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那個窮小子,我就不信了,她還能將綰綰藏到哪去。”


    “夫人,我們沒有查到,讓夫人失望了。”幾個保鏢異口同聲道。


    方嫿擺了擺手,“算了,你們也盡力了,看來我還是低估了綰綰對那個窮小子的迷戀。”


    幾個保鏢沒有開口說話。


    方嫿在房間中走來走去。


    “不行,我們現在去他那,我一定要問出來他把綰綰藏到哪裏去了。”


    “夫人,如果小姐真的被那個秦天藏起來的話,他應該不會承認的。”


    方嫿道,“不承認我也要去問問,我就不信,還真能把綰綰藏到天上去不成,叫司機,我現在就要去他那。”


    保鏢見方嫿執意要去。


    也沒用阻攔,叫上司機,直接開出了別墅區。


    ……


    “秦天,你怎麽認識種家的,我看那個種少爺,對你很尊敬啊。”


    兩人坐在出租車上麵,楚宓看著秦天的臉,忍不住問了出來。


    秦天打了個哈哈道,“沒啥,想當初我就是揍了他一頓,後來嘛,就認我做大哥。”


    秦天這話不算說謊。


    確實是這樣。


    楚宓捂著小嘴笑了起來,“我才不信,被你揍一頓,就會認你做大哥。”


    楚宓說著話,白了秦天一眼。


    這哄騙三歲小孩的話,她要是信了才是真的傻。


    秦天咧嘴一笑道,“事情本來就是這樣嘛,不過我相信這應該是我拳頭的魅力,但凡是被我用拳頭打過的人,都會迷戀我的拳頭。”


    “我不信。”楚宓聽到秦天說的有趣,笑的聲音更大了。


    前麵開車的司機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個小哥還真有意思,不過,種家可不能亂開玩笑,種家在燕京權勢很大,最近這段時間種家的新聞鋪天蓋地,這種玩笑在家裏說說就好了,當心被人家知道,給你穿小鞋。”


    司機把這兩人當成了小情侶。


    甚至把種少爺當成了調侃的話。


    “這個版本不信的話,那我給你換一個版本啊,就說這個種少爺過的相當淒慘,有一天忽然上門,找我幫忙,種少爺,找我幫忙,你說我要不要幫呢。”秦天說著話,誇張的笑著道。


    楚宓捂嘴,肚子都快笑疼了。


    “當然要幫了,人家都親自找你去了。”


    “對,我也是這麽想的,所以在那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我答應了他的請求,他就認我做了大哥。”


    楚宓見秦天一副鄭重其事的模樣。


    更是直接笑趴了。


    出租車一直把楚宓送到了學校。


    楚宓下車。


    秦天看著楚宓進了學校,這才放心的坐著出租車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秦天下車的時候,才想到,他沒錢。


    一拍額頭。


    秦天看著前麵的司機道,“那啥,大哥,我剛才忘了一件事。”


    司機回過頭來看著秦天,“沒帶錢?”


    秦天嘿嘿一笑道,“不算沒帶錢,我是沒錢,帶不來啊。”


    司機將目光望向了窗外的別墅,用手指了指,“沒錢還來這?別告訴我這是你家。”


    秦天點了點頭,“額,還真沒錯,這確實是我家,上去坐坐?我看看有沒有什麽值錢的東西用來抵債。”


    司機無語的看著秦天,“算了,被你一路吹的挺高興,就當老哥做回公益了。”


    司機這麽仗義,秦天倒是不好意思了,“別啊,我上去找找應該還有一些酒吧,拿瓶應該夠抵車費了。”


    司機擺了擺手,“算了,我看你們也不像是有錢不給的人,你早點回家吧,這麽晚了,我也要收車了。”


    司機對著秦天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


    “那謝老哥了。”秦天也不矯情,準備下車,不過在下車的瞬間,無意間撇到了司機嗓子微微有些發紅。


    望聞問切。


    秦天這一望看到了司機那嗓子有些問題。


    “小夥子,怎麽沒下去。”


    秦天車下了一半,又上來了。


    秦天道,“不急,你是不是有咽炎?”


    司機一愣,“這麽多年的老毛病了,我用了一種噴霧,一直能忍著,你怎麽看出來的?”


    秦天笑著道,“這就是緣分了吧,我會醫術,你的那種噴霧雖然好,但是是藥三分毒,你這個病我給你看看。”


    司機沒想到秦天還會治病,開口道,“你不是吹吧?剛才就吹的挺大的,兄弟別鬧,我有點瘮得慌。”


    秦天從身上拿出牛毛銀針。


    “我真沒鬧,像你這個年齡呢,我敢保證不出十年,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到時候呼吸都困難。”


    “我還是瘮得慌,你真的能行?”


    秦天笑著道,“我也不強求,不過,我敢保證,能治好你。”


    司機一咬牙,“賭了,兄弟,你可別坑我啊。”


    “來,下車,我們去房間裏麵。”


    司機看了看別墅,將車子鎖好以後,跟著秦天進了別墅。


    秦天將別墅的大門打開,司機驚奇道,“沒想到這還真是你的房子。”


    秦天笑了笑,沒有說話。


    司機躺了下來,將上衣脫了下來。


    秦天雙手拿著銀針。


    開始行針。


    十幾個銀針直接紮入司機的體內。


    司機甚至都沒有感覺,就被秦天拍了一下身子。


    “好了,回去以後多喝熱水,你用的那個噴霧,就別用了。”


    司機一臉懵逼,“我沒感覺啊。”


    “你有感覺的話,那就是大病了,你身體素質不錯,這一個月以內別是辛辣的東西,過去這一個月,自然就回歸正常人的生活了。”


    “真的假的,這麽神,我這可是二十來年的毛病了。”


    秦天笑著道,“回去試試就知道了,你這嗓子不適合喝酒,要不就留下來讓你喝兩杯了。”


    司機露出樸實的笑容,“我就算嗓子好,也不能喝那麽貴的酒。”


    隨意又閑談了幾句。


    司機半信半疑的走了。


    不過,他並沒對秦天有太多的信任,一直以為秦天在吹牛。


    回去以後停了藥以後,才發現一直困擾了二十年的咽炎竟然是真的好。


    甚至他都把那一天的事情,當成了半輩子的談資。


    就連秦天和種家的原本認為吹牛的事情也已經重新思考。


    病好以後,他相信是真的。


    那麽,車上的事情,也肯定是真的。


    他徹底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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