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沒有對我的背景做過調查?」麵對戴鬱白扼喉的威脅,武清絲毫不懼,輕笑一聲,不答反問。


    「你很有成算嗎?」戴鬱白聲音陡然一涼,手上力道寸寸收緊,指節掐進她的皮肉,「你就這麽自信露不出破綻?」


    武清的臉憋得通紅,聲音也因他的兇殘而斷斷續續,「我···自信是因為···那些都是事實···破綻根本無從談起···」


    戴鬱白嗤然一笑,瞬間又鬆了力道。


    「懸崖勒馬吧,你這樣隻會把自己變成和梁國仕一樣的混蛋,」武清大口的呼吸著,「即便報了仇,自己卻走上了仇人的路,再難回頭,這樣的仇,報的值得嗎?」


    一瞬的震驚後,戴鬱白雙眼立時通紅一片,他大手驟然發力,似乎恨不能把武清整個人都按進床墊裏,「你查我?!」


    武清唇角微勾,身體瞬時靈活如蛇,雙手纏上他的腰身,單腿猛地往上一頂朝著他****就狠狠撞去!


    「呃···」這一次戴鬱白的痛呼終於破碎出聲。


    武清眸光一閃,就是現在!


    趁他痛就要他命!


    她的額頭再次猛地磕向他鼻樑,劇痛之下戴鬱白竟然堪堪低了頭移開脆弱的鼻樑,用自己的額頭對上了她的!


    咚的一聲悶響,兩人頓時滿眼冒金星。


    隻是戴鬱白畢竟胯下受了重傷,反應還是比武清慢了半拍,隨著一陣天旋地轉,顛鸞倒鳳,武清竟然翻身農奴把歌唱,跨坐在了戴鬱白的身上。


    而她手上還有一柄明晃晃的手槍,槍口死死的指著他的額頭。


    「現在輪到你求爺了。」武清笑得很甜。


    戴鬱白就是一匹兇狠又狡詐的狼,冷靜與清醒時最難對付。


    武清知道戴鬱白這種級別的對手,即便是斷手斷腳的疼痛也很難摧毀他的神智。要想令他分心分神,哪怕僅僅是一秒一瞬的時間,隻有一種方法能做到,那便是令他憤怒。


    戴鬱白不怒反笑,雙手索性往床上一攤,仰麵望著身上女人模糊的輪廓,「驚喜兩個字都不足以形容你了。」


    「怎麽?不氣我查你了?」武清抬手拉開槍栓,做好射擊的一切準備。


    「你根本沒有查過,」戴鬱白挑眉一笑,「這不過是你的激將法,回想剛才你說的話,全部都是模稜兩可的情緒山東,沒有一個字涉及實質,隻不過在內情人耳中才會勾動起關鍵回憶。」


    「不賴嘛,這麽一會的功夫,就反過味兒來了。」


    戴鬱白語氣悠閑,「如若你知道內情,不必奪槍,也能做到奪槍的效果。」


    武清忽然安靜下來不再出聲,似是陷入了沉思。


    黑暗中,戴鬱白看不清她的表情,隻能通過她的體溫與呼吸來確定她的動態。


    可是一想到體溫兩個字,戴鬱白忽然就覺得她因跨坐而分開的兩條修長的腿異常真實。


    他眼前甚至出現了初見那幕,她穿著高開衩旗袍,擊碎車窗一躍而出的畫麵。


    她的腿部線條滑順纖長又充滿彈性,教人一眼看了就忍不住的伸手去摸一摸,揉一揉···


    當時他還狠狠的鄙棄了自己一番,竟然這麽容易就被一個陌生女人撩撥起來,身體不可遏製的起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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