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震動三下就停止，這是葉小龍和馬康樂之間的約定，是有事要商量的意思。
在這夜半三更的時候突然來電話，應該是出了大事。有了這樣的提醒，葉小龍自然不肯再多加停留。
“兩位老哥，慶賀的事情，改日我來擺酒，今天就免了吧。太晚，太晚了，今天還不知什麽時候才能睡得著哩。”葉小龍連忙推辭說。
在這一點上，苟宜標到也沒有過分堅持。他們一直送到門廳，才讓大壯開車送葉小龍回家。
看著遠去的車子，穆山寶哼了一聲說：“這小子的狗屎運真好。吃了我們的，還拿了15萬元錢走人。”
“穆老大，你這話說錯啦。花這15萬元錢，拉一個有用的人過來，也是一筆合算的買賣。”
“幫主說得對。我看這小子是既講義氣，又想要錢。真的有好處給他，還是不難拉過來的。”
“對喲，眼看眼前的形勢越來越險惡，我們都要往後退，都要讓自己成為真正的生意人。這做惡人的事情嘛，就得靠他嘍。”
“原來是這樣的。”穆山寶一楞。轉過念頭，他就笑出了聲。
大壯將葉小龍送到所住的小區旁邊，就直接走人。臨走的時候，葉小龍抽出兩萬元錢給他。
“龍哥，給我五千就行。”大壯沒有客氣，反而央求說：“龍哥，有機會的時候，把兄弟這這兒拉出來。”
“大壯，你真的想出來？”葉小龍追問了一句。
“龍哥，我知道，你和那些人不是一路人。不管是姓苟的，還是姓穆的，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隻有跟著你，我才不用擔心被人坑。”
“行，有機會的時候，我就把你拉到身邊來。不過，你別和其他人說。哪怕就是最好的弟兄也別說。”
“這……”
“大壯，時間長了，有些人是會變的。”
告別大壯以後，葉小龍隻是到小區裏麵轉悠了一圈，就又走了出來。
這麽一種老式小區，沒有值班保安。就連監控器，也是應付差事的裝了幾個。象葉小龍這樣的身手，要想避開根本沒有什麽困難。
從小區出來，他上了一輛汽車。
“龍哥，是有任務嗎？”張峰興奮的問道。
“不知道，先見了老馬再說。”葉小龍簡潔地回答說。
時間不長，他們的汽車停在一個路口。剛一停下，就有一個打著雨傘的男人上了汽車。
風雨中，這輛汽車從市區開往了郊外。汽車上，兩個男人在進行交談。車廂中沒有開燈，唯有兩個火頭在忽明忽暗的閃爍。
“……小龍，事情就是我給你介紹的這麽一個樣，這麽晚的時間把你找出來，就是想聽一聽你的看法。”馬康樂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葉小龍默默的抽著煙，靜靜的思索著。這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討論這樣的問題，是得要好好清醒一下才對。
可能是感覺到葉小龍思考時間太長的原因，馬康樂又給勸說了一句：“小龍，不要有什麽顧慮，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這樣的事情對你來說，也是一種磨煉。在日後的成長之中，會有用處的。”
葉小龍之所以會有所遲疑，就是覺得不好對陳浩然的決策指手畫腳。怎麽說起來，對方都是自己的上級領導。
有了馬康樂這麽一說，他也就直率說道：“老馬，我覺得陳局長的做法是舍近求遠，本末倒置。”
“呃，說，往下說。”馬康樂鼓勵道。
“老馬，我覺得最好的做法，就是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陳局長上任之後，就應該是大刀闊斧的整頓隊伍，
對那些害群之馬嚴厲打擊，不應該拖延時間，讓那些人的氣焰愈加囂張起來……”葉小龍侃侃而談。
透過閃電的光亮，可以看到他那神采飛揚的模樣。在這一刻，他好象又回到了那彈雨紛飛的戰場，又成了決戰疆場的指揮員。
“好，說得好。”馬康樂鼓掌道。
他在心中感慨萬端，到底是上過戰場的指揮員，在大局觀的把握上，就是多了不少見識。
在這一點上，要比許多習慣於按步就班生活，一步步走上領導崗位的人強上了好多。
“老馬，現在是亡羊補牢，猶未晚也。陳局長應該立即痛下狠手，形成自己的骨幹力量，這才能挽回如今這種被動挨打的局麵。
至於孔一凡的死，一時半會肯定不會有什麽成果，完全可以交給其他人去辦。
就象我們抓到那個範式，悄悄關到其他地方，既安全，還能讓校長的人疑神疑鬼，惴惴不安。
要不是這樣，苟宜標也不會急忙找我打招呼，讓我停止兄弟會的活動。”得到鼓勵的葉小龍，說得更加起勁。
“嗯，不錯。對孔一凡的死，你有什麽想法呢？”馬康樂起了考究手下這個新兵的念頭。
葉小龍苦笑一聲說：“老馬，你這是在尋我的開心那。在你們這種專家跟前，哪能班門弄斧哩。”
“說嘛，沒有哪個人是生而知之，都是一個案件、一個案件慢慢磨煉出來的。”馬康樂鼓勵說。
“老馬，我們在戰場上總會有消除痕跡這麽一個程序。其實，隻要是有人活動過的地方，或多或少都會留下一些痕跡。
隻是由於時間緊張，或者是搜索不仔細，才沒能發現對手的痕跡。從這個道理上來說，這個案件也是這樣的情形。
孔一凡的死，還是會有蛛絲馬跡留了下來。隻要給我們時間，用心去尋找，還是會能有所發現的。”葉小龍信心百倍的說。
馬康樂點了點頭，給葉小龍發了一支香煙，就默默地吸了起來。
過了一會，他抬起頭來：“小龍，你代我悄悄跑一趟水響，去見一見水響刑警大隊長許方圓。不管有什麽想法，你都可以吩咐他去執行。”
“老馬，我能行嗎？”葉小龍嚇了一跳。
雖說已經成了特勤警察，可畢竟為時太短，掌握的業務知識太少。要說在老馬指揮下做一些具體事務，那還算是差不多。
可要說指揮人家一個刑警大隊長，這也就有些過分誇張了吧。
“小龍，為人不可狂妄，但也必須要有自信。去吧，我看好你。”馬康樂鼓勵道。
時間不長，張峰就開著這輛出租車離開了潤江市區，朝著水響縣開了過去。
從表麵上來說，孔一凡的死並沒有引起什麽波動。除了極少數知情的人，應該算是風平浪靜。
淩晨三點，“豪門會所”總管孫滄銀的住宅，迎來了一個穿著雨衣的客人。
“校長，你怎麽親自來啦。”孫滄銀連忙迎上前去，幫對方脫下雨衣。又取過毛巾，讓對方擦拭臉上的雨水。
忙完這些之後，“校長”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點燃香煙，吸了一大口之後，這才問道：“水響那邊的尾巴都處理好了吧。”
“校長，你放一百個心。這一次的手腳，全做得幹幹淨淨。”孫滄銀喜滋滋的說。
“老大誒，不可大意喲。”“校長”有些疲憊的說。
“校長，為何這麽悲觀？”
“老大，你可知道去仰光發現的那輛吉普車，已經有了消息。”
“怎麽一回事？”
“聽道上的朋友介紹，說是從大陸這邊去的人。比我們的人晚到國境線一個多小時，這才沒能抓得了桑川他們。”
這是一條好消息，孫滄銀的眉頭立即舒展開來。
“老大，你不要開心得太早。那批人比我們的人出境晚了一個多小時，到仰光卻隻是晚了十幾分鍾。你想想看，那是什麽樣的戰鬥力。”
“嗯，這是不錯的。這……這是什麽樣的人啊？”
“老大，青石巷出現電子知了的事，新區幫那個範式失蹤的事，都很讓人焦心啊。我懷疑，應該是有高手盯上了我們。錯，錯，一次錯，一路錯。”
“校長，我們錯在了什麽地方？”
孫滄銀將新泡的茶送到了“校長”的跟前。“校長”沒有立即說話，隻是端起茶杯，靜靜觀望著杯中茶葉的起伏。
過了一會，他放下茶杯，幽幽地說：“當時發現海關有人追查的時候，立即就對桑川下手，就不會有今天這麽大的麻煩。”
看到孫滄銀有些迷惑不解的樣子，他繼續解釋說：“沒有海關人員的死，就不會有王文澤的死，也不會讓趙大康丟掉局長的位置，更不會有這樣的高手盯上了我們。”
“校長，事已如此，我們應該怎麽辦呢？”孫滄銀緊張的問道。
“從現在開始，一定要把所有的尾巴都給我收拾幹淨，不留後患。”
“我們已經在這樣做了。那個葉小龍，昨天晚上也被苟宜標喊去教訓了一下。”
“他怎麽說？”
“先是說丟不下兄弟情誼，要為兄弟出上一口氣。後來老苟讓他選邊站，他就認了慫。”
“哦……這麽簡單？”
“校長，也不全是恐嚇。老苟還給了五萬元錢的籌碼，想要引他上癮。沒想到這家夥運氣好得沒邊，竟然中了35萬元的大獎。
這一年多的時間裏，都沒有人中過這樣的彩頭。昨天這一晚上，先是張董中了一次，接著就是葉小龍又中了一次。”
“哼！張雪曼又去了那個地方。”
“誒，誒。”
“是找的男人，還是自己帶的男人？”
“這……”
“說！”
“聽說是集團裏新來的一個工程員，叫樂子晉。”
“給我盯著一點，瞧瞧是什麽樣的來路。”
“明白。”
“還有葉小龍的身邊，一定要有我們的人。”
“請校長放心，已經安排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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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老哥，慶賀的事情，改日我來擺酒，今天就免了吧。太晚，太晚了，今天還不知什麽時候才能睡得著哩。”葉小龍連忙推辭說。
在這一點上，苟宜標到也沒有過分堅持。他們一直送到門廳，才讓大壯開車送葉小龍回家。
看著遠去的車子，穆山寶哼了一聲說：“這小子的狗屎運真好。吃了我們的，還拿了15萬元錢走人。”
“穆老大，你這話說錯啦。花這15萬元錢，拉一個有用的人過來，也是一筆合算的買賣。”
“幫主說得對。我看這小子是既講義氣，又想要錢。真的有好處給他，還是不難拉過來的。”
“對喲，眼看眼前的形勢越來越險惡，我們都要往後退，都要讓自己成為真正的生意人。這做惡人的事情嘛，就得靠他嘍。”
“原來是這樣的。”穆山寶一楞。轉過念頭，他就笑出了聲。
大壯將葉小龍送到所住的小區旁邊，就直接走人。臨走的時候，葉小龍抽出兩萬元錢給他。
“龍哥，給我五千就行。”大壯沒有客氣，反而央求說：“龍哥，有機會的時候，把兄弟這這兒拉出來。”
“大壯，你真的想出來？”葉小龍追問了一句。
“龍哥，我知道，你和那些人不是一路人。不管是姓苟的，還是姓穆的，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隻有跟著你，我才不用擔心被人坑。”
“行，有機會的時候，我就把你拉到身邊來。不過，你別和其他人說。哪怕就是最好的弟兄也別說。”
“這……”
“大壯，時間長了，有些人是會變的。”
告別大壯以後，葉小龍隻是到小區裏麵轉悠了一圈，就又走了出來。
這麽一種老式小區，沒有值班保安。就連監控器，也是應付差事的裝了幾個。象葉小龍這樣的身手，要想避開根本沒有什麽困難。
從小區出來，他上了一輛汽車。
“龍哥，是有任務嗎？”張峰興奮的問道。
“不知道，先見了老馬再說。”葉小龍簡潔地回答說。
時間不長，他們的汽車停在一個路口。剛一停下，就有一個打著雨傘的男人上了汽車。
風雨中，這輛汽車從市區開往了郊外。汽車上，兩個男人在進行交談。車廂中沒有開燈，唯有兩個火頭在忽明忽暗的閃爍。
“……小龍，事情就是我給你介紹的這麽一個樣，這麽晚的時間把你找出來，就是想聽一聽你的看法。”馬康樂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葉小龍默默的抽著煙，靜靜的思索著。這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討論這樣的問題，是得要好好清醒一下才對。
可能是感覺到葉小龍思考時間太長的原因，馬康樂又給勸說了一句：“小龍，不要有什麽顧慮，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這樣的事情對你來說，也是一種磨煉。在日後的成長之中，會有用處的。”
葉小龍之所以會有所遲疑，就是覺得不好對陳浩然的決策指手畫腳。怎麽說起來，對方都是自己的上級領導。
有了馬康樂這麽一說，他也就直率說道：“老馬，我覺得陳局長的做法是舍近求遠，本末倒置。”
“呃，說，往下說。”馬康樂鼓勵道。
“老馬，我覺得最好的做法，就是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陳局長上任之後，就應該是大刀闊斧的整頓隊伍，
對那些害群之馬嚴厲打擊，不應該拖延時間，讓那些人的氣焰愈加囂張起來……”葉小龍侃侃而談。
透過閃電的光亮，可以看到他那神采飛揚的模樣。在這一刻，他好象又回到了那彈雨紛飛的戰場，又成了決戰疆場的指揮員。
“好，說得好。”馬康樂鼓掌道。
他在心中感慨萬端，到底是上過戰場的指揮員，在大局觀的把握上，就是多了不少見識。
在這一點上，要比許多習慣於按步就班生活，一步步走上領導崗位的人強上了好多。
“老馬，現在是亡羊補牢，猶未晚也。陳局長應該立即痛下狠手，形成自己的骨幹力量，這才能挽回如今這種被動挨打的局麵。
至於孔一凡的死，一時半會肯定不會有什麽成果，完全可以交給其他人去辦。
就象我們抓到那個範式，悄悄關到其他地方，既安全，還能讓校長的人疑神疑鬼，惴惴不安。
要不是這樣，苟宜標也不會急忙找我打招呼，讓我停止兄弟會的活動。”得到鼓勵的葉小龍，說得更加起勁。
“嗯，不錯。對孔一凡的死，你有什麽想法呢？”馬康樂起了考究手下這個新兵的念頭。
葉小龍苦笑一聲說：“老馬，你這是在尋我的開心那。在你們這種專家跟前，哪能班門弄斧哩。”
“說嘛，沒有哪個人是生而知之，都是一個案件、一個案件慢慢磨煉出來的。”馬康樂鼓勵說。
“老馬，我們在戰場上總會有消除痕跡這麽一個程序。其實，隻要是有人活動過的地方，或多或少都會留下一些痕跡。
隻是由於時間緊張，或者是搜索不仔細，才沒能發現對手的痕跡。從這個道理上來說，這個案件也是這樣的情形。
孔一凡的死，還是會有蛛絲馬跡留了下來。隻要給我們時間，用心去尋找，還是會能有所發現的。”葉小龍信心百倍的說。
馬康樂點了點頭，給葉小龍發了一支香煙，就默默地吸了起來。
過了一會，他抬起頭來：“小龍，你代我悄悄跑一趟水響，去見一見水響刑警大隊長許方圓。不管有什麽想法，你都可以吩咐他去執行。”
“老馬，我能行嗎？”葉小龍嚇了一跳。
雖說已經成了特勤警察，可畢竟為時太短，掌握的業務知識太少。要說在老馬指揮下做一些具體事務，那還算是差不多。
可要說指揮人家一個刑警大隊長，這也就有些過分誇張了吧。
“小龍，為人不可狂妄，但也必須要有自信。去吧，我看好你。”馬康樂鼓勵道。
時間不長，張峰就開著這輛出租車離開了潤江市區，朝著水響縣開了過去。
從表麵上來說，孔一凡的死並沒有引起什麽波動。除了極少數知情的人，應該算是風平浪靜。
淩晨三點，“豪門會所”總管孫滄銀的住宅，迎來了一個穿著雨衣的客人。
“校長，你怎麽親自來啦。”孫滄銀連忙迎上前去，幫對方脫下雨衣。又取過毛巾，讓對方擦拭臉上的雨水。
忙完這些之後，“校長”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點燃香煙，吸了一大口之後，這才問道：“水響那邊的尾巴都處理好了吧。”
“校長，你放一百個心。這一次的手腳，全做得幹幹淨淨。”孫滄銀喜滋滋的說。
“老大誒，不可大意喲。”“校長”有些疲憊的說。
“校長，為何這麽悲觀？”
“老大，你可知道去仰光發現的那輛吉普車，已經有了消息。”
“怎麽一回事？”
“聽道上的朋友介紹，說是從大陸這邊去的人。比我們的人晚到國境線一個多小時，這才沒能抓得了桑川他們。”
這是一條好消息，孫滄銀的眉頭立即舒展開來。
“老大，你不要開心得太早。那批人比我們的人出境晚了一個多小時，到仰光卻隻是晚了十幾分鍾。你想想看，那是什麽樣的戰鬥力。”
“嗯，這是不錯的。這……這是什麽樣的人啊？”
“老大，青石巷出現電子知了的事，新區幫那個範式失蹤的事，都很讓人焦心啊。我懷疑，應該是有高手盯上了我們。錯，錯，一次錯，一路錯。”
“校長，我們錯在了什麽地方？”
孫滄銀將新泡的茶送到了“校長”的跟前。“校長”沒有立即說話，隻是端起茶杯，靜靜觀望著杯中茶葉的起伏。
過了一會，他放下茶杯，幽幽地說：“當時發現海關有人追查的時候，立即就對桑川下手，就不會有今天這麽大的麻煩。”
看到孫滄銀有些迷惑不解的樣子，他繼續解釋說：“沒有海關人員的死，就不會有王文澤的死，也不會讓趙大康丟掉局長的位置，更不會有這樣的高手盯上了我們。”
“校長，事已如此，我們應該怎麽辦呢？”孫滄銀緊張的問道。
“從現在開始，一定要把所有的尾巴都給我收拾幹淨，不留後患。”
“我們已經在這樣做了。那個葉小龍，昨天晚上也被苟宜標喊去教訓了一下。”
“他怎麽說？”
“先是說丟不下兄弟情誼，要為兄弟出上一口氣。後來老苟讓他選邊站，他就認了慫。”
“哦……這麽簡單？”
“校長，也不全是恐嚇。老苟還給了五萬元錢的籌碼，想要引他上癮。沒想到這家夥運氣好得沒邊，竟然中了35萬元的大獎。
這一年多的時間裏，都沒有人中過這樣的彩頭。昨天這一晚上，先是張董中了一次，接著就是葉小龍又中了一次。”
“哼！張雪曼又去了那個地方。”
“誒，誒。”
“是找的男人，還是自己帶的男人？”
“這……”
“說！”
“聽說是集團裏新來的一個工程員，叫樂子晉。”
“給我盯著一點，瞧瞧是什麽樣的來路。”
“明白。”
“還有葉小龍的身邊，一定要有我們的人。”
“請校長放心，已經安排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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