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江湖小道
看到來人，想到楊凡的囑咐，蕭軍不應那年輕醫生的話，而是介紹道：“楊凡，這位是李主任，阿玉的主治醫生。”
自己的話被無視，高岡自覺很丟麵子，怒道：“問你們話呢，他拿著銀針要做什麽？”
蕭軍和林玉一時語塞。那李主任皺起眉頭，麵色越發難看。
年輕醫生見狀，不客氣道：“你們真是疾病亂投醫，那些江湖小道醫生，你們也敢相信，小心不但被騙財，還被騙去性命。騙去性命也是你們的錯，可你們不應該在我們醫院私自治療，給我們醫院惹來一身騷，誰可以責任？”
“小高，少說一點。”李主任終於發話，轉而對蕭軍責備道，“蕭軍，我是看在老戰友的麵子上，才願意做你妻子的主治醫生，可你的行為實在太過分。”
林玉看了眼楊凡，解釋道：“李主任，我們並不是要治療肺癌，隻不過是活絡一下氣血。”
高岡嗤然一笑道：“剛才的話已經被我們聽得一清二楚，你們還想狡辯。”
對於這對夫妻，林主任也是一臉失望，道：“我知道你們想要痊愈的急迫心情，我們醫院建議轉到上京，也是迫不得已。隻不過你們就算找其他醫生，也要找一個靠譜一點的，一毛頭小子，中醫針灸一途，能夠什麽成就，更別說治療肺癌晚期，就算是我們院的老中醫，對於你妻子的病情，依舊束手無策，好好想想吧。”
林主任中西醫術兼修，雖然偏重於西醫，可中醫一途卻也沒有落下，他深深知道，學習中醫醫術，天賦固然重要，但沒有一定的時間積累，絕對沒有多大成就。
蕭軍夫婦二人左右為難，他們自然相信楊凡，願意給楊凡治療。但又不好貶李主任麵子，畢竟人家堂堂大主任，一直對他們關照有加，而且又有一些淵源關係。
就在蕭軍夫婦不知所措的時候，楊凡終於緩緩出口道：“李主任，首先術有專攻，人有專長，醫術造詣不是靠年齡論斷，其次，醫術高超者，不一定就是大醫院的醫生，小道醫生未必醫術就不行。最後，你們醫院的醫生素束手無策，不代表別人就不行。”
楊凡的話句句帶刺，顯然心中極為不爽快，兩位醫生自始至終沒怎麽看自己，那也不是最重要，而是他們的話語，雖沒有指名道姓，卻是毫不留情，含沙射影，楊凡也是有脾氣的，自然不痛快。
聽完楊凡的話語，蕭軍夫婦暗叫糟糕，他們知道，這位李主任資曆何等高，何等自傲，怎能忍受如此的譏諷。
被楊凡當麵訓斥，李主任麵色鐵青。
高岡心中一喜，楊凡越是猖狂，他越是高興，如此為李主任出頭的好機會，他豈會放棄，當下便是表現出一副怒容，斥道：“李主任可是我們醫院肺癌科頂梁支柱，其醫術之高超，放在全國，都能排的上號。狗雜種，你算什麽東西，敢這樣頂撞李主任，真是不知好歹。”
高岡隻顧罵得痛快，各種惡劣言語，絲毫沒有顧忌。
楊凡轉頭望向高岡，目光一冷，殺氣一閃而逝。
啪……
響亮的巴掌聲響起，卻是蕭軍率先無法容忍，直接一巴掌扇過去。
被一巴掌扇中，高岡昏頭轉向，好久才反應過來，咆哮道：“你敢打人！敢在醫院打我。”
蕭軍輕哼一聲，道：“誰叫你嘴巴不幹淨。”
“好啊，這麽囂張，主任你看，病人家屬的行為多麽惡劣，絲毫沒將我們醫院放在眼裏，李主任您可要為我做主。”高岡哭喪著臉，向李主任求助。
李主任歎了一口氣道：“蕭軍，你實在有些過分，你們還是轉院吧，老戰友問起，也不能怪我。”
蕭軍夫婦看向楊凡，眼中有著尋問意思，顯然楊凡已經成為他們的主心骨。
“李主任，剛才我所說的話，雖然有些衝，但是句句在理，醫術這種東西，靠的不是嘴，而是治療效果。”楊凡微微一笑道。
“好、好。”李主任自恃身份，已經很留情麵，沒有去理會這個不自量力的小輩，此刻見他還是如此不知好歹，怒極反笑道：“好一句，醫術不是靠嘴，而是治療效果。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麽厲害，如果你真能治好痊愈，老夫就認你為老師。”
“李主任……”高岡焦急還想說什麽，李主任已經打斷道：“我自由分寸。”
“楊凡，我們還是轉院吧。”蕭軍看向楊凡，他們之前可是保證，不泄露半點消息。
楊凡衝其一笑，示意不在意。
“李主任，你說笑了，收你為學生，我可擔當不起。”楊凡笑道，“你大可放心，既然是我治療，那出現什麽樣的差錯，一切由我負責。”
“李主任，治療不管情況如何，我們夫婦不會追究醫院的責任。”蕭軍夫婦跟著承諾道。
李主任臉色緩和不少，對楊凡道：“你可以針灸治療，但我要在一旁看著。”
蕭軍夫婦看向楊凡。
楊凡抱以一笑，示意沒有關係，已經到這種地步，治療過程倒也沒什麽可隱瞞的，關鍵在於月華之氣的運用。
楊凡指著高岡，道：“你去把門關上，別讓其他人進來。”
高岡大怒，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他就要發飆。可李主任卻道：“去吧。”
看到李主任發話，高岡狠狠瞪了一眼楊凡，不情不願的去把門關上。
楊凡輕輕一笑，對銀針進行一番消毒，瞥眼卻見林玉紅著臉，開始撩起衣服，連忙道：“嫂子不需要這樣，隻是簡單幾針，不用脫衣物。”
其實脫去衣服進行針灸很正常，畢竟是肺癌，可楊凡一看四個大男人在此，當場脫去衣服，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實在有些難堪，稍微尋思，便想到一種辦法。
高岡也是正牌大學醫學係畢業，對於中醫有著一些認識，聽聞楊凡的話語，不由譏笑道：“肺癌針灸，不脫衣物怎麽針灸，難道你還隔著衣服！”
李主任同樣疑惑不解。
“躺下來。”
楊凡對此直接無視，一隻手搭在林玉手腕脈門，輸入一縷月華之氣，另一隻手，則是拿著銀針，快速找準部位，一一針灸下去。
看到來人，想到楊凡的囑咐，蕭軍不應那年輕醫生的話，而是介紹道：“楊凡，這位是李主任，阿玉的主治醫生。”
自己的話被無視，高岡自覺很丟麵子，怒道：“問你們話呢，他拿著銀針要做什麽？”
蕭軍和林玉一時語塞。那李主任皺起眉頭，麵色越發難看。
年輕醫生見狀，不客氣道：“你們真是疾病亂投醫，那些江湖小道醫生，你們也敢相信，小心不但被騙財，還被騙去性命。騙去性命也是你們的錯，可你們不應該在我們醫院私自治療，給我們醫院惹來一身騷，誰可以責任？”
“小高，少說一點。”李主任終於發話，轉而對蕭軍責備道，“蕭軍，我是看在老戰友的麵子上，才願意做你妻子的主治醫生，可你的行為實在太過分。”
林玉看了眼楊凡，解釋道：“李主任，我們並不是要治療肺癌，隻不過是活絡一下氣血。”
高岡嗤然一笑道：“剛才的話已經被我們聽得一清二楚，你們還想狡辯。”
對於這對夫妻，林主任也是一臉失望，道：“我知道你們想要痊愈的急迫心情，我們醫院建議轉到上京，也是迫不得已。隻不過你們就算找其他醫生，也要找一個靠譜一點的，一毛頭小子，中醫針灸一途，能夠什麽成就，更別說治療肺癌晚期，就算是我們院的老中醫，對於你妻子的病情，依舊束手無策，好好想想吧。”
林主任中西醫術兼修，雖然偏重於西醫，可中醫一途卻也沒有落下，他深深知道，學習中醫醫術，天賦固然重要，但沒有一定的時間積累，絕對沒有多大成就。
蕭軍夫婦二人左右為難，他們自然相信楊凡，願意給楊凡治療。但又不好貶李主任麵子，畢竟人家堂堂大主任，一直對他們關照有加，而且又有一些淵源關係。
就在蕭軍夫婦不知所措的時候，楊凡終於緩緩出口道：“李主任，首先術有專攻，人有專長，醫術造詣不是靠年齡論斷，其次，醫術高超者，不一定就是大醫院的醫生，小道醫生未必醫術就不行。最後，你們醫院的醫生素束手無策，不代表別人就不行。”
楊凡的話句句帶刺，顯然心中極為不爽快，兩位醫生自始至終沒怎麽看自己，那也不是最重要，而是他們的話語，雖沒有指名道姓，卻是毫不留情，含沙射影，楊凡也是有脾氣的，自然不痛快。
聽完楊凡的話語，蕭軍夫婦暗叫糟糕，他們知道，這位李主任資曆何等高，何等自傲，怎能忍受如此的譏諷。
被楊凡當麵訓斥，李主任麵色鐵青。
高岡心中一喜，楊凡越是猖狂，他越是高興，如此為李主任出頭的好機會，他豈會放棄，當下便是表現出一副怒容，斥道：“李主任可是我們醫院肺癌科頂梁支柱，其醫術之高超，放在全國，都能排的上號。狗雜種，你算什麽東西，敢這樣頂撞李主任，真是不知好歹。”
高岡隻顧罵得痛快，各種惡劣言語，絲毫沒有顧忌。
楊凡轉頭望向高岡，目光一冷，殺氣一閃而逝。
啪……
響亮的巴掌聲響起，卻是蕭軍率先無法容忍，直接一巴掌扇過去。
被一巴掌扇中，高岡昏頭轉向，好久才反應過來，咆哮道：“你敢打人！敢在醫院打我。”
蕭軍輕哼一聲，道：“誰叫你嘴巴不幹淨。”
“好啊，這麽囂張，主任你看，病人家屬的行為多麽惡劣，絲毫沒將我們醫院放在眼裏，李主任您可要為我做主。”高岡哭喪著臉，向李主任求助。
李主任歎了一口氣道：“蕭軍，你實在有些過分，你們還是轉院吧，老戰友問起，也不能怪我。”
蕭軍夫婦看向楊凡，眼中有著尋問意思，顯然楊凡已經成為他們的主心骨。
“李主任，剛才我所說的話，雖然有些衝，但是句句在理，醫術這種東西，靠的不是嘴，而是治療效果。”楊凡微微一笑道。
“好、好。”李主任自恃身份，已經很留情麵，沒有去理會這個不自量力的小輩，此刻見他還是如此不知好歹，怒極反笑道：“好一句，醫術不是靠嘴，而是治療效果。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麽厲害，如果你真能治好痊愈，老夫就認你為老師。”
“李主任……”高岡焦急還想說什麽，李主任已經打斷道：“我自由分寸。”
“楊凡，我們還是轉院吧。”蕭軍看向楊凡，他們之前可是保證，不泄露半點消息。
楊凡衝其一笑，示意不在意。
“李主任，你說笑了，收你為學生，我可擔當不起。”楊凡笑道，“你大可放心，既然是我治療，那出現什麽樣的差錯，一切由我負責。”
“李主任，治療不管情況如何，我們夫婦不會追究醫院的責任。”蕭軍夫婦跟著承諾道。
李主任臉色緩和不少，對楊凡道：“你可以針灸治療，但我要在一旁看著。”
蕭軍夫婦看向楊凡。
楊凡抱以一笑，示意沒有關係，已經到這種地步，治療過程倒也沒什麽可隱瞞的，關鍵在於月華之氣的運用。
楊凡指著高岡，道：“你去把門關上，別讓其他人進來。”
高岡大怒，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他就要發飆。可李主任卻道：“去吧。”
看到李主任發話，高岡狠狠瞪了一眼楊凡，不情不願的去把門關上。
楊凡輕輕一笑，對銀針進行一番消毒，瞥眼卻見林玉紅著臉，開始撩起衣服，連忙道：“嫂子不需要這樣，隻是簡單幾針，不用脫衣物。”
其實脫去衣服進行針灸很正常，畢竟是肺癌，可楊凡一看四個大男人在此，當場脫去衣服，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實在有些難堪，稍微尋思，便想到一種辦法。
高岡也是正牌大學醫學係畢業，對於中醫有著一些認識，聽聞楊凡的話語，不由譏笑道：“肺癌針灸，不脫衣物怎麽針灸，難道你還隔著衣服！”
李主任同樣疑惑不解。
“躺下來。”
楊凡對此直接無視，一隻手搭在林玉手腕脈門，輸入一縷月華之氣，另一隻手，則是拿著銀針，快速找準部位，一一針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