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許誌強和陳小柔從店鋪回來,今天店鋪裏生意空前絕後的好,忙的陳小柔和趙胖等人不可開交。


    許誌強負責收錢都忙的一塌糊塗。


    走在僻靜的小路上,夜晚風涼,陳小柔冷的直打哆嗦。


    許誌強見了,把外套脫給她:“穿上吧。”


    許誌強五官和許念念像,但是比許念念硬朗一些,而且更黑。


    不過這種程度的黑在男生身上一點都不難看。


    健康的小麥色。


    陳小柔愣愣的看著遞到自己麵前的衣服,有些受寵若驚:“給,給我?”


    許誌強不解:“你不是冷嗎?”


    望著許誌強俊秀的容顏,陳小柔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悸動,慢慢拿過他的衣服:“謝謝。”


    “不用客氣。”許誌強道。


    許誌強走在前麵,陳小柔穿上衣服慢慢跟在他身後,望著他的背影不禁著了迷。


    從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他呢?


    陳小柔自己都不知道,等她發現的時候,視線已經圍繞著他轉了。


    倆人一路無話,沒一會兒就到家了。


    看見靳禦的車停在馬路邊,許誌強立馬高興的推開門跑進去,沒等身後的陳小柔。


    飯菜剛好上桌,許念念掌廚。


    許誌強剛衝進來,眼尖的許多餘立馬跑過去抱住他大腿:“大哥,你回來了,多餘想你了。”


    許誌強高興的抱著許多餘舉了一下:“大哥也想你了。”


    許多餘比以前開朗了許多,看來上學果然有好處。


    “誌強,回來了,你們吃飯了嗎?”許念念問。


    基本上大多數時間,他們都會在店鋪裏吃完再回來。


    許念念去店鋪的時候也這樣。


    許大偉和楊翠花都坐在飯桌前,許誌強笑著喊了一聲:“爸,媽,你們來了。”


    許誌成積極的跑過去給許誌強拿了碗:“哥,我給你拿碗。”


    許誌強趕緊道:“我吃過了。”


    楊翠花哼了一聲:“吃過了趕緊去幫你姐燒水去,你姐等會兒還要洗澡呢。”


    許誌強剛要說“好”,許念念就把話頭搶過去了。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燒。”許念念笑眯眯的道:“誌強你陪爸媽一起吃飯,就算吃過了也再吃點,姐兒今天可是做了不少好菜。”


    這話說完,許念念轉身就進了廚房,靳禦也跟著起來:“伯父伯母,我去幫念念燒水。”


    楊翠花和許大偉連聲答應,生怕怠慢了。


    靳禦剛進廚房,就把許念念逮進懷裏,從後麵摟著她,下巴擱她肩窩上。


    “你幹嘛?”許念念一邊笑一邊縮脖子,被他弄的癢癢。


    靳禦一雙大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手掌貼在她平坦的腹部。


    “怕什麽,就隻有我們倆。”靳禦說著,把她抱的更緊了。


    許念念好笑:“你怎麽這麽黏糊呢,剛處對象就這麽親熱,萬一哪天我受不了了咋辦。”


    靳禦沒搭理她這話。


    下巴在她肩窩上蹭來蹭去:“沒事,你不用管我,忙你的,我就是想確定一下,你是不是真跟我處對象了。”


    許念念翻了個白眼:“別以為處對象就是你的人了,規矩點兒,表現不合格,照樣不嫁給你。”


    “那我就一直表現合格。”靳禦抿著唇笑。


    怕突然有人進來,許念念最終還是把靳禦推開了。


    靳禦一向膽大,也總是偷襲她,突然被他從後麵抱住,許念念前一秒還在想,這個年代的人都跟他一樣開放嗎?


    把人推開後,看著靳禦紅紅的耳朵尖,許念念立馬收回了之前的認知。


    她發現靳禦是典型的紙老虎,嘴巴裏叫囂的狠,實際行動也大膽,就是這臉皮比她想象中還要薄。


    她們現在都是正兒八經的男女朋友關係了,他居然抱一下她都害羞。


    許念念噗嗤一聲笑出來:“靳禦,你是不是害羞了?”


    靳禦脖子一梗,下巴揚起,繃著臉道:“誰說我害羞了?我怎麽可能會害羞?有什麽好害羞的?你是我對象,抱一下怎麽了?”


    一連串的反問,讓許念念確定了靳禦確實在害羞。


    要是不害羞,結巴個什麽勁兒?


    許念念笑的眉眼彎彎,明亮的杏眼泛起濕漉漉的水光,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撩人。


    靳禦就瞅了一眼,立馬蠢蠢欲動,心隨意動,靳禦迅速低下頭,啄了她紅豔豔的小嘴一口。


    “蓋章了,以後這裏是我的。”


    他抿著唇,拉住她手臂慢慢舉高,手指準確的找到那個凸起的地方,漆黑眼眸深邃如海:“這個,能去掉嗎?”


    他指腹有繭,摩挲在她手臂內側,帶來微刺的觸感。


    許念念怔了一下,半響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側眸望去,手臂上那個字被他用指腹摁住了。


    那是劉文棟的名字,用刀刻的。


    她服用空間泉水的時候,身上所有疤痕都不見了,唯獨這個字還留著。


    許念念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去不掉。


    或許是因為刻的太深,以至於現在看起來還是很明顯。


    能去掉嗎?


    靳禦一瞬不瞬的望著許念念的雙目,將她眼裏的為難看在眼裏,心裏頓時悶的難受。


    “你不願意?”


    靳禦感覺自己要成怨夫了,這句話問出來,他自己都能感覺到醋意滿滿。


    想到她心裏可能還有其他男人的位置,心裏又悶又難受。


    許念念盯著手臂看的時間有些久,聽到靳禦充滿醋意的話,笑了一下:“沒有的事,就是不知道該怎麽去掉。”


    在她麵前的靳禦,特別像條委屈的哈巴狗。


    讓許念念特別想伸手拍拍他的腦袋。


    心隨意動之下,許念念真的拍了。


    一邊拍還一邊歪著腦袋對他說:“靳禦,你怎麽那麽愛吃醋呢?”


    靳禦喜歡許念念,看到她就會控製不住自己想要親親她抱抱她的想法。


    被她拍著腦袋,靳禦低下頭,兩隻手不老實的又把她鎖在懷裏,大手在她腰上細細摩挲。


    還把腦袋湊近她,柔聲問:“我就是吃醋,那你能不能把這個字去掉?”


    想到她身上刻著其他男人的名字,靳禦嫉妒瘋了。


    沒確定關係之前,他就是再嫉妒也隻能憋著。


    確定關係之後,仿佛所有藏在心裏的介意都可以搬到台麵上來說。


    又因為許念念心裏曾經有過那個男人,所以靳禦說的小心翼翼,甚至有點賣可憐裝乖的趨勢,就怕許念念觸底反彈,反感他的小心眼。


    聽到她同意去掉,靳禦心裏的陰霾頓時敞亮了許多,眼底帶著濃鬱的笑意:“把我的名字刻上去,蓋住就行。”


    這話說完,還沒等許念念回答呢,靳禦又皺眉道:“不行,會痛。”


    一句不行,會痛,讓許念念心口一片溫暖。


    鐵漢柔情,大概說的就是這種吧。


    她到現在都還記得他以前凶巴巴的樣子呢。


    沒想到溫柔起來,這麽的……讓人沉醉著迷。


    “咳嗯咳嗯。”許念念低聲咳了咳,把陷入糾結的某男人拉回神。


    “感冒了?”靳禦抬手貼在她腦門上。


    許念念避開:“沒感冒,你別亂摸。”


    “摸一下咋了?”靳禦大手一撈,撈住許念念纖細的腰肢給拉回來,把手重新貼上去:“都咳嗽了,還說沒感冒?”


    他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表情。


    “都說沒感冒了,我故意咳的。”許念念抬起手,指腹戳在他眉心,揉開他皺起的眉毛:“好了,咱們真該出去了,再不出去,我爸媽就懷疑了。”


    靳禦還想再抱會兒呢,聽言隻能無奈的放開她,心裏還有些不樂意。


    結果倆人剛一分開,門口就傳來許多餘的聲音:“姐兒,多餘也要親親,要抱抱。”


    還挺大聲,帶著歡呼雀躍那種高呼。


    許多餘趴在門沿邊,歪著小腦袋看許念念和靳禦。


    圓溜溜的大眼睛閃爍著童真年代最純粹的好奇。


    許念念和靳禦頓時:“……”


    ------題外話------


    ……褲衩已經累脫水,撒有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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