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囂張的態度讓裴詩語氣得上氣不接下氣,隻能用可怕的眼神憎恨的看著她們兩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她們的話,確實是擊中了她的下懷!她本不想這麽生氣的,她一直在告訴自己,就算她們用惡言惡語來傷害自己,她也不該生氣。隻要從她們的口中套出誰是幕後主使者就好了!


    可是她真的是不能忍!一個脾氣再好的人在麵對像她現在這樣的情況,或許都很難忍耐。因為這是關於自身的清白,而不是一個能夠很容易就忘記的小事!如果是小事,她才不會和她們計較!


    “好!很好!嘴巴長在你們的身上,我確實是不能讓你們閉嘴!既然你們不想說該說的話,盡說這些沒用的廢話!那麽我想,你們也沒有必要再留著這個隻會亂嚼舌根的臭舌頭了!阿浩,你還是讓你的朋友們把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的舌頭給割下來吧,我不想聽她們說難聽的話了!”


    裴詩語仰著頭看著遲浩月的下巴。


    遲浩月明顯受到了驚嚇,詫異的看著裴詩語。久久他才露出寵溺的一笑道:“這兩人說話如此難聽,割了舌頭也不足以抵過,我的語兒可真是太善良了。這裏離荒山野嶺很近,我知道後山那邊有不少野狼,我看不如將她們的手腳砍了直接丟到山林裏讓她們與野狼作伴,讓她們自生自滅就好。”


    “……”


    這下輪到裴詩語目瞪口呆了,看著遲浩月,裴詩語幾乎是傻掉了。她很難相信,會從那麽善良的遲浩月的口中說出那麽血腥的話來。


    她那樣說不過是想要嚇唬嚇唬玫瑰和薔薇,隻是想讓遲浩月讓兩個保鏢隨便做做樣子,隻要能夠嚇到她們,或許她們就不會這麽一直詆毀她下去,或許也能夠讓她們幹脆一點說出到底是誰指使她們這麽做的。


    “什麽?你們、你們居然想殺人滅口??”


    玫瑰的恐懼不安成功的拉回了裴詩語的神緒,衝著遲浩月木訥的眨巴著眼。到現在她都還不確定遲浩月說的是真是假。


    他說話的時候嘴角雖然是上揚著的,可是他的眼底深處卻實實在在的閃過了一抹凶狠嗜血,如果他是真的下了殺心,那麽隻能說明。封擎蒼玷汙她的這件事,已經在遲浩月的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烙印。


    心中滿懷歉意,裴詩語低下頭不敢再看遲浩月已然清澈如水的雙眸,不管他剛剛說的話是真是假,她就當是他在護她就好了。


    “阿浩,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在身邊陪我安慰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熬過,或許會在衝動之下做了傻事,謝謝你在明知我已經失身的情況下,還對我不離不棄。我知道這件事對你的打擊很大,我也不想這件事被更多的人知道。這樣對我對你都不好。那就隻能按你說的那樣去做,隻有讓她們永久閉口了,我的事才不會被人到處宣揚。你覺得呢?”


    “正如我所想。隻有死人才會永久的保守秘密。她們的嘴巴既然這麽厲害,咱們也不用手下留情,給自己留下後患,現在除了,日後也能避免不少麻煩。”


    “不行,不可以!你們怎麽那麽殘忍?難道你們就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嗎?你們這樣做的話,一定會自己惹上大麻煩的!”


    玫瑰徹底抓狂了,她哭著質問裴詩語和遲浩月,她在那張椅子上不斷的掙紮著試圖能夠掙脫開那繩索,就像曾經的裴詩語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想要逃生的欲i望一樣強烈。


    可她的大喊大叫卻沒有讓任何人看在眼裏。裴詩語更是冷冷的衝著玫瑰和薔薇一笑,這一笑竟讓她們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冷笑過後,她那張有些發白的小嘴微掀,對著遲浩月點頭道:“嗯。看來也就隻能這樣了。”


    得了裴詩語的首肯之後,遲浩月看了那兩個人,示意讓黑衣保鏢們動手。


    保鏢從自己的身上抽i出一把鋒利的匕首,不大不小,但是卻閃著銀光,那鋒利的光亮閃得玫瑰的膽子都要破了。她雙目含淚的看著裴詩語,懇求裴詩語放過她。可是裴詩語卻恍如未聞一樣,邪惡的看著那把刀子逼近玫瑰。


    “你不能這樣做!求你,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亂嚼舌根,我也不會再說你的壞話了!求你放過我吧。”


    “玫瑰!你怕什麽!別人拿了一把刀子隨便嚇唬嚇唬你!你就嚇得恨不得馬上跪地求饒!你以為你這樣做,她會怎樣?別求她!我就不相信,她敢碰我一根汗毛!”薔薇怒笑著,對於玫瑰的懦弱求饒,她很生氣。


    雖然嘴上說著不害怕的話,心裏其實也是早就已經產生了恐懼感,她不確定裴詩語是否能夠做得出殺人滅口的事情,可是她想,她身邊的那個男人或許會做得出!


    因為他雖然看來了是善麵,可是卻給人一種不能忽視的威壓。在這種無形的威壓之下,無人敢忽視他的氣場。


    “薔薇,如果你想死的話,你就去死好了!但是求你別再害我了我嗎?這一切都是你自作主張才害得我們成了這樣!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都怪你!全部都是你的錯!如果你不怕死的話,你就替我去死好了!求你不要再害我了!”


    玫瑰哭著責怪薔薇,她的口水和眼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製從臉上滴到地上。如果不是真的怕死,也不會嚇得成了這個樣子。


    可是她既然已經這麽害怕了,為什麽還不肯把主使者說出來呢?裴詩語想,玫瑰都已經被嚇成了這樣,都到了這個地步上了,她還不肯招就隻能說明。她可能真的是什麽都不知道,一切都是薔薇主導的,玫瑰不過是她的一個被蒙在鼓裏的合夥罷了。


    可即便玫瑰隻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合夥,也不能說明她的所作所為就是對的是無辜的!她也曾做過傷害裴詩語的事情,也該為她自己所做過的事情付出一些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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