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紅穿著一身桃紅色的戲服,眉眼上挑,坐在椅子上。


    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


    她道:“算了算了,寒生那孩子一直看我不順眼,不就是歪著腳了嗎,又不是被砸死了,唉。”


    春紅不愧是憐春園的名角,話語間纏纏綿綿,讓人聽了憐惜不已。


    班主一聽,立馬瞪眼:“寒生呢?把他叫過來!”


    春紅低著頭,聞言,才彎唇一笑。


    -


    “姑娘……今天的戲不唱了,您看……”


    阿司舔了舔唇,將上麵的碎屑都舔掉。


    才道:“不唱戲了啊,那我找人。”


    “您找什麽人?”


    阿司歪頭思考了一會兒,覺得這人看著實在是不想幫自己找人的樣子,反而是想趕自己走。


    她抿著唇,嚴肅道:“不用你了,我自己找就好了。”


    “哎。”


    那人想攔住阿司。


    還沒開口,就看見小姑娘自己停下了腳步。


    她回頭,一臉嚴肅的模樣。


    “我有錢。”


    阿司當著那人的麵掂了掂自己的錢袋,裏麵傳出大洋嘩啦嘩啦碰撞的聲響。


    阿司:“你不許再攔我了,不然我就打你了。”


    她說完,轉身朝裏麵走去。


    憐春園不僅搭著戲台子供人看戲,還賣茶水。


    不過因為今天戲台子的故障問題,憐春園裏幾乎沒有什麽人了。


    她往裏麵走去,就看見倒塌的戲台子。


    -


    “你們說張先生是不是看上春紅了,不然為什麽每月都會來憐春園聽戲啊?”


    “對呀對呀,我也覺得張先生是看上了春紅,張先生可是咱們北江的一把手,可是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呢。”


    “春紅有什麽好的,張先生要錢有錢要權有權,怎麽會看上她呢!”


    “我也覺得,要說最美的,還是當年的朱蘭美啊,可惜她嫁人了。要不,咱們這北江第一名角可輪不到春紅。”


    耳邊傳來幾位憐春園戲子的話。


    阿司沒有理。


    她看了看四周,沒有什麽人,這才變成了一隻黑貓。


    慢悠悠的往戲台子後麵走去。


    -


    寒生眼裏的失望一閃而過。


    十歲的寒生,個子小小的,穿著一身洗舊的灰色長袍。


    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人時,卻突生冷意。


    “竟然,沒有死。”


    他歎了一聲,看著跟在班主身邊朝自己走來的春紅。


    班主一來到寒生的麵前,就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領,怒道:“寒生讓你幹點事情就沒有一件能做好的!你看看你搭的戲台子,差點砸到春紅你知道嗎?春紅要是受傷了,你死一百次也抵不了!”


    寒生安安靜靜的,即使被班主揪著衣領,憋得小臉通紅都沒有說一句話。


    他的臉本就蒼白,纖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襯的整個人更加的陰鬱。


    春紅:“班主算了吧,他還是個小孩子。”


    “小孩子?小孩子怎麽了!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他一下,都是隨了他那個沒良心的娘!”


    班主一說起寒生的娘就滿臉怒容,抽出腰間的鞭子揮手。


    寒生低眸,瘦弱的身軀筆直。


    一點都沒有懼怕的神情。


    隻是……


    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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