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夫妻之間
“哎——”唐世澤長歎一聲，“你們倆再這麽鬧將下去這日子可就沒法過了！要不我把你替她做的那些事情全都告訴她吧，也省得天天這樣來回折騰。”
江巧鳳扭頭看了唐世澤一眼，說：“有用麽？子嗣大過天，別說我隻是出過力而已。在她老人家的眼裏即便是天女下凡，不給兒子生兒子的女人就不是好女人！”
唐世澤被江巧鳳這繞口令一樣的言語逗得差點發笑，然而逸出嘴邊的卻是一抹苦笑。
“好吧，隻是那樣一來，往後你們倆的關係隻怕會越來越僵了。不過說不定你的做法也許沒錯兒呢，我瞧你們兩個之間啊終是要分個尊卑高下的。一直這麽稀裏糊塗下去不僅家宅不寧也不是長久之計。”
江巧鳳知道唐世澤心裏難受，她上前賣好：“你放心，除此之外我一定將她照顧得好好兒的，不會讓她再受其他委屈。”
“你呀——”麵對這樣的江巧鳳，唐世澤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說什麽好。
屋子裏的氣氛一時之間不免有些沉悶，就連唐麗華也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她見爹娘的臉色都有些不善也不敢隨意鬧騰了，乖乖窩在江巧鳳懷裏玩手指。
“相公，我跟你商量個事兒。”江巧鳳決定說點別的事情來打打岔，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能稍微輕鬆一些。
“什麽事？”
“我想在通州城裏開一家商行，做點兒買賣。”江巧鳳說。
“好好兒的怎麽突然想起來要開商行？”唐世澤感覺很是奇怪，“你那麽多銀子還不夠家裏開銷麽？”
江巧鳳：“我這麽做自然是有道理的。你先等一下，我把麗華送回她自己屋去，回頭再來跟你細說。”
江巧鳳說著便牽著唐麗華的小手往房間外頭走去，昭君聽見動靜趕緊迎了上前。
“麗華，你回自己屋去跟鬆鬆還有秋秋去玩吧。娘跟你爹說點事情。”
唐麗華自己也不願意在這種壓抑的氣氛裏頭待著，很是痛快地點頭答應了，不向以前總是要鬧騰一番才肯聽話。她這會兒很主動把小手遞到昭君手裏，任由她把自己送往對麵西廂房去了。
江巧鳳送走了唐麗華又重新返回到唐世澤的身邊坐下，開始說起了正事。
“家裏有多少銀子你是知道的，可是我們賺錢的法子又不能對外公布。這賺錢的法子不能說出去就意味著我們沒有辦法解釋這巨額銀票的來源，我們就不能大大方方地把銀子拿出來使用。
我們總不能一輩子都這麽裝下去吧？那我費那麽大的勁兒賺銀子做什麽呢？所以我開個商行也就是掩人耳目，賺多賺少的不說，起碼以後我們拿銀子出來花的時候總還有個說法吧？
眼見著直方就要成親了，難道你不想給他置辦個宅子？這買座宅子再差也得幾千兩吧，還有外頭欠的那五千兩外債，這兩樣加起來可不是你這一個六品通判的俸祿所能承受的。”
唐世澤擰眉細想，點點頭：“你說的這話也挺在理的，好比現在我想孝敬娘親點兒好東西都生怕會招來非議。還有我們既然已經分家出來另過了，往後總要在京裏置辦個宅子的，那可是要費不少銀子的。沒個合理的說法兒，我這不是貪官也成了貪官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說定了。回頭我跟管家知會一聲，叫他留意碼頭附近有沒有鋪子往外出租。現在找著鋪子的話，明年開了春就可以開張了。對了，還得找兩個可靠的掌櫃才行。”
江巧鳳說著突然想起穿越前政府有不允許官員經商的這一條，於是趕緊向唐世澤求證：“對了，這開鋪子的事兒對你的仕途有影響麽？朝廷對這方麵有沒有管製？”
唐世澤看了江巧鳳一眼，說：“想不到你比我還小心呀！你放心好了，隻要老老實實地做生意，就不會有人來找麻煩的。”
“嗯，先做幾年買賣再說，回頭就可以去買房子買地了。至於後麵還做不做的到時候看情況再定吧。”
經過這一番商議之後，夫妻之間的氣氛果真不像剛才那麽僵硬了。
因為晚間天氣特別冷的緣故，唐世澤回了自己屋子之後苗姨娘便在珍珠翡翠的伺候下，早早盥洗了坐進被窩倚在床上與坐到床踏上同樣裹著被子的史嬤嬤說話。
“沒想到我今兒居然被一個下人給耍了，真是氣死我了。你說馬氏她什麽時候把人塞到我們大房來的？我們怎麽一點兒都沒聽到消息？”
史嬤嬤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幾天唐世澤他們回京時候的情況，說：“應該我們臨走前的那一兩天吧，那時候我們都忙著收拾東西呢，所以沒顧上去外頭打探消息。馬氏她要強行塞人，大奶奶也隻能收下，估計是怕說了讓您不高興所以也沒敢在您麵前提起這事兒，就一直把人晾在後罩房裏頭了。”
苗姨娘輕輕哼了一聲道：“你也別替那村姑說話了，我瞧她根本就沒安好心，不然今兒在我屋裏我跟她說起紅秀的事情時她當時就該把實情告訴我。
我說她今兒怎麽答應得那麽痛快，一點勉強的樣子都沒有，原來是看著我被人耍她自個兒偷著樂呢！
哼，她以為事情這樣就算完了？不可能！不給她點兒厲害瞧瞧她都不曉得馬王爺有三隻眼！”
苗姨娘一想到回頭江巧鳳那吃癟不甘的模樣兒來，心裏的不快就消去了不少，跟史嬤嬤商量著要怎麽對付江巧鳳。
第二天早晨，唐世澤離家去衙門之後，苗姨娘便迫不及待地讓珍珠去江巧鳳屋裏把她給喊到自己屋來。
“知道了，我馬上就過來！”江巧鳳應了一聲之後，便收拾收拾打算去苗姨娘屋裏看一眼去，也不曉得她今兒又要出什麽幺蛾子了。
苗姨娘見江巧鳳進來屋子後，便笑眯眯地對她說：“我記得昨兒在這屋裏，你說過隨我怎麽安排的。怪我之前沒把紅秀的底細打聽清楚，差點辦了壞事兒。諾，這是我跟前的珍珠，長得珠圓玉潤的，年紀又輕，肯定好生養，你把她領回屋裏去吧，回頭生下個一男半女的再抬她做姨娘！“
“哎——”唐世澤長歎一聲，“你們倆再這麽鬧將下去這日子可就沒法過了！要不我把你替她做的那些事情全都告訴她吧，也省得天天這樣來回折騰。”
江巧鳳扭頭看了唐世澤一眼，說：“有用麽？子嗣大過天，別說我隻是出過力而已。在她老人家的眼裏即便是天女下凡，不給兒子生兒子的女人就不是好女人！”
唐世澤被江巧鳳這繞口令一樣的言語逗得差點發笑，然而逸出嘴邊的卻是一抹苦笑。
“好吧，隻是那樣一來，往後你們倆的關係隻怕會越來越僵了。不過說不定你的做法也許沒錯兒呢，我瞧你們兩個之間啊終是要分個尊卑高下的。一直這麽稀裏糊塗下去不僅家宅不寧也不是長久之計。”
江巧鳳知道唐世澤心裏難受，她上前賣好：“你放心，除此之外我一定將她照顧得好好兒的，不會讓她再受其他委屈。”
“你呀——”麵對這樣的江巧鳳，唐世澤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說什麽好。
屋子裏的氣氛一時之間不免有些沉悶，就連唐麗華也感覺有些不對勁了，她見爹娘的臉色都有些不善也不敢隨意鬧騰了，乖乖窩在江巧鳳懷裏玩手指。
“相公，我跟你商量個事兒。”江巧鳳決定說點別的事情來打打岔，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能稍微輕鬆一些。
“什麽事？”
“我想在通州城裏開一家商行，做點兒買賣。”江巧鳳說。
“好好兒的怎麽突然想起來要開商行？”唐世澤感覺很是奇怪，“你那麽多銀子還不夠家裏開銷麽？”
江巧鳳：“我這麽做自然是有道理的。你先等一下，我把麗華送回她自己屋去，回頭再來跟你細說。”
江巧鳳說著便牽著唐麗華的小手往房間外頭走去，昭君聽見動靜趕緊迎了上前。
“麗華，你回自己屋去跟鬆鬆還有秋秋去玩吧。娘跟你爹說點事情。”
唐麗華自己也不願意在這種壓抑的氣氛裏頭待著，很是痛快地點頭答應了，不向以前總是要鬧騰一番才肯聽話。她這會兒很主動把小手遞到昭君手裏，任由她把自己送往對麵西廂房去了。
江巧鳳送走了唐麗華又重新返回到唐世澤的身邊坐下，開始說起了正事。
“家裏有多少銀子你是知道的，可是我們賺錢的法子又不能對外公布。這賺錢的法子不能說出去就意味著我們沒有辦法解釋這巨額銀票的來源，我們就不能大大方方地把銀子拿出來使用。
我們總不能一輩子都這麽裝下去吧？那我費那麽大的勁兒賺銀子做什麽呢？所以我開個商行也就是掩人耳目，賺多賺少的不說，起碼以後我們拿銀子出來花的時候總還有個說法吧？
眼見著直方就要成親了，難道你不想給他置辦個宅子？這買座宅子再差也得幾千兩吧，還有外頭欠的那五千兩外債，這兩樣加起來可不是你這一個六品通判的俸祿所能承受的。”
唐世澤擰眉細想，點點頭：“你說的這話也挺在理的，好比現在我想孝敬娘親點兒好東西都生怕會招來非議。還有我們既然已經分家出來另過了，往後總要在京裏置辦個宅子的，那可是要費不少銀子的。沒個合理的說法兒，我這不是貪官也成了貪官了。”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說定了。回頭我跟管家知會一聲，叫他留意碼頭附近有沒有鋪子往外出租。現在找著鋪子的話，明年開了春就可以開張了。對了，還得找兩個可靠的掌櫃才行。”
江巧鳳說著突然想起穿越前政府有不允許官員經商的這一條，於是趕緊向唐世澤求證：“對了，這開鋪子的事兒對你的仕途有影響麽？朝廷對這方麵有沒有管製？”
唐世澤看了江巧鳳一眼，說：“想不到你比我還小心呀！你放心好了，隻要老老實實地做生意，就不會有人來找麻煩的。”
“嗯，先做幾年買賣再說，回頭就可以去買房子買地了。至於後麵還做不做的到時候看情況再定吧。”
經過這一番商議之後，夫妻之間的氣氛果真不像剛才那麽僵硬了。
因為晚間天氣特別冷的緣故，唐世澤回了自己屋子之後苗姨娘便在珍珠翡翠的伺候下，早早盥洗了坐進被窩倚在床上與坐到床踏上同樣裹著被子的史嬤嬤說話。
“沒想到我今兒居然被一個下人給耍了，真是氣死我了。你說馬氏她什麽時候把人塞到我們大房來的？我們怎麽一點兒都沒聽到消息？”
史嬤嬤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幾天唐世澤他們回京時候的情況，說：“應該我們臨走前的那一兩天吧，那時候我們都忙著收拾東西呢，所以沒顧上去外頭打探消息。馬氏她要強行塞人，大奶奶也隻能收下，估計是怕說了讓您不高興所以也沒敢在您麵前提起這事兒，就一直把人晾在後罩房裏頭了。”
苗姨娘輕輕哼了一聲道：“你也別替那村姑說話了，我瞧她根本就沒安好心，不然今兒在我屋裏我跟她說起紅秀的事情時她當時就該把實情告訴我。
我說她今兒怎麽答應得那麽痛快，一點勉強的樣子都沒有，原來是看著我被人耍她自個兒偷著樂呢！
哼，她以為事情這樣就算完了？不可能！不給她點兒厲害瞧瞧她都不曉得馬王爺有三隻眼！”
苗姨娘一想到回頭江巧鳳那吃癟不甘的模樣兒來，心裏的不快就消去了不少，跟史嬤嬤商量著要怎麽對付江巧鳳。
第二天早晨，唐世澤離家去衙門之後，苗姨娘便迫不及待地讓珍珠去江巧鳳屋裏把她給喊到自己屋來。
“知道了，我馬上就過來！”江巧鳳應了一聲之後，便收拾收拾打算去苗姨娘屋裏看一眼去，也不曉得她今兒又要出什麽幺蛾子了。
苗姨娘見江巧鳳進來屋子後，便笑眯眯地對她說：“我記得昨兒在這屋裏，你說過隨我怎麽安排的。怪我之前沒把紅秀的底細打聽清楚，差點辦了壞事兒。諾，這是我跟前的珍珠，長得珠圓玉潤的，年紀又輕，肯定好生養，你把她領回屋裏去吧，回頭生下個一男半女的再抬她做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