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打架二
“江巧鳳你給我站住——”黃氏嘴裏嚷嚷著，對許忠全的喊聲依舊是充耳不聞。
江巧鳳就圍著許忠全跟吳氏兩人繞圈子，黃氏那棒槌有好幾次都差點打到他們，氣得兩公婆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看樣子這兩個兒媳婦都不是個好東西！尤其這個江巧鳳，被二兒媳追打就一直繞著自己轉，這安的什麽心啊這是。許忠全鐵青個臉，突然出手奪過黃氏手中的棒槌，一把扔到地上。
“發什麽瘋呢，都給我回家去。”
許忠全吼完這句扭頭就往家裏頭走了，吳氏幸災樂禍地看了一眼江巧鳳後屁顛兒屁顛兒跟上前去。
“娘——”妞妞小心翼翼的跑到江巧鳳身邊拽了拽她的衣角小聲的喊她。
“妞妞不怕，沒事兒的，二嬸在跟媽媽玩遊戲呢。”妞妞聽了江巧鳳這話卻是一點相信的意思都沒有，這打架跟玩遊戲她還是分得清的。
小毛孩子真是一點都不好騙了。江巧鳳心裏嘀咕著，端著裝衣服的木盆往家裏走去。
許孝賢抱起妞妞湊到她身邊小聲問道：“怎麽回事？好好兒的怎麽跟弟妹打起來了？”
江巧鳳小聲道：“她在外頭造謠說我壞話了。”
許孝賢除了歎口氣外沒再說話。
回到院子裏後，許忠全坐在凳子上半天不發話，除了吳氏以外一家子都站在院子裏頭罰站呢。
江巧鳳心道你有什麽話就快點說吧，還有好多事情等著去做呢。這老頭兒還玩起心理施壓這一套了？
許孝良這會兒也抱著孩子出來了。
“都幹什麽呢，快給孩子喂點粥吧，好像餓了。阿秀，你身上衣服怎麽都濕了？”
黃氏剛才因為氣憤都忘了這回事兒了，聽見許孝良這一提醒，立馬覺得身上涼得很，趕緊回屋換衣服去了。
“自己不會去廚房裝去？沒看見這兒有事呢？”許忠全醞釀的低壓氣氛一下就被自己兒子給破壞了個一幹二淨，氣得他把火全衝著自己兒子給發了。
等黃氏換好衣服出來，許忠全開始問話：
“你們兩個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居然在外頭打起架來了，嫌我們許家丟臉丟得不夠是吧？”
“公公，是她先打我的！”黃氏未及許忠全的話說完就手指著江巧鳳告狀了。
許忠全看向江巧鳳：“你為什麽要打你弟妹？”
江巧鳳如實回答：“是弟妹她在外人麵前出言詆毀我。”
“我什麽時候詆毀你了？”
“她怎麽詆毀你了？”許忠全問道。
“弟妹她在外人麵前說我忤逆不孝。兒媳早晨隻是因為洗貼身內衣的事情而跟婆婆有了不同意見，可是弟妹她卻跑到外頭說我不給公婆洗衣服。
不過經過弟妹這一提醒倒讓我想起來弟妹你可是從來都沒在公婆麵前盡過孝，沒給公婆洗過衣裳呢。”江巧鳳說話語速極快，現代社會過來的人說話都要比他們快些。
“你瞎說，前幾天你不在我還洗的呢。”黃氏急忙分辨。
“是啊，隻有我不在家你才幹了幾天家務活兒。隻要我在家了你沒事兒就成天抱著孩子到村子裏頭到處散播我的謠言，真是把你給閑的。”
“我什麽時候幹過？”黃氏大呼冤枉。
江巧鳳氣勢洶洶的道：
“沒有？今天你當著我的麵兒都還敢造我謠呢，背後都不知道把我說成什麽樣子呢。”
“你瞎說，我就今天說了這麽一回。”
好吧，你承認今天在外頭說過我的壞話就行。江巧鳳聞言不再與她爭辯，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公公許忠全，看他怎麽處置這件事。
“老二媳婦兒，老大媳婦兒說的可是真的？”
切——這話還用問嗎，黃氏不是才剛剛承認過。
許忠全見黃氏低頭默認，忍不住搖頭歎息，這黃氏平日裏對上江巧鳳不是挺厲害的，怎麽今天就不行了。
還有這江巧鳳，回來這幾天搞了多少事情，擺明了就是不肯再委曲求全了。算了，這女人之間的事情他跟著摻和啥，管她哪個兒媳婦幹活兒，隻要不耽誤過日子就行。
想到這裏，許忠全少不得要板起臉，裝模作樣地教訓了黃氏幾句。黃氏心裏很不服氣，忍不住開口替自己分辨：“難道大嫂她早上沒有為了洗衣服的事情跟婆婆吵嘴？”
說完她還不忘給吳氏投去一個我這可是為了婆婆你鳴不平的眼神。
吳氏心領神會，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報複江巧鳳的機會。
“老二媳婦說的也沒錯啊，她就是心疼我這個婆婆而已。”
黃氏聞言連連點頭：“大嫂她對公婆實在是無理了些，兒媳這是氣不過。”
江巧鳳冷笑：“好啊，難得弟媳你這麽賢惠。嫁進許家這五年來我捫心自問侍奉公婆從未懈怠，隻是這樣一來倒是讓弟媳你沒了給公婆盡孝心的機會了。
弟媳你這麽心疼婆婆，回頭趕緊去替婆婆把那兩件貼身衣物給洗了啊。”
江巧鳳以手勢製止了黃氏開口，並以很快的語速的說道：
“弟媳你千萬別推托，說一套做一套的事情弟媳你要是做了，婆婆她得多傷心啊。”
黃氏看著吳氏那對她充滿希冀的眼神，已經到了嘴邊的推托之詞生生給咽了下去。
“你以為我是大嫂你呢，忤逆至極！”
“好好好——黃阿秀，你可真行。公公，敢問我江巧鳳在許家這五年的所作所為是不是隻得了‘忤逆’這二字？”
許忠全見江巧鳳的臉上滿是嘲諷，知道他此刻倘若敢說個‘是’字隻怕不好收場。
“老二媳婦，你嫁進我們許家也有三四年了，你大嫂這幾年幾乎把家裏活計全包了啊。老婆子你說我有沒有瞎說？”
吳氏見自家男人把這包袱丟到自己身上來了，張口就道：“老大媳婦現在是一點都不肯聽我這個婆婆的話了。”
可看老頭子滿是警告的眼神裏她話到嘴邊到底還是改了口，“不過話說回來這幾年家裏家外的活兒不是老大家做的難不成還是老二媳婦兒你做的？”
“江巧鳳你給我站住——”黃氏嘴裏嚷嚷著，對許忠全的喊聲依舊是充耳不聞。
江巧鳳就圍著許忠全跟吳氏兩人繞圈子，黃氏那棒槌有好幾次都差點打到他們，氣得兩公婆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看樣子這兩個兒媳婦都不是個好東西！尤其這個江巧鳳，被二兒媳追打就一直繞著自己轉，這安的什麽心啊這是。許忠全鐵青個臉，突然出手奪過黃氏手中的棒槌，一把扔到地上。
“發什麽瘋呢，都給我回家去。”
許忠全吼完這句扭頭就往家裏頭走了，吳氏幸災樂禍地看了一眼江巧鳳後屁顛兒屁顛兒跟上前去。
“娘——”妞妞小心翼翼的跑到江巧鳳身邊拽了拽她的衣角小聲的喊她。
“妞妞不怕，沒事兒的，二嬸在跟媽媽玩遊戲呢。”妞妞聽了江巧鳳這話卻是一點相信的意思都沒有，這打架跟玩遊戲她還是分得清的。
小毛孩子真是一點都不好騙了。江巧鳳心裏嘀咕著，端著裝衣服的木盆往家裏走去。
許孝賢抱起妞妞湊到她身邊小聲問道：“怎麽回事？好好兒的怎麽跟弟妹打起來了？”
江巧鳳小聲道：“她在外頭造謠說我壞話了。”
許孝賢除了歎口氣外沒再說話。
回到院子裏後，許忠全坐在凳子上半天不發話，除了吳氏以外一家子都站在院子裏頭罰站呢。
江巧鳳心道你有什麽話就快點說吧，還有好多事情等著去做呢。這老頭兒還玩起心理施壓這一套了？
許孝良這會兒也抱著孩子出來了。
“都幹什麽呢，快給孩子喂點粥吧，好像餓了。阿秀，你身上衣服怎麽都濕了？”
黃氏剛才因為氣憤都忘了這回事兒了，聽見許孝良這一提醒，立馬覺得身上涼得很，趕緊回屋換衣服去了。
“自己不會去廚房裝去？沒看見這兒有事呢？”許忠全醞釀的低壓氣氛一下就被自己兒子給破壞了個一幹二淨，氣得他把火全衝著自己兒子給發了。
等黃氏換好衣服出來，許忠全開始問話：
“你們兩個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居然在外頭打起架來了，嫌我們許家丟臉丟得不夠是吧？”
“公公，是她先打我的！”黃氏未及許忠全的話說完就手指著江巧鳳告狀了。
許忠全看向江巧鳳：“你為什麽要打你弟妹？”
江巧鳳如實回答：“是弟妹她在外人麵前出言詆毀我。”
“我什麽時候詆毀你了？”
“她怎麽詆毀你了？”許忠全問道。
“弟妹她在外人麵前說我忤逆不孝。兒媳早晨隻是因為洗貼身內衣的事情而跟婆婆有了不同意見，可是弟妹她卻跑到外頭說我不給公婆洗衣服。
不過經過弟妹這一提醒倒讓我想起來弟妹你可是從來都沒在公婆麵前盡過孝，沒給公婆洗過衣裳呢。”江巧鳳說話語速極快，現代社會過來的人說話都要比他們快些。
“你瞎說，前幾天你不在我還洗的呢。”黃氏急忙分辨。
“是啊，隻有我不在家你才幹了幾天家務活兒。隻要我在家了你沒事兒就成天抱著孩子到村子裏頭到處散播我的謠言，真是把你給閑的。”
“我什麽時候幹過？”黃氏大呼冤枉。
江巧鳳氣勢洶洶的道：
“沒有？今天你當著我的麵兒都還敢造我謠呢，背後都不知道把我說成什麽樣子呢。”
“你瞎說，我就今天說了這麽一回。”
好吧，你承認今天在外頭說過我的壞話就行。江巧鳳聞言不再與她爭辯，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公公許忠全，看他怎麽處置這件事。
“老二媳婦兒，老大媳婦兒說的可是真的？”
切——這話還用問嗎，黃氏不是才剛剛承認過。
許忠全見黃氏低頭默認，忍不住搖頭歎息，這黃氏平日裏對上江巧鳳不是挺厲害的，怎麽今天就不行了。
還有這江巧鳳，回來這幾天搞了多少事情，擺明了就是不肯再委曲求全了。算了，這女人之間的事情他跟著摻和啥，管她哪個兒媳婦幹活兒，隻要不耽誤過日子就行。
想到這裏，許忠全少不得要板起臉，裝模作樣地教訓了黃氏幾句。黃氏心裏很不服氣，忍不住開口替自己分辨：“難道大嫂她早上沒有為了洗衣服的事情跟婆婆吵嘴？”
說完她還不忘給吳氏投去一個我這可是為了婆婆你鳴不平的眼神。
吳氏心領神會，她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報複江巧鳳的機會。
“老二媳婦說的也沒錯啊，她就是心疼我這個婆婆而已。”
黃氏聞言連連點頭：“大嫂她對公婆實在是無理了些，兒媳這是氣不過。”
江巧鳳冷笑：“好啊，難得弟媳你這麽賢惠。嫁進許家這五年來我捫心自問侍奉公婆從未懈怠，隻是這樣一來倒是讓弟媳你沒了給公婆盡孝心的機會了。
弟媳你這麽心疼婆婆，回頭趕緊去替婆婆把那兩件貼身衣物給洗了啊。”
江巧鳳以手勢製止了黃氏開口，並以很快的語速的說道：
“弟媳你千萬別推托，說一套做一套的事情弟媳你要是做了，婆婆她得多傷心啊。”
黃氏看著吳氏那對她充滿希冀的眼神，已經到了嘴邊的推托之詞生生給咽了下去。
“你以為我是大嫂你呢，忤逆至極！”
“好好好——黃阿秀，你可真行。公公，敢問我江巧鳳在許家這五年的所作所為是不是隻得了‘忤逆’這二字？”
許忠全見江巧鳳的臉上滿是嘲諷，知道他此刻倘若敢說個‘是’字隻怕不好收場。
“老二媳婦，你嫁進我們許家也有三四年了，你大嫂這幾年幾乎把家裏活計全包了啊。老婆子你說我有沒有瞎說？”
吳氏見自家男人把這包袱丟到自己身上來了，張口就道：“老大媳婦現在是一點都不肯聽我這個婆婆的話了。”
可看老頭子滿是警告的眼神裏她話到嘴邊到底還是改了口，“不過話說回來這幾年家裏家外的活兒不是老大家做的難不成還是老二媳婦兒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