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裏就村長跟張雲笙和劉小禾,村長看著劉小禾懷中的孩子。


    “這孩子你們當真要撫養?”


    村長還是希望他們考慮一下,畢竟他們還年輕,以後會有自己的孩子。


    張雲笙知道村長是好意,點了一下頭。


    村長見他們堅持,也就不說什麽了,然後詢問。


    “孩子可有名字?”


    說起這個,張雲笙望著劉小禾,劉小禾則是搖頭,隨後又笑道:“小名就叫寶兒算了,大名叫張澋軒。”


    村長聽完點了一下頭,覺得她給孩子取的名字挺不錯,張雲笙也沒有意見。


    ……


    從村長家回來已是下午三點左右,也就是未時,張雲笙喝了不少酒,臉頰紅撲撲的,回到家就回房睡覺去了。


    她則是瞌睡連連,便隨張雲笙一起小眠,寶兒則是睡在她的身旁,她自然也是帶著寶兒睡在床的裏麵。


    半睡半醒的劉小禾感覺有一隻從她衣服伸進去,然後放在她的……胸上麵。


    劉小禾雙眸睜開,沉著臉抓住那隻刮肉的手,回頭正要罵人卻看張雲笙睡得跟豬一樣,就好像他這是睡夢中不知不覺做出來的舉動。


    小臉綠了,這家夥睡覺都不規矩。


    她紅著臉把那隻手拉出來,可剛拉出來一點手又伸了進去就好像不摸那玩意他睡不好似的。


    氣惱的劉小禾轉身抬腳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咚的一身,摔在地上的張雲笙轉醒,揉著又暈又疼的腦袋,望著床上溫怒的女人,不明所以。


    “滾柴房去睡,一身酒味臭死了。”


    張雲笙自己聞了聞,的確很臭,應了一聲便真的走了,從始至終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是被踹下床的事情。


    他一走,劉小禾睡意全無,手撫著剛才張雲笙剛才摸過的地方。


    她居然會有感覺,劉小禾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想了想自己也是正常女人,而且也跟張雲笙做過幾次,有感覺似乎也很正常。


    想著想著她便瞌睡來了,然後睡了。


    張雲笙衝了一個涼便清醒了,他把衣服洗了晾好後就拿著錢出門。


    天黑的時候,劉小禾是被孩子哭聲吵醒,看著寶兒屁股下麵一攤水便知道是怎麽回事。


    這個時候她想到尿不濕,可惜這裏是不可能有。


    在她收拾的時候,張雲笙端著一個小碗進來,碗裏還有一個小勺子。


    嗅到奶香,劉小禾轉頭盯著過來的張雲笙。


    “這怎麽來的?”剛問完就聽到一聲“咩”的叫聲,這不是羊是什麽,吃驚的看著張雲笙,“你什麽時候去買的羊?”


    “就你嫌棄我臭的時候。”


    看他一臉憋屈樣,劉小禾翻了一個白眼,同時也想起了他吃豆腐的事情,臉頰不禁發燙泛紅,為了掩飾將頭轉向床上的寶兒。


    “奶放那兒,你出去。”


    “哦。”張雲笙微皺眉頭離開房間。


    寶兒感覺屁屁幹爽也就沒鬧了,看著桌子上的奶,她抱著孩子過去,單腳踩在小凳子上托著寶兒,用勺子弄了一點點奶送到寶兒嘴邊。


    誰知這小屁孩居然緊緊閉著嘴巴不張口,看得出來他是不願喝。


    劉小禾微微擰眉,當即把玉瓶拿出來,正要倒一些在奶裏又停下了手。這是最後一瓶了,喝完要是寶兒不喝奶豈不是頭疼?


    她嚐過玉露,味道跟她空間裏聖水差不多(聖水是她取的名字),當然肯定沒有聖水甘甜可口。


    對了,她可以試一試空間裏的聖水,說幹就幹,她把孩子放下,端著碗意念一動人就進了空間裏。來到池邊用勺子舀了一勺子想了想又倒出去一半,畢竟這水她是喝過,怕孩子承受不住這就滴了兩三滴在奶裏,攪拌均勻便離開了空間。


    試著喂寶兒,寶兒一開始似乎聞到香甜的味道,張開小嘴巴伸出粉嫩嫩的小舌頭舔。


    見寶兒願意喝,她鬆了一口氣,再也不用擔心寶兒以後的口糧了。


    說來也奇怪,寶兒居然沒有變臭變黑泥人,心想或許是剛出生的孩子純淨體內無雜質。


    ……


    轉眼入了秋,一個月裏有聖水摻合的羊奶倒是把寶兒養得白白胖胖的,讓人看了都很喜歡。


    天逐漸變涼,張雲笙想著給她跟孩子添置衣服,這天剛吃完早飯跟劉小禾說了一聲便拿著弓箭去打獵,打算明天拿到集市賣。


    劉小禾看著那離開的人,低頭看著一旁在搖籃裏睡得正香的孩子,臉上不禁洋溢出笑容,似乎這樣的日子也不錯。


    這個男人雖霸道了些,不過確實真心待她,她不是瞎子也並非鐵石心腸,豈會沒有感覺。不過唯一讓她不滿的是,不管她如何的巧言蜜語這個男人也不給她錢,每次想起這個她就氣得肝疼。


    “雲笙媳婦。”


    思緒被打斷,抬眸看著進來的劉嬸,她立即起身迎接,看著劉嬸的籃子裝著蔬菜,便心裏明了。


    “劉嬸,以後來就來,別拿東西了。”


    “又不是什麽值錢東西,家裏種得多吃不完爛在地裏也是浪費。”說完不管劉小禾,把籃子塞她手裏就向搖籃裏的寶兒走去,俯身瞧著寶兒,“哎呦呦,寶兒越來越好看了。”


    “劉嬸,你這樣三天兩頭的往我這裏跑,張叔他不吃醋嗎?”知道劉嬸喜歡寶兒,不過劉嬸似乎跑得太勤快了,她便開玩笑。


    劉秀殊看寶兒扭動連忙把孩子抱起來,扯開裹著屁屁的布條給寶兒把尿,頭也不抬的回答劉小禾。


    “你以為他會跟你家雲笙一樣呀。”


    給寶兒把完尿,劉秀殊抬起頭看著臉紅的小禾,咧開嘴露出白牙笑,然後發現從她進來就沒有看到張雲笙,便問了一句。


    “雲笙不在家嗎?”


    “嗯,去打獵了。”


    一聽是去打獵,劉嬸臉上的表情淡了下來。


    “聽說隔壁村昨兒有人進岐山打獵遇到大家夥,死了一個人,另一個人雖然撿回來一條命但是腿斷了,你以後別讓雲笙進山打獵了。”


    劉小禾咋舌,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心裏突然擔憂起來。


    看著擔憂的小禾,劉秀殊暗怪自己多嘴,然後訕笑道:“雲笙那孩子本事了得,以前也獵殺過不少大家夥,你別擔心。”


    劉嬸說得對,張雲笙本事了得,他怎麽可能有事。


    瞬間臉上露出了笑容,沒有了擔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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