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小樂那柔膩入骨的嬌聲呻吟,葉小龍渾身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卻也不禁心神搖蕩,欲火暗暗升起。


    隨著對方在自己身上的不斷摩擦,葉小龍隻覺得自己一陣陣的口幹舌燥。


    “咕嚕!”他艱難的吞了一口唾沫,雙腿間不由自主的有了某種男人的正常反應。


    為了掩蓋自己的尷尬,葉小龍隻得趕快舉起酒杯,狠狠地灌進嘴裏,想要澆滅心中的某種渴望。


    這樣的做法,還是不能產生效果。那條不肯安分下來的小蛇,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想要掀風鼓浪。


    這可如何是好!葉小龍的眼光一瞄,看到了唱歌的大屏幕,頓時生出主意說:“唱歌,唱歌。苟兄,溫哥,我們不是來唱歌的嘛。”


    不等二人有所回答,葉小龍便粗暴的推開懷中那個小樂,趕忙走上k歌台。


    一連唱了《小白楊》、《當兵的人》幾首軍旅歌曲,贏得了一片掌聲。也讓葉小龍心頭的火氣,發散了不少。


    重新坐回沙發,那個小樂就象一條蛇似的又纏了上來。而且,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


    到了後來,直接就拉開葉小龍的拉鏈,想要直接麵對那條青筋畢露的**。


    葉小龍哪肯真的失守,趕忙一把按住那隻想要作惡的小手。


    “帥哥,不管是比身材,還是比臉蛋,小樂都不輸給那幾位姐姐。為什麽姐姐們都能那樣,就是不你肯碰我呢?”說到這裏,小樂眼圈一紅,泫然若泣。


    葉小龍朝旁邊一看,苟宜標那邊的女人早已經是玉體橫陳,不著一縷。


    那個穆山寶更是直接,就在這包廂之中玩起了將軍上馬的表演。


    葉小龍臉色一紅,拉開小樂的手,細聲低語道:“小樂,給我一點適應的時間!”


    看到葉小龍麵紅耳赤,強力忍耐的模樣,小樂哪裏肯依,就象水蛇一般在葉小龍懷中折騰起來。


    到了後來,索性就將那小背心往下一拉,讓那一對顫巍巍的大白兔露了出來。


    看到這樣的鏡頭,葉小龍暗自又吞了一口口水。眼看就要失守,包廂外的音樂有了變化。


    鏗鏘激越的音樂,低沉的重低音,震得人血液都要沸騰起來。光怪陸離的電子音效,讓人有種被捧在手中又重重摔下的感覺。


    “小樂,出去跳舞。”葉小龍心機一動,頓時想出了脫身的借口。他將小樂的小背心拉回原位,不由分說的就將小樂拉出包廂。


    他們出來的時候,各個包廂裏的客人紛紛湧向巨大的舞池,開始群魔亂舞。二人跟著衝進舞池,跟著跳舞的人群,瘋狂地扭動起來。


    葉小龍的身邊,都是一些胸口幾乎全露,穿著小短裙、小熱褲,露著雪白大腿,或冷豔傲嬌,或熱情似火的軟妹子。


    香水味、香煙味、酒味,使得本來就有點沉悶的空氣,產生出了一種激情和放縱的味道!


    表麵是在跟著人群後麵勁舞,葉小龍的目光始終注視著自己剛才所在的包廂。


    他出來之後,張峰也跟著出了包廂。


    接著,苟宜標等人身邊的女人也被趕了出來。就連那個在穆山寶身下嘿咻的女人,同樣沒能例外。


    葉小龍意識得到,那些人是在商量什麽。由於相隔太遠,加上重音樂的幹擾,他什麽也聽不到。空自著急,也是無用。


    就在這時,音樂又是一變,變成舒緩、浪溫的舞曲。葉小龍大喜,連忙拉著小樂跳起了交際舞。


    借著這個機會,他慢慢靠近包廂附近在跳舞。一邊跳,一邊傾聽包廂裏的對話。


    “幫主,為什麽要對這麽一個窮當兵的如此客氣?”這是穆山寶在詢問。


    “山寶,這是校長的意思。省裏搞了一個‘啄木鳥行動’,就是要對我們下手。校長的意思,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不能節外生枝。”苟宜標解釋說。


    “那也用不著如此巴結他喲,又是送錢,又是讓他玩女人。曳得二五八萬似的,我真的是受不了。”穆山寶有些惱怒地說。


    溫平接了上來:“山寶,校長讓我們這樣做,是想探一下姓葉的虛實。從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小子不是警方的人。昨天晚上揭破電子監視器的做法,更是證明了這一點。”


    “這不就行了嘛,為什麽還要如此這麽的討好於他?”穆山寶還是有些不解。


    “山寶,二當家的人在仰光那兒,發現了一輛來曆不明的汽車,好象是在追蹤我們的人。”溫平說。


    “不是警方的嗎?”穆山寶問道。


    “不象,警方的人和當地軍警在一起。那輛汽車上的人,如果是警方的人,肯定會把二當家的人給截下來。他們什麽都沒有做,這讓校長很是警惕。”


    “噢,是這麽一回事,這與姓葉的又有什麽關係呢?”穆山寶還是有些不明白。


    “山寶,這個葉小龍突然出現在我的燒烤店那兒,又發生了電子監控器的事情。在這個非常時期,不能不小心啊。”溫平解釋說。


    “哼,真的是便宜了這小子!”穆山寶挨了一頓打,心中總是憋著一肚子的氣。


    “山寶,你以為校長會有好果子給他吃嗎?等到這小子失去戒心以後,我們會讓他服藥,造成強bao的事實。


    或者是找幾個女童讓他上。拍上視頻之後,他就脫不了我們的手。這小子的身手不錯,不但能作為我們的工具,還能作為替死鬼拋出去。”溫平得意地說。


    “嗬嗬,這是不可能脫身的。就連趙大康那個老狐狸,不也著了這一招嘛。”苟宜標得意地說。


    葉小龍還想繼續往下聽的時候,懷中的小樂有些不安分起來。


    她不停地親吻葉小龍的麵龐,用雙峰摩擦葉小龍的身體,兩隻小手也沒有閑得下來,悄悄地拉開了葉小龍的拉鏈。


    就在葉小龍想要發飆的時候,音樂停了下來。


    這對於葉小龍來說,好比是久旱逢甘雨的農田,一下子就澆滅了被小樂撩撥起來的大火。


    他轉身就往包廂裏走去。


    看到葉小龍滿臉都是唇印,上衣被撈起老高,就連拉鏈都沒有拉上的狼狽象,苟宜標和溫平等人放聲大笑起來。


    “龍老弟,給你開個房間,讓小樂好好陪陪你吧。”


    “別別別,再要開房間,我恐怕就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一點啦。”


    “怎麽啦?龍兄弟。”


    “苟老哥,到底是我吃女人,還是讓女人來吃我喲。”


    聽到這樣的問題,苟宜標楞了一下,沒能說得也話來。


    溫平倒是立即反應了過來:“嗬嗬——看來是小樂表現得太生猛,把龍兄弟給嚇住啦。”


    “小樂可真的是利害,就連戰場上的英雄都被你給嚇住啦。”苟宜標也接上了一句。


    接下來,幾人又喝了一會啤酒,唱了一會歌。到了最後,葉小龍還是沒有肯開房間,說是要讓自己有個適應的時間。


    這一點,苟宜標和溫平等人到也沒有過分堅持。他們知道做事要循序漸進,不能一步到位。


    真要那樣做的話,反而會嚇跑了葉小龍。


    到了12點的時候,葉小龍懷揣一張金卡走出了會所。以後再來的時候,隻要一亮金卡,就能享受免費服務。


    同樣的來說,隻要他一亮這張金卡,會所老板就能知道葉小龍的行蹤。


    一宵無話,太陽升起的時候,方曉蕾又開始了新的一天。她拉著有些不情不願的袁語夢,開始了每天早晨的晨練活動。


    不管是做什麽事情,隻要能有一個好的開頭,也就能夠持續下去。


    上班之後,看到方曉蕾取回來的兩起案件旁證,隊長陸華笑了一笑。暗說到底是科班出身,根本用不著多費口舌,就能把事情給辦得十分妥帖。


    他翻閱了一下材料說:“嗯,不錯,材料搞得很規範。小方,你的進步很大。就這樣繼續下去,馬上就能獨當一麵嘞。”。


    有了好的開端,也就讓陸華對她產生了足夠的信心。暗自決定要讓方曉蕾帶著袁語夢,一起承辦一些難度不大的案件,


    從道理上來說,袁語夢也是科班出身。去年夏天就參加了公安工作,應該要讓她帶著方曉蕾幹才對。


    隻是由於她那種飛揚跳脫的性格,陸隊長實在是有點不敢放心,隻能讓她跟著方曉蕾後麵打打下手。


    一聽這話,袁語夢撅著嘴巴說:“陸隊長,你怎麽沒有表揚我呢?這些材料裏,也有我的一分貢獻嘛。”


    “嗬嗬,確實是還有我們的小袁。不錯,你也不錯的嘛。”陸隊長笑眯眯的說。


    袁語夢更是有些不滿的說:“陸隊長,錯就是錯,不錯就是不錯,什麽叫也不錯嘛。”


    “嗬嗬,我們的小袁,很不錯,確實是很不錯。小方,你說是不是?”陸隊長有些啼笑皆非,隻能是忍笑說了這麽一句評介。


    對於陸隊長的口是心非,袁語夢蹙眉道:“哼,我不理你們嘞。”話一說完,就蹬蹬蹬的離開了辦公室。


    看到她離開之後,陸隊長這才有些無可奈何地笑道:“嗨,這丫頭。”


    “陸隊長,語夢就是有點小孩子氣,人也不錯的。”方曉蕾幫著解釋了一句。


    回到辦公室的方曉蕾,看到袁語夢用手托著個下巴,撅著個嘴巴,坐在那兒生著悶氣。


    “別生氣啦,再要這麽皺眉頭,臉上就會要有皺紋啦。”方曉蕾調侃了一句。


    袁語夢撇嘴道:“才不會哩。就憑本小姐這麽一種開朗的性格,怎麽可能會有皺紋哩。”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笑了一會。沒過多久,聽到門外有人叫道:“小方,小袁,來幫幫手。”


    她倆出門一看,是同隊警察李平。因為個頭大,大家都稱之為大李。


    “大李,有什麽事情要我們幫忙嗎?”方曉蕾趕忙跑到門外。


    李平說:“很簡單的事,就是幫我清理一些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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