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爸膽子真夠大啊,四個人都在,他們竟然還……然後呢?”葉小飛看著劉欣的一舉一動,隻覺丹田又是一熱,一股難以言語的感覺在體內波蕩開來。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子,對我的觸動太大了,我還聽到了我姐低聲說著什麽,才明白她發出那聲音是因為痛快而不是痛苦。那一夜我再也無法入睡,腦海裏全是你爸的身子……”劉欣說著又看向了葉小飛的身子,如果說十幾年前的那夜她腦海裏全是葉小飛他爸那玩意兒的話,那麽此刻,她的腦海裏全是葉小飛的那玩意了。


    “另外那個跟你睡一起的女孩子呢?她知道嗎?”葉小飛見她眼睛火辣辣的,仿佛全身也火辣辣的,忙轉了轉身子,側向了她。


    “我一開始以為那女孩子不知道,後來才知道她早就知道了,你爸媽經常在夜裏偷偷的來,她幾乎每次都偷聽偷看了,而且她後來還千方百計的找了機會獻給了你爸。”


    “這樣啊,然後姨你也是……”葉小飛也有點不好意思說下去了,隻是有點羨慕他爸,竟然四個人睡在一間屋子還來那個,最後三個女人都獻身給他了,其中兩個還是極品的姐妹花,這老頭子如此風流,也不枉走人世一遭了。


    “哎……”劉欣歎了口氣,“我能有什麽辦法呢,那時候對那事情實在是太過好奇了,再加上我那麽喜歡你爸,所以一直在找跟他單獨相處的機會。終於有一次,我姐和她朋友出去買菜了,屋子裏隻剩下你爸和我,我就跟你爸說想跟他玩他夜裏跟我姐玩的遊戲,一開始他很愕然,然後說我還小。我就一下子把自己的衣服脫掉了,說我哪裏也不比我姐差。你爸本來就是個風流情種,我衣服一脫掉,他眼睛就直了,然後一切就水到渠成了。那是我的第一次,獻給自己最愛的男人,這是值的。血染紅了床單,我趕在姐和買菜朋友回來前洗了被單,還被她們懷疑呢,因為被單剛剛在幾天前才洗過。我就說不小心把茶水潑到床上了才瞞過她們。至於那事,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n次,你爸周轉在三個女人之間,當然在夜裏,他是我姐一個人的,而我和那個朋友隻是期盼著他偶爾偷偷摸摸的寵幸,隻有你媽一直被蒙在鼓裏。小飛你有所不知,我曾經也懷了你爸的孩子,可是卻不得不打掉了,要不,他也會跟你差不多大了,也許他會跟你這麽帥,就像你父親。”劉欣說到這裏有點黯然神傷,葉小飛似乎還看到了眼角的淚花。


    “哎……”葉小飛也歎了口氣,此時他對劉欣也不知該是同情還是恨,那麽深的愛,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吧。


    “不過好景不長,很快我父親就知道了我們的住處,執意把我們姐妹倆帶了回去,還把你爸打傷了。然後把我們關在家裏說再去找你爸就打斷我們的腿。我姐那時候跟我說打算放棄了,在我的堅持下才沒有放棄,我讓她以絕食來對抗父親,四天後她餓暈了過去,最後我父親終於心軟了,他們才得以結婚。可我沒想到,還是我害了我姐,害得她那麽早離開了人世。而最可悲的是,最後我還是得不到你的父親。他最後選擇了陳梅這個狐狸精,而原因是,陳梅比我更能侍候他,她在床上的本事比我好。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悲哀——傾盡一生去愛他,他卻選擇了別人。”劉欣說到這裏,眼角打轉的淚水終於還是流了下來。


    “所以,你就隨便選了個男人嫁了?然後變得無所謂了?”葉小飛沒想到他父親在這些女人之間還發生了這麽多複雜的事情。碰上他爸這樣的風流情種,癡情人注定隻是可憐人。他還能怪誰?命中注定吧。


    “嗯,你也聽到了那些風言風語?”劉欣擦了擦眼角問。


    “你跟福伯。那麽醜的人,你也無所謂了?”葉小飛問,他實在是對他姨這麽大朵鮮花讓福伯那坨牛屎給玷汙了感到耿耿於懷。


    “福伯?”劉欣略顯驚訝,抬眼望了葉小飛一眼,眼神有點羞愧又有點慌亂,雖然她極盡瘋狂,但也是要臉麵的,“小飛你怎麽知道?那個,其實就是在你爸絕情的離開我而選擇陳梅的那一天。”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麽說來,你們已經維持幾年了?”葉小飛感到更是心痛。


    “嗯,是從你爸離開我的那一天開始的,那天我傷心欲絕幾乎想到了死。以前我姐在,我可以心甘情願的當他的地下情人,而且一當就當了十幾年我都無怨無悔。我姐走了我以為自己可以轉正了,可他卻選擇了陳梅而要我繼續保持情人的關係。我跟他吵了一架,然後回去了學校,由於痛苦和極度的鬱悶,我找了平時要好的同事陪我一起喝酒消愁,酒喝到一半,那同事說見我那麽痛苦介紹個會玩且本是強大的男人來陪我。她還說學校裏有好幾個女老師都跟那男的玩過遊戲,對那男人的本事趨之若鶩愛不釋手。我還以為是個高大威猛風流倜儻的男人呢,就覺得無所謂了,可沒想到來的是福伯這個幹小的糟老頭,我就對她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劉欣還算有點廉恥,麵對著已經成人的外甥連續說出男人那玩意後,有點不好意思了,望了望葉小飛說:“小飛,要不我們倆人喝點酒吧。”


    酒可以壯膽,酒還可以是幌子。


    很多不該發生的事情都是酒後發生了——就像她跟福伯的相遇,不正是她說的從喝酒開始嗎?世界上的事情沒什麽不可能,一切似乎又是命中注定的一般。


    “你先講完吧。”可惜葉小飛對酒不怎麽感冒,而是急著知道酒已經喝到一半了,福伯是怎麽跟她勾搭上的,是不是和他嬸子月娥一樣,一開始很厭惡福伯,後來卻也成了他的俘虜。一個女人,連續說出兩個男人的厲害,能是什麽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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