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年紀小,沒敢對父親說徽章丟了,因為父親曾經對她說過,那徽章很重要,要她一輩子好好保存。


    於是那時候她隻想著,什麽時候父親能再帶她去大鼓村的時候,她再去找找。


    隻是後來,隨著父親的去世,這件事也被耽擱了,而現在,從姚伊媛的口中得知那徽章並未遺落在姚家,秦思瞳估計隻怕那徽章是找不到了。


    隻是那徽章到底有什麽重要的,秦思瞳卻並不清楚,父親也沒來得及對她交代這事兒。


    “思瞳,過來一下。”比秦思瞳早進劇組的一個編劇喊著秦思瞳。


    於是秦思瞳朝著那邊小步地跑了過去,姚伊媛看著秦思瞳的背影,垂落在身側的手不禁微微收攏著。


    晚上,姚伊媛回到住所,從家中的保險箱中取出了這一枚徽章。這徽章她曾拿去檢驗過,說是用一種特殊的合金製成的,材質很是稀有。


    當初,秦思瞳發燒昏迷的時候,韓家派人來接韓子析離開村子,而她親眼看著韓子析摸索著到了秦思瞳躺著的床邊,說著將來會再來找秦思瞳的。


    她瞧著停在她家門外那氣派的豪車,不知怎麽的,鬼使神差的,就把思瞳平時經常會帶在身邊的那枚徽章給偷了。


    後來她常常在想,如果那時候,她沒有偷這枚徽章的話,那麽她也許就冒不了思瞳的名了,更不會有現在的一切了。


    所以,她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隻是一切……不能被秦思瞳給發現了。


    ————


    君公館內,君寂生瞧著眼前的鬱故恒,徑自倒了一杯紅酒給對方,“怎麽來了j市了?當初你不是還說過,這輩子都不會再來j市了。”


    鬱故恒接過酒,輕啜了一口,當初他也以為他不會再來這個城市了,畢竟在j市,他算是狠狠地栽過他人生的第一個大跟頭,“事兒,總有放下的一天。”


    “真的放下了?”君寂生問道。


    “你以為一個女人,又能影響我多久?”鬱故恒玩兒似地轉動著酒杯。


    君寂生似笑非笑的盯著好友,讓鬱故恒莫名的有著一種狼狽的感覺,於是他岔開話題道,“對了,你身邊什麽時候多了一個女人?還為那女人去了一趟大學,似乎還在眾目睽睽之下秀了一場恩愛。”


    “你知道了?”君寂生道。


    “有視一頻一流一出來了,宣怡沒事兒就看著那視頻呢,我想不知道都難。”鬱故恒道,“你會主動去牽人的手,怎麽,這女人有什麽特別的嗎?”


    “的確。”想到了秦思瞳,君寂生的唇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微微地笑意,“她是我的命依,你說特別嗎?”


    鬱故恒還沒來得及咽下的紅酒,險險給噴了出來,不過饒是勉強下咽,卻也是咳嗽了好幾聲,“她是你的命依?你找到你命依了?”很少有事情能讓鬱故恒震驚的,而此刻,他卻是連聲音都走調了。


    從君寂生9歲回落城後,兩人便結識了,相交二十一年,他自然也清楚命依對好友意味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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