


    梁心語聲極刻薄,叫戴鬱白身後一眾梁家軍們瞬間憤怒。


    包括小士兵在裏的每一個人瞬間都漲紅了臉!


    梁心雖然在軍中沒有任職,但畢竟是梁大帥的唯一的親子,所以對他,一眾梁家軍並不能直接反對。


    但是戴鬱白是他們心中最神聖崇高的所在,他又不能眼見著自己的少帥受辱而無動於衷。


    一個個的都捏緊了拳頭,牙齒咬得吱吱作響,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維護自家少帥。


    「梁大少!誰是骨頭誰又是哈巴狗!」


    不想最先替戴鬱白抱起不平的竟然是個女聲。眾人紛紛轉過視線,卻見剛才還被戴鬱白抱在懷裏的女人竟然憑空一個魚躍,掙脫了戴鬱白穩穩的跳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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