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這樣一張臉,許念念突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天哪,這一看就是妖豔賤貨。


    變成這個樣子,許念念哭都沒地兒哭去。


    捂著臉羞憤的要死。


    希望別人看不出來她的變化。


    許念念也感覺很奇怪,明明無論是膚色還是五官都沒有任何變化,偏偏神態卻變了,就感覺整個人都變了一樣,卻又說不出具體哪裏不一樣。


    她現在這樣就像個典型的狐狸精。


    真是要命。


    為了減少這種感覺,許念念出門之前刻意打扮了一下,白色長袖連衣裙,腳上一雙係帶涼鞋,頭發編出一根麻花辮,撥到側麵。


    額前梳著空氣劉海。


    盡量往清純可人的方向打扮。


    打扮好之後,許念念特意跑下樓,想去靳禦麵前晃晃,看他會不會感覺有差距。


    靳禦和靳瑞陽正在樓下商量事情,許念念從樓上跑下來,腳步聲在樓板上“咚咚”響著。


    兩人同時扭頭,往聲源處看去。


    紅木樓梯道間,許念念身穿白色連衣裙在其間,身姿輕盈,體態纖細,翩然若蝶般飄飛下來。


    眨眼間,許念念便跑到了兩人跟前,靳禦和靳瑞陽同時看呆了。


    眼前的人兒明眸皓齒,秀眉遠黛,朱唇粉麵,膚色如凝脂般細嫩白皙,一雙杏眼水潤明亮,透著說不清的嫵媚。


    額前的空氣劉海,讓她看起來多了一絲幹淨單純的感覺。


    卻偏偏,她眼底流露出的媚意仿佛夜間出沒的妖精,專門為了蠱惑人心而來,隻肖看上一眼,便能攝人心魄。


    無辜而單純的眼眸,卻透露出妖嬈的媚意,這種矛盾的交織,讓她看上去更加動人幾分,也更加讓人癡迷。


    靳瑞陽隻是單純的被這直白的美驚豔到了,靳禦則是呼吸都停滯了幾分。


    以前許念念很少打扮,她隻不過在衣服上做文章,自己做衣服穿,頭發總是披散開。


    因為又喝了一次泉水,身體改變太大,披著頭發會感覺十分魅惑妖嬈,所以許念念才把頭發這樣紮起來。


    這是許念念所知道的比較容易增加清純度的打扮。


    任誰都不想讓人一眼看到,就覺得自己是個妖豔賤貨。


    所以許念念想把自己往清純方向打扮。


    卻沒想到會帶來相反的效果,確實,這樣打扮降低了她妖媚的程度。


    卻增加了她的美麗程度。


    簡直逆天的尤物。


    靳瑞陽驚豔了一瞬就回過神了,倒是靳禦,癡癡的盯著許念念看,漆黑的雙眸深邃無比,眼神仿佛釘在了她身上。


    “靳禦?”許念念朝他揮了揮手。


    嬌軟的聲音讓靳禦立即回過神來,看到許念念這媚態橫生的樣,一張臉黑的不行。


    豬蹄子靳禦起身抱起她就往樓上跑。


    許念念“哎呀”一聲,拉住他手臂:“你幹嘛呀。”


    她還以為靳禦是突然發瘋,想白日宣淫了,當著別人的麵被他抱著跑到樓上,許念念羞的要死。


    結果靳禦把她抱到房間裏麵,幹的第一件事兒就是把她辮子扯了,團吧團吧給她揉的亂糟糟的。


    “哎呀,你幹嘛呀?”許念念被他弄的毛躁。


    靳禦抿著唇,一手捏著她下巴,迫使她仰著頭,另外一隻手在她頭上胡亂的抓著。


    一邊抓頭發,還一邊捏著她的下巴左右晃動。


    靳禦看到許念念打扮的花枝招展,就想把她弄的醜一點。


    然而剛把她辮子弄散,靳禦就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頂著這樣一張嬌媚的臉,好像不管他怎麽弄她頭發,就算給她揉成了雞窩頭,她還是好看的勾人。


    而且頭發給她揉得越淩亂,她那股嬌媚的感覺越明顯。


    腦袋被他搓來搓去。


    許念念簡直都要被他弄瘋了。


    “停停停。”她趕緊抓住他的手,一下子站到床上,比靳禦高了許多。


    “你幹嘛弄我頭發,我招惹你了?”許念念怒道。


    靳禦黑著臉,好半響才擠出一句:“我還是想在你腦袋上套個麻布口袋。”


    許念念:“……”


    久違的台詞。


    她記得以前靳禦就說過這樣的話,還說她總是出來勾引他。


    許念念頓時給無語的不行:“靳小禦,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我就回娘家了。”


    她隻是說著玩,沒想到靳禦認真了。


    他認真的看了她許久,最後一本正經的道:“也行,你先回南水路那邊住,我最近跟瑞陽還有事,你在這兒影響我做事。”


    許念念:“……”


    這頭蠢豬,怎麽沒把他蠢死呢。


    許念念就奇了怪了,她怎麽就看上了這樣一個鋼鐵直男呢?


    是這世界上沒有別的男人了,還是茶不好喝飯不好吃了,她居然找虐的喜歡上了這個不懂變通,情商為零的男人。


    “行啊,既然覺得我影響到你了,那我就收拾東西回家去。”許念念氣道。


    說著她就要去收拾東西,靳禦不僅沒攔著她,還幫她一起收拾衣服。


    看她收拾的都是薄外套,還問她:“這件棉衣要不要一起裝著去?夜晚天冷,你拿去方便一些,免得回頭把你凍壞了。”


    許念念:“……”


    “謝謝,不用了。”她咬牙切齒的從他手中把衣服扯過來扔床上。


    提著包包就要往外麵走。


    靳禦突然喊道:“等一下。”


    許念念停下腳步,哼,終於發現自己不對了吧。


    “你還有什麽事兒?”她回頭,故作語氣不耐煩的道。


    靳禦看著她那張千嬌百媚的臉,想了想覺得不放心:“你回頭去買個口罩戴臉上。”


    省得別人惦記她。


    他可不想所有男人都盯著他媳婦兒看。


    許念念再次:“……”


    法克謝特操。


    這男人,不要了,誰要誰撿走,包郵的,還免費贈送大禮包。


    許念念感覺她這輩子的好脾氣,都被靳禦給霍霍沒了。


    這個呆子。


    靳禦還說:“我開車送你。”


    他走過來提許念念的包,動作倒是挺麻利,一隻手牽著她,另外一隻手拎著包。


    靳禦把許念念送到南水路,許念念全程木著臉。


    啊啊啊,這頭蠢貨。


    靳禦絲毫沒感覺到許念念的怨念,還在那裏叮囑:“媳婦兒,那燕窩我給你拿過來了,你記得吃,調養身體。”


    “謝謝,我好得很。”


    把人送回南水路,靳禦開車走了。


    臨走前還摟著許念念親了一會兒。


    一邊親一邊說:“這段時間你想住多久住多久。”


    許念念全程木著臉,靳禦還親的特別帶勁兒,一個人陶醉的不行。


    靳禦還得和靳瑞陽一起跟進那個給葉翔天辦事的男人,那人和赤金接觸過。


    是目前為止,他們所知道唯一一個,同時跟葉祥天與赤金有所關聯的人。


    隻有從這個人身上突破,才有可能抓到葉翔天販毒的證據。


    可靳禦覺得,許念念跟他在一起,他肯定沒心思做正事。


    滿腦子都是壓她的想法。


    楊翠花看到許念念拎著包回來,給嚇了一跳,還以為許念念跟靳禦吵架被攆出來了。


    著急的跑過去拉著許念念問:“念寶,咋的啦?你咋突然收拾東西回來了?跟小靳吵架了嗎?”


    楊翠花問這話的時候,許大偉也同樣擔心的看向許念念,許誌強和許誌成也是一副擔心許念念受到欺負的樣子。


    就連最小的許多餘也萌萌的跑過去抱住許念念的大腿:“姐兒不怕,多餘保護姐兒。”


    “噗。”許念念哭笑不得,她和靳禦還真是吵了架氣著跑出來的。


    可她家那頭蠢豬絲毫沒意識到她這是在鬧呢,不僅親自給她收拾行李,還把她送到家門口來。


    許念念無語的不行,卻也沒有真生氣。


    那呆子臨走前都不忘記抱著她親來親去的,哪裏像知道她生氣的樣子。


    許念念也不跟他計較。


    正好她要回來做鎏月酥,跟孫強夫婦約定好,半個月後給她們提供六萬個鎏月酥。


    都過了好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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