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局碰壁的繆世林,並沒有就此收心,去參加集團與劉恒生之間的談判。他依舊是讓馮璋陪同,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


    生活當中,有不肯屈服的方曉蕾和袁語夢。更多的女人,是象劉萍萍那麽一個樣。


    麵對麵馮璋的權力,麵對繆世林的錢財,用不著多加費心,就會有人主動投入懷抱。


    身為繼承人的繆世林,去警察局的笑話,還有那些找女人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集團副總仇玉才的耳中。


    對於少主人的荒唐,仇玉才早就是司空見慣,並不放在心上。


    他的任務是主持談判,至於繆世林的行為,聽一聽也就算啦,用不著多加費心。


    在與劉恒生談判的閑暇之中,仇玉才這才得知,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


    就象這麽一種重大商務談判活動,劉恒生的兒子,照樣也沒有到場。所說的理由,就是身體不好。


    劉大鵬的身體怎麽樣?劉恒生清楚得很。兒子是害的相思病,害的是思想病。


    為了胡秀雲的事,劉大鵬一直是咽不下這麽一口氣。思念了這麽長時間的女人,竟然讓自己滾蛋。


    這讓自恃甚高的劉大鵬,怎麽能下得了台!


    想要讓保鏢出手,又遭到保鏢的當場拒絕。想要撕毀與鏢局的合同,又被聞訊趕到的爸爸製止。


    從那以後,劉大鵬就有些泄氣。集團公關小姐娜娜,又被劉恒生炒了魷魚,他的心中更是覺得不快。


    這幾天的談判活動,全部都用生病做借口,加以推托。實際上,他是用這種方法來表達自己對爸爸的不滿。


    生病的他,正在自己的別墅裏。生龍活虎地在戰鬥,在鋪上研究女人的生理構造。


    一番風雨結束之後,他才從女人的身體上滾落下來。抓起旁邊的衣服,也不管是誰的,隨便擦拭起了額頭上的汗水。


    “你瞧你,這是人家剛買的衣服。上千歐元的東西,被你當毛巾用啦。”躺著的女人坐了起來,一把搶過劉大鵬手中的布帛,薄怒的數落著。


    “晨晨,不就是錢嘛,我給你就是。”劉大鵬一把摟著女人,用好話哄了起來。


    這個女人,就是當初退出玫瑰警隊的警花趙晨晨。最近一段時間,她到外地遊玩了一圈。


    依照原來的計劃,她還想要再玩上一段時間。就在這時候,趙晨晨接到了一個電話。


    對方讓她立即回家,好好陪著劉大鵬。如果能通過劉大鵬,打開劉三扣的嘴巴,就可以重新回到警察局上班。


    這些日子裏,趙晨晨對自己當初的辭職,也是有些後悔莫及。真的給人家當花瓶,並不是什麽舒心的好日子。


    剛開始,還有一點新鮮感。時間一長,就找不到感覺了。既沒有名分,還要忍受劉大鵬妻子的冷嘲熱諷。


    此時聽到對方說出來的條件,趙晨晨立即就答應了下來。什麽都不說,直接就殺回了潤江城。


    她剛剛到家,先陪著在家養病的劉大鵬,來了一幕滾被單的大戰。劉大鵬就是這麽一個人,不讓他爽個夠,其他的事情,全都沒法子說。


    此時聽到劉大鵬說到了錢的事,趙晨晨立即轉換成了一臉的笑容。


    她用纖細的手指頭,點著劉大鵬的額頭,用戲謔的語氣問道:“說吧,是為哪兒的野女人,給傷得這麽一個樣子。”


    在趙晨晨跟前,劉大鵬從來就沒有什麽害羞的念頭。他將自己與胡秀雲的事,給詳細介紹了一遍。


    說到最後,這才歎惜道:“晨晨,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當初和胡秀雲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會搶先睡了她啦。”


    “你呀,你呀。玩了警花,心中還在打著警嫂的主意。”趙晨晨又用指頭去點劉大鵬的額頭。


    這一次,她沒有能成功。剛一出手,就被劉大鵬一把抓住,給按到了鋪上。


    就在劉大鵬想要重新披甲上馬的時候,趙晨晨突然說道:“大鵬,你爺爺那兒有消息了嗎?”


    聽到趙晨晨的問話,本來已經是興致勃勃,準備衝鋒陷陣的劉大鵬,頓時就偃旗息鼓,重新安定了下來。


    躺在鋪上,已經閉上眼睛,任由劉大鵬縱馬奔馳的趙晨晨,察覺到有些不對,重新睜開眼睛。


    “大鵬,人家在等你上馬哩。”趙晨晨嬌嗔地扭了扭身體。


    劉大鵬沒有行動,隻是用眼睛打量了趙晨晨一眼。


    他的心中,有些疑惑。這個等待自己耕耘的女人,才剛剛回家,怎麽就知道爺爺的事情呢?


    “晨晨,你告訴我,怎麽會知道爺爺的事?”劉大鵬打開了對方伸過來的手,認真問出了心頭的困惑。


    “大鵬,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麽事情哩,嚇我一大跳。”趙晨晨坐起身來,用手捋了一下飄落在心口處的長發。


    這樣的動作,加上心口處那上下起伏的山峰,說不出的風情,說不出的漣漪。


    以往采用這種動作的時候,劉大鵬都會立即撲了上去,將趙晨晨按倒在鋪上,好好疼愛一番。


    今天的劉大鵬,隻是一動不動地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在等待,趙晨晨會給自己一個明確的回答。


    看到劉大鵬這樣的表情,趙晨晨心中明白。自己剛才的問話,太過直率了一些,引起了劉大鵬的懷疑。


    她借著坐起來的這個動作,調整了一下思路,想好了辯解的說辭。


    然後,她撅了一下紅紅的嘴唇,有些不以為然的說:“大鵬哥,這能有多大的事。我從黃海那邊乘車回潤江的一路上,都聽到有人在說這件事。”


    “晨晨,你都聽到了什麽?”得知是這麽一回事,劉大鵬稍許鬆了一口氣。


    “人家說嘞。當年佛像的事,隻剩下你爺爺這麽唯一的活口。說劉家有個聚寶盆,隻要伸一下手,就有三億美刀能夠到手。”看到劉大鵬改變了態度,趙晨晨的說話,也就更加地有條不紊。


    她的語言,聽在劉大鵬的耳中,頓時引起了劉大鵬心中的不滿。想到那麽多的財富,自己就是無法得手,更是覺得有些鬱悶。


    劉大鵬從鋪邊櫃子上取過香煙,點燃之後,深深吸了一口,噴出一口煙霧之後,這才悶悶不樂的說:“晨晨,爸爸不肯鬆口,我也沒有辦法。沒有爸爸的同意,我都不好去爺爺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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