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江城外的沿江公路上,一輛商務車正不緊不慢的行走。車上的駕駛員是翁偉才,乘客卻是陳浩然和馬康樂。


    二人交換了眼下潤江城的形勢,還有各自的看法。


    “老馬,你說這鹹豬手的風潮雖說是給壓了下來,可那海關人員被殺一案,也還是沒有一點進展嘛。”陳浩然有些著急的說。


    “老陳,話也不能這麽一個說法。”馬康樂搖了一下頭,反駁道:“我們已經找到了海關人員失蹤的原因,也已經找到了案件發生時的目擊者。”


    “這能有用嗎?死的王文澤,能管什麽用。”陳浩然還是覺得有些泄氣的說。


    “老陳,你這話說得不對。一個死的王文澤,已經換了一個孔一凡,又換了一個苗名山。對了,看守所那一邊,應該也到了動手的時候吧。另外,省城那邊還關了兩個家夥,這不都是我們的進展嘛。”


    馬康樂說得很是樂觀。


    不過,他並沒有說出賀秀秀情夫是警察的信息,也沒有說出老小孩還在四處奔波尋找王文澤未婚妻謝靜靜的消息。


    事實已經充分證明,校長的手下如同是水銀瀉地,算得上是無孔不入。陳浩然身邊的那些人,很難說得清是不是校長的人。


    為了大局,為了不再出現滅口案件,馬康樂還是對陳浩然進行了消息封鎖。


    沉默了一會之後,陳浩然有些鬱悶地說:“校長的那些人,下手越來越狠。如果不是語夢那孩子有先見之明,


    玫瑰警隊那些姑娘肯定會要吃了大虧。老馬,不瞞你說,我聽到傷了三個警察的時候,嚇得全身都是汗水。”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是心有餘悸的抹了一把汗水。哪怕是坐在空調車裏,他還是下意識的做了這麽一個動作。


    “老陳,既然是這樣,那你也不要手軟。”


    “老馬,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打,堅決的打!總不能為了釣魚,就夾著尾巴做人吧。時間長了以後,老百姓會對我們警察有意見的。”


    “老馬,你這話說得也是。據我所了解的情況,已經有了這方麵的非議。”


    “老陳,那你更得要抓緊時間開展嚴厲打擊。要是被校長的人控製了社會輿論,那你的處境就會變得十分被動。”


    “老馬,你說會不會把校長的人打得縮了回去?”


    見到陳浩然仍然有些遲疑,馬康樂連連抽了幾大口香煙。


    過了一會,他才緩緩解釋道:“老陳,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如果老百姓對我們失去了信心,我們做再多的工作又有何益!


    再說,這些社會上的毒瘤,終是需要去除掉才能維護穩定。我們多打一個地痞,校長就要少上一個得力幹將。


    打得多了以後,那個所謂的校長就會出現捉襟見肘,無人可用的狀況。到了那時,他不是會縮起來,而是會狗急跳牆。


    所以說喲,老陳你不但要狠狠打擊冒出來的歹徒,還得要創造條件,捕捉時機,發動一場對黑澀會分子的全麵圍剿……”


    陳浩然和馬康樂二人對形勢的分析,其他的不怎麽好說,最能檢驗成果的預見,就是第二天上午就出現了對陳浩然的若幹非議。


    公交車的站點上,幾個乘客站在那兒說著閑話。


    “公安局這個新來的陳局長,象是個吃飯不管事的窩囊廢。”


    “怎麽啦,人家公安局長當得好不好,關你什麽屁事?”


    “你說說,自從這個陳浩然到任以後,公交車上調戲婦女的事情,發生得還算少嗎?”


    “這到也是。以往雖然不能說是沒有,那也隻是偶爾發生的事情。哪象今年這樣的情形,來得這麽多,來得這麽猛。”


    “所以說啊,外來的和尚念不好經。他們來了隻是撈一把就走,有誰是真為了我們潤江老百姓做事的。”


    “這話一說,也還是趙大康當局長的時候好。這麽多年來,也沒有發生過這些囂張的案件。”


    菜市場上,也有一些老大爺、老大娘在傳說著新聽到的消息。


    “聽說了嘛,昨天下午有個三歲的孩子被人給拐走了啦。”


    “聽說啦,聽說啦。可憐那孩子的奶奶,哭得都暈了過去。說是隻分了一會神,就看不到小孫子了。”


    “那些警察難道是吃幹飯的嘛。這麽一個大活人丟了以後,也不能找得出來。”


    “我聽人說了,新來的這個陳局長根本不管事,就是想著吃喝玩樂。為了這個緣故,他還專門把一些女警察集中到一起,說是成立了一個女子警隊,其實嘛——你懂的。”


    “嗨!真可恨。那些好好的女警察,怎麽就成了這個陳局長的玩物唻!”


    市政府機關大院的辦公室裏,那些手上沒事可做的辦事員們,也湊到了一起在傳播著社會上的新聞。


    “你們知道嗎?社會上把公安局新來的陳局長罵得狗血噴頭。”


    “這好好的,幹嘛要罵人家陳局長哩。”


    “人家說趙局長在位的時候,根本沒有這麽多的案件發生。到了陳局長這一上任,什麽稀奇古怪的案件都冒了出來。


    公交車上的鹹豬手,商場門口的拐賣兒童,還有看守所裏的犯人‘躲貓貓’。你說說,這姓陳的能做什麽樣的事。”


    “我說呀,他就是會玩女人。”


    “這話可不能瞎說。”


    “你說他憑什麽要成立一個玫瑰警隊?告訴你們呀,那個警隊的女警察,一個個都是貌美如花,年輕亮麗。嘖嘖,當局長就是好喲,有這麽多的女警察陪著睡覺。”


    “聽說有十朵警花,他能玩得過來嗎?”


    潤江城裏流言蜚語不斷的時候,太湖邊上那家園林式假日賓館八樓的某間房間裏,兩條白花花的身體,正橫七豎八、四仰八駐的躺在大床上。


    到了中午12點多鍾的時候,葉小龍的肚子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哇哇……肚子好餓。”葉小龍還象往常一樣來了一個鯽魚打挺,想要一躍而起。


    失望得很,今天這個動作隻是做了一半,他就感覺到一陣全身酸脹,重新摔到了床上。


    這一摔,他的手正好碰到了一具滑膩的身體。


    “這……這是怎麽一回事?”葉小龍猛然一驚,連忙雙手撐鋪坐了起來。


    眼光一掃,看到依舊睡眼朦朧的陶芳,這才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形。


    瘋狂,那是絕對的瘋狂。


    整整大半夜,陶芳都處於瘋狂之中。瘋狂地索要,仿佛要把葉小龍給壓榨幹淨才肯放手一般。


    直到東方大亮之後,一個是精疲力盡,無力再戰,一個是心滿意足,盡興而睡。


    想到昨晚的那個樣子,葉小龍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寒戰。


    我滴個娘誒,要是天天都這麽一個樣子的進行耕耘,再是如何強壯的老牛也吃不消喲。


    “小龍,你在幹什麽?”陶芳迷迷糊糊的問了起來。一邊問,一邊用手在床上摸索了起來。


    她的眼睛也沒有睜開,就這麽隨意的摸索。這一摸索,就摸到了葉小龍的小腿子上。


    她仍然不肯停止,繼續往上摸索,很快就碰到如同死蛇一般的那條小蚯蚓上。


    “這是什麽呀,怎麽會是這麽一個樣子。”陶芳口中咕嚕道。說話的時候,她也睜開了眼睛。


    看到葉小龍正目光如炬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再發現自己手中抓著的東西,陶芳“哇——”的一叫,趕忙鬆開手來。


    她雙手捂住臉龐,口中連連埋怨道:“羞死人嘍,羞死人嘍。”


    也許是小手剛剛撫摸過那話兒的緣故,她的鼻子噢到一股味道,趕忙將手鬆開,又嚷嚷了起來:“這是什麽味道?這是什麽味道?”


    聽到這麽一叫,葉小龍哪能不明白是什麽味道,“嘿嘿”怪笑道:“芳姐,你不是說喜歡這個味道的嘛。”


    陶芳定了一下神,會過意來,口中呸了一聲說:“好你個葉小龍,竟然敢笑你芳姐,看我怎麽來收拾你!”


    “芳姐,到底是我收拾你,還是我收拾你哩。”葉小龍促狹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用手在陶芳那紅紅小果子上輕彈了一下。


    “要死啦,你這個壞小子。”說話的時候,陶芳一骨碌坐了起來。


    她往床上打量了一眼,經過數番大戰的戰場那可謂是慘不忍睹,到處都是花花斑斑的痕跡。


    再看二人的身體上,同樣也是斑點累累。甚至還出現了不少劃痕。那是到了顛峰的時候,不由自主留下的痕跡。


    想到自己一整夜的索取,陶芳的麵頰上掠過一縷飛紅。


    她倏地跳下床去,衝進了衛生間。不大一會兒,就傳出了”嘩嘩“的流水聲。


    陶芳洗浴的時候,還大叫一聲說:“臭美小子,還不快點過來幫忙。”


    “幫忙?”葉小龍楞了一下,立即興奮的答應說:“芳姐,我來嘍——”


    常務副市長的辦公室裏。下午三點,林天明捧著幾份文件走了進來。


    他一邊把文件往桌子上放,一邊提醒說:“呂市長,老幹部局那邊又打來了電話,說是老幹部都已經到齊,參加質詢的民意委員也都到了場,就等你到場了。”


    聽到自己秘書的提醒,呂芸抬起頭來,用手揉了一下太陽穴,有些煩心的說:“那個朱楓,也不知是想要出什麽風頭!來,幫我揉一下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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