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像是成百上千的蚊子在你身旁不停飛舞一樣，雖然單個的蚊子對你而言沒什麽威脅，可是你卻拿它毫無辦法，再加上這些“蚊子”的數量如此誇張，這樣下去，最終的結果也就不言而喻了。
現在就是如此，我雖然不至於被這些能量徹底擊垮，但我卻也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更別提去救援和幫助其他的人了。
與此同時，第二輛地鐵的聲響也完全停滯了下來，我立馬感覺從那地鐵上傳出來一股子很強大的能量氣息。
這次的能量不同於之前出現在月塵身上的“第三種能量”了，而是一種我更加熟悉、使用次數也更加多的能量。
沒錯，是靈能。
媽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月靈來了！
畢竟在東口省之內，想要尋找出一個靈能強度和我匹敵的對手，那麽除了月靈之外似乎根本就沒有其他人了，因為就連聖女和我們之間的強度差距也是非常大的，至於我身邊的其他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我開始試著重這些能量的包圍中衝出去，但是我就如同陷入到了沼澤地裏一般，我越是努力，周圍能量對我的壓迫和吸附就越是誇張。
這時我隱約聽到了文韻的喊叫聲，她明顯是在喊我的名字，另外還有段曉曉的聲音，她的音調居然有幾分驚喜：“姐姐！你來了！”
姐姐……
在我的印象之中，能被段曉曉叫做姐姐的，似乎就隻剩下我身邊的那些女孩兒們了，而現在他們都不在我身邊，有的甚至已經死掉了。
那麽……她現在喊叫的人自然而然是月靈了。
該死！我想提醒段曉曉注意自己的安全，但無奈自己的聲音才一發出就立馬被周圍那些鬼臉麵孔發出的怪異“嗡嗡”聲淹沒掉了。
這期間我一直都在拚盡全力把自己體內的能量釋放出去，但依舊是因為周圍的雜毛能量源太多了，導致我的實力根本就無法體現出來。
這也再次印證了月靈以前告訴過我的那句話，一個人的能力哪怕再是強悍，在麵對數量處於絕對優勢的敵人時，也必然會抵擋不過，這話用在此時的我身上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難道……我該尋找周圍其他蠱物的幫助？可是我周圍所能感應到的能量源全部都是這些鬼臉，但我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能盡量閉上眼睛不去看周圍的那些恐怖臉龐，隻是讓自己的思維盡量平複下來。
嗯……
很難……
非常困難！
不過我終究還是讓自己的思維暫時處在了一個相對平穩的階段裏，接著我便真的感覺到周圍的能量壓迫在慢慢減輕！
當我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隻看到周圍的那些鬼臉已經離我遠去了，雖然還沒有完全散開，但是他們起碼不會再對我形成無間隙的極致壓迫了。
不過緊接著一張比鬼臉更加可怕的臉孔便出現在了我的頭頂。
……
……
是月靈的臉。
之前在地下層入口所在的屋子外我也曾經見到過她一次，不過上一次的距離實在太遠了，而且當時月靈的注意力似乎也並不完全在我們的身上。
可是這次卻不同了，我和月靈完全是在彼此對視……
完完全全的對視！
我竟然有些感慨，我和她多久沒有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過了？
不過感慨很快就消失了，我聽到文韻在大聲喊叫著讓月靈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她就直接開槍了。
我看到月靈用略帶輕蔑的眼神瞥了一眼文韻，接著又露出一絲略微疑惑的表情，看樣子月靈並不認識她。
很快晨曦也用不是特別流利的漢語在大聲斥責月靈，讓我意外的是，月靈居然認識晨曦，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晨曦之後說道：“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會不會是最後一個活著的尼基人？”
晨曦臉色都被氣白了，不過按照我對月靈的了解，她剛才的話語雖然聽起來不是很中聽，但其實她本人並沒有太多的惡意。
果然，月靈根本就沒有繼續和晨曦交談下去，而是轉頭看向了聖女還有段曉曉，不過她並沒有對惡人說什麽。
最後，月靈便重新看向了我，然後朝我伸出了手，一副要拉我起來的樣子。
……
我心說這是搞毛線，因為經過剛才的騷亂之後，月塵其實早就不在我手上所控製了，更何況月靈本人已經趕來了，她大可以直接動手了！
可是事實上，月靈此時並沒有絲毫襲擊我們的意思，反倒是又催促了我一聲：“趕快起來！我們得走了！”
我皺了皺眉，驚疑不定地問道：“你怎麽會跑到這裏來？”
月靈聳了聳肩，然後指了指她自己的身後，我這才發現她背後就停靠著另外一輛地鐵，不過這截地鐵看樣子已經被嚴重損壞過了，估計開到這裏也是它最後的使命了，想要再啟動恐怕不太現實。而且這地鐵上的損傷也明顯最近才出現的，應該是在啟動的時候還沒事情，但是在路上卻遇到了大量的襲擊。
“這是你開來的？你是坐著這地鐵來的？”我更加驚奇了。
“不然呢？”月靈又露出了她以前經常對我表露的古怪、捉摸不同的笑容：“難道你以為我是飛過來的？還是時空穿梭來的呢？我隻是個普通人，肖辰，你以前就經常神話我，沒想到這麽久不見了，你還是這麽有趣。”
月靈這話說的我更加發懵了，我心說這不對啊，我之前和她的衝突明明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了，怎麽看現在她這樣子，倒像我們隻是久別重逢的老友？
當然……我還是很希望和她成為朋友的，不過這給人的感覺也太詭異了。
我最終還是被她拉了起來，在我和她手掌觸碰的一瞬間，我餘光瞥到周圍的人，包括聖女在內都是一副準備隨時拔出武器的樣子，也就隻有段曉曉依然沒有任何的防備。
看來段曉曉之前對我說過的有關自己對月靈的認識並不是隨便下的結論，她也的確付諸行動了。
但是我還是不明白段曉曉對月靈的信任到底來自於何處。
起身之後，月靈居然還拉著我的手不肯放開，最後還是我主動掙脫了，接著我便朝著四周看了起來，發現周圍的那些鬼臉現在已經進一步遠離了我們，不過他們還是沒有完全散開，隻是在原地左右飄蕩著，給我的感覺像是在隨時尋找進攻的時機一樣。
“你不用怕他們，他們現在已經知道你是誰了。”月靈衝我笑了笑。
“我是誰？”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而且你又是誰？”
“我就是我，你就是你。”月靈笑的更加開心了。
這時文韻直接上前閃身攔在了我身前，對著月靈大聲說道：“你不要耍花樣了！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月靈看了一眼文韻，我發現她在看文韻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了，轉而換上了一副相當嚴肅的麵孔，月靈頓了頓，接著便說道：“我承認我們各自有自己的目的，以前也的確鬧過不愉快。”
“不愉快？”我怒聲說道：“那何止是不愉快？你背叛了我！你趁我不在的時候襲擊了別墅區！把我們的人都打散了！如果不是你，很多人甚至都不會死！”
月靈聽了之後沒有任何表情變化，隻是繼續說道：“我想你的因果關係大概搞錯了，他們並不是因為我的做法而死，他們隻是因為自身不能適應這個環境才死的，這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可是結果不會變。”
我皺了皺眉：“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所有人都必然會死？”
“不，這還得看你自己。”
“看我？”
“是的。”月靈點了點頭：“情況發生了一些連我都沒有預料到的變化，我們之間的關係到了該改善的時候了。”
“說難聽點，你隻是發現我們又有利用價值了對不對？”文韻在我身旁問道。
月靈又古怪地看了文韻一眼，表情有些不滿，然後她又用更加微妙的眼神掃了我一下，似乎是在向我詢問這個女人是什麽來頭，怎麽在這裏不停插話……
我立馬說道：“這是文韻，她是我現在最信任的顧問！”
月靈冷笑了一聲：“你現在居然還有顧問了？”
我沒回應她的譏諷，隻是繼續說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隻見月靈抬了抬手，我便看到月塵一臉膽怯的樣子從側方的地鐵門內走了出來。
說了這麽半天，我差點兒都忘記了月塵的存在，等我看到她的時候，發現月塵臉上早就沒有了之前的陰狠，而且我從她身上也看不到芊芊的影子了，隻感覺月塵現在完全就是一個犯錯誤之後，又被月靈抓了個現行的小孩子……
“我已經解除了你們的危難，如果不是我全力趕來，你們今天誰都活不了。”月靈淡淡地說道。
“你隻是為了救你自己的妹妹吧？”文韻用懷疑的語調問道。
“兩個原因都有。”月靈說道：“所以你們現在欠我一個人情，我需要你們跟我離開。”
“去哪裏？”
“回到你們在秦淮山脈附近最近的一個據點，生命二號。”月靈不假思索地說道。
媽的……看來月靈果然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而且看現在段曉曉的樣子，之前月靈應該就是從她身上探知到的信息。
“回去幹什麽？”我皺著眉問道。
“準備一下，讓那裏的人全部撤走。”
“然後呢？”
“然後就該我問你了，劉勇現在在什麽地方？”月靈轉向我說道。
“你找劉勇做什麽？”
“你們三個人需要在一起！”月靈一臉篤定的樣子說道：“否則我們誰都逃不過芊芊的控製！”
三個人……月靈這話說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指的明顯就是我、月塵和劉勇，我們這三個關鍵人物。
隻是我們這三個人明明都已經被多方勢力表示放棄了，怎麽現在卻又再度成了香餑餑？
“我們三個人集合起來能幹嘛？”我追問道。
“這件事情解釋起來很麻煩，不過你們必須相信我。”月靈說道。
“憑什麽？”我有些不爽地說道，心說這月靈自打別墅區開始就在賣我，現在突然跑過來要求和我合作，我怎麽可能就這樣平白無故相信呢？
“就憑現在是我救的你。”月靈說道，她的語氣已經完全沒有之前求我不要傷害她妹妹時的感覺了，我甚至都懷疑之前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月靈了。
“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文韻說道：“我以前對你的印象還不錯，但是你現在做的這些事情，已經讓我沒法再相信你了！”
月靈冷冷地看了一眼文韻，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樣子，這個眼神嚇了我一跳，也再度提醒我千萬不能被月靈剛剛的表情和話語所迷惑，這個月靈現在依然危險！尤其是我現在手裏還沒有月塵做為籌碼，對她的製約就更加談不上了。
果然，月靈現在的表情已經完全變了，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有些事情恐怕得讓你們明白，我這次來，並不是求你們和我合作，而是你們必須和我合作。”
說完之後，我便看到月靈突然一招手，那些剛才退散開的鬼臉便突然間再度朝我衝了過來，強大的壓迫感瞬間逼到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我剛想呼救，那些鬼臉又自行散開了，而且同樣也是在月靈的引導之下。
“媽的！這些東西原來是你弄來的！”我怒聲說道。
“當然不是我。”月靈現在就連對我說話也不再客氣了，隻見她冷著臉繼續說道：“如果我早能弄來他們，也不會有現在的被動局麵了。”
“那現在算怎麽回事？你是說你也沒法控製芊芊了？”我問道。
“她從來就不是任何人所能控製的？”月靈此時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隻見她指著我們幾個人說道：“你們現在趕快上車！”
現在就是如此，我雖然不至於被這些能量徹底擊垮，但我卻也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更別提去救援和幫助其他的人了。
與此同時，第二輛地鐵的聲響也完全停滯了下來，我立馬感覺從那地鐵上傳出來一股子很強大的能量氣息。
這次的能量不同於之前出現在月塵身上的“第三種能量”了，而是一種我更加熟悉、使用次數也更加多的能量。
沒錯，是靈能。
媽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月靈來了！
畢竟在東口省之內，想要尋找出一個靈能強度和我匹敵的對手，那麽除了月靈之外似乎根本就沒有其他人了，因為就連聖女和我們之間的強度差距也是非常大的，至於我身邊的其他人那就更不用說了。
我開始試著重這些能量的包圍中衝出去，但是我就如同陷入到了沼澤地裏一般，我越是努力，周圍能量對我的壓迫和吸附就越是誇張。
這時我隱約聽到了文韻的喊叫聲，她明顯是在喊我的名字，另外還有段曉曉的聲音，她的音調居然有幾分驚喜：“姐姐！你來了！”
姐姐……
在我的印象之中，能被段曉曉叫做姐姐的，似乎就隻剩下我身邊的那些女孩兒們了，而現在他們都不在我身邊，有的甚至已經死掉了。
那麽……她現在喊叫的人自然而然是月靈了。
該死！我想提醒段曉曉注意自己的安全，但無奈自己的聲音才一發出就立馬被周圍那些鬼臉麵孔發出的怪異“嗡嗡”聲淹沒掉了。
這期間我一直都在拚盡全力把自己體內的能量釋放出去，但依舊是因為周圍的雜毛能量源太多了，導致我的實力根本就無法體現出來。
這也再次印證了月靈以前告訴過我的那句話，一個人的能力哪怕再是強悍，在麵對數量處於絕對優勢的敵人時，也必然會抵擋不過，這話用在此時的我身上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難道……我該尋找周圍其他蠱物的幫助？可是我周圍所能感應到的能量源全部都是這些鬼臉，但我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隻能盡量閉上眼睛不去看周圍的那些恐怖臉龐，隻是讓自己的思維盡量平複下來。
嗯……
很難……
非常困難！
不過我終究還是讓自己的思維暫時處在了一個相對平穩的階段裏，接著我便真的感覺到周圍的能量壓迫在慢慢減輕！
當我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隻看到周圍的那些鬼臉已經離我遠去了，雖然還沒有完全散開，但是他們起碼不會再對我形成無間隙的極致壓迫了。
不過緊接著一張比鬼臉更加可怕的臉孔便出現在了我的頭頂。
……
……
是月靈的臉。
之前在地下層入口所在的屋子外我也曾經見到過她一次，不過上一次的距離實在太遠了，而且當時月靈的注意力似乎也並不完全在我們的身上。
可是這次卻不同了，我和月靈完全是在彼此對視……
完完全全的對視！
我竟然有些感慨，我和她多久沒有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過了？
不過感慨很快就消失了，我聽到文韻在大聲喊叫著讓月靈不要輕舉妄動，否則她就直接開槍了。
我看到月靈用略帶輕蔑的眼神瞥了一眼文韻，接著又露出一絲略微疑惑的表情，看樣子月靈並不認識她。
很快晨曦也用不是特別流利的漢語在大聲斥責月靈，讓我意外的是，月靈居然認識晨曦，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晨曦之後說道：“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會不會是最後一個活著的尼基人？”
晨曦臉色都被氣白了，不過按照我對月靈的了解，她剛才的話語雖然聽起來不是很中聽，但其實她本人並沒有太多的惡意。
果然，月靈根本就沒有繼續和晨曦交談下去，而是轉頭看向了聖女還有段曉曉，不過她並沒有對惡人說什麽。
最後，月靈便重新看向了我，然後朝我伸出了手，一副要拉我起來的樣子。
……
我心說這是搞毛線，因為經過剛才的騷亂之後，月塵其實早就不在我手上所控製了，更何況月靈本人已經趕來了，她大可以直接動手了！
可是事實上，月靈此時並沒有絲毫襲擊我們的意思，反倒是又催促了我一聲：“趕快起來！我們得走了！”
我皺了皺眉，驚疑不定地問道：“你怎麽會跑到這裏來？”
月靈聳了聳肩，然後指了指她自己的身後，我這才發現她背後就停靠著另外一輛地鐵，不過這截地鐵看樣子已經被嚴重損壞過了，估計開到這裏也是它最後的使命了，想要再啟動恐怕不太現實。而且這地鐵上的損傷也明顯最近才出現的，應該是在啟動的時候還沒事情，但是在路上卻遇到了大量的襲擊。
“這是你開來的？你是坐著這地鐵來的？”我更加驚奇了。
“不然呢？”月靈又露出了她以前經常對我表露的古怪、捉摸不同的笑容：“難道你以為我是飛過來的？還是時空穿梭來的呢？我隻是個普通人，肖辰，你以前就經常神話我，沒想到這麽久不見了，你還是這麽有趣。”
月靈這話說的我更加發懵了，我心說這不對啊，我之前和她的衝突明明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了，怎麽看現在她這樣子，倒像我們隻是久別重逢的老友？
當然……我還是很希望和她成為朋友的，不過這給人的感覺也太詭異了。
我最終還是被她拉了起來，在我和她手掌觸碰的一瞬間，我餘光瞥到周圍的人，包括聖女在內都是一副準備隨時拔出武器的樣子，也就隻有段曉曉依然沒有任何的防備。
看來段曉曉之前對我說過的有關自己對月靈的認識並不是隨便下的結論，她也的確付諸行動了。
但是我還是不明白段曉曉對月靈的信任到底來自於何處。
起身之後，月靈居然還拉著我的手不肯放開，最後還是我主動掙脫了，接著我便朝著四周看了起來，發現周圍的那些鬼臉現在已經進一步遠離了我們，不過他們還是沒有完全散開，隻是在原地左右飄蕩著，給我的感覺像是在隨時尋找進攻的時機一樣。
“你不用怕他們，他們現在已經知道你是誰了。”月靈衝我笑了笑。
“我是誰？”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而且你又是誰？”
“我就是我，你就是你。”月靈笑的更加開心了。
這時文韻直接上前閃身攔在了我身前，對著月靈大聲說道：“你不要耍花樣了！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月靈看了一眼文韻，我發現她在看文韻的時候，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了，轉而換上了一副相當嚴肅的麵孔，月靈頓了頓，接著便說道：“我承認我們各自有自己的目的，以前也的確鬧過不愉快。”
“不愉快？”我怒聲說道：“那何止是不愉快？你背叛了我！你趁我不在的時候襲擊了別墅區！把我們的人都打散了！如果不是你，很多人甚至都不會死！”
月靈聽了之後沒有任何表情變化，隻是繼續說道：“我想你的因果關係大概搞錯了，他們並不是因為我的做法而死，他們隻是因為自身不能適應這個環境才死的，這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可是結果不會變。”
我皺了皺眉：“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所有人都必然會死？”
“不，這還得看你自己。”
“看我？”
“是的。”月靈點了點頭：“情況發生了一些連我都沒有預料到的變化，我們之間的關係到了該改善的時候了。”
“說難聽點，你隻是發現我們又有利用價值了對不對？”文韻在我身旁問道。
月靈又古怪地看了文韻一眼，表情有些不滿，然後她又用更加微妙的眼神掃了我一下，似乎是在向我詢問這個女人是什麽來頭，怎麽在這裏不停插話……
我立馬說道：“這是文韻，她是我現在最信任的顧問！”
月靈冷笑了一聲：“你現在居然還有顧問了？”
我沒回應她的譏諷，隻是繼續說道：“你到底想怎麽樣？”
隻見月靈抬了抬手，我便看到月塵一臉膽怯的樣子從側方的地鐵門內走了出來。
說了這麽半天，我差點兒都忘記了月塵的存在，等我看到她的時候，發現月塵臉上早就沒有了之前的陰狠，而且我從她身上也看不到芊芊的影子了，隻感覺月塵現在完全就是一個犯錯誤之後，又被月靈抓了個現行的小孩子……
“我已經解除了你們的危難，如果不是我全力趕來，你們今天誰都活不了。”月靈淡淡地說道。
“你隻是為了救你自己的妹妹吧？”文韻用懷疑的語調問道。
“兩個原因都有。”月靈說道：“所以你們現在欠我一個人情，我需要你們跟我離開。”
“去哪裏？”
“回到你們在秦淮山脈附近最近的一個據點，生命二號。”月靈不假思索地說道。
媽的……看來月靈果然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而且看現在段曉曉的樣子，之前月靈應該就是從她身上探知到的信息。
“回去幹什麽？”我皺著眉問道。
“準備一下，讓那裏的人全部撤走。”
“然後呢？”
“然後就該我問你了，劉勇現在在什麽地方？”月靈轉向我說道。
“你找劉勇做什麽？”
“你們三個人需要在一起！”月靈一臉篤定的樣子說道：“否則我們誰都逃不過芊芊的控製！”
三個人……月靈這話說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指的明顯就是我、月塵和劉勇，我們這三個關鍵人物。
隻是我們這三個人明明都已經被多方勢力表示放棄了，怎麽現在卻又再度成了香餑餑？
“我們三個人集合起來能幹嘛？”我追問道。
“這件事情解釋起來很麻煩，不過你們必須相信我。”月靈說道。
“憑什麽？”我有些不爽地說道，心說這月靈自打別墅區開始就在賣我，現在突然跑過來要求和我合作，我怎麽可能就這樣平白無故相信呢？
“就憑現在是我救的你。”月靈說道，她的語氣已經完全沒有之前求我不要傷害她妹妹時的感覺了，我甚至都懷疑之前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月靈了。
“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文韻說道：“我以前對你的印象還不錯，但是你現在做的這些事情，已經讓我沒法再相信你了！”
月靈冷冷地看了一眼文韻，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樣子，這個眼神嚇了我一跳，也再度提醒我千萬不能被月靈剛剛的表情和話語所迷惑，這個月靈現在依然危險！尤其是我現在手裏還沒有月塵做為籌碼，對她的製約就更加談不上了。
果然，月靈現在的表情已經完全變了，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有些事情恐怕得讓你們明白，我這次來，並不是求你們和我合作，而是你們必須和我合作。”
說完之後，我便看到月靈突然一招手，那些剛才退散開的鬼臉便突然間再度朝我衝了過來，強大的壓迫感瞬間逼到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我剛想呼救，那些鬼臉又自行散開了，而且同樣也是在月靈的引導之下。
“媽的！這些東西原來是你弄來的！”我怒聲說道。
“當然不是我。”月靈現在就連對我說話也不再客氣了，隻見她冷著臉繼續說道：“如果我早能弄來他們，也不會有現在的被動局麵了。”
“那現在算怎麽回事？你是說你也沒法控製芊芊了？”我問道。
“她從來就不是任何人所能控製的？”月靈此時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隻見她指著我們幾個人說道：“你們現在趕快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