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思思一番了不起的言論,不僅讓她的室友笑噴了,還讓隔壁的靳瑞陽笑噴了。


    還好這次他對麵沒有坐任何人,不然都沒有手帕給出去了。


    靳瑞陽第一次在外麵笑的這麽沒有形象,肩膀不停的聳動,就連眼鏡都歪了好幾次。


    不過聽著聲音,怎麽隱隱有種熟悉的感覺。


    結賬的時候,靳瑞陽下意識往旁邊看了一眼,隻看見一個白淨的小姑娘,顯然不是那個傳說中越黑越吸熱的女生。


    此時的許思思為了躲避室友噴出來的豆漿,整個人貼在擋板上。


    完全不知道她和她口中的帥哥,又一次失之交臂。


    靳瑞陽隻是覺得有趣,就看了一眼,沒看到人也不在意。


    想著過幾天就要回去,靳瑞陽幹脆回醫院去看靳禦。


    看看他到底有沒有要死翹翹。


    許念念晚上過來陪靳禦,白天要回去店鋪裏,這幾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靳瑞陽看到從醫院樓梯走下來的美人,心神一蕩,頓時感慨,果然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找了那麽多天都沒找到,居然在無意中又遇見了美人。


    突然覺得靳禦簡直就是他的媒人。


    臉上掛起斯文儒雅的笑,靳瑞陽走過去,假裝不小心撞到許念念。


    許念念被他撞的往後退,靳瑞陽伸手就想把人抱回來,卻見許念念情急之前握住了樓梯的扶手。


    靳瑞陽不得已,才把手收回來,禮貌的道:“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氣。


    許念念剛穩住身形,抬頭看去,果然,那個……騙子。


    “是你?”


    質問的語氣有些濃鬱,靳瑞陽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露出更溫和的笑:“是我,抱歉,真是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雖然靳瑞陽擁有一張足夠讓許念念花癡的臉,還擁有一副讓她想尖叫的好嗓子,但許念念對他一點都不感冒。


    這人在她眼裏有病。


    於是許念念不客氣的問道:“你故意的?”


    靳瑞陽:“……嗬嗬。”你猜對了。


    “怎麽可能?”他笑得溫和:“我很意外居然在這裏遇見你,但請你相信,我真不是有意的,紳士是不可能做出這種無理舉動的。”


    說著,他特意往後退開一步,九十度彎腰,嗓音徐徐:“抱歉,給你帶來了困擾。”


    如此紳士禮貌的作為,叫許念念也不好揪著不放。


    隻好道:“你的道歉我受了,不過請讓一下,我還急著回去。”


    靳瑞陽內心慌的一批,表麵淡定如同老狗:“小姐,我能否有幸知道你的芳名?”


    問這話的時候,靳瑞陽四十五度角低垂著頭,眼神溫柔,嗓音和煦清冽,能酥死個人。


    然而在許念念眼裏,認定這人不安好心,聽了他的話,不客氣的道:“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讓開,再不讓我喊人了。”


    話這樣說,許念念已經動手推靳瑞陽了。


    靳瑞陽看她似乎很惱,沒敢繼續得罪,被她一推,就乖乖的讓開了。


    *


    病房裏,靳瑞陽幽怨了半個小時。


    靳禦沒忍住踹了他一腳:“你他媽是來給老子奔喪的?”


    靳瑞陽不耐煩的“嘖”了一聲,揮開靳禦的腿:“別煩我,煩著呢。”


    靳禦木著臉:“那你滾回去煩,別在這兒礙我眼睛。”


    “我偏不,我就礙你眼怎麽了?”靳瑞陽難得幼稚的說道。


    靳禦幹脆懶得理他。


    他不說話,靳瑞陽又不樂意了:“我跟你說,我今兒遇見我的美人了。”


    靳禦哼了一聲,表示聽到了。


    靳瑞陽繼續:“你不是說要幫我出主意追女人嗎?你倒是給我出個主意呀?在沒有任何聯係方式的情況下,我能和美人見三次麵,我覺得的這是我和她的緣份,我們遲早還會再見麵。”


    靳禦懶洋洋的掀開眼皮,瞅了靳瑞陽一眼:“真想追?”


    靳禦不用這種神態問這句話,靳瑞陽可能還不會那麽肯定,聽了他似乎瞧不起人的語氣,靳瑞陽頓時脾氣上來:“追,必須追。”


    聽言,靳禦抿了抿唇,朝靳瑞陽伸出手:“扶我坐起來。”


    靳瑞陽:“你沒手呢?”


    “嗯?”靳禦哼了一聲,語調上揚。


    靳瑞陽立即秒懂靳禦的威脅,狗腿的把他扶起來坐好:“可以說了嗎?”


    靳禦:“水。”


    靳瑞陽又去倒了一杯熱水。


    靳禦:“燙了,我要冷水。”


    靳瑞陽咬牙,使勁兒掰開靳禦下巴,趁他受傷不是對手,把一杯熱水灌他嘴裏。


    被強行喂了一肚子熱水,靳禦舒服多了,他其實一點都不想喝冷水。


    靳瑞陽把杯子丟櫃子上,不客氣的道:“現在有辦法了嗎?”


    靳禦這次也不刁難他,把從許念念那裏聽來的經驗說給靳瑞陽聽。


    靳瑞陽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女人喜歡花呀,這好辦。”


    緊接著,靳瑞陽又道:“可是我不會寫情詩呀?”


    靳禦想了想,難得見靳瑞陽認真追一個女人,決定幫他一把:“我給你寫。”


    聽言,靳瑞陽火速出門兒買紙筆,讓靳禦幫他寫情書,看著新鮮出爐的情書,靳瑞陽嘖嘖稱奇。


    “想不到啊靳禦,你居然也有這等文采,什麽你笑起來美麗的像朵喇叭花,牙齒白到會閃光……眼睛又黑又白……臥槽,你他媽,到底是黑還是白呀?還有這牙齒,你給拉電線了,居然還會閃光呢?”


    第一次寫情書的靳禦莫名自信,他覺得他寫的挺不錯,女人嘛,都喜歡聽好聽的,誇就對了。


    他一本正經的解釋:“喇叭花不好看嗎?白嫩可愛,眼睛又黑又白怎麽了?中間黑兩邊白不是嗎至於牙齒,那是比喻,比喻懂嗎?我這是誇她牙齒白呢,反正你聽我的,準沒錯。”


    靳瑞陽從來沒有寫過情詩,也從來沒追過女人,基本上隻要他一露臉,說話聲音再溫柔一些,多的是女人青睞。


    所以一時間他也分不清到底靳禦這情詩有沒有用,就是聽起來怪怪的。


    牙齒會閃光……想象一下那個畫麵,黑燈瞎火的夜晚,女人一笑,露出閃光的牙齒……我靠,眼睛都被閃瞎了。


    靳瑞陽總覺得不對,讓靳禦改一下,靳禦懶得改,他覺得自己寫的挺好。


    靳瑞陽一陣抓耳撓腮,最後無奈,隻能將就用。


    心裏想著,反正都是誇獎,就算誇獎的方式有些不對勁,美人應該也不會生氣。


    至少能感覺到他的誠意不是嗎?


    於是靳瑞陽拿著情書跑了。


    三次和美人見麵都在醫院,靳瑞陽堅信美人一定有什麽暗疾,肯定還會來醫院。


    於是第二天,他開著靳禦的車跑到鄉下,這裏不是京都,壓根找不到花店買花,他隻能自己動手。


    奈何野花各式各樣,看起來一點都不整齊。


    靳瑞陽正苦惱,路過某處農田時,看到田地裏黃燦燦的油菜花,心生一計,跑下去摘了一捧油菜花。


    回到縣城,買了一份報紙,簡單粗略的包起來,再把情書放在上麵。


    做好這些,接下來就是守株待兔了。


    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等了三四個小時,在他要放棄的時候,終於等來了美人。


    許念念看見靳瑞陽,確定了這人是跟蹤狂。


    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越過他就要往前走,靳瑞陽趕緊將她攔住。


    看出許念念對他不感冒,靳瑞陽也不裝紳士了。


    直接把花往她懷裏一塞,轉身揮一揮衣袖離開了。


    他一番操作又快又急。


    許念念都沒反應過來,等她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鮮花已經落入了她懷中。


    許念念頓時:“……”


    油菜花花粉的香味撲麵而來,許念念控製不住,接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這人肯定是個傻子,許念念這樣想。


    正想把他送的油菜花扔掉,上麵一張白色信紙飄落下來。


    許念念愣了一下,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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