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點一點親著。


    於小喬忍耐著疼痛與惡心,怎麽辦?怎麽辦?


    她的眼,又向上頭望去。


    白司霆眼底,一片猩紅,一片陰霾。


    “隻要寶寶乖乖的,好好的聽話,那個孩子,什麽事也沒有。我會好好的養著那個孩子,偶爾讓你們見一見,好不好?寶寶。”他親著她,溫柔的說著。


    於小喬整個人顫抖著。


    莫亦辰此時無法說任何話,如今的這個白司霆,早已瘋魔,早已失去了所有理智,那個他懷裏的人兒,此刻,隻能越乖越好。


    “不要……不要對我的孩子做什麽,求求你。”於小喬顫抖到極點的說著,“我不要偶爾見一麵,我想,我想一直見著他,我求你。”她隻能這樣掉著淚求著。


    白司霆此時,就是這樣摟在她,在書桌旁,對麵牆上,是莫亦辰坐在那。


    他看著她,搖搖頭,“不行的,寶寶,要用你的聽話來獎勵,也防止你做些什麽不好的事來。是不是?你還記得你曾逃離過一次嗎?”他撫著她的臉,輕聲說著,“就是我沒有好好用籌碼,因為我好痛恨寶寶在乎別人。然而。”


    於小喬顫抖的聽著他的話,她聽不懂,她好痛,她好恐慌,小寶……小寶……


    她甚至此刻,在他懷裏,都不敢掙紮。


    白司霆痛恨到極點的眼,“然而,寶寶,真的不管我了。”他那樣的痛苦,他的臉上,是真的痛苦。


    她在痛苦,他也是真的在痛苦啊!


    他也真的好痛苦,無法忍受了。


    寶寶,你痛苦什麽呢?你是我的寶寶啊!你是的寶啊!


    你說過的啊,你曾經說過的啊!


    我們沒有發生什麽啊,你就這樣不要我了。


    “我們那一天,正要舉行婚禮,你穿著婚紗,你還透過窗戶,伸出手來,讓我親著。”他看著她,靜靜說著,“那一天的頭天晚上,你還心疼的,告訴我,你的紅印,真的全都好了,然後,你便帶著我的手,給予我最想要忍耐了很久很久的東西。”


    他這樣的說著,滿麵的痛苦與悲戚,“你那天,讓我要了好久,你真的好愛我,你真的好愛好愛我的。”


    他恍惚的,眼裏一片血紅濕意,“那天,我才那樣的親過你,我說過我要進來的,你不肯,你就是不肯,你就讓我走,威脅我,我沒有辦法,我就被拉開了。我就在另一邊,一直一直,等著,好緊張,好著急,一秒過得那麽那麽慢。我真的好激動,我就要和寶寶,一起在神的注視下宣示,永生永世,都會在一起。”


    於小喬怔顫看著他,看著他的樣子。


    莫亦辰在此時,垂下了眼去,他在那邊,桌上的手,握了拳,他活該天打雷劈的,然而,現在,已不是他一個人的事,小寶……他沉沉在那。


    “可是,我的寶寶,又因為別人的一句話,那樣的離去,不管不顧的離去,隻因別人隨意的話,就那樣離去。”白司霆滿眼的恨意啊,痛苦的哀嚎啊,“到頭來,在我最幸福的那一天,我抱著的,是血泊中的寶寶。我抱著的,是血染透了白紗的寶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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