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6 章 天大的笑話
撥雲見月，天空中刮起了大風，山林中發出陣陣樹葉摩擦沙沙的聲，涼意席卷而來，月光也因被吹散的烏雲有了照亮大地的資本，整個叢林猶如披上了一層銀紗，伴隨著不斷搖—晃的樹冠呈現出黑夜銀海的景色。
卓顏重新穿好了上衣，並沒有任何言語，隻是一個小小的舉動，阿力便瞬間冷靜了下來，那一身驚人的傷痕讓他清醒了過來，他甚至不能想象眼前看上去歲數並不大的卓顏之前到底經曆過什麽，應該比他遭遇的更加殘酷。
鍾瑞琦順著阿力的眼光轉頭看去，卓顏一動不動的靠在樹幹站著，她並不知道是什麽讓阿力恢複了冷靜，隻是她從阿力的目光中能察覺到這件事與卓顏有關。
“說吧，要“沙狗”的行蹤到底想幹什麽？”阿力回到了摩托車旁，坐在摩托車上後下意識的看了看卓顏。
鍾瑞琦麵色凝重低聲回答著：“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件事和刑偵隊的行動沒有任何關係，屬於個人行為，並且你完全不用理會這件事，也不用擔心你的身份會因此暴露。”鍾瑞琦知道這是卓顏的報複，在沒有卓顏的同意下，她自然不會將卓顏的計劃告訴任何人。
阿力掏出一支煙，看著卓顏點了點頭，隨後將煙扔給了卓顏：“放心，煙裏沒那玩意。”卓顏並未回答，點燃煙後笑了笑，阿力轉頭看著鍾瑞琦：“鍾隊長，即便是個人行為，我要知情吧，若是我不小心壞了事，後果我可不敢保證。”
鍾瑞琦無奈的側著頭看向卓顏，卓顏叼著煙走到了阿力麵前：“我需要從“沙狗”口中知道一些線索。”
“這不還是要抓他嗎？”
“不，剛才你隊長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是個人行動，況且……我並不是刑偵隊的人，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
阿力笑了起來，笑容中充滿了懷疑：“平民百姓？我可不這麽認為，什麽普通人能有槍傷，刀傷，並且還是多處？你也是刑偵隊的“棋子”吧？被安放在那條道上的？”阿力自然而然的認為卓顏根本就是鍾瑞琦的另一枚“棋子”，隻是安排在了唐全林其他下線的身邊。
卓顏也不用過多解釋，他麵帶微笑低聲說道：“你隻需要告訴我，“沙狗”在哪。”
“朋友，別說我不告訴你，就算告訴你了，你又能怎麽樣？個人行為？你打算如何讓“沙狗”說出你想知道的事？天方夜譚。”
“我有我的辦法，這一點你不用過問。”
“我倒想知道你有什麽辦法？不靠刑偵隊，不靠警力，讓“沙狗”老老實實交代？你是他爹也不行啊。”
卓顏沒有回答，而是麵帶微笑的盯著阿力，看著那雙倒映著月光的眼神，阿力感到頭皮發麻，強忍內心的恐懼，阿力將煙頭彈向地麵，煙頭擦著卓顏的耳邊飛過，對此卓顏沒有任何反應：“想要“沙狗”的行蹤可以，我要知道你的計劃。”
卓顏毫不猶豫的說道：“我沒計劃，硬要我說，我隻能說：找到他，抓住他，脅迫他說出我要的東西。”
“什麽？”阿力就像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甚至不敢確定剛才的話卓顏是不是說錯了：“找到他抓住他脅迫他？哈哈哈，朋友，你這玩笑開的太突然了，先讓我笑一會兒。”阿力捂著肚子從摩托車上笑倒在了地上，一旁的卓顏始終保持著微笑，盯著地上笑來打滾的阿力沒有任何言語。
過了一會，阿力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揉著笑痛的肚子將手搭在了卓顏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對卓顏豎起了大拇指：“朋友，牛掰，有想法有魄力，“沙狗”明天夜裏會出現在夜幕酒吧他的私人辦公室，你可以去那裏找到他，你這麽勇敢，我怎麽可能不助你一臂之力呢，放心吧，到時候我會處理你的屍體，一定給你留個全屍，這也是我免費贈送給你的貼心服務。”
這時，鍾瑞琦走到了卓顏身邊，盯著阿力說道：“你有夜幕酒吧的細節評估情報吧，這些都是你應該記錄的東西。”
“等著。”阿力從兜裏掏出一本手寫的記錄本，扯下其中幾頁後遞給了卓顏：“這就是我畫的夜幕酒吧的平麵圖，上麵標注了監視器的角度，位置，範圍和所有細節情報，“沙狗”所有常去的地方，我都做好了記錄，為的是等刑偵隊收網的那一刻，現在看來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這就先給你了。”
卓顏點點頭後將紙揣進了兜裏，阿力笑著說道：“朋友，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嗎？”
“確定。”
“那我確實佩服你，我可提醒你，“沙狗”身邊不僅有我，還有許多馬仔和打手，他們身上都配備了槍，我用了這麽多年得到了“沙狗”的一點點信任，都不能隨意的接近他，我真想看看你到底想怎麽做，他就連自己人都防著，你一個外人還想抓住他，脅迫他，牛啊。”
阿力轉頭看著鍾瑞琦：“鍾隊長，咱們刑偵隊現在的人都這麽有脾氣了嗎？哈哈哈，我喜歡。”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阿力繼續說道：“就是腦子不太好使，隊長你準備好下一枚“棋子”吧，這家夥要真去找“沙狗”，鐵定回不來，為了不耽誤你的工作，還是做好準備工作吧。”
阿力跳上摩托車，帶上厚重的頭盔後擰了擰鑰匙，引擎轟鳴震耳欲聾，帶上手套，阿力對著卓顏再次豎起了大拇指，隨後駕駛摩托車在樹幹間穿梭，眨眼間便消失在夜幕之中，車燈都已經看不見了。
鍾瑞琦搖著頭緩緩說道：“沒想到他已經染上了毒癮，等任務完成，我一定會安排他去戒毒所。”
卓顏若有所思的看著阿力離開的方向：“情報人員的工作就是這樣，有些時候根本沒有辦法控製環境，也沒辦法應對一些突如其來的特殊情況，相信他在與“沙狗”的接觸中，一定是為了證明自己和他們是一路人，才開始吸毒。”
“阿力會怪我，這也是我的意料之中，他原本應該擁有一個更好的前程，確因為當時他是最合適的人選，我才讓他離開了刑偵隊去臥底，無論是他的成績和還是綜合能力，無疑都是最佳的人選，隻是看見他今天變成了這樣，我有些後悔了。”
“盡快找到唐全林的證據吧，讓他一直留在“沙狗”身邊也不是辦法。”
鍾瑞琦無奈的說道：“剛才你也聽見了，“沙狗”為人極其小心謹慎，阿力潛伏了這麽多年，也沒完全得到“沙狗”的信任，“沙狗”與唐全林之間的聯係從來都沒有其他人在場，也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事如何聯係的，阿力也遲遲找不到最直接的證據，所以才一直留在“沙狗”的身邊等待機會。”
卓顏笑了笑：“能被這麽輕易找到證據就不是唐全林了，狡猾的狐狸能成就這麽大的產業，並且沒有露出任何尾巴，唐全林也算是心思縝密了，我相信這樣嚴謹的人，不會有證據讓你們抓住，即便找到了“沙狗”與身後提供軍火的人，我估計也不會是唐全林，他不會傻到自己親自向手下布置任務。”
鍾瑞琦眉頭緊鎖點了點頭：“我知道，但這也是目前為止唯一的辦法了，隻有待在“沙狗”身邊，阿力才有機會，離開了“沙狗”，我們會完全斷了這條線。”
“那是你的工作，我無權幹澀，走吧，也該回去了。”
兩人轉身往叢林外走去，回到車內，在林邊空地調轉車頭後，返回樂都市區，緊握著方向盤，鍾瑞琦低聲問道：“有了夜幕酒吧的細節資料，你打算怎麽接近“沙狗”？他身邊有許多持槍的小弟一直保護，還有監控，一旦有人接近“沙狗”的私人領域，一定會引起酒吧裏的馬仔注意，或許和阿力說的一樣，你根本沒有機會接近他。”
“我還有一整天的時間製定計劃呢，別著急。”
看著雲淡風輕滿臉微笑的卓顏，鍾瑞琦蹙眉緊鎖低聲說道：“把我的配槍帶上吧。”
卓顏果斷拒絕了：“不用了，不留下任何與你們刑偵隊的痕跡，才能保護你的人的身份。”
“你需要助手嗎？我可以給你提供技術人員暗中協助你。”
卓顏轉過頭看著鍾瑞琦笑著說道：“你一開始不是不打算幫我嗎？現在不僅帶我見了你的“棋子”，還要給我提供技術人員？變化這麽突然啊？”
鍾瑞琦直勾勾的盯著車前窗，漆黑的夜完美掩蓋了她的臉紅：“隻，隻是技術人員，他們不會跟你一起去現場，應該不會被“沙狗”察覺。”
卓顏按下車窗，掏出煙點燃後笑著說道：“不用了，我說過這件事屬於我的個人行為，我更不想破壞你的好棋，你能讓“棋子”給我提供“沙狗”的行蹤和夜幕酒吧的這些多情報內容，已經幫了我許多了，至於技術人員，我心裏已經有人選了。”
鍾瑞琦詫異的轉頭看著卓顏：“有人選了？你身邊還有人懂得這些……”突然，鍾瑞琦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她之前想破格招募的電腦天才：“你打算讓郝鵬幫你？”
卓顏狂笑著說道：“這年頭，誰還沒有一個小弟啊。”
撥雲見月，天空中刮起了大風，山林中發出陣陣樹葉摩擦沙沙的聲，涼意席卷而來，月光也因被吹散的烏雲有了照亮大地的資本，整個叢林猶如披上了一層銀紗，伴隨著不斷搖—晃的樹冠呈現出黑夜銀海的景色。
卓顏重新穿好了上衣，並沒有任何言語，隻是一個小小的舉動，阿力便瞬間冷靜了下來，那一身驚人的傷痕讓他清醒了過來，他甚至不能想象眼前看上去歲數並不大的卓顏之前到底經曆過什麽，應該比他遭遇的更加殘酷。
鍾瑞琦順著阿力的眼光轉頭看去，卓顏一動不動的靠在樹幹站著，她並不知道是什麽讓阿力恢複了冷靜，隻是她從阿力的目光中能察覺到這件事與卓顏有關。
“說吧，要“沙狗”的行蹤到底想幹什麽？”阿力回到了摩托車旁，坐在摩托車上後下意識的看了看卓顏。
鍾瑞琦麵色凝重低聲回答著：“我剛才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件事和刑偵隊的行動沒有任何關係，屬於個人行為，並且你完全不用理會這件事，也不用擔心你的身份會因此暴露。”鍾瑞琦知道這是卓顏的報複，在沒有卓顏的同意下，她自然不會將卓顏的計劃告訴任何人。
阿力掏出一支煙，看著卓顏點了點頭，隨後將煙扔給了卓顏：“放心，煙裏沒那玩意。”卓顏並未回答，點燃煙後笑了笑，阿力轉頭看著鍾瑞琦：“鍾隊長，即便是個人行為，我要知情吧，若是我不小心壞了事，後果我可不敢保證。”
鍾瑞琦無奈的側著頭看向卓顏，卓顏叼著煙走到了阿力麵前：“我需要從“沙狗”口中知道一些線索。”
“這不還是要抓他嗎？”
“不，剛才你隊長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這是個人行動，況且……我並不是刑偵隊的人，我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百姓。”
阿力笑了起來，笑容中充滿了懷疑：“平民百姓？我可不這麽認為，什麽普通人能有槍傷，刀傷，並且還是多處？你也是刑偵隊的“棋子”吧？被安放在那條道上的？”阿力自然而然的認為卓顏根本就是鍾瑞琦的另一枚“棋子”，隻是安排在了唐全林其他下線的身邊。
卓顏也不用過多解釋，他麵帶微笑低聲說道：“你隻需要告訴我，“沙狗”在哪。”
“朋友，別說我不告訴你，就算告訴你了，你又能怎麽樣？個人行為？你打算如何讓“沙狗”說出你想知道的事？天方夜譚。”
“我有我的辦法，這一點你不用過問。”
“我倒想知道你有什麽辦法？不靠刑偵隊，不靠警力，讓“沙狗”老老實實交代？你是他爹也不行啊。”
卓顏沒有回答，而是麵帶微笑的盯著阿力，看著那雙倒映著月光的眼神，阿力感到頭皮發麻，強忍內心的恐懼，阿力將煙頭彈向地麵，煙頭擦著卓顏的耳邊飛過，對此卓顏沒有任何反應：“想要“沙狗”的行蹤可以，我要知道你的計劃。”
卓顏毫不猶豫的說道：“我沒計劃，硬要我說，我隻能說：找到他，抓住他，脅迫他說出我要的東西。”
“什麽？”阿力就像聽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甚至不敢確定剛才的話卓顏是不是說錯了：“找到他抓住他脅迫他？哈哈哈，朋友，你這玩笑開的太突然了，先讓我笑一會兒。”阿力捂著肚子從摩托車上笑倒在了地上，一旁的卓顏始終保持著微笑，盯著地上笑來打滾的阿力沒有任何言語。
過了一會，阿力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揉著笑痛的肚子將手搭在了卓顏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對卓顏豎起了大拇指：“朋友，牛掰，有想法有魄力，“沙狗”明天夜裏會出現在夜幕酒吧他的私人辦公室，你可以去那裏找到他，你這麽勇敢，我怎麽可能不助你一臂之力呢，放心吧，到時候我會處理你的屍體，一定給你留個全屍，這也是我免費贈送給你的貼心服務。”
這時，鍾瑞琦走到了卓顏身邊，盯著阿力說道：“你有夜幕酒吧的細節評估情報吧，這些都是你應該記錄的東西。”
“等著。”阿力從兜裏掏出一本手寫的記錄本，扯下其中幾頁後遞給了卓顏：“這就是我畫的夜幕酒吧的平麵圖，上麵標注了監視器的角度，位置，範圍和所有細節情報，“沙狗”所有常去的地方，我都做好了記錄，為的是等刑偵隊收網的那一刻，現在看來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這就先給你了。”
卓顏點點頭後將紙揣進了兜裏，阿力笑著說道：“朋友，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嗎？”
“確定。”
“那我確實佩服你，我可提醒你，“沙狗”身邊不僅有我，還有許多馬仔和打手，他們身上都配備了槍，我用了這麽多年得到了“沙狗”的一點點信任，都不能隨意的接近他，我真想看看你到底想怎麽做，他就連自己人都防著，你一個外人還想抓住他，脅迫他，牛啊。”
阿力轉頭看著鍾瑞琦：“鍾隊長，咱們刑偵隊現在的人都這麽有脾氣了嗎？哈哈哈，我喜歡。”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阿力繼續說道：“就是腦子不太好使，隊長你準備好下一枚“棋子”吧，這家夥要真去找“沙狗”，鐵定回不來，為了不耽誤你的工作，還是做好準備工作吧。”
阿力跳上摩托車，帶上厚重的頭盔後擰了擰鑰匙，引擎轟鳴震耳欲聾，帶上手套，阿力對著卓顏再次豎起了大拇指，隨後駕駛摩托車在樹幹間穿梭，眨眼間便消失在夜幕之中，車燈都已經看不見了。
鍾瑞琦搖著頭緩緩說道：“沒想到他已經染上了毒癮，等任務完成，我一定會安排他去戒毒所。”
卓顏若有所思的看著阿力離開的方向：“情報人員的工作就是這樣，有些時候根本沒有辦法控製環境，也沒辦法應對一些突如其來的特殊情況，相信他在與“沙狗”的接觸中，一定是為了證明自己和他們是一路人，才開始吸毒。”
“阿力會怪我，這也是我的意料之中，他原本應該擁有一個更好的前程，確因為當時他是最合適的人選，我才讓他離開了刑偵隊去臥底，無論是他的成績和還是綜合能力，無疑都是最佳的人選，隻是看見他今天變成了這樣，我有些後悔了。”
“盡快找到唐全林的證據吧，讓他一直留在“沙狗”身邊也不是辦法。”
鍾瑞琦無奈的說道：“剛才你也聽見了，“沙狗”為人極其小心謹慎，阿力潛伏了這麽多年，也沒完全得到“沙狗”的信任，“沙狗”與唐全林之間的聯係從來都沒有其他人在場，也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事如何聯係的，阿力也遲遲找不到最直接的證據，所以才一直留在“沙狗”的身邊等待機會。”
卓顏笑了笑：“能被這麽輕易找到證據就不是唐全林了，狡猾的狐狸能成就這麽大的產業，並且沒有露出任何尾巴，唐全林也算是心思縝密了，我相信這樣嚴謹的人，不會有證據讓你們抓住，即便找到了“沙狗”與身後提供軍火的人，我估計也不會是唐全林，他不會傻到自己親自向手下布置任務。”
鍾瑞琦眉頭緊鎖點了點頭：“我知道，但這也是目前為止唯一的辦法了，隻有待在“沙狗”身邊，阿力才有機會，離開了“沙狗”，我們會完全斷了這條線。”
“那是你的工作，我無權幹澀，走吧，也該回去了。”
兩人轉身往叢林外走去，回到車內，在林邊空地調轉車頭後，返回樂都市區，緊握著方向盤，鍾瑞琦低聲問道：“有了夜幕酒吧的細節資料，你打算怎麽接近“沙狗”？他身邊有許多持槍的小弟一直保護，還有監控，一旦有人接近“沙狗”的私人領域，一定會引起酒吧裏的馬仔注意，或許和阿力說的一樣，你根本沒有機會接近他。”
“我還有一整天的時間製定計劃呢，別著急。”
看著雲淡風輕滿臉微笑的卓顏，鍾瑞琦蹙眉緊鎖低聲說道：“把我的配槍帶上吧。”
卓顏果斷拒絕了：“不用了，不留下任何與你們刑偵隊的痕跡，才能保護你的人的身份。”
“你需要助手嗎？我可以給你提供技術人員暗中協助你。”
卓顏轉過頭看著鍾瑞琦笑著說道：“你一開始不是不打算幫我嗎？現在不僅帶我見了你的“棋子”，還要給我提供技術人員？變化這麽突然啊？”
鍾瑞琦直勾勾的盯著車前窗，漆黑的夜完美掩蓋了她的臉紅：“隻，隻是技術人員，他們不會跟你一起去現場，應該不會被“沙狗”察覺。”
卓顏按下車窗，掏出煙點燃後笑著說道：“不用了，我說過這件事屬於我的個人行為，我更不想破壞你的好棋，你能讓“棋子”給我提供“沙狗”的行蹤和夜幕酒吧的這些多情報內容，已經幫了我許多了，至於技術人員，我心裏已經有人選了。”
鍾瑞琦詫異的轉頭看著卓顏：“有人選了？你身邊還有人懂得這些……”突然，鍾瑞琦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她之前想破格招募的電腦天才：“你打算讓郝鵬幫你？”
卓顏狂笑著說道：“這年頭，誰還沒有一個小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