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差一步
懶洋洋的陽光照進教室，穿過薄如蟬翼的窗簾在地上暈開光幕，黑板上用粉筆寫著各種網絡用語和知識，寂靜的教室裏能清楚的聽見顧憐雪那充滿不可思議的質疑聲：“這怎麽回事？”
看著手裏的照片，盡管照片上的血腥程度令顧憐雪作嘔，但死者的樣貌和輪廓還是吸引著她的注意。
卓顏立即從顧憐雪的表情中判斷她一定認識死者：“這四名死者你認識誰？”
顧憐雪瞠目結舌的盯著卓顏：“都，都認識。”
卓顏眉頭緊鎖並未感到驚訝，之前他已經判斷出死者的共通點很可能就是主播行業，作為網紅第一人，顧憐雪很可能對這些人都有了解，雖然卓顏暫時不知道其他兩名死者的身份，但現在從顧憐雪的回答中，已經驗證了卓顏的猜測。
凶手針對的目標是主播行業的工作者。
“你都認識？”
“嗯嗯，這些主播都是和我一個平台的，每年平台的尾牙年終晚會，我們都會聚在一起，這幾個名主播也是平台重點培養的對象，並且各自也都坐擁許多粉絲，為，為什麽會這樣，凶手為什麽要殺害她們？”
卓顏立即問道：“你了解他們的日常生活嗎？”
顧憐雪將照片緩緩放下，她實在看不下去了，強忍胃部的難受，顧憐雪低聲說道：“不了解，但是我了解自己的生活，作為主播，每天需要完成足夠的直播時間才能維持自己的粉絲，所以許多主播的生活很簡單，就在自己的工作間裏進行直播，平時吃喝拉撒都在家裏，但是……她們私下的生活，我就無法了解了。”
顧憐雪調整呼吸後繼續說道：“有些主播的私生活是很混亂的，她們有的喜歡出入高檔會所，有些喜歡混在夜店，比如這個楊淩，她就是典型的夜店女王，經常在完成直播後去夜店消費，所以她的人際關係很複雜，這名叫張紅的女孩，她就是老實本分的那種，完成自己的直播時間，她幾乎從來不出門。”
卓顏點燃一支煙後麵色凝重：“共同點算是找到了，被害者都是主播，然而這其中有人社會關係複雜，有人極其簡單，如果身為夜店女王的楊淩在外麵招惹了什麽人，引來報複，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張紅呢，她又為何引火燒身被凶手盯上。”
顧憐雪無奈的歎著氣：“我怎麽可能知道，哎，真可惜了。”
“可惜什麽？”
“平台原本打算重點打造她們四人，創造平台主推的四朵金花，這段時間我的直播時間直線下降，平台早就有意見了，也派人和我溝通過很多次了，但都被我拒絕，於是他們想重新捧出一個網紅第一人，人選就在粉絲數量一直追趕我的這四人之中，如果她們不死，其中一人一定會接替我的位置。”
卓顏微閉雙眼陷入了沉思，片刻後他低聲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四人都具備接替你的資格，並且很可能會成功？”
顧憐雪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那當然，平台已經準備把最好的資源給她們了，誰知道會出這樣的事。”說完，顧憐雪偷笑了起來，這讓卓顏感到疑惑：“你笑什麽？”
“其實我也有私心啊，對於她們的死我自然深表遺憾，但她們要是沒出這檔子事，平台又怎麽會把資源給張嫂呢？現在張嫂的粉絲可是急劇上升呢，已經超過她們四人了，再努力一點，她就會成為我的接班人，那可是網紅第一人的位置呢，落在自己人手裏是最好的結果！”
顧憐雪剛說完，還沉浸在喜悅中的她被一聲怒吼嚇的不輕。
“混蛋！張翠蓮呢！我剛才在校門口碰見她，她獨自離開去了哪？”
“你，你這麽大聲幹嘛？張嫂說想去看看村子的重建進度，所以……”
沒等顧憐雪說完，卓顏以極快的速度衝下了教學樓，直奔校門而去，在路邊根本沒找到能搭乘的出租車，卓顏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跑向寡婦村的方向，打算一邊趕往張翠蓮的所在地，一邊在路上尋找可以搭乘的交通工具。
快速奔跑，對於一直保持高強度訓練的卓顏來說沒有壓力，拿出電話，撥通了鍾瑞琦的號碼，聽筒裏傳來了鍾瑞琦冰冷的聲音：“我正想找你，沒想到你就打來了，另外兩名死者的身份已經確定了……”
“別說這些沒用的，立即帶著你的去寡婦村！”
“什麽意思？發生什麽了？”從卓顏的口氣中，鍾瑞琦察覺到異樣，她從未想過冷靜無比的卓顏會有這麽著急和憤怒的時候。
“現在沒有時間解釋了，立即來寡婦村！”
鍾瑞琦立馬掛斷了電話，按照卓顏的吩咐帶著刑偵隊的人坐上了警車，打開警笛後飛速往寡婦村駛去。
卓顏飛奔在馬路上，沒有攔下任何一輛出租車，加快腳步，繼續奔馳，距離寡婦村至少還有十公裏的距離，雖然體力不成問題，但卓顏不知道自己是否還來得及。
就在這時，一輛熟悉的豪車停在了路邊，在樂都市擁有勞斯萊斯幻影的人可不多，車窗漸漸放下，唐語汐一臉疑惑的看著卓顏：“卓，卓顏？你在這裏幹什麽……”沒等唐語汐說完，卓顏一把拉開了車門鑽了進去：“快，帶我去寡婦村。”
駕駛員張師傅轉頭看著唐語汐：“小姐。”
“張叔，按照卓顏的意思辦吧。”
“是。”
看著還在整理自己白手套的張師傅，卓顏帶著殺意的聲音瞬間響起：“你再磨磨蹭蹭，會有人死於非命，到時候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一腳油門下去，車速直接提升到了110，唐語汐看著神情嚴肅滿頭大汗的卓顏低聲問道：“卓顏，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我也正巧要去村子檢查工程進度。”
卓顏直勾勾的盯著車前窗外的道路，回答著唐語汐的疑問：“張嫂你認識吧。”
“那當然。”
“我擔心她現在有生命危險。”
唐語汐捂著嘴驚訝不已：“怎麽會這樣？為什麽？”
“來不及解釋了，以最快速度趕到現場再說。”
“你打電話了嗎？”
“打了，我一路上都在打，一直沒人接聽電話。”
聽見後排座傳來的討論，張師傅也不知不覺的加大了油門，飛速趕往寡婦村。
……
半個小時前，在寡婦村嶄新的柏油馬路上，張翠蓮一邊走著一邊拍攝著周圍的風景，隻是她總感覺下了出租車後，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幾次回頭查看，都是毫無人影，於是這才放下心來，閑庭信步的走在全新的道路上，嘴裏還哼著她最熟悉的舞曲，帶著回家的極好心情漫步。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張翠蓮下意識的轉身看去，一個黑影直接將其撲倒，被重重摔倒在地的張翠蓮發出一聲慘叫：“你，你想幹什麽！”
對方沒有一句話語，張翠蓮盯著眼前那張曾幾何時見過的臉拚命的掙紮著，對方一把抓住張翠蓮的頭發，拚命拉扯後直接用手刀全力砍在了張翠蓮的迷走神經上，前一秒還在掙紮的張翠蓮瞬間昏迷了過去。
神秘人沒有任何猶豫，將張翠蓮扛在了肩膀上，轉身返回，走過崎嶇山路拐角處，將昏迷的張翠蓮放進了一輛轎車的後備箱，自己鑽進了駕駛員的位置，發動引擎往公路上開去。
躺在後備箱的張翠蓮沒有了任何意識，包裏的手機在瘋狂響鈴和震動，正是卓顏的來電。
此時坐在豪車裏的卓顏麵色凝重，張師傅猛打方向盤拐進了通往寡婦村的馬路，而就在這時，卓顏突然注意到前往一輛小轎車正迎麵駛來，目不轉睛的卓顏瞬間看清了駕駛員的臉，隨後的一句話讓張師傅驚訝不已：“撞上去！別讓那輛車離開！”
“撞，撞上去？可是小姐還在車上啊。”張師傅自然要顧及唐語汐的生命安全，直接硬碰硬的正麵相撞，雖然車速不快，但他也不想唐語汐受到任何傷害。
沒等卓顏解釋，唐語汐雙手緊緊的抓著床邊的把手，毫不猶豫的說道：“張叔，聽卓顏的，不用管我。”
“這……”
看著越來越近的轎車，卓顏立即說道：“撞！你他媽開勞斯萊斯還怕撞不贏它？”
張師傅一聲怒吼後緊握方向盤猛打，車頭瞬間直直的往開來的轎車撞去，對方顯然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他根本不知道為什麽好端端行駛的豪車會突然衝向自己，來不及打方向，兩車瞬間撞在了一起。
巨大的衝擊力讓唐語汐從座位上飛了起來，還好被卓顏一把抱住，這才避免了撞擊受到傷害的危險，躺在卓顏的懷裏，唐語汐滿臉通紅低聲說道：“謝，謝謝。”
“應該我謝謝你。”說完，卓顏直接一腳踹開變形的車門，將唐語汐和張師傅帶離撞壞的車輛後衝向了轎車。
對方剛從變形的駕駛室爬出來，就被卓顏一把揪住了頭發，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把對方被摔倒在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男子那張帶著奸笑的臉，卓顏咬牙切齒的說道：“看來我猜的沒錯，果然是你。”
“鍾瑞琦找不到我，刑偵隊找不到我，沒想到居然被你這個普通人找到了。”男子站起身後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臉笑意的盯著卓顏。
卓顏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沒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事，你已經忘了你的夢想和初心了，李瑞。”
懶洋洋的陽光照進教室，穿過薄如蟬翼的窗簾在地上暈開光幕，黑板上用粉筆寫著各種網絡用語和知識，寂靜的教室裏能清楚的聽見顧憐雪那充滿不可思議的質疑聲：“這怎麽回事？”
看著手裏的照片，盡管照片上的血腥程度令顧憐雪作嘔，但死者的樣貌和輪廓還是吸引著她的注意。
卓顏立即從顧憐雪的表情中判斷她一定認識死者：“這四名死者你認識誰？”
顧憐雪瞠目結舌的盯著卓顏：“都，都認識。”
卓顏眉頭緊鎖並未感到驚訝，之前他已經判斷出死者的共通點很可能就是主播行業，作為網紅第一人，顧憐雪很可能對這些人都有了解，雖然卓顏暫時不知道其他兩名死者的身份，但現在從顧憐雪的回答中，已經驗證了卓顏的猜測。
凶手針對的目標是主播行業的工作者。
“你都認識？”
“嗯嗯，這些主播都是和我一個平台的，每年平台的尾牙年終晚會，我們都會聚在一起，這幾個名主播也是平台重點培養的對象，並且各自也都坐擁許多粉絲，為，為什麽會這樣，凶手為什麽要殺害她們？”
卓顏立即問道：“你了解他們的日常生活嗎？”
顧憐雪將照片緩緩放下，她實在看不下去了，強忍胃部的難受，顧憐雪低聲說道：“不了解，但是我了解自己的生活，作為主播，每天需要完成足夠的直播時間才能維持自己的粉絲，所以許多主播的生活很簡單，就在自己的工作間裏進行直播，平時吃喝拉撒都在家裏，但是……她們私下的生活，我就無法了解了。”
顧憐雪調整呼吸後繼續說道：“有些主播的私生活是很混亂的，她們有的喜歡出入高檔會所，有些喜歡混在夜店，比如這個楊淩，她就是典型的夜店女王，經常在完成直播後去夜店消費，所以她的人際關係很複雜，這名叫張紅的女孩，她就是老實本分的那種，完成自己的直播時間，她幾乎從來不出門。”
卓顏點燃一支煙後麵色凝重：“共同點算是找到了，被害者都是主播，然而這其中有人社會關係複雜，有人極其簡單，如果身為夜店女王的楊淩在外麵招惹了什麽人，引來報複，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張紅呢，她又為何引火燒身被凶手盯上。”
顧憐雪無奈的歎著氣：“我怎麽可能知道，哎，真可惜了。”
“可惜什麽？”
“平台原本打算重點打造她們四人，創造平台主推的四朵金花，這段時間我的直播時間直線下降，平台早就有意見了，也派人和我溝通過很多次了，但都被我拒絕，於是他們想重新捧出一個網紅第一人，人選就在粉絲數量一直追趕我的這四人之中，如果她們不死，其中一人一定會接替我的位置。”
卓顏微閉雙眼陷入了沉思，片刻後他低聲問道：“你的意思是，這四人都具備接替你的資格，並且很可能會成功？”
顧憐雪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那當然，平台已經準備把最好的資源給她們了，誰知道會出這樣的事。”說完，顧憐雪偷笑了起來，這讓卓顏感到疑惑：“你笑什麽？”
“其實我也有私心啊，對於她們的死我自然深表遺憾，但她們要是沒出這檔子事，平台又怎麽會把資源給張嫂呢？現在張嫂的粉絲可是急劇上升呢，已經超過她們四人了，再努力一點，她就會成為我的接班人，那可是網紅第一人的位置呢，落在自己人手裏是最好的結果！”
顧憐雪剛說完，還沉浸在喜悅中的她被一聲怒吼嚇的不輕。
“混蛋！張翠蓮呢！我剛才在校門口碰見她，她獨自離開去了哪？”
“你，你這麽大聲幹嘛？張嫂說想去看看村子的重建進度，所以……”
沒等顧憐雪說完，卓顏以極快的速度衝下了教學樓，直奔校門而去，在路邊根本沒找到能搭乘的出租車，卓顏毫不猶豫的選擇了跑向寡婦村的方向，打算一邊趕往張翠蓮的所在地，一邊在路上尋找可以搭乘的交通工具。
快速奔跑，對於一直保持高強度訓練的卓顏來說沒有壓力，拿出電話，撥通了鍾瑞琦的號碼，聽筒裏傳來了鍾瑞琦冰冷的聲音：“我正想找你，沒想到你就打來了，另外兩名死者的身份已經確定了……”
“別說這些沒用的，立即帶著你的去寡婦村！”
“什麽意思？發生什麽了？”從卓顏的口氣中，鍾瑞琦察覺到異樣，她從未想過冷靜無比的卓顏會有這麽著急和憤怒的時候。
“現在沒有時間解釋了，立即來寡婦村！”
鍾瑞琦立馬掛斷了電話，按照卓顏的吩咐帶著刑偵隊的人坐上了警車，打開警笛後飛速往寡婦村駛去。
卓顏飛奔在馬路上，沒有攔下任何一輛出租車，加快腳步，繼續奔馳，距離寡婦村至少還有十公裏的距離，雖然體力不成問題，但卓顏不知道自己是否還來得及。
就在這時，一輛熟悉的豪車停在了路邊，在樂都市擁有勞斯萊斯幻影的人可不多，車窗漸漸放下，唐語汐一臉疑惑的看著卓顏：“卓，卓顏？你在這裏幹什麽……”沒等唐語汐說完，卓顏一把拉開了車門鑽了進去：“快，帶我去寡婦村。”
駕駛員張師傅轉頭看著唐語汐：“小姐。”
“張叔，按照卓顏的意思辦吧。”
“是。”
看著還在整理自己白手套的張師傅，卓顏帶著殺意的聲音瞬間響起：“你再磨磨蹭蹭，會有人死於非命，到時候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一腳油門下去，車速直接提升到了110，唐語汐看著神情嚴肅滿頭大汗的卓顏低聲問道：“卓顏，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我也正巧要去村子檢查工程進度。”
卓顏直勾勾的盯著車前窗外的道路，回答著唐語汐的疑問：“張嫂你認識吧。”
“那當然。”
“我擔心她現在有生命危險。”
唐語汐捂著嘴驚訝不已：“怎麽會這樣？為什麽？”
“來不及解釋了，以最快速度趕到現場再說。”
“你打電話了嗎？”
“打了，我一路上都在打，一直沒人接聽電話。”
聽見後排座傳來的討論，張師傅也不知不覺的加大了油門，飛速趕往寡婦村。
……
半個小時前，在寡婦村嶄新的柏油馬路上，張翠蓮一邊走著一邊拍攝著周圍的風景，隻是她總感覺下了出租車後，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幾次回頭查看，都是毫無人影，於是這才放下心來，閑庭信步的走在全新的道路上，嘴裏還哼著她最熟悉的舞曲，帶著回家的極好心情漫步。
突然，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張翠蓮下意識的轉身看去，一個黑影直接將其撲倒，被重重摔倒在地的張翠蓮發出一聲慘叫：“你，你想幹什麽！”
對方沒有一句話語，張翠蓮盯著眼前那張曾幾何時見過的臉拚命的掙紮著，對方一把抓住張翠蓮的頭發，拚命拉扯後直接用手刀全力砍在了張翠蓮的迷走神經上，前一秒還在掙紮的張翠蓮瞬間昏迷了過去。
神秘人沒有任何猶豫，將張翠蓮扛在了肩膀上，轉身返回，走過崎嶇山路拐角處，將昏迷的張翠蓮放進了一輛轎車的後備箱，自己鑽進了駕駛員的位置，發動引擎往公路上開去。
躺在後備箱的張翠蓮沒有了任何意識，包裏的手機在瘋狂響鈴和震動，正是卓顏的來電。
此時坐在豪車裏的卓顏麵色凝重，張師傅猛打方向盤拐進了通往寡婦村的馬路，而就在這時，卓顏突然注意到前往一輛小轎車正迎麵駛來，目不轉睛的卓顏瞬間看清了駕駛員的臉，隨後的一句話讓張師傅驚訝不已：“撞上去！別讓那輛車離開！”
“撞，撞上去？可是小姐還在車上啊。”張師傅自然要顧及唐語汐的生命安全，直接硬碰硬的正麵相撞，雖然車速不快，但他也不想唐語汐受到任何傷害。
沒等卓顏解釋，唐語汐雙手緊緊的抓著床邊的把手，毫不猶豫的說道：“張叔，聽卓顏的，不用管我。”
“這……”
看著越來越近的轎車，卓顏立即說道：“撞！你他媽開勞斯萊斯還怕撞不贏它？”
張師傅一聲怒吼後緊握方向盤猛打，車頭瞬間直直的往開來的轎車撞去，對方顯然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他根本不知道為什麽好端端行駛的豪車會突然衝向自己，來不及打方向，兩車瞬間撞在了一起。
巨大的衝擊力讓唐語汐從座位上飛了起來，還好被卓顏一把抱住，這才避免了撞擊受到傷害的危險，躺在卓顏的懷裏，唐語汐滿臉通紅低聲說道：“謝，謝謝。”
“應該我謝謝你。”說完，卓顏直接一腳踹開變形的車門，將唐語汐和張師傅帶離撞壞的車輛後衝向了轎車。
對方剛從變形的駕駛室爬出來，就被卓顏一把揪住了頭發，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把對方被摔倒在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男子那張帶著奸笑的臉，卓顏咬牙切齒的說道：“看來我猜的沒錯，果然是你。”
“鍾瑞琦找不到我，刑偵隊找不到我，沒想到居然被你這個普通人找到了。”男子站起身後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臉笑意的盯著卓顏。
卓顏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沒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事，你已經忘了你的夢想和初心了，李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