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宗宇聽到眾人進了藍蘭的房間,心裏當真是好生著急,急忙下床一邊穿衣褲,一邊想著對應之策。如今,敵眾我寡,兼之藍蘭又中了他們所謂的什麽琵琶**香,已經失去了行動自由,肯定不能與他們進行麵對麵的拚鬥,否則的話,就算能夠擊敗他們,隻要他們其中一人,還有一定的行動能力,挾持藍蘭,要挾於我,我也將束手無策。嗯,對了,他們不是說,等拿了藍蘭的藍絲帕與迦藍銀拂之後,會來我的這個房間,搜我的身上嗎?哼哼,我就躲到門後,等他們進來之後,從他們的背後,給他們突然的一擊,隻要憑著我的全力一擊,相信定能傷到一兩人。隻是有個家夥要對藍蘭不利,也不知他要對她幹什麽,媽的,不管了,反正不是什麽好事,當我偷襲成功之後,我便立馬衝進藍蘭的房間,帶著她一起逃跑。”田宗宇如此這般想著,已經穿好了衣褲鞋子,按照他自己的計劃,躲在了門後。


    沒多久,果然如田宗宇所料,自己房間的門果然被吱呀一聲打開了,當先走近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接著,便是一個手拿藍絲帕的中年婦人,一個手握拂塵的中年漢子。當中年漢子走進房間之後,整個房間,立馬被一層銀色光芒所籠罩。


    “啊……”當先而入的妖豔女子嘴中發出了一聲驚叫,就在這個瞬間,田宗宇已經不及細想,身體電閃而出,將早已經蓄滿無盡力量的雙臂,直接擊向位於最後的兩個中年人身上。砰地一聲巨響,兩個中年人在完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陡然中招,兩個人齊地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如同離弦之箭向前疾射而出。兩個人飛出的身體,直接撞向立於他們身前的年輕男人的身體之上,在這迅猛的撞擊之下,年輕男人的身體也隨之被撞得飛起,三個人的身體,一齊向前疾飛而出。


    三個人的身體,幾乎在同時撞向了房間的牆壁之上,三聲疊在一起,再度發出砰地一聲沉重巨響,後麵的一堵牆,在三人身體所撞之處,霍然現出兩個大洞來,而三個人的身影,依然沒有停止,繼續後飛。


    剩下的那個妖豔女子,已經全然忘記了攻擊,隻是怔怔地站在那裏,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


    田宗宇此時心裏擔心著藍蘭,也不顧那個妖豔女子,身體猛地一個轉身,出了房間,來到了隔壁藍蘭的房間。


    房門緊閉,隻有微弱的昏黃燈光從窗子裏麵射出來。


    田宗宇沒有半分猶豫,直接飛起一腳,踢開了房門。


    寬大的床上,一個男人正趴在藍蘭的身上,愕然地看著門外。


    田宗宇走進房間,被眼前的景象幾乎氣得吐血,而那個愕然而視的男人,似乎更加鬱悶,驀地從床上跳起來,直接躍到了地上,狠狠地瞪著田宗宇,霍地一聲響,已從腰間,抽出了一柄泛著綠光的軟劍,執在手中,冷冷地說道:“媽的,老子褲子都還沒有脫下,你便闖進來壞了老子的好事,今天老子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說到這裏,似乎想起了什麽:“咦,你不是中了我嫂子的髒腑俱裂散嗎?你到底是人是鬼?”


    田宗宇圓睜著雙目,見床上的藍蘭,身上貼身的衣服被撕開了,一雙高聳的山峰挺立在紅色的肚兜之下,雖然說衣著有些淩亂,但還不見其他過分的景象。而她的雙眼,還緊緊地閉著,胸前的雙峰,均勻地起伏著,這說明她並沒有受到什麽傷害,隻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沉睡,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地。然而,剛才年輕男子欲行不軌的苟且動作,使他在瞬間火冒三丈,一股無名之火即刻充斥在他的胸臆之間,聽到男子的問話,田宗宇寒聲說道:“老子自然是人,不過,不消片刻,你便會成為鬼。”說完,不等男子反應過來,已從腰間,取出那柄鏽鐮刀,驅動馭物法訣,鏽鐮刀立馬脫手飛出,刮起一股尖銳的破空之聲,向男子閃電般襲去。


    男子的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冷笑,手中軟劍一抖,幻出八雜綠色的劍花,龍吟一聲,直接擊向那柄鏽鐮刀。


    鐺的一聲輕響,劍與鐮刀相擊一處,一爿綠色光芒瞬間炸開,釘釘釘幾聲響起,田宗宇一直用來充當馭物飛空的武器鏽鐮刀,已經被男子泛著綠色光芒的軟劍,一分為八,掉落地上。


    田宗宇看著躍落地上的鐮刀殘骸,內心之中,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痛,不管怎麽說,這也是他第一次通過馭物法訣使用過的武器呀!


    就在田宗宇心痛之際,男子已不容他有所行動,馭起手中的軟劍,向田宗宇這邊如矯龍出海般襲來。男子現在當然也急欲速戰速決,解決眼前這個年輕人之後,好與躲在床上那個美若天仙的美女共赴**。


    田宗宇見男子綠色軟劍,帶著一線綠色殘影,向自己這邊飛速奔來,也不猶豫,身體一個電閃,已然側身到房間一角,再次一個電閃,竟是比軟劍速度更快地來到了男子的身旁,輕手急揮,直接搗向男子的腰間。


    男子顯然沒有意識到田宗宇的速度如此之快,就在一怔之際,隻聽哢嚓幾聲悶響,他已然感覺到自己體內,至少斷了數根肋骨,就在鑽心巨痛產生的同時,自然的慘叫聲起之時,身體已如斷線的風箏,在一揮之力的作用下,直接撞向一側的牆壁。


    砰的一聲,男子的身體,如同前麵被田宗宇全力偷襲的三人一樣,將牆壁撞出一個大洞之後,身體直飛了出去,再也沒有了聲響,也不知是被擊斃,還是被擊得暈死了過去。


    田宗宇擊飛男子之後,直接來到了藍蘭躺著的床邊,見她此時依然沉浸在香甜的睡夢之中,嘴角還不時揚起一股淡淡的微笑,也不知在做著什麽樣的美夢,絲毫沒有意識到剛才的危險。


    田宗宇看著睡夢中的藍蘭,胸前起伏著的雙峰,在內心最深處,竟然蕩起了一股莫名的衝動,使他有如被電擊的感覺,而且,在這種感覺的刺激之下,他的身體,似乎也起了某些變化,開始變得滾燙起來。


    這股衝動,很熟悉,好像曾經在自己的睡夢中出現過,但到底是什麽呢?一時之間,田宗宇也想不起來。


    就在田宗宇沉浸在藍蘭美妙的睡姿之中時,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擊在了他的後背之上,一股鑽心巨痛襲上心頭,他的身體驀地向床上躲著的藍蘭撲去。同時,嘴角噴出了一汪鮮血。


    田宗宇的身體壓到了床上的藍蘭身上,她身下的床霍地倒地,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在這個瞬間,田宗宇除了感覺到鑽心的巨痛之外,還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藍蘭的身體,是那麽的柔軟,是那麽的富有彈性,從她身體之上,發出的幽香,是那麽地迷人,隻要是墜入了這個身體之上,恐怕沒有一個男人會抵擋住這樣的誘惑。


    “一定不能讓她受到傷害。”田宗宇在這醉人的溫柔鄉裏,對自己說了這樣的話,他不能讓任何人踐踏這個美麗女孩的身體。


    田宗宇強忍著巨痛,霍地轉過身來,一個鯉躍,已然站在了床前的地麵之上,隻見門口不遠處,此時正站著那個妖豔女子,她的手中,多了一柄銀色拂塵,和一塊藍絲帕。


    田宗宇沒有動,伸出右手,抹了一把自己嘴角溢出的鮮血,他的右手掌,瞬間被自己的鮮血全部洇染。


    當鮮血洇染整個手掌之後,突然,田宗宇感覺到從右手所戴的戒指之上,一股極其凶猛的暴戾氣息傳入他的心靈,他的雙眼,在眨眼之間,布滿了一層血絲,狠狠地瞪著眼前的那個妖豔女子,他此時的心裏,對這個妖豔女子,充滿了地比憎惡的感覺,他的整個胸臆,充斥著一個強烈的念頭,那就是殺了這個妖豔女子。


    田宗宇僅存的一點清晰意識,強烈壓製著那股產生的暴戾氣息,然而,在無比強大的暴戾氣息之前,僅存的清晰意識,顯得那麽地蒼白無力,他的雙腳,已經不聽使喚地向妖豔女子邁去。


    妖豔女子看到田宗宇的可怕神情,慌亂間,馭起手中的迦藍銀拂,夾雜著一股強勁的氣流,唰唰聲起,向田宗宇揮掃而至。


    迦藍銀拂果然不愧為正道神兵,即使是由一個邪道中人的弱女子打將出來,威力依然驚人。


    麵對迦藍銀拂產生的強暴攻擊力,田宗宇視若無睹,當迦藍銀拂無數拂塵即將掃到身體的時候,他的右手猛地爆起,直接截向數百拂塵,一股狂猛的攻擊力直接擊在右手掌之中,卻不知為何,田宗宇沒有感受到半絲的重壓,反而是右手掌之上,仿佛有如神助,產生了無比強橫的力量,當拂塵擊在手掌之上時,右手閃電握緊,不僅硬受了強悍地一擊,還生生地抓住了拂塵,將整個迦藍銀拂,死死地控製在了手中。


    心中的暴戾氣息更甚,田宗宇掌控迦藍銀拂之後,身體暴起,白駒過隙間,已經來到妖豔女子身前不足米許之地,右手急揮,直接甩動手中拂柄,掃向妖豔女子的身體。


    妖豔女子倉皇逃走的身體,剛好躍在空中,當拂柄揮來之時,她已經完全失支了抵抗,隻有眼睜睜地盯著拂柄擊中身體。


    卟地一聲,拂柄終於擊在了妖豔女子的腰間,隻見一汪鮮血激噴而出,妖豔女子的身體,直接被拂柄的強力一擊,掃為兩截,上半身與下半身,分別朝兩個方向飛出,當撞在牆上之後,再度洞穿兩個大洞,向無盡的黑暗之中,飛了出去。


    當殺死妖豔女人之後,田宗宇內心彌漫的那股暴戾氣息,才算慢慢地平複下來,他自己,也被自己如此殘暴而又巨大的攻擊力所震驚,怔怔地站在那裏,看著自己被鮮血灑滿的衣服,恍如隔世一般。更多精彩就在後續敬請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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