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困在其中的武者,完全是發揮不了任何的武技,還有吸收任何的元氣,因為它都會吸收掉。它唯一的一個缺點就是一次性,隻有最多一個時辰的功夫。如果金源失去了動用元氣,他就是空有入神境精通中期的境界,沒有任何什麽用處。聶雲帆想了想確實完全有可能將金源製服,畢竟林夕的修為跟金源一樣。隻不過他還真沒料到林夕會有孔明鎖,先前與她商討的時候,還是他要在天空布置一個殺傷力十分強大的陣法。


    “聶雲帆,你是慫了嗎?害怕見到軒轅瑤?”


    金源看到聶雲帆這般模樣,他忍不住搖頭鄙夷。


    “我想見她自已會去見,為何要你帶我去見呢?”聶雲帆長歎一聲,然後閉上眼雙手放在自已後背,不再搭理他。其手中拿著一個林夕給她的孔明鎖。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金源氣急敗壞,他又找了一個合適的借口說道:“傷我內門弟子,還如此狂妄。借你人頭一用!”說罷,他整個人開始身形消失在空,要出手對付聶雲帆。而此刻林夕忽然扔出一個保護罩,給張三胖幾人讓他們在保護罩中觀看一切。然後她也消失在鯤鵬的脊背上,下一刻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同金源在另外一片不遠的天地上,交上了手。而這時在鯤鵬被上的聶雲帆睜開眼,他運轉禦空術,身形律動開始伸手在天地間布置一個大陣來。


    他沒有去幫忙插手林夕與金源的戰鬥,而是自顧自的在半空中布置一些東西。也不知道他是憑借著什麽樣的本事,在天空可以聚集元氣變成一團團的雲朵樁,而且其顏色也是五彩繽紛,各色各異。


    “你看,他在幹嘛?”


    “他不會是在布置禁製裏最難做的一件事,將流動的空氣當做是自已的陣眼,以天地為大陣背景。”


    “若是他真的能夠布置出來,實在是太可怕了。”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商討起來。有些明眼的城主都看出來聶雲帆現在要做的事情。他應該就是要布置出一個絕天大陣。這早在上古的時代就已經很強的陣法,它如天羅地網一般,一方天地就是一個陣法,而且乃怕你遁入土中都沒有什麽用。還仍然就是在這個大陣之內。它可以困住人,並且無形中吸收武者體內的元氣,和抽空天地間的元氣。沒有了元氣,武者就是一個普通的人,發揮不出任何的武技,就僅僅憑借蠻力罷了。


    這樣的陣法存在,極有可能兩個相差三個小境界的武者隻見,所爆發出來戰鬥,會是另外一個修為低下蠻力很強的武者勝出。聶雲帆的動作速度很快,行雲流水,讓在鯤鵬背上的張三胖全神貫注的注視著。他一邊在看一邊在自已的腦海中推演,仿佛是在悟道。


    因為他也沒有見過幾次聶老大自已親自出手來布置一些禁製陣法,之前的也不過是在玄天城的時候,看到過他抵抗魔神大軍才教淩謹研布置。聶老大應該很厲害吧!張三胖的內心在想。


    聶雲帆一氣嗬成,中間沒有任何的停頓,就看到他的一雙手像是一個畫筆一樣,天地內的雲朵空氣都是他的元石和圖紋素材。他在不停憑借著自已記憶中絕天大陣的樣子,開始勾勒繪畫起來。


    以天地為圖紙,以自已為畫筆,整個偌大的九界魔域恐怕真的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這樣的水平。這完全就是隻有宗師境界的強者才可以做到這一步。他真是個怪胎!不愧是前任的魔域至尊。眾人此刻的內心不約而同冒出同樣的想法,他們覺得自已的實力完全做不到。


    有些學習禁製的武者,則紛紛聚精會神的看著聶雲帆,由禁製宗師級的強者在自已眼前展示他如何,從最開始到最終布置出來一個完整的陣法。比他們去古書上看,去他們的師父那邊學習,要有用的多。至少在他們現在的目光看來是這樣的。


    “雲帆哥,真是太強了。”常卿一手摟住溪玉的身子,坐在鯤鵬背上林夕的防護罩內,發出自已的感歎。


    “你跟他是怎麽認識的?”溪玉很好奇的開口詢問道。


    “我跟他啊,就是無意間再一次花燈節的時候,我喝醉了酒然後就認識了。”


    “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認識,可能就是一種緣分吧。冥冥之中的機遇。”常卿凝望著頭頂的天空,然後又低頭看著溪玉一眼說道。


    “嗯,他真很強。你為什麽要喝醉酒?”溪玉美眸中閃爍著擔憂的光芒說道。


    “那還不是因為你啊!聽說你要嫁給那方平天,我很鬱悶。”


    “那時候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借酒消愁。”


    方平天笑著說道。溪玉一聽嘴角揚起,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無盡城的城主和城主夫人看到常卿與溪玉兩人,感情甚好的樣子,不由得也依偎在了一起。


    然而,當眾人的目光開始注視向在天空中時,那正和荒域域主金源再交手的林夕,其出手淩厲。她帶有著道道肉眼可見,近乎轟動天地,發出劈裏啪啦聲音的武技攻擊。天地中閃現出不少空間裂縫了起來,那是兩人對轟的武技所造成的。


    林夕秀眉緊皺著,她與金源已經在短短不過數十息的功夫,就交手了百招。而且她也感覺到金源的實力比之前又強大了不少。她的內心有些著急和不安,如果雲帆哥哥不能夠將那禁製布置好,然後再用上孔明鎖的話,那麽她還真有可能隻能夠與金源打成平手,誰也別想從誰身上落得什麽好處。


    “林夕,你的實力還是這般如此。”


    金源再此時不慌不忙的迎著林夕的劍招,他淡淡笑道。林夕騎著她的靈鶴,她站立在上頭也平靜的施展起武技來。域主之間的戰鬥,若不是逼的太急,也不會動用什麽那種能夠粉碎天地,對生靈造成極大傷害的秘技。所以現在兩人的戰鬥,隻能夠說是在互相找彼此的破綻,然後最好能夠讓對方在一時間受傷,短時間內無法恢複,僅此就夠了。


    金源與她交手了百招,都還沒有找到林夕的破綻,這個女人真是把自已嚴防的死死的。根本沒有可以讓她露出破綻的地方。金源的心也不是很急,他知道隻要林夕在,那聶雲帆鐵定也是跑不了多遠的。所以他就慢慢的同林夕耗著,看誰先堅持不住了。


    此刻的聶雲帆正在忙碌的將絕天大陣布置好,他的身形自由穿梭在天空,由於施展了禦空術,再加上他本身對於駕馭虛空的本領更強。所以他完全可以在半空中停留很久的時間,不需要腳下有任何飛禽替他揮動翅膀來固定身子。聶雲帆的周邊已經聚集了數百朵顏色各異的雲,剛開始的時候,眾人還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他人影。到了後來,就看不到他在哪裏,隻能夠在偶爾間看到有個人影從雲中穿出來,然後又穿了回去。


    他用了沒有多久的功夫,已經將那絕天大陣給布置的差不多。於是,他傳音給林夕說道:“陣法已布置好,引他進來吧。”


    聶雲帆說著他大手一揮,手指點了點那些顏色各異的雲,而後在刹那間全部恢複了白色。就像從外人的眼光看上去,隻是個普通的雲層罷了。聶雲帆在做好這一切後,他偷偷將那在天煞城外的驅魔炎靈,叫了上來。他傳音告訴給驅魔炎靈,等會合適的時候以起火焰做掩護,自已在用上古魔靈神火,然後將那孔明鎖扔到金源的身上,將其困在其中。


    林夕得知聶雲帆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後,她笑著對金源說道:“金源,這裏的天空都被你弄的這麽多空間裂縫,到時一刻不小心你可就被卷入裏麵的空間風暴回不來了。”


    “不如這樣,我們換一個地方再交手如何?”


    聽到林夕的話,金源未作太久的思考便點點頭,然後應道:“好啊!換就換,有什麽關係呢。”他倒是想看看林夕話語裏有什麽陷阱。他身為荒域域主沒有什麽可以怕的。


    “你們說這場戰鬥誰會贏?我總感覺我們荒域的域主贏麵更大一些?”


    一名羽扇綸巾的少年,在天煞城街道上,目光抬起來凝望著天空說道。


    “不不不!你可不能這樣武斷,我現在雖然也看不出來誰能夠贏。但是冥冥之中感覺那個漂亮的少女能贏。”


    “就是那個叫滅神域域主林夕的姑娘,她的贏麵更大一些。”


    又有武者開始表態了起來。因為他們經過了之前一次吃虧後,現在所下結論都開始不得不謹慎起來。可不敢在這麽輕易的說,誰贏誰輸了。像常卿這種搶親的事情,居然能夠成功。他們也是破天荒的頭一次見到,而且常卿有如此強大的幫手在。最出乎人意料的是,那傾國傾城美貌的溪玉心裏還是有常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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