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不得已回了房間,要她現在就去公司,她還真是沒有一點心理準備。


    不過既然父親開了口,她就不得不去!


    更衣室裏她的職業裝都還在,被清洗幹淨一套套地掛好著,言溪挑了一套深色的,迅速換好,又化了一個淡淡的妝容,讓自己的臉色不至於太蒼白。


    整理完畢後,言溪下樓,林叔已經在車門口等。


    車裏,顧長安在看文件。


    言溪沒有看到顧長青的車,顧長青應該是開著自己的車先走了一步。


    “大小姐,上車吧!”林叔滿臉喜悅,替言溪開了車門。


    言溪上車,低頭看文件的顧長安眼皮都沒抬一下,言溪就安靜地坐在了旁邊,待車輛啟動後,顧長安才將手裏的幾份文件遞給了她。


    “先看看,回頭還需要什麽的都跟我說!”


    顧長安扔文件過來的時候言溪猝不及防,低頭一看,文件的第一頁便是有關顧氏集團有關三紅水灣項目競標的文件。


    加密文件!


    言溪看了一眼,微微蹙眉,“爸……”她沒想過要這麽快就接手。


    而且,就姑姑顧長青的表現,哪會讓她這麽容易地回顧家?


    所以顧長安現在丟給她的就是一個燙手山芋。


    也不知道他是真心替她著想還是隻是缺一個打工的,若不是自己喊了他這麽多年的“爸”,她還真會誤認為這是個假的。


    顧長安,“怎麽?幾年沒回來,就受不了幾句冷言冷語了?”


    言溪:“……”


    顧長安可不是什麽個什麽省油的燈,就剛才在別墅樓下樓梯間顧長青母女跟顧言溪的幾句對話他還聽不出來什麽東西,那他這個顧氏董事長是白當這麽多年了。


    見言溪不語,顧長安又道,“旁人說幾句你就受不了,將來還能成什麽大事兒?”


    他這是恨不得伸手戳著顧言溪的胸口說一句——我顧長安的種四年前能撐得住風雲,四年後難道就慫了?


    言溪將文件重新合上,顧長安看她的舉動蹙眉,冷哼一聲,“慫!”


    言溪也不跟他爭,平靜道,“我先去跟著你去顧氏裏麵待幾天再說!”


    顧長安知道她的性子,說一不二,雖然沒有當麵回絕,但還是有扭轉說服的餘地,便也沒再施壓。


    “對了,你跟慕時年到底要怎麽處理?”顧長安一說到這件事就來氣,神不知鬼不覺的,領證了還偷偷摸摸的,像什麽話?


    越想越是看慕時年全身上下都沒一點能讓他看得順眼的。


    言溪垂下了眼眸,“爸,我會處理!”


    顧長安:“……”被堵,咬牙切齒地重重一哼,“我懶得理你!”


    ……


    顧言溪回顧氏的消息很快就通過顧氏內部的高層傳出了消息,顧董事長還沒有昭告媒體所以這消息是怎麽傳出來的隻有別有用心的傳話人知道。


    慕時年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在億博城頂樓的會議室裏開會,中途休息看了一眼手機,消息是宋靖白發送過來的,詢問他。


    言溪回顧家了?你知道?


    隔著屏幕,慕時年都感受到了來自宋靖白那八卦的眼神,這是恨不得把話說得更直接一點。


    你被拋棄了嗎?成單身狗了嗎?需要我們買鞭炮慶祝嗎?


    慕時年咬著煙頭眯了眯眼,直接撥了一個電話過去,“管你p事!”


    宋靖白:“……”


    一句話就把他給堵了,被罵懵了反應過來,“哎哎哎……慕亦庭今天就要上庭了,你不著急啊!”


    慕時年把玩著打火機,他休息的時候喜歡伸長了雙腿,背靠著椅背,慵懶中滿是放蕩不羈,手裏的打火機轉得飛快,聞言笑了一聲,語氣邪肆。


    “他要上天都不管我事兒!”


    宋靖白:“……”


    他很快就明智地掛了電話,這家夥今天吃了炸藥!陰陽怪氣的,隨時都有可能會炸!


    結束了通話,慕時年將轉動的打火機丟在了會議桌上,聲音太響,蘇安趕緊進來,看情景,低聲,“爺,有事兒您吩咐!”


    慕時年腳尖踹了一下,桌角,“慕亦庭要上庭了!”


    蘇安聽了立馬明白了慕時年為什麽不開心了,拍著胸脯道,“這一次您放心呐!”


    “那女的確實是在辦公室裏脫過衣服的,有監控攝像可以證明,還有,那女的也確實是看上了慕亦庭……”


    慕時年突然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變得犀利起來,“別在我麵前提他的名字!”


    蘇安忙點頭,小心翼翼道,“不提,不提!”


    慕時年這才重新取了一支煙,蘇安撿起打火機替他點燃。


    “你覺得你的這點小伎倆能壓住他?”慕時年似笑非笑,“你也太小看他了!”


    蘇安:“……”


    “不過一下子就玩死了就不好玩了!”慕時年說著收回了腿站了起來,蘇安立馬去給他取了外套替他穿上,就聽見慕時年咬著煙頭含糊不清地道,“走,去法庭看看我的那位好哥哥今天是如何扭轉乾坤的!”


    半個小時後,荊城最高法院,慕時年低調地坐進了旁聽席的席位,旁聽席上人不少,其中大部分都是a大的學生,以女學生占最多數。


    慕時年坐的前麵,不算擁擠,不過聽到身後那些人議論的話是一直笑到開庭法官喊肅靜。


    這樣的場麵慕亦庭本來是可以委托律師出席的,但因為媒體這邊信息發酵,不出庭也不行了。


    慕亦庭站在被告席上,神色平靜而淡泊,視線跟台下坐著的慕時年一交匯,兩人的唇角都不約而同地勾了一下。


    已經開庭,卻遲遲不見原告,蘇安坐在慕時年身邊低聲,“爺,不會出什麽問題吧?”


    慕時年笑而不語。


    也就在此時有人接了電話走到法官身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麽,法官眉頭一皺,臉色震驚。


    法官當場宣布休庭半個小時。


    慕時年起身離開,臨走時朝被告慕亦庭那邊看了一眼,意味深長。


    出了法院,蘇安追在身後,“爺,您不等了!”


    慕時年,“等什麽?那原告今天根本就不可能來得了現場!”


    蘇安不解,跟著慕時年上了車之後接了個電話才恍然大悟。


    原告就在開庭前,跳樓自盡了,現場留下了一份自述遺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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