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18 章顧老師
豔陽當空，溫暖的陽光直落小院，顧憐雪躺在張翠蓮院裏的搖椅上，端著一杯暖手的素茶別有一番風味，喝了一口茶吐出茶沫子，顧憐雪伸著懶腰滿足的說道：“這種日子還真悠閑舒服呢。”
“憐雪，你待在家裏還是跟我去隔壁呢？”張翠蓮板著小板凳從裏屋走了出來，來到了搖椅旁。
聽見張翠蓮要去隔壁卓顏家，顧憐雪瞬間坐了起來：“張姐，你去卓顏家幹什麽？”
“聽講啊，每天我們大家都要聚在他家裏，聽他講課呢。”張翠蓮從咯吱窩裏拿出夾著的小本子，上麵密密麻麻記錄著卓顏講述的網絡基礎知識。
“他講課？教你們鍛煉身體還是打算成立護村隊啊？他除了會一點功夫外，還有什麽可以教你們的？”顧憐雪沒想到卓顏居然還是“老師”，在她看來，卓顏除了空有一身武藝外，其他一無是處，她甚至懷疑卓顏小時候是不是在少林寺待過，不然怎麽會這麽厲害，一群大老爺們待的地方，有什麽能傳授給一群中年婦女呢。
張翠蓮將小本子遞給了顧憐雪：“你看，他是在教我們大家如何錄製視頻，再上傳到網上，說不定我們之中今後會誕生一個網紅呢。”
“噗！”一口淡茶噴湧而出，顧憐雪擦了擦嘴角滴落的茶水，呆呆的抬頭看著張翠蓮：“教，教什麽？教你們怎麽成網紅？哈哈哈……”
張翠蓮看著莫名其妙突然狂笑的顧憐雪：“憐雪，你怎麽了？”
顧憐雪捂著肚子，大笑不止的搖著手：“沒事，我沒事，就憑他？對了對了，姐姐們還不知道我是幹什麽呢。”顧憐雪緩緩的站起身，昂首挺胸的將手背在身後，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張姐，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行啊，你也是年輕人，說不定你也懂呢。”
兩姐妹挽著手走出了院門，剛出門就遇見了不少去卓顏家的“學生”，女人們各自帶著小板凳和記錄本，興致勃勃的往卓顏家走去，顧憐雪和張翠蓮隨後趕到，小院內整整齊齊的坐了不少村民了。
“張姐，你先進去，我就在門口聽聽。”
“那行，你想進來隨時進來。”張翠蓮拿著板凳坐進了人群，顧憐雪站在院門口看去。
隻見卓顏站在一塊木板前，趾高氣昂的講述著顧憐雪看來膚淺的網紅知識，下麵的婦女們還頻頻認同的點著頭，記錄下關鍵的詞語和描述，和之前紛紛指責卓顏的氣氛大相徑庭，這倒是出乎了顧憐雪的意料。
不僅如此，顧憐雪發現寡婦村的這些村民對網絡的知識幾乎等於零，更別說套路繁深的網紅方麵了，卓顏講述的大部分都是最簡單的網絡知識，從建號步驟，到上傳視頻，與所謂的網紅不完全著邊。
姐姐們一邊聽著講一邊議論著錄製什麽樣的視頻來增加粉絲和眼球。
卓顏輕咳一聲，“課堂”再次安靜了下來：“想要在平台開啟直播頻道，首先要有一個視頻的點擊量超過1000，這樣才有資格進行直播……”
婦女們趕緊做著筆記，然而沒等卓顏說完，一個嘲笑聲傳來：“呸，半壺水響叮當，就你這水平還教別人直播？”
卓顏正想發火，順著聲音看去，見顧憐雪昂首挺胸的從院門外走了進來，臉上寫滿了不可一世，卓顏瞬間慫了，相比顧憐雪的網絡經驗，自己確實隻是一個幼兒園小班的學生，卓顏識趣的走到了一旁，甚至還做出了“請”的手勢讓顧憐雪站在了講師的位置。
不明所以的村民們疑惑的問道：“憐雪？你幹什麽？”
顧憐雪雙手抱臂，麵帶微笑：“姐姐們，直播的事我可比卓顏強太多了，不，壓根就沒有可比性，他講的許多東西甚至還是錯的，就拿剛才他的話來說，在你們使用的這個平台上開通直播的資格可不是1000的點擊量，而是1000個粉絲，按照他的講述，隻要1000點擊量就能開啟直播，你們相互之間刷點擊量不就可以開通直播了嗎？”
顧憐雪的話引來婦女們嘈雜的議論。
“對啊，隻要點擊量的話，我們相互點擊各自的視頻，很快就能突破1000的，這麽輕鬆嗎？”
有些村民甚至幹脆拿出了手機，開始查詢之前錄製的視頻：“我有一條視頻的點擊量超過1000了啊，也沒有得到直播資格，卓顏，你小子是不是糊弄我們呢。”
“你小子居然敢欺負我們不懂！”
看著人群站起身打算衝向卓顏，顧憐雪張開雙手控製著局勢：“各位姐姐，稍安勿躁，雖然這家夥說錯了不少，但他講的一些網絡知識確實是正確的，不然你們也不會建立了自己的賬號，也不會上傳視頻吧。”
顧憐雪的話暫時平複了姐姐們的怒火，轉身看著站在雞籠旁的卓顏，顧憐雪笑著低聲說道：“沒那金剛鑽，別攬瓷器活，沒想到大家對網絡直播的熱情這麽高，這倒是讓我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你想幹什麽？”
“培訓姐姐們成網紅。”
說完，顧憐雪做出老態龍鍾的表情，看著眼前的“學生”，似乎大學教授一樣開始了自己的講述：“首先，各位要給自己定位。”
“定位？”大家齊聲疑惑的問著，可能是顧憐雪的行為舉止太過於有教室風采，村民們一開始就進入了狀態，認真的盯著老師，全神貫注的聽講。
“咳咳，簡單來說，就是認清楚自己適合錄製什麽類型的視頻，剛才中午的那盤燒雞是誰做的？”
一名婦女舉起手笑著說道：“我。”
“色香味俱全，還會其他菜嗎？”
卓顏低聲對顧憐雪說道：“她曾經是在城裏開過飯館的，村裏誰家有個生日都是請她主廚，味道自然不在話下。”
顧憐雪點點頭繼續說道：“你做菜這麽好，完全可以錄製關於烹飪的視頻，隻要你能做到讓粉絲隔著屏幕都能聞著香，看見你的菜就餓，你就成功了。”
“做菜視頻？那會有人看嗎？”這也是不少婦女們的疑惑，每家每戶都要做菜，憑什麽人家就要看自己做的。
顧憐雪笑著說道：“在虛擬的網絡世界裏，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你放屁拉屎都有人願意看，隻要你能抓住粉絲的心，放心吧，我會教你如何將菜做的更漂亮，給你的菜化化妝，立馬見效。”
聽見顧憐雪自信的承諾，其他婦女紛紛開始詢問自己的定位。
忙碌了一下午的時間，顧憐雪終於將幾十名婦女進行了初步的分組，大致分為烹飪視頻組，廣場跳舞組，擺拍逗趣組，心靈雞湯組，看著分組而坐喜笑顏開的眾人，顧憐雪笑著說道：“姐姐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明天開始，我會給你們進行係統的培訓，網絡世界也有網絡世界的規矩，稍有不慎很可能永遠被封號哦。”
“啊，還能封號？”
“那當然！前不久就有一名知名主播，在直播時篡改了我們尊敬的國歌，結果“死”的那叫一個慘，瞬間消失在各大平台，現在估計腸子都悔青了吧，俗話說得好，直播有風險，入坑需謹慎，不過你們可以放心，有我在，能讓你們少走許多彎路。”
“那就好那就好。”所有人都慶幸將顧憐雪留在了寡婦村。
課堂解散，村民們紛紛離開了小院，顧憐雪背著手轉身看著卓顏：“如何。”
“這是你的領域，你當然駕輕就熟了。”
“剛才你表現的挺好嘛，主動向我介紹各位姐姐們的特長和特點，我才能這麽快找準他們的定位。”顧憐雪墊著腳拍著卓顏的肩膀，大有一種長輩對小輩感到欣慰的感覺。
拍開顧憐雪的手，卓顏緩緩說道：“我那是不想讓她們失望，大家好不容易找到一件事做，要做就做好，我可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幫她們。”
“我這也是在幫助姐姐們呢。”
“你會免費為她們培訓，說吧，你有什麽計劃。”卓顏壓根就不相信顧憐雪會沒有自己的目的，她與寡婦村非親非故，更沒有義務幫助這裏的村民，卓顏也不認為這是顧憐雪對村民好心的報答。
顧憐雪嘴角微揚緩緩說道：“這也算是一種投資吧，我打算培訓姐姐們進軍直播界，要是有人能成為網紅，我就是她們的經紀人，到時候分紅也是一筆不少的收入呢，你要是願意答應我的要求，到時候分一份，如何。”
沒等卓顏回答，一直沒走的張翠蓮拿著手機來到了顧憐雪身後，低頭害羞的她滿臉通紅，猶豫半天後吞吞吐吐的說道：“憐，憐雪，你剛才說網上的粉絲什麽都看，你，你說他們會喜歡看這個嗎？”將手機屏幕對著顧憐雪和卓顏，張翠蓮把臉扭到了一邊。
這個視頻卓顏看過，就是張翠蓮錄製的跳舞視頻。
看著手機裏性—感的張翠蓮，顧憐雪目瞪口呆的問道：“這，這是你？”
張翠蓮的臉紅到了耳朵根：“嗯……平時也沒機會化妝和打扮，錄製視頻的時候才會這樣。”
“我的乖乖，這也太……撩人了吧，張姐，這要是放在網上，看得人一定不少，稍加訓練，再提高一點舞蹈基礎和表情，躲在被窩裏看視頻的男人可都要敗在你的石榴裙下啊。”
豔陽當空，溫暖的陽光直落小院，顧憐雪躺在張翠蓮院裏的搖椅上，端著一杯暖手的素茶別有一番風味，喝了一口茶吐出茶沫子，顧憐雪伸著懶腰滿足的說道：“這種日子還真悠閑舒服呢。”
“憐雪，你待在家裏還是跟我去隔壁呢？”張翠蓮板著小板凳從裏屋走了出來，來到了搖椅旁。
聽見張翠蓮要去隔壁卓顏家，顧憐雪瞬間坐了起來：“張姐，你去卓顏家幹什麽？”
“聽講啊，每天我們大家都要聚在他家裏，聽他講課呢。”張翠蓮從咯吱窩裏拿出夾著的小本子，上麵密密麻麻記錄著卓顏講述的網絡基礎知識。
“他講課？教你們鍛煉身體還是打算成立護村隊啊？他除了會一點功夫外，還有什麽可以教你們的？”顧憐雪沒想到卓顏居然還是“老師”，在她看來，卓顏除了空有一身武藝外，其他一無是處，她甚至懷疑卓顏小時候是不是在少林寺待過，不然怎麽會這麽厲害，一群大老爺們待的地方，有什麽能傳授給一群中年婦女呢。
張翠蓮將小本子遞給了顧憐雪：“你看，他是在教我們大家如何錄製視頻，再上傳到網上，說不定我們之中今後會誕生一個網紅呢。”
“噗！”一口淡茶噴湧而出，顧憐雪擦了擦嘴角滴落的茶水，呆呆的抬頭看著張翠蓮：“教，教什麽？教你們怎麽成網紅？哈哈哈……”
張翠蓮看著莫名其妙突然狂笑的顧憐雪：“憐雪，你怎麽了？”
顧憐雪捂著肚子，大笑不止的搖著手：“沒事，我沒事，就憑他？對了對了，姐姐們還不知道我是幹什麽呢。”顧憐雪緩緩的站起身，昂首挺胸的將手背在身後，做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張姐，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行啊，你也是年輕人，說不定你也懂呢。”
兩姐妹挽著手走出了院門，剛出門就遇見了不少去卓顏家的“學生”，女人們各自帶著小板凳和記錄本，興致勃勃的往卓顏家走去，顧憐雪和張翠蓮隨後趕到，小院內整整齊齊的坐了不少村民了。
“張姐，你先進去，我就在門口聽聽。”
“那行，你想進來隨時進來。”張翠蓮拿著板凳坐進了人群，顧憐雪站在院門口看去。
隻見卓顏站在一塊木板前，趾高氣昂的講述著顧憐雪看來膚淺的網紅知識，下麵的婦女們還頻頻認同的點著頭，記錄下關鍵的詞語和描述，和之前紛紛指責卓顏的氣氛大相徑庭，這倒是出乎了顧憐雪的意料。
不僅如此，顧憐雪發現寡婦村的這些村民對網絡的知識幾乎等於零，更別說套路繁深的網紅方麵了，卓顏講述的大部分都是最簡單的網絡知識，從建號步驟，到上傳視頻，與所謂的網紅不完全著邊。
姐姐們一邊聽著講一邊議論著錄製什麽樣的視頻來增加粉絲和眼球。
卓顏輕咳一聲，“課堂”再次安靜了下來：“想要在平台開啟直播頻道，首先要有一個視頻的點擊量超過1000，這樣才有資格進行直播……”
婦女們趕緊做著筆記，然而沒等卓顏說完，一個嘲笑聲傳來：“呸，半壺水響叮當，就你這水平還教別人直播？”
卓顏正想發火，順著聲音看去，見顧憐雪昂首挺胸的從院門外走了進來，臉上寫滿了不可一世，卓顏瞬間慫了，相比顧憐雪的網絡經驗，自己確實隻是一個幼兒園小班的學生，卓顏識趣的走到了一旁，甚至還做出了“請”的手勢讓顧憐雪站在了講師的位置。
不明所以的村民們疑惑的問道：“憐雪？你幹什麽？”
顧憐雪雙手抱臂，麵帶微笑：“姐姐們，直播的事我可比卓顏強太多了，不，壓根就沒有可比性，他講的許多東西甚至還是錯的，就拿剛才他的話來說，在你們使用的這個平台上開通直播的資格可不是1000的點擊量，而是1000個粉絲，按照他的講述，隻要1000點擊量就能開啟直播，你們相互之間刷點擊量不就可以開通直播了嗎？”
顧憐雪的話引來婦女們嘈雜的議論。
“對啊，隻要點擊量的話，我們相互點擊各自的視頻，很快就能突破1000的，這麽輕鬆嗎？”
有些村民甚至幹脆拿出了手機，開始查詢之前錄製的視頻：“我有一條視頻的點擊量超過1000了啊，也沒有得到直播資格，卓顏，你小子是不是糊弄我們呢。”
“你小子居然敢欺負我們不懂！”
看著人群站起身打算衝向卓顏，顧憐雪張開雙手控製著局勢：“各位姐姐，稍安勿躁，雖然這家夥說錯了不少，但他講的一些網絡知識確實是正確的，不然你們也不會建立了自己的賬號，也不會上傳視頻吧。”
顧憐雪的話暫時平複了姐姐們的怒火，轉身看著站在雞籠旁的卓顏，顧憐雪笑著低聲說道：“沒那金剛鑽，別攬瓷器活，沒想到大家對網絡直播的熱情這麽高，這倒是讓我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你想幹什麽？”
“培訓姐姐們成網紅。”
說完，顧憐雪做出老態龍鍾的表情，看著眼前的“學生”，似乎大學教授一樣開始了自己的講述：“首先，各位要給自己定位。”
“定位？”大家齊聲疑惑的問著，可能是顧憐雪的行為舉止太過於有教室風采，村民們一開始就進入了狀態，認真的盯著老師，全神貫注的聽講。
“咳咳，簡單來說，就是認清楚自己適合錄製什麽類型的視頻，剛才中午的那盤燒雞是誰做的？”
一名婦女舉起手笑著說道：“我。”
“色香味俱全，還會其他菜嗎？”
卓顏低聲對顧憐雪說道：“她曾經是在城裏開過飯館的，村裏誰家有個生日都是請她主廚，味道自然不在話下。”
顧憐雪點點頭繼續說道：“你做菜這麽好，完全可以錄製關於烹飪的視頻，隻要你能做到讓粉絲隔著屏幕都能聞著香，看見你的菜就餓，你就成功了。”
“做菜視頻？那會有人看嗎？”這也是不少婦女們的疑惑，每家每戶都要做菜，憑什麽人家就要看自己做的。
顧憐雪笑著說道：“在虛擬的網絡世界裏，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你放屁拉屎都有人願意看，隻要你能抓住粉絲的心，放心吧，我會教你如何將菜做的更漂亮，給你的菜化化妝，立馬見效。”
聽見顧憐雪自信的承諾，其他婦女紛紛開始詢問自己的定位。
忙碌了一下午的時間，顧憐雪終於將幾十名婦女進行了初步的分組，大致分為烹飪視頻組，廣場跳舞組，擺拍逗趣組，心靈雞湯組，看著分組而坐喜笑顏開的眾人，顧憐雪笑著說道：“姐姐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明天開始，我會給你們進行係統的培訓，網絡世界也有網絡世界的規矩，稍有不慎很可能永遠被封號哦。”
“啊，還能封號？”
“那當然！前不久就有一名知名主播，在直播時篡改了我們尊敬的國歌，結果“死”的那叫一個慘，瞬間消失在各大平台，現在估計腸子都悔青了吧，俗話說得好，直播有風險，入坑需謹慎，不過你們可以放心，有我在，能讓你們少走許多彎路。”
“那就好那就好。”所有人都慶幸將顧憐雪留在了寡婦村。
課堂解散，村民們紛紛離開了小院，顧憐雪背著手轉身看著卓顏：“如何。”
“這是你的領域，你當然駕輕就熟了。”
“剛才你表現的挺好嘛，主動向我介紹各位姐姐們的特長和特點，我才能這麽快找準他們的定位。”顧憐雪墊著腳拍著卓顏的肩膀，大有一種長輩對小輩感到欣慰的感覺。
拍開顧憐雪的手，卓顏緩緩說道：“我那是不想讓她們失望，大家好不容易找到一件事做，要做就做好，我可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幫她們。”
“我這也是在幫助姐姐們呢。”
“你會免費為她們培訓，說吧，你有什麽計劃。”卓顏壓根就不相信顧憐雪會沒有自己的目的，她與寡婦村非親非故，更沒有義務幫助這裏的村民，卓顏也不認為這是顧憐雪對村民好心的報答。
顧憐雪嘴角微揚緩緩說道：“這也算是一種投資吧，我打算培訓姐姐們進軍直播界，要是有人能成為網紅，我就是她們的經紀人，到時候分紅也是一筆不少的收入呢，你要是願意答應我的要求，到時候分一份，如何。”
沒等卓顏回答，一直沒走的張翠蓮拿著手機來到了顧憐雪身後，低頭害羞的她滿臉通紅，猶豫半天後吞吞吐吐的說道：“憐，憐雪，你剛才說網上的粉絲什麽都看，你，你說他們會喜歡看這個嗎？”將手機屏幕對著顧憐雪和卓顏，張翠蓮把臉扭到了一邊。
這個視頻卓顏看過，就是張翠蓮錄製的跳舞視頻。
看著手機裏性—感的張翠蓮，顧憐雪目瞪口呆的問道：“這，這是你？”
張翠蓮的臉紅到了耳朵根：“嗯……平時也沒機會化妝和打扮，錄製視頻的時候才會這樣。”
“我的乖乖，這也太……撩人了吧，張姐，這要是放在網上，看得人一定不少，稍加訓練，再提高一點舞蹈基礎和表情，躲在被窩裏看視頻的男人可都要敗在你的石榴裙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