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淩悅還是沒有忍住，開口問了出來。因為她心裏實在有些詫異的，完全沒有想過，顧芮會變這樣。
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說話的時候也不會抬頭，更加不會去看別人的眼睛，好像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看到這樣的顧芮，淩悅心裏忽然有些慶幸了，好像自己還是比較好的。
可是顧芮卻好像沒有聽到淩悅講話，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每次隻有顧笙說話了，顧芮才會回複一句。
這讓淩悅心裏特別的憋屈，雖然決定重新開始了，可是骨子裏的脾氣還是沒法改變的。
在顧芮有一次的忽略了自己說話後，淩悅就忍不住爆發了。
“顧芮，你幹嘛不說話啊，你這幅樣子是想怎麽樣？你這樣還怎麽好好生活，你不想理我，你也說句話啊！”
淩悅忍不住朝著顧芮吼道，根本不顧旁邊的顧笙。
而顧芮這一刻卻忽然抬起頭，衝著淩悅陰森森的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看起來格外的滲人。
“對啊，就是不想理你，有問題嗎？”
這句話說的很直接，可是淩悅卻並沒有生氣。
她明白，其實顧芮心裏對於自己也是不滿的，可是奈何施玲一直護著自己。
所以淩悅對顧芮充滿了同情，還有心疼。一個人的想法變好了，她看人的樣子，也會改變。
“我就是擔心你。”
淩悅歎了口氣，並且轉頭看了眼顧笙，她感覺顧芮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受不了的。
一個人的身體，怎麽可以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尤其是顧芮，她這個樣子看起來好像都很久沒有睡覺了。
“擔心我？你擔心我做什麽？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原諒你？就會喜歡你？別忘了，造成這一切的是誰？都是你，你知道嗎？”
“如果不是你忽然跑過去跟我媽媽說，你才是她的女兒，她會跑去找裴詩語嗎？她會受刺激嗎？”
顧芮站起來，厭惡的說道，臉上都是濃濃的厭惡。
“她會死嗎？都是你害的，你這個害人精，掃把星，你現在還有臉找我弟，你怎麽不去死！你怎麽不去死啊！”
顧芮的情緒忽然很激動，這麽久以來，她還從來都沒有這樣過，這樣毫無顧忌的發泄過。
聽到顧芮這番話，顧笙忍不住皺眉，看著她說道：“閉嘴，這一切跟她無關！”
是啊，怎麽會跟淩悅有關呢？充其量淩悅也隻是促進了這一切的發展罷了。
而她也是一個受害者，一個可憐人。
“怎麽跟她無關了？一切不是她害的嗎？你還要護著她？你怎麽這樣糊塗啊！”
顧芮現在根本聽不進去別人的話，她怎麽可能會聽顧笙的。
她如今心裏最恨的一個人，大概就是淩悅了，她覺得淩悅搶走了自己的一切。
如果不是淩悅，自己也不會失去一切，施玲不會死，不會死。
“可是造成這一切的，並不是她，而是媽媽啊。”
顧笙心裏也很煩，他不想跟顧芮一直廢話的，可是顧芮這個樣子他也不放心。
沒想到今天她會過來，有可能就是因為知道淩悅過來，所以她才會過來，否則怎麽會時間這麽緊湊。
“我不管，你們都護著她，那我算什麽！你別忘了，我們才是一個爸爸啊！我們倆個才最親。”
顧芮忽然哭了起來，撕心裂肺的，她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明明自己也是顧家的大小姐，可是卻變了這個樣子，好像什麽都沒有了啊。
本來自己就感覺好像不一樣，如今更加的痛苦了。
沒有人願意這樣，沒有人想這樣的，可是偏偏這一切的巧合，全部都變成了這樣。
“我知道，你冷靜點，別激動行嗎？”
顧笙歎了口氣，他一向最討厭的就是女孩子哭了，如今看著顧芮的眼淚，他整個人都開始煩躁了起來。
真想就這樣一個人帶著，遠離這些事。可是不行，不可以，他不能那樣做。
“我不激動，我i幹嘛激動啊，你們都討厭我，不想要我，對不對！”
顧芮紅著眼看著他們倆個人，她心裏忍不住開始厭棄自己了。
好像所有的人都不喜歡自己，去了顧墨那裏後，他就上班了，家裏隻有葉沛靈一個人。
那個女人就是直接無視自己的，很多次顧芮想說話，可是看著葉沛靈冷冰冰的臉，她就慫了。
“不會，小芮，怎麽會討厭你不喜歡你呢？以前我也不是經常找你嗎？你知道的，我有多相信你，依賴你，都是要你拿主意的。”
淩悅聽不下去了，可以說她跟顧芮的關係特別的親近。
她大概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麽朋友，也就隻有一個顧芮，總是會習慣性的陪著自己。
她每次在自己有事的時候，都會陪著自己，跟自己一起，幫自己想辦法。
就算那些辦法，很多時候的確是很智障，但是那個時候的淩悅，根本不會這樣想。
她就是覺得，顧芮對自己很好，也從心裏依賴著顧芮。
“嗯，以前你不是經常說，最喜歡表姐了？如今表姐變成你的姐姐了，不是應該高興嗎？”
顧笙有些意外，他還以為淩悅會生氣或者不高興呢？可是這會淩悅這樣說了，就讓他心裏有些意外。
一個人忽然變好了，就是會讓人特別的驚喜和意外。
“你們都這樣說，可是你們心裏到底怎麽想的，以為我不知道嗎？”
顧芮還在哭，可能是因為太難過了，她好像很久都沒有開心的笑過了，也沒有哭過。
今天看到淩悅，心裏不僅僅有些意外。更多的就是遷怒了，她怎麽會不知道淩悅也痛苦呢。
其實就是因為想發泄，想遷怒想讓淩悅也不開心。
憑什麽隻有自己一個人難過不開心呢？
“我們怎麽想的！”
顧笙有些無奈，她知道顧芮會無理取鬧，可是以前並沒有發現過，大概是因為施玲讓顧芮收斂了。
這段時間簡直就是讓顧笙認識了無數個顧芮啊。
“小芮，你別胡思亂想，我們都很愛你。”
整個人瘦了一大圈，說話的時候也不會抬頭，更加不會去看別人的眼睛，好像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看到這樣的顧芮，淩悅心裏忽然有些慶幸了，好像自己還是比較好的。
可是顧芮卻好像沒有聽到淩悅講話，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每次隻有顧笙說話了，顧芮才會回複一句。
這讓淩悅心裏特別的憋屈，雖然決定重新開始了，可是骨子裏的脾氣還是沒法改變的。
在顧芮有一次的忽略了自己說話後，淩悅就忍不住爆發了。
“顧芮，你幹嘛不說話啊，你這幅樣子是想怎麽樣？你這樣還怎麽好好生活，你不想理我，你也說句話啊！”
淩悅忍不住朝著顧芮吼道，根本不顧旁邊的顧笙。
而顧芮這一刻卻忽然抬起頭，衝著淩悅陰森森的笑了，露出潔白的牙齒，看起來格外的滲人。
“對啊，就是不想理你，有問題嗎？”
這句話說的很直接，可是淩悅卻並沒有生氣。
她明白，其實顧芮心裏對於自己也是不滿的，可是奈何施玲一直護著自己。
所以淩悅對顧芮充滿了同情，還有心疼。一個人的想法變好了，她看人的樣子，也會改變。
“我就是擔心你。”
淩悅歎了口氣，並且轉頭看了眼顧笙，她感覺顧芮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受不了的。
一個人的身體，怎麽可以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尤其是顧芮，她這個樣子看起來好像都很久沒有睡覺了。
“擔心我？你擔心我做什麽？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原諒你？就會喜歡你？別忘了，造成這一切的是誰？都是你，你知道嗎？”
“如果不是你忽然跑過去跟我媽媽說，你才是她的女兒，她會跑去找裴詩語嗎？她會受刺激嗎？”
顧芮站起來，厭惡的說道，臉上都是濃濃的厭惡。
“她會死嗎？都是你害的，你這個害人精，掃把星，你現在還有臉找我弟，你怎麽不去死！你怎麽不去死啊！”
顧芮的情緒忽然很激動，這麽久以來，她還從來都沒有這樣過，這樣毫無顧忌的發泄過。
聽到顧芮這番話，顧笙忍不住皺眉，看著她說道：“閉嘴，這一切跟她無關！”
是啊，怎麽會跟淩悅有關呢？充其量淩悅也隻是促進了這一切的發展罷了。
而她也是一個受害者，一個可憐人。
“怎麽跟她無關了？一切不是她害的嗎？你還要護著她？你怎麽這樣糊塗啊！”
顧芮現在根本聽不進去別人的話，她怎麽可能會聽顧笙的。
她如今心裏最恨的一個人，大概就是淩悅了，她覺得淩悅搶走了自己的一切。
如果不是淩悅，自己也不會失去一切，施玲不會死，不會死。
“可是造成這一切的，並不是她，而是媽媽啊。”
顧笙心裏也很煩，他不想跟顧芮一直廢話的，可是顧芮這個樣子他也不放心。
沒想到今天她會過來，有可能就是因為知道淩悅過來，所以她才會過來，否則怎麽會時間這麽緊湊。
“我不管，你們都護著她，那我算什麽！你別忘了，我們才是一個爸爸啊！我們倆個才最親。”
顧芮忽然哭了起來，撕心裂肺的，她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明明自己也是顧家的大小姐，可是卻變了這個樣子，好像什麽都沒有了啊。
本來自己就感覺好像不一樣，如今更加的痛苦了。
沒有人願意這樣，沒有人想這樣的，可是偏偏這一切的巧合，全部都變成了這樣。
“我知道，你冷靜點，別激動行嗎？”
顧笙歎了口氣，他一向最討厭的就是女孩子哭了，如今看著顧芮的眼淚，他整個人都開始煩躁了起來。
真想就這樣一個人帶著，遠離這些事。可是不行，不可以，他不能那樣做。
“我不激動，我i幹嘛激動啊，你們都討厭我，不想要我，對不對！”
顧芮紅著眼看著他們倆個人，她心裏忍不住開始厭棄自己了。
好像所有的人都不喜歡自己，去了顧墨那裏後，他就上班了，家裏隻有葉沛靈一個人。
那個女人就是直接無視自己的，很多次顧芮想說話，可是看著葉沛靈冷冰冰的臉，她就慫了。
“不會，小芮，怎麽會討厭你不喜歡你呢？以前我也不是經常找你嗎？你知道的，我有多相信你，依賴你，都是要你拿主意的。”
淩悅聽不下去了，可以說她跟顧芮的關係特別的親近。
她大概從小到大都沒有什麽朋友，也就隻有一個顧芮，總是會習慣性的陪著自己。
她每次在自己有事的時候，都會陪著自己，跟自己一起，幫自己想辦法。
就算那些辦法，很多時候的確是很智障，但是那個時候的淩悅，根本不會這樣想。
她就是覺得，顧芮對自己很好，也從心裏依賴著顧芮。
“嗯，以前你不是經常說，最喜歡表姐了？如今表姐變成你的姐姐了，不是應該高興嗎？”
顧笙有些意外，他還以為淩悅會生氣或者不高興呢？可是這會淩悅這樣說了，就讓他心裏有些意外。
一個人忽然變好了，就是會讓人特別的驚喜和意外。
“你們都這樣說，可是你們心裏到底怎麽想的，以為我不知道嗎？”
顧芮還在哭，可能是因為太難過了，她好像很久都沒有開心的笑過了，也沒有哭過。
今天看到淩悅，心裏不僅僅有些意外。更多的就是遷怒了，她怎麽會不知道淩悅也痛苦呢。
其實就是因為想發泄，想遷怒想讓淩悅也不開心。
憑什麽隻有自己一個人難過不開心呢？
“我們怎麽想的！”
顧笙有些無奈，她知道顧芮會無理取鬧，可是以前並沒有發現過，大概是因為施玲讓顧芮收斂了。
這段時間簡直就是讓顧笙認識了無數個顧芮啊。
“小芮，你別胡思亂想，我們都很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