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得好好做幾餐給我吃了。”王柏言十分懷念夏初陽給他們家做晚餐的那些日子。“都有好久沒吃到你做的菜了，還真有些想吃，還是你做的菜最對我胃口。”
“我媽來了。”胡蓉提醒道。“你是不想在這個家混了嗎？那就是說我媽做的沒夏初陽做的好吃唄。”
“不是。”王柏言小聲說。“你媽隻讓我吃清淡的食物，可我喜歡重口味的食物，小夏做的就特別適合我吃。”
“消食茶來了！”胡雪蘭泡了一杯香氣四溢的茶過來。
“媽，我們沒有嗎？”胡蓉吃味地說。“怎麽隻有他一個人有茶喝？”
“這是消食茶，你們吃得又不多，不用喝這個茶，我讓徐姐給你們泡花茶了。”胡雪蘭小心翼翼地把茶送到夏初陽麵前。
“媽，你可真偏心！”胡蓉噘著嘴說。
“我也覺得你媽偏心，隻要有小夏，我們都不她的家人了。”王柏言也不悅地說。“泡個茶都要這麽偏心，我還吃了那麽多呢，蓉蓉吃得少就算了，你為什麽也不給我泡一杯消食茶？”
“好好好，你們別說了，我這就去給你們一人泡一杯消食茶，省得你們在這裏不滿。”胡雪蘭又笑嗬嗬地走了。
胡蓉也笑了，“看我媽都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了。”
“你媽見到小夏就高興。”王柏言也樂嗬著。“難得見她這麽高興，由著她樂唄。”
“王局，去調查彭國旺的人回來了嗎？”夏初陽突然問道。“如果沒有回來，讓他再去醫院查查，看是不是我們猜想的那回事？隻有確定後，我們才敢大膽推測後麵的事情。”
“昨天就回來了。”王柏言說。“他和彭國旺同一趟動車回來的，昨天中午就到了，還到我辦公室打了個圈。”
“中午就到了？”夏初陽喝到嘴裏的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
“有什麽不對嗎？”王柏言扯了張紙巾給他。“慢點喝，我們又不跟你搶消食茶喝。”
“王局，時間對不上。”夏初陽疑惑地說。“彭國旺回到隊裏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鍾了，如果中午就到了，他這幾個小時到哪裏去了？”
“談戀愛的人，有可能是回家見女人去了。”王柏言不以為意地說。
“不對。”夏初陽自言自語，“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怎麽會這樣湊巧？”
“你在嘀咕什麽？”王柏言伸著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王局，這時間對不上，你可以說他是和女人約會，可就在昨天的同一個時間，白出納居然不在辦公室上班，也沒有向我請假，還私自帶著上班的手提電腦出了門。”夏初陽若有所思地說。
“白出納也不在辦公室？”王柏言的心也提了起來。“不在辦公室可以理解，可他提著工作用的電腦出門就有些解釋不通了，而且還沒跟你請假？”
“對呀，白出納離開的時候我雖然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中午的時候還在，還去飯堂打飯吃了，下午有人去財務室找不到人，他們就找到我辦公室來了。”
“他倆是一起回來的嗎？”王柏言問。
“不是。”夏初陽搖頭。“如果當時他倆一起回來，估計我早就懷疑上了，彭國旺是下午四點左右回來的，白出納是在員工們吃晚飯時回來的，當時，他還被大家攔著取笑了一番，我也質疑過，問他為什麽提著這麽重要的電腦出去？而且還沒跟我請假，萬一出了事怎麽負得起那個責？”
“他怎麽說？”
“他說是有急事，本來想跟我請假，但又怕打擾我休息，提著電腦出門，是方便有款項要付，這麽解釋聽起來是合情合理，可現在想來，事情絕對沒那麽簡單，我覺得有問題，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在幹轉移髒款的勾當？”夏初陽腦子反應快，他一下就想到這上麵來了。
“有這種可能。”王柏言緊張起來。“我們不是一直懷疑五隊私設小金庫嗎？一直沒有查到什麽，而且，陳海昌給帥誌成借款的欠條也沒按流程來入賬，估計這筆錢也是他們套現了，照這麽來看，昨天彭國旺消失的幾個小時，真有可能是去分髒款了，要不然，白出納提個工作電腦出去幹什麽？”
“媽的，這些人太狡猾了，居然在我眼皮底下搞名堂。”夏初陽後悔地說。“我當時就起疑了，結果被他幾句話一糊弄就放走了他，為什麽不抓住他多問一下？說不定還能讓他露出一些馬腳來，這下真要把髒款都分了，我們還查個屁啊？”
“如果真是分髒款，那總不能是彭國旺和白出納兩個人，估計劉長青和肖得利也會在場。”王柏言對胡蓉說。“蓉蓉，你下午查一下昨天下午，這兩個人在不在單位？”
“肖得利是肯定不在單位。”胡蓉說。“反正我是一個下午都沒有看到肖得利的人影，他這種人經常不在辦公室也是常態，劉長青在沒在單位我就不得而知了，總不能跑去問她的秘書吧？”
“想辦法打聽一下，這個很重要。”王柏言認真地說。“如果他們都不在，真的可以確定他們是在分小金庫的錢，要不然，他們不會讓白出納提著電腦出來操作，在辦公室操作，很容易被人發現，再說了，這種事，他們還得商量一番，怎麽個分法，不碰碰頭也是沒法分下去的。”
“這隻是一個懷疑，你們還是不要抱什麽希望。“胡蓉潑冷水道。“要是那麽好查，集團幾次來人都沒有查出什麽，我勸你們還是順其自然的好，你們這也隻是一種猜測，沒證據的事情，說再多也沒用。”
“等著瞧！”夏初陽冷哼。“我一定會找到證據。”
“千萬別打草驚蛇！”王柏言囑咐道。“這些家夥太狡猾了，一有風吹草動就把頭縮了起來。”
“我知道。”夏初陽又說。“王局，我們費盡心機推上去的後勤部長，有可能也是他們的人。”
“怎麽說？”王柏言驚怔地看著他。“你不是說這個樸華軍哪派都不是，也是大家公認的好人，怎麽現在又是他們的人？還是你又有什麽新的發現？”
“對呀，大家都這麽說，樸華軍是不錯的人，就是他現在的工作，大家都一致說他幹得好。”夏初陽提出心中的疑惑。“就是因為他幹得太好，才讓我有了這樣的想法，你想想，一個完全沒有接觸過的新崗位，總得有個上手期吧？他真的太能幹了，一接手就上道，而且做得事無巨細，簡直就是麵麵俱到，這和我心中的那個人設完全不相符，你說是不是很可疑？”
“說具體點！”王柏言厲聲說，把送茶過來的胡雪蘭嚇得手一抖，還灑了些茶水出來，幸好茶水不燙，要不然，就會燙傷她的手了，她趕緊放好茶就離開了，不想打擾他們說正事。
“說實話，我還擔心樸華軍這麽個新手會手忙腳亂，甚至還指點他去找找丁一山，丁一山在這個崗位做了多年，工作能力還是不錯，結果是我白擔心了，聽說他不僅沒有手忙腳亂，還做得井井有條，後勤的管理和各種庫存物資的交接手續，在沒有任何人指導的情況下，他居然做得十分到位，絲毫不含糊，如果沒有高人指點，他是不可能這麽成功。”
“我媽來了。”胡蓉提醒道。“你是不想在這個家混了嗎？那就是說我媽做的沒夏初陽做的好吃唄。”
“不是。”王柏言小聲說。“你媽隻讓我吃清淡的食物，可我喜歡重口味的食物，小夏做的就特別適合我吃。”
“消食茶來了！”胡雪蘭泡了一杯香氣四溢的茶過來。
“媽，我們沒有嗎？”胡蓉吃味地說。“怎麽隻有他一個人有茶喝？”
“這是消食茶，你們吃得又不多，不用喝這個茶，我讓徐姐給你們泡花茶了。”胡雪蘭小心翼翼地把茶送到夏初陽麵前。
“媽，你可真偏心！”胡蓉噘著嘴說。
“我也覺得你媽偏心，隻要有小夏，我們都不她的家人了。”王柏言也不悅地說。“泡個茶都要這麽偏心，我還吃了那麽多呢，蓉蓉吃得少就算了，你為什麽也不給我泡一杯消食茶？”
“好好好，你們別說了，我這就去給你們一人泡一杯消食茶，省得你們在這裏不滿。”胡雪蘭又笑嗬嗬地走了。
胡蓉也笑了，“看我媽都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了。”
“你媽見到小夏就高興。”王柏言也樂嗬著。“難得見她這麽高興，由著她樂唄。”
“王局，去調查彭國旺的人回來了嗎？”夏初陽突然問道。“如果沒有回來，讓他再去醫院查查，看是不是我們猜想的那回事？隻有確定後，我們才敢大膽推測後麵的事情。”
“昨天就回來了。”王柏言說。“他和彭國旺同一趟動車回來的，昨天中午就到了，還到我辦公室打了個圈。”
“中午就到了？”夏初陽喝到嘴裏的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
“有什麽不對嗎？”王柏言扯了張紙巾給他。“慢點喝，我們又不跟你搶消食茶喝。”
“王局，時間對不上。”夏初陽疑惑地說。“彭國旺回到隊裏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多鍾了，如果中午就到了，他這幾個小時到哪裏去了？”
“談戀愛的人，有可能是回家見女人去了。”王柏言不以為意地說。
“不對。”夏初陽自言自語，“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怎麽會這樣湊巧？”
“你在嘀咕什麽？”王柏言伸著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王局，這時間對不上，你可以說他是和女人約會，可就在昨天的同一個時間，白出納居然不在辦公室上班，也沒有向我請假，還私自帶著上班的手提電腦出了門。”夏初陽若有所思地說。
“白出納也不在辦公室？”王柏言的心也提了起來。“不在辦公室可以理解，可他提著工作用的電腦出門就有些解釋不通了，而且還沒跟你請假？”
“對呀，白出納離開的時候我雖然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中午的時候還在，還去飯堂打飯吃了，下午有人去財務室找不到人，他們就找到我辦公室來了。”
“他倆是一起回來的嗎？”王柏言問。
“不是。”夏初陽搖頭。“如果當時他倆一起回來，估計我早就懷疑上了，彭國旺是下午四點左右回來的，白出納是在員工們吃晚飯時回來的，當時，他還被大家攔著取笑了一番，我也質疑過，問他為什麽提著這麽重要的電腦出去？而且還沒跟我請假，萬一出了事怎麽負得起那個責？”
“他怎麽說？”
“他說是有急事，本來想跟我請假，但又怕打擾我休息，提著電腦出門，是方便有款項要付，這麽解釋聽起來是合情合理，可現在想來，事情絕對沒那麽簡單，我覺得有問題，你說他們會不會是在幹轉移髒款的勾當？”夏初陽腦子反應快，他一下就想到這上麵來了。
“有這種可能。”王柏言緊張起來。“我們不是一直懷疑五隊私設小金庫嗎？一直沒有查到什麽，而且，陳海昌給帥誌成借款的欠條也沒按流程來入賬，估計這筆錢也是他們套現了，照這麽來看，昨天彭國旺消失的幾個小時，真有可能是去分髒款了，要不然，白出納提個工作電腦出去幹什麽？”
“媽的，這些人太狡猾了，居然在我眼皮底下搞名堂。”夏初陽後悔地說。“我當時就起疑了，結果被他幾句話一糊弄就放走了他，為什麽不抓住他多問一下？說不定還能讓他露出一些馬腳來，這下真要把髒款都分了，我們還查個屁啊？”
“如果真是分髒款，那總不能是彭國旺和白出納兩個人，估計劉長青和肖得利也會在場。”王柏言對胡蓉說。“蓉蓉，你下午查一下昨天下午，這兩個人在不在單位？”
“肖得利是肯定不在單位。”胡蓉說。“反正我是一個下午都沒有看到肖得利的人影，他這種人經常不在辦公室也是常態，劉長青在沒在單位我就不得而知了，總不能跑去問她的秘書吧？”
“想辦法打聽一下，這個很重要。”王柏言認真地說。“如果他們都不在，真的可以確定他們是在分小金庫的錢，要不然，他們不會讓白出納提著電腦出來操作，在辦公室操作，很容易被人發現，再說了，這種事，他們還得商量一番，怎麽個分法，不碰碰頭也是沒法分下去的。”
“這隻是一個懷疑，你們還是不要抱什麽希望。“胡蓉潑冷水道。“要是那麽好查，集團幾次來人都沒有查出什麽，我勸你們還是順其自然的好，你們這也隻是一種猜測，沒證據的事情，說再多也沒用。”
“等著瞧！”夏初陽冷哼。“我一定會找到證據。”
“千萬別打草驚蛇！”王柏言囑咐道。“這些家夥太狡猾了，一有風吹草動就把頭縮了起來。”
“我知道。”夏初陽又說。“王局，我們費盡心機推上去的後勤部長，有可能也是他們的人。”
“怎麽說？”王柏言驚怔地看著他。“你不是說這個樸華軍哪派都不是，也是大家公認的好人，怎麽現在又是他們的人？還是你又有什麽新的發現？”
“對呀，大家都這麽說，樸華軍是不錯的人，就是他現在的工作，大家都一致說他幹得好。”夏初陽提出心中的疑惑。“就是因為他幹得太好，才讓我有了這樣的想法，你想想，一個完全沒有接觸過的新崗位，總得有個上手期吧？他真的太能幹了，一接手就上道，而且做得事無巨細，簡直就是麵麵俱到，這和我心中的那個人設完全不相符，你說是不是很可疑？”
“說具體點！”王柏言厲聲說，把送茶過來的胡雪蘭嚇得手一抖，還灑了些茶水出來，幸好茶水不燙，要不然，就會燙傷她的手了，她趕緊放好茶就離開了，不想打擾他們說正事。
“說實話，我還擔心樸華軍這麽個新手會手忙腳亂，甚至還指點他去找找丁一山，丁一山在這個崗位做了多年，工作能力還是不錯，結果是我白擔心了，聽說他不僅沒有手忙腳亂，還做得井井有條，後勤的管理和各種庫存物資的交接手續，在沒有任何人指導的情況下，他居然做得十分到位，絲毫不含糊，如果沒有高人指點，他是不可能這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