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陽終於抬起頭來了,這才發現情況不對勁,王局一杯接著一杯喝不說,羅漢文和他的兄弟們也是一杯接一杯喝,他大概目測了一下桌上的空酒瓶,已經有六個了,這酒,少說也得千元左右一瓶,他們這喝法,光酒都要喝好多錢,太浪費了!


    不過,和上萬塊錢一瓶的紅酒比起來,還真不算什麽貴,夏初陽自已覺得貴,可對於賈總這樣的有錢人,那真不算什麽,隻是,他擔心大家會喝醉。


    所以,他上前奪下王柏言手中的酒杯。“王局,你是大領導,怎麽可以這樣喝啊?你一個人抱著一瓶酒自斟自飲不行,你看他們那麽多人才喝一瓶?不公平!”


    “給我!”王柏言要從夏初陽手裏搶酒瓶。


    “不行。”夏初陽說什麽也不給了。“說好一會要當決鬥的裁判,你喝成這樣,一會能公平公證地當好裁判嗎?”


    夏初陽將酒瓶遞給了謝連成,他們幾兄弟也是爛酒罐,正在喝的那瓶已經見底了,把這瓶遞給他們,那也是一人一杯的事情就完事了,總比讓王局一個人喝那麽多酒下去好。


    他擔心的還是王局身體,平時,胡阿姨都不讓王局喝酒,今天晚上喝了這麽多,那真是破記錄了。


    “小夏,你小子別跟我對著幹!”王柏言指著他罵道。“信不信我分分鍾鍾撤了你這個小隊長,快,把酒給我!”


    “沒有了。”他攤了攤手。“你撤了我這個小隊長也沒辦法給你弄這酒來了。”


    當王柏言又要抬手叫服務員拿酒的時候,賈想容出聲阻止道。“柏言,別喝了!喝太多傷身子,你再多吃點菜吧,看還想吃什麽菜,我讓服務員再上幾個熱菜過來,這桌子上的菜都涼了。”


    “柏言?”霍子銘不知道賈想容與王柏言之間的故事,小聲地說。“我怎麽覺得他們關係不一般啊?叫得蠻親熱的嘛”


    雲若離用手肘拐了他一下。“看著就是,別多嘴!”


    “我又沒醉,你擔心什麽?”王柏言定定地看著賈想容。


    “今天就這樣吧,想喝下次再請你們喝。”賈想容說。“一會還有比賽,今天是專門請你來當個公平公證的裁判,你要是喝醉了,還怎麽公平公證?”


    “想容姐,要不,今天的比賽免了吧?”雲若離看了看大家。“我看他們都喝得有點多。”


    “誰說我們喝多了?”羅漢文真有些麻了,他梗起脖子說。“我們還能喝。”


    “喝你個頭啊?”夏初陽伸手又是一記敲打在他頭上。“我讓你要喝那麽多酒。”


    “夏隊長,我也還能喝。”謝連成沉默一個晚上,終於開口說話了。“你讓服務員再給我們來兩瓶酒,喝完我們就不要了,馬上就回家。”


    “酒沒有了,沒有貨了。”夏初陽恨聲道。“你們這些家夥,以後哪裏還敢放你們出來這樣沒節製地喝酒,真是讓人操心,一會還不知道把你們怎麽弄回去呢?”


    “不用你送,我們自已回去。”謝連成搖著手。


    小賈迷糊中聽到有人說要回去,她迷糊中抬起頭來。“不能走!一個都不能走。”


    “曦曦,你這孩子,我讓你不要喝白酒,非得喝,喝醉了吧?”賈想容埋怨道。


    “姑姑,我沒醉。”小賈對她露出笑容,然後,她又抬頭看著夏初陽,“你給我看好他們,一個也不許走,一會讓他們都要給羅樂當拉拉隊員,我們一定羸,一定不能讓羅樂輸得那個外國女人。”


    “小賈,你放心。”羅漢文拍著胸膛說。“我們鐵定是羅樂的粉絲,就算不是外國女人,我們男人還是會擁護男人,今天晚上的決鬥,一定是羅樂贏。”


    “我就不明白了,他們倆怎麽會想到來場決鬥?”雲若離不解地問道。


    小賈睡了會,現在清醒了,撇了下嘴,酸酸地說。“雲總是害怕了嗎?怕helen輸了沒麵子、還是怕霍董不高興?”


    “曦曦,你什麽意思?”雲若離有些莫名奇妙,不知道這個曦曦為什麽對自已像仇人一樣,好幾次用眼睛瞪著自已,而且還有一種看好戲的樣子。


    “我什麽意思你不明白啊?”小賈哼了聲。“雲總這感冒是還沒有好完全吧?我見你今晚沒吃什麽東西,就隻吃了一些清淡的食物,是不是沒去看醫生啊?”


    夏初陽一聽就明白,昨晚胡蓉讓自已猜了好久都沒有猜出來,最後還是經胡蓉提醒才猜到了雲若離,他還以真的猜到就會是胡蓉說的那樣,猜對有獎,結果卻被胡蓉打了兩耳光,最後還生氣地跑了,到現在還沒原諒他呢。


    看來,小賈真是對胡蓉說了些不該說的話,才會讓胡蓉生氣,而小賈自已也懷疑錯了人,這場決鬥完全是小賈挑起來的,就是想讓羅樂贏了那個外國女人,以此證明自已比雲若離強。


    “謝謝曦曦的關心!”雲若離不明白這丫頭為什麽會對自已陰陽怪氣,“我已經好了,晚上吃得少,這是眾所周知的習慣,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反而是你,為什麽剛剛醉得睡著了,現在又一下清醒過來,是這酒真的沒有後勁嗎?”


    “我哪有睡著?”小賈不承認地說。


    “你沒有睡著嗎?”雲若離輕笑出聲。“你的打呼聲讓我們所有人都笑了。”


    “你......”小賈氣得無地自容,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種丟人的事還被她拿出來津津樂道,真是氣死人了。


    霍子銘學雲若離先前的樣,他也在桌子底下輕輕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跟一個孩子計較。


    “好啦,曦曦,別生氣了!”賈想容緊緊地抓著她的手,安慰道。“沒事的,雲姨隻是跟你開個玩笑,別當真!”


    “姑姑,你聽她說話陰陽怪氣的,那是開玩笑嗎?長輩不象長輩,我才不要叫她雲姨。”小賈看了眼夏初陽,又看了眼霍子銘,幾次想要脫口而出,可她想到胡部長的告誡,她怕自已真的說雲若離和夏初陽有那種關係,霍董萬一將夏初陽做掉了怎麽辦?


    “哈哈哈。”雲若離大笑起來。“曦曦真是越來越可愛。”


    “姑姑,你聽,她又在笑話我。”小賈惱羞成怒地說。“她笑我可憐沒人愛。”


    “曦曦,你今天怎麽了?”雲若離說。


    “要你管!”她衝雲若離哼了聲。


    “好好好,我不再過問你的事,這樣總可以吧?”雲若離覺得這孩子跟吃了槍子似的,隻要自已一開口說話,她的機關槍就恨不得將自已給掃死。


    賈想容一直在那裏安慰無理取鬧的小賈,王柏言一直靜靜地看著,雖然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可他真的沒有醉,心裏十分地清楚,意識也相當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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