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威脅我?”謝連成被他放開後不服氣地說。


    “這不是威脅,是正當防衛,我才不會由著你小子亂說而毀了我的家庭。”羅漢文警告他。“你說話給我小心點!”


    “難道你想毀了我的家庭?”謝連成不服氣地頂回去。“別老拿那件事來壓我,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會拿到證據,到時候就不要怪我六親不認了。”


    “那你就伸長脖子好好等著吧!”羅漢文冷哼,拂袖而去,懶得和這小子廢話,想到夏隊長還在裏麵沒有出來,他立即前去想要將夏初陽給拉出來。


    擠進去一看,夏初陽正和大家聊得火熱,尤其是和那個駝背男人聊得起勁,兩人好像早就認識一樣。


    他前去打量著駝背男人,再看了眼沈見青,心說,難怪連成會笑話姓沈的,看著這個男人,再來念這個名字,那是越看越覺得沈見青頭上青草一片,看來,取名還真是不能亂取。


    沈見青發現羅漢文在打量自已,以為是剛剛的事讓對方不高興,立即賠禮道歉。“老大,真是不好意思,剛剛說了冒犯你小舅子的話,還望不要見怪,我這人嘴太笨,又不怎麽會說話,你可別生氣啊?”


    夏初陽也是特看不起這個低聲下氣的男人,心說,難怪謝連成會笑他,這名字也取得真有意思,見到的都是青色,他不被綠還有誰被綠啊?而他對那個給他戴綠帽子的男人還點頭哈腰,太沒出息了,難道就一點也沒發覺什麽問題嗎?


    “沒事,那小子就是嘴臭,說話不好聽,但沒有壞心眼。”羅漢文對他們說。“大家吃完繼續幹活去。”


    “好。”大家齊聲說好。


    “夏隊長,我們走吧!”羅漢文對夏初陽說。“回去休息一下,一會還要給他們送餐來。”


    這些人自動閃出一條道來,讓夏隊長和羅漢文走了出去,但走出去沒一會,就聽到身後傳來大家的笑聲,兩人聽了聽,知道是有人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說沈見青的那個名字有意思,就是頭上長青草的意思。


    被大家一笑,沈見青氣呼呼地走出人群,自已一個人默默地蹲在地上大口吃炒米粉,大家的笑聲刺激著他,想起自已怕女人都不讓自已碰一下,他心裏就特煩。


    他心裏也懷疑過,要不然,他也不會主動給自家女人送工具去工地,但工地上也沒有什麽啊,每天幹活都累死了,哪有機會去出軌找男人啊?


    加上他自已也沒底氣,出去一年到頭確實沒掙到什麽錢,自已能養活自已都不錯了,哪有錢拿回家?兒子的學費和生活費幾乎都是自家女人在負擔。


    駝背走到沈見青身邊蹲下來。“沈哥,你別生氣!那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別跟他們一般見識,這些人是嫉妒你們家,看嫂子多能幹,你不在家,她一個女人內外都是一把好手,我們這些男人都自愧不如。”


    “我知道,他們就是見不得雪梅接了這做宵夜的活。”沈見青將盒子裏炒粉吃了個底朝天。“你看看,我們家女人的廚藝不錯吧?有幾個女人能跟我們雪梅一樣能幹?”


    “對,嫂子做的宵夜就是好吃,比我在外麵飯店吃的味道還要好。”駝背討好地說。“所以,你也別介意,人家想說什麽那是人家的自由,你要真生氣就正中他們的下懷,說不定下次這事就不會落在你們家了。”


    “我生什麽氣?”沈見青拿著空盒子對駝背說。“快點吃,吃完再去舀些湯來喝。”


    沈見青一想通就不生氣了,這麽多份宵夜,兩個晚上下來就可以賺到兒子下一年的學費,誰會跟錢過不去?


    他倆過來的時候,羅漢文正在使勁地吆喝著。“快來盛湯!我們要走了,再不來就拉走了。”


    沈見青立即伸過盒子來。“我還要一盒湯。”


    羅漢文故意整他,明知道吃完炒粉會口幹,他沒有給對方舀湯,而是舀了一大勺青菜在對方盒子裏,心說,沈見青,誰讓你回來得不是時候?人家打工的男人都是春節才回來休息,你這個時候回來不是存心壞我羅漢文的好事嗎?


    春節的時候,羅漢文也要回去休探親假,所以,他才想沈見青和別的打工男人一樣春節才回來,這樣就可以錯開他睡陳雪梅的時間了,現在,他霸占著陳雪梅,還真是不想讓這男人碰陳雪梅了,甚至還在陳雪梅麵前離間說沈見青有可能把錢拿去找小姐了。


    駝背端著盒子都不敢走了,怕湯溢出來,再一看沈見青的盒子,他一下就笑了起來。“沈哥,你怎麽全是幹的?難道是你要求全部要幹的嗎?”


    “我沒有啊?”沈見青搖頭。“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老大怎麽全部給我幹的?”


    “還有要湯的不,不要我就倒掉了。”羅漢文又在車上吆喝起來。


    “我知道了。”駝背聽到後自作聰明地說。“老大是想把幹的勺完,剩下的湯倒掉就不可惜了。”


    羅漢文見沒人再來舀湯,他端起桶來在那裏搖啊搖的,好像就要從車上向路邊的空地潑出去,沈見青舔了舔幹渴的唇,急忙端著盒子跑上前去。“我還要喝湯。”


    “你還要喝湯?”羅漢文不屑地說。“你盒子裏不是滿的嗎?”


    “那我倒掉來裝湯。”沈見青說著就要去倒掉青菜。


    “別倒了!”羅漢文厲聲說。“這可是你們家種的菜,種菜那麽辛苦,倒掉多可惜!”


    他是在替陳雪梅打抱不平,哪有男人在外麵打工不拿錢回家?這種男人他羅漢文最看不起,他是男人,他也會在外麵經常打野食,可他從不克扣家裏的那份錢,自已不吃不喝也要將養老婆和孩子的那些錢拿回去。


    “那我怎麽喝啊?”沈見青為難地看了看手中的盒子,再仰望著站在車上的羅漢文。


    “要不,你就這樣喝幾口得了。”羅漢文將大白桶傾斜在車欄杆上,“張嘴,我倒給你喝!想喝多少就有多少,你接好了,我要開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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