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璿茵迅速露出了一副傷心的神色,“瑾文,璿璣妹妹的設計手稿被人撕了,沫兒以為是我派人這麽做的,其實我沒有,是沫兒誤會我了。”


    陸瑾文那雙幽深的鳳眸看向唐沫兒。


    唐沫兒從包裏拿出了一片碎紙,遞到陸瑾文的麵前,“我媽媽的設計手稿被人撕了,這是我媽媽留下來的唯一的東西!”


    陸瑾文看著那片碎紙,他英俊的眉心一陰,整個人籠罩在了一股滲人的戾氣裏。


    “昨天晚上有一個女傭撞到了我,偷偷的將我包裏的設計手稿給拿走了,現在我已經看不到這個女傭了,想必已經被人藏起來,現在我沒有證據,但是,”唐沫兒看著陸瑾文,那雙盈亮的澄眸裏散發著清冽逼人的光芒,“我敢肯定是林璿茵派人做的!”


    “瑾文,我真的沒有,你要相信我!”林璿茵辯解道。


    兩個女人互相對峙,這就要看陸瑾文相信誰,護著誰了。


    陸瑾文抿了一下薄唇,那雙幽深的鳳眸淡淡的從林璿茵的臉上刮過,然後他看向唐沫兒,“沫兒,你沒有證據,也不能證明是璿茵派人做的,這件事,到此為止。”


    這件事,到此為止。


    媽媽的設計手稿被人撕了,他說到此為止。


    “嗬。”唐沫兒勾起嬌美的菱唇笑了一聲,其實,她對這個男人沒有抱什麽期望,如果能在他身上看到什麽期望,也不用等這麽多年了,這麽多年林璿茵的手一點都不幹淨,但是她坐擁陸太太的身份享盡了一切的寵愛。


    唐沫兒將碎紙片放進了自己的包裏,她伸出纖柔的小手拍了兩聲,鼓了一下掌,“陸先生,這麽多年了,你妻子是什麽樣的人,你心裏比誰都清楚,但是你就這麽寵著,你果然是一個…寵妻狂魔!”


    說完,唐沫兒轉身離開。


    唐沫兒俏麗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視線裏,陸瑾文淡淡的收回目光,他看向了林璿茵。


    “瑾文,謝謝你願意相信我,我…”


    “啪”一聲,陸瑾文將手裏的一份文件摔在茶幾上,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整棟別墅裏,林璿茵嚇得整個一僵。


    身邊刮走一陣勁風,陸瑾文轉身上了樓。


    ……


    主臥裏。


    林璿茵推門而入,她手裏端著一碗燕窩,是她親手給陸瑾文熬得。


    抬頭一看,一道高大英挺的身軀站在陽台上,外麵冷冽的寒風拂動,男人整個人都浸在外間的風霜寒露裏,他的身影好像與外間的夜色融為一體了。


    林璿茵走上前,柔聲道,“瑾文,我給你燉了一碗燕窩,你快來吃吧。”


    陸瑾文緩緩側過身,那雙幽深的鳳眸落在她的身上。


    他的鳳眸像撲灑開的墨汁,裏麵就是兩個無底洞,誰看一眼,就能將誰的魂魄給吸進去。


    冷厲而危險。


    林璿茵被他這麽一看,渾身打顫。


    這時男人伸出了長臂,將她扯了過來。


    她一下子落在了男人寬闊的懷裏。


    林璿茵雙眸一亮,這樣親昵的動作讓她心跳加速。


    這時她的後背抵上了陽台,男人兩隻大掌撐在了陽台上,將她堵在了自己的胸膛和陽台角落裏。


    林璿茵的聲線越發的柔軟,“瑾文,你怎麽了?”


    陸瑾文微微弓著腰,兩條健臂撐著,男人高大的身軀很容易的將女人圈禁住,形成一個強大的氣場。


    他緩緩勾起了薄冷的唇瓣,那幽深的目光慢慢的遊走在她的臉上,像刀子一樣,“好好看看你,璿茵,這些年,你真的是…越發的貪得無厭了。”


    像是有一盆冷水從她的頭頂一直灌到了腳底,讓她整個透心涼。


    剛才他對她多麽的親昵,現在就有多殘忍。


    這是他給予的最溫柔的刀子。


    哪怕他拿刀捅她的心髒,他都是這麽溫柔的。


    “瑾文,你相信了沫兒的話,你也認為是我派人撕了妹妹的設計手稿,我沒有…”


    “噓。”陸瑾文將修長的手指放在了林璿茵的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他輕聲道,“往下看。”


    林璿茵緩緩轉過了頭,往陽台下麵看了一眼。


    草坪上,葉管家一身黑衣的站在那裏,他的身邊跪著一個女傭,女傭衣衫淩亂,一臉驚恐的看著林璿茵,大叫了一聲,“夫人,救我!”


    林璿茵顫了一下。


    昨天晚上她就安排這個女傭離開了,現在一天都過去了,這個女傭竟然被抓了回來。


    陸瑾文的手段,當真令人不寒而栗。


    他那雙鳳眸隱藏在寒霧後麵,將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這時後麵有一個保鏢走上前,他手裏多了一把寒刀,按住了女傭的手,寒刀一刀切了下去。


    “啊”,女傭一聲淒厲的慘叫。


    林璿茵出了一頭的冷汗,那根斷指還有冒出來的鮮血讓她瞳仁一縮,她雙腿一軟,攤坐在了地上。


    燕窩打翻在了她的白裙上,將她弄得一身狼狽。


    垂下的視線裏是男人那雙蹭亮的皮鞋,還有他剪裁如西褲的刀鋒,燕窩打翻了,他一點沒有沾染。


    耳畔響起男人冷漠的笑聲,“璿茵,跟了我這麽多年,我以為你是聰明的,你真的不應該一再的消耗我對你的耐心。”


    林璿茵臉色蒼白,白的像一張紙,兩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心髒部位,她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息。


    心髒好疼。


    喘不來氣了。


    她一下一下的呼吸,然後整個人倒在了地上,兩隻手拽住了男人的西褲,用力的攥住,她痛苦的看著男人,乞求著男人,“瑾文,救我…”


    視線裏是男人那張英俊如刀刻的俊臉,還有他那雙幽深的鳳眸,他雙手擦褲兜裏,淡淡而冷漠的睨著她。


    睨著她痛苦掙紮的模樣,像睨著腳邊的一隻螻蟻。


    林璿茵的眼淚全出來了,她怕了,她是真的怕了,“瑾文,我錯了…是我做的,我錯了…救我…”


    陸瑾文看著她,然後一點點的從她的手裏抽回了自己的西褲。


    林璿茵手一空,她緊緊拽著的西褲褲角抽走了。


    瑾文…


    陸瑾文…


    她黑白色的瞳仁不停的收縮,心髒好痛,痛的像要死去了。


    呼吸不了了。


    好難受。


    這是他的懲罰麽?


    他是不是故意的,他故意讓她從鬼門關走了一圈,這種死亡的痛苦和恐懼縈繞著她,讓她終身難忘。


    陸瑾文淡漠的看著林璿茵痛苦的模樣,然後他拔開長腿出了房間門。


    葉管家恭敬的守在門外,“先生。”


    陸瑾文麵無表情的開腔,“讓醫生進來。”


    “是。”


    陸瑾文沒有再理會房間裏的林璿茵,他下了樓梯,隨手拿了一把車鑰匙,然後離開。


    ……


    豪車停在了一片蒲公英的花海裏。


    陸瑾文打開了車門,邁開長腿走進了花海裏,這裏是人間天堂,這麽多年了,他讓這裏的蒲公英一年四季都在飄揚。


    好久了。


    他好久沒有回這個地方了。


    從她消失,他再也沒有回來過。


    陸瑾文走進了蒲公英的花海裏,蒲公英像人間精靈一樣塑造了一個美麗的童話世界,舒適的清風一陣陣的吹來,蒲公英溫柔的拂在了他英俊如刀刻的臉上,絲絲的癢。


    他躺了下來,將有力的健臂枕在腦後,輕輕的閉上了眼。


    耳畔響起一道柔糯動聽的嗓音---陸瑾文,陸先生,我給你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林璿璣,請你記住這個名字,因為這個名字將要陪伴你一生。


    腦海裏露出了一張柔媚動人的小臉,兩蹙柳葉眉,盈亮的澄眸,秀瓊的小鼻翼,嫣紅的小嘴…林璿璣。


    那段時間,她瘋了,她總是將自己關在房間裏,不理他。


    他坐在客廳裏看財經報,手邊放著一盒的彩虹棒棒糖。


    那道房門偷偷的打開了一條縫,女人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停的往他手邊的棒棒糖上瞄。


    他起身,拿著棒棒糖走了,走進了蒲公英的花海裏。


    她跟了過來。


    他回眸一看,她穿著一條紅色裙子,水晶鞋已經掉了,兩隻白玉的小腳丫踩在地上,她那澄眸像貪吃的小貓咪,盯著他手上的棒棒糖。


    他將棒棒糖遞過去。


    她走過來,將棒棒糖接在了小手心裏,像得到滿足的小孩子。


    往事隨風,陸瑾文英俊如刀刻的麵上卸下了所有的偽裝,薄冷的唇角勾出了一道繾綣而柔情的弧度,林璿璣…


    林璿璣,想你了…


    ……


    唐沫兒出了陸家別墅,纖白的小手緊緊的拽著自己的包,這裏麵是媽媽的設計手稿。


    她連媽媽的設計手稿都沒有保護住。


    細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水潤的下唇,直到將嫣紅的唇瓣咬出了一道血痕,她感覺到很孤獨,媽媽,你什麽時候回來?


    這時她的腳步一滯,因為前方草坪上,那輛勞斯萊斯幻影還停在那裏,沒有走。


    唐沫兒那雙盈亮的澄眸一亮,顧先生沒有走。


    她迅速拔開細腿跑上前,“叩叩叩”的敲響了車窗。


    車窗緩緩滑了下來,露出顧墨寒那張英俊立體的容顏。


    “顧先生,你是在等我麽?”她勾著嬌美的菱唇問。


    顧墨寒沒有什麽表情變化,薄唇裏吐出兩個簡單的字眼,“上車。”


    唐沫兒迅速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豪車疾馳而去。


    豪車裏。


    車裏打著淡淡的暖氣,那溫暖縈繞在身上,驅走了她一身的寒冷。


    唐沫兒扭過小腦袋,甜甜的看著男人,“顧先生,謝謝你。”


    有他在,她就感覺到溫暖了,不孤單了。


    顧墨寒沒有說話,專心的開車。


    他不理她,唐沫兒鼓了鼓粉嫩的雙腮,然後她將自己纖柔的身體靠近了椅座裏,閉上了眼。


    好困啊。


    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十分鍾後,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a大校門口,顧墨寒拔出車鑰匙,扭頭看著女孩。


    女孩已經睡著了,她的睡容恬靜嬌美,那柔媚漂亮的小臉上都蒸出兩抹暈紅。


    “唐沫兒,醒一醒,到了。”他嗓音低醇的叫她。


    女孩唔了一聲,小腦袋一倒,直接倒在了他英挺的肩膀上。


    他迅速伸出有力的健臂箍住了她,不讓她摔了,但是這一下她柔軟香甜的呼吸都拂在了他的俊臉上。


    顧墨寒看著這張巴掌大的小臉,幾秒後,他下車,將女孩打橫抱起送往了學校宿舍。


    推開了她的宿舍,他走了進去。


    a大的宿舍都是單身公寓類型的,條件相當好,她的小床上鋪著粉色的被子,非常整潔。


    他彎下高大的身軀,將她輕柔的放了下來。


    但是女孩兩隻小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不讓他走。


    顧墨寒隻能將兩隻骨節分明的大掌撐在她的身側,這時女孩將小臉埋在了他的脖子裏蹭了蹭,她軟軟糯糯的叫著,“媽媽…媽媽…”


    媽媽。


    她竟然抱著他叫媽媽。


    顧墨寒英俊的五官沉了沉,想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撥開。


    “顧先生…”她軟糯的開口。


    顧先生。


    她在睡夢裏叫著自己的名字。


    唐沫兒湊到他的薄唇上親了親,“顧先生,我好喜歡你呀…”


    顧先生,我好喜歡你呀…


    少女這道軟糯的嗓音像是一根羽毛輕輕的劃過了顧墨寒平靜的心湖,然後蕩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她說好喜歡他呀。


    顧墨寒那雙深邃的狹眸裏溢出了淡淡的柔色,這女孩,很會撩人。


    顧墨寒要回吻她。


    但是女孩手一鬆,自己倒在了被子裏。


    “…”


    顧墨寒兩隻骨節分明的大掌還撐在床側,而女孩已經將自己柔軟的小臉埋在了被子裏,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撩完他之後,她竟然睡去了!


    ……


    翌日清晨。


    唐沫兒匆匆的趕到了顧氏,她又睡過頭了,第一天來實習,她可不想遲到。


    進了大廳,一個電梯門正好要合上,她迅速叫道,“對不起,等我一下。”


    她按下了電梯鍵,電梯門開了。


    她拔開長腿走了進去,“謝謝…唔,顧先生…”


    是顧墨寒。


    今天顧墨寒穿了一件黑色薄呢大衣,大衣裏麵是一件幹淨的白色襯衫和商務馬甲,衣服熨燙的沒有絲毫褶皺,考究出他高高在上的優雅倨貴。


    秘書嚴冬也在。


    顧墨寒那雙深邃的狹眸看了唐沫兒一眼,麵無表情,高冷而疏離。


    唐沫兒一臉的笑容碰了一個冷釘子,不過這不影響她的心情,因為,昨天晚上是他抱她回學校宿舍的啊。


    她竟然在他的車上睡著了。


    唐沫兒站在了男人的對麵,那雙盈亮的澄眸直勾勾的看著他。


    清晨就能看見顧先生,這感覺實在太好了。


    顧墨寒感覺到了她的視線,他透過電梯鏡麵看了一眼,她今天穿了一件淺黃色的線衫,下麵牛仔褲,三千青絲慵懶的散落在肩頭,一邊的秀發掖到了耳後,露出她柔媚動人的小巧五官,她渾身透著21歲妙齡少女的美好韶華。


    現在她一臉明媚,那雙澄眸顧盼流轉的看著他,好像是在勾-引他。


    他單手擦褲兜裏,高大英挺的身軀轉過去,不給她看。


    這時耳畔響起一道軟糯的嗓音,“顧先生,你褲子拉鏈沒拉。”


    顧墨寒那優雅倨貴的麵色一僵,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西褲。


    他的褲鏈好好的。


    她逗他呢。


    噗…


    這時嚴冬偷偷笑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總裁被戲弄的樣子。


    顧墨寒迅速掀著英俊的眼瞼看了嚴冬一眼,鋒銳的眼風。


    嚴冬咳嗽了一聲,站直了身,一秒鍾切換成了專業秘書。


    顧墨寒那雙深邃的狹眸落在了唐沫兒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掀動薄唇,“唐小姐,這樣開玩笑,好玩麽?”


    唐沫兒俏皮的眨了眨眼,“不好意思顧先生,我看錯了。”


    誰讓他這麽高冷難勾搭的,她就騙他,哼,大笨蛋。


    顧墨寒當即嚴厲的盯著她一眼。


    這時“叮”一聲,電梯門開了,嚴冬開口道,“唐小姐,你到了。”


    員工辦公室跟總裁辦公室不是同一層,所以唐沫兒先到了。


    “顧先生,那我先走了,再見。”唐沫兒走出去,揮了揮纖白的小手跟顧墨寒道別。


    女孩眉眼彎彎的笑顏在視線裏消失裏,她那個淺黃色毛線衫有點短,可能是這種款式的,她一揮手,那s型的腰身就若隱若現的,那瓷花瓶的細口勾的人忍不住去捏她的細腰。


    她本來就生的美,現在還這樣的招搖。


    她能將每件衣服都穿出獨特的風韻,暗藏小心機,美的無處不在,抓住男人的眼球。


    唐沫兒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這時兩個女員工在她後麵議論道,“唐沫兒怎麽坐著vip總裁專用電梯出來了?”…


    ……


    唐沫兒找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因為設計總監沒有布置任務,所以她將包裏那些碎紙片都拿了出來,然後一點點的用膠帶沾上。


    一本設計手稿被撕成這樣,也許還有紙片不見了,想沾回去,幾乎不可能。


    不過唐沫兒垂著密梳般的羽捷很有耐心的沾著,有些缺失的地方,她自己用筆勾勒一下。


    雖然她還比不上媽媽的設計功力,但是能親手填補媽媽的設計手稿,這也是一種幸福。


    就像是媽媽在她的身邊。


    不知不覺,快下班了,這時設計總監走了過來,“唐沫兒,走,今晚你跟我參加一個應酬。”


    ……


    唐沫兒跟著設計總監來到酒吧,酒吧的豪華包廂裏有幾個人,從英國來的貴賓客戶得文,還有顧墨寒。


    顧墨寒坐在主位上,燈光昏暗的地方,他脫了那身薄呢大衣,身上一件白色襯衫和外麵包裹的商務馬甲,馬甲束著他精碩的腰身,下麵兩條大長腿優雅的疊加在一起,他右手拿著一個紅酒杯,漫不經心的搖晃著。


    “總裁,得文先生,我們來了。”設計總監說道。


    得文一看見唐沫兒,雙眼一亮,他迅速伸出手扣了唐沫兒的纖臂,將她拉坐在自己的身邊,“顧總,你們公司什麽時候有這麽漂亮的公關了,我還是第一次見。”


    每個公司都有漂亮美貌的公關,尤其是在這種應酬的場合裏出現,應酬那些貴賓顧客。


    唐沫兒往旁邊躲了躲,她扯著嘴角解釋道,“得文先生,你誤會了,我不是公關。”


    說著唐沫兒那雙盈亮的澄眸看向了顧墨寒,希望他能替她解圍。


    顧墨寒的視線裏,得文拉住了唐沫兒柔若無骨的小手,還將她往自己的懷裏帶。


    唐沫兒不安的掙紮著,大概顧忌到得文的身份,她掙紮的幅度不大,有幾縷秀發淩亂的纏在了她美膩的粉頸裏,她那雙濕漉漉的眼眸希翼的看著他。


    顧墨寒英俊的麵上沒有什麽變化,不過他抬眸看了設計總監一眼。


    設計總監冷汗涔涔,不過她也沒有辦法,公司裏最漂亮的公關今天來例假,請假了,這個得文最貪美色,對女人目光很挑,不是臉蛋漂亮,身材好的就不要,放眼整個公司,還有誰比唐沫兒更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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