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鬱白雙手捧著心,做出一派誇張又驚訝的樣子,“我沒聽錯吧?男女授受不親?武清你不是新時代女性先進思想的領航者嗎?怎麽還會受這種封建糟粕思想的局限?”


    武清的臉登時變得比四圍的夜色還黑。


    戴鬱白再一次的刷新了她的認知。


    虧得她之前對他還有一種正人君子的錯覺。


    事實證明,錯覺就隻是錯覺而已。


    這貨就是個油嘴滑舌、不要臉麵的的男狐狸精!


    “什麽先進的年代,沒有女孩同意的親近接觸也是非禮行為。未經允許進人房間更直接等同與違法犯罪。”


    戴鬱白見詭辯不行,眼睛一轉,果斷改變了策略。


    他忽然癱軟了身子,用手虛掩著肩膀的傷口,微微喘著氣,大有虛弱的要昏倒的架勢。


    “你說的不錯,可那是在正常情況下。現在卻是萬分緊急的特殊情況。


    第一我正被人追殺,無處可去。


    即便咱們不是情人,我也是救了你很多次的恩人,緊急借貴寶地避避難,絕對合情合理說得過去。


    第二···”


    說到這裏,像是為了配合所說的內容,戴鬱白捂著傷口,還發出一聲痛苦的輕吟。


    “第二,我槍傷未愈,根本沒有力氣再出去周旋。


    怎麽看,暫時躲在這裏,都是唯一且合理的最佳選擇。”


    靜靜看完戴鬱白整場表演的武清,嘴角抽搐得一片酸痛。


    無論多麽狡猾的凶犯,她都能應對自如。


    怎麽麵對這位悶騷的少帥,她就有些無力反擊了呢?


    不過一瞬間的思考,她就得出了結論。


    因為戴鬱白不是悶騷,是段數極高的明騷!


    “好吧,你說的很有道理,床就讓給你睡了。”


    武清冷冷的說著,隨即轉身走向屋中方桌,打算趴在桌子上對付過一宿再說。


    “不過我有一點要求,雞叫之前,你必須離開,不能叫我師娘發現半分。”


    看著武清模糊的背影,戴鬱白已經明白她的打算。


    他怎麽可能舍得叫她辛苦的枯坐一夜?


    他腰板一挺,瞬間從床上坐起,“我怎麽可能自己睡床,叫你坐一宿?”


    他草草穿上鞋,輕移腳步來到武清身後,“武清放心,鬱白最是君子,咱們兩個完全可以躺在一張床上而相安無事。”


    武清一聲冷笑,“要我相信男女共處一室,共躺一床卻相安無事?


    你當人人都能成為柳下惠?”


    武清想起之前戴鬱白也探梁公館,上床幾番揩油占便宜的事,就恨得牙根直癢癢。


    況且即便武清對男人沒有什麽實戰經驗,理論經驗卻也是不少。


    她知道,戴鬱白的年紀正是血氣方剛,如狼似虎的年紀。


    某蟲一上腦,怕是他自己都控製不住他自己。


    想要哄她和他同床,


    真是信了他的邪呦!


    戴鬱白伸手搭住武清的肩,低頭淺笑輕聲說,“雖比不上柳聖人,比個梁山伯還是綽綽有餘的。咱們完全可以仿照梁祝二人,在床上畫線為界,互不相擾。”


    不想這一句卻是瞬間戳中武清的笑點,但是礙於不能發出太大聲響驚動熟睡的劉王氏,武清趕緊閉上嘴巴,將那聲輕笑嚴嚴實實的封在了嘴裏。


    戴鬱白卻察覺到了武清的異常,“怎麽?你不相信?”


    武清笑的卻不是這一點。


    她笑的是,在這個所有曆史細節都和她生活的時空大不一樣的另類民國,竟然有著同樣的民間傳說和小說故事。


    最起碼,梁山伯祝英台是一樣的。


    “你覺得我會相信麽?”武清掩唇輕笑。


    武清直起了身子,回頭笑著說,“沒事,這一宿我本來就沒打算睡,你就安心養傷——”


    不想一句話還沒說完,她整個人就如突遭了雷劈電擊一般,僵在了原地不能動彈分毫。


    她萬沒想到,戴鬱白的頭竟然垂得這樣低。


    低得她不過一扭臉,鼻尖就碰到了他的唇!


    一種男性特有的氣息隨即撲了她一臉,迫得她一時間竟然不能呼吸。


    呼吸雖停了,武清的心跳卻在瞬間猛飆到了一百二!


    同樣急促起來的,還有戴鬱白的呼吸。


    雖然每次見到武清,他都會變得異常騷氣,但在內心裏,他應該還是純潔沒有什麽經驗的。


    他嘴上雖然輕佻的調侃著,但是充其量也就隻是調侃一下,過過嘴癮而已。


    畢竟清醒之後,他已經記起了他發燒暈倒在地,輕薄了武清之後,被她一雙嬌嫩的小手左右開弓的,啪啪啪一頓大嘴巴抽!o(╥﹏╥)o


    就是現在,他的本意也隻是撩撥一下情感方麵特別遲鈍的武清,抓住機會提前培養一下她的情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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