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快放了張無害!”


    隱藏在張家人群中的兩名老者,忽然出聲開口的說道。


    聶雲帆冰冷的眼眸一掃過張家眾人,他破魂境入門前期的修為釋放開來。昆吾劍在手,那不可一世,鋒芒畢露的劍意與劍氣瞬間彌漫在張家中院。


    令眾人的心頭為之一涼。


    這少年的修為竟然是破魂境!


    此時被聶雲帆拿著昆吾劍架在喉嚨處的張無害,瑟瑟發抖。他更是有種要窒息快死亡的感覺,那股劍氣與劍意,以及聶雲帆散發出來的修為竟然強大到令他仰望的程度。


    早知道自已就不魯莽的出手了,張無害心頭暗自後悔。


    “聶大哥,求你放了我。”


    張無害聲音有些顫抖的對著聶雲帆說道。


    “這一幕可似曾相識?放了你?”


    聶雲帆反問說道。


    話語落,昆吾劍起,一抹劍光割喉。


    鮮血四濺而出,聶雲帆冷眼一腳踢開了那毫無生機的張無害。


    此時的張寒正從門中要衝出來,他看到這一幕竟然有些呆愣了。聶大哥,不對,師父竟然直接殺了叔父張無害,就一拳。


    這麽強大嗎!


    “鼠輩尓敢!”


    兩名張家老者目眥欲裂,紛紛提起手中的兵器,要對向聶雲帆。


    雖然他是破魂境入門的修為,但那股散發而出的氣息明顯不是很穩,應該是剛剛突破破魂境入門的。


    幾人聯手還是能夠誅殺這膽大包天的聶雲帆。雖然張無害身死,但他們可以在扶持一個傀儡上去。


    “殺!”


    兩名張家老者互相看了一眼。又看到此時趕過來的紅衣老者,以及他身後的三名老者。五名老者帶領著張家武者向聶雲帆轟殺而來。


    武技眼花繚亂的打出,天地元氣匯聚,魂氣流淌邊全身。


    聶雲帆平靜的站立在原地,他抬手間使出追魂決。


    轟!


    一道雷聲從天而落,落在靈劍昆吾劍身上,道道魂氣彌漫布置在劍身。霎時間,聶雲帆運轉起乾坤八重浪第三重浪,以及乾坤之勢。


    他向著人群衝去。


    昆吾劍起,天地黯淡,日月無光。


    那股澎湃的劍意第三重,與他丹田處的那柄長劍武魂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隨追魂決一起碾壓向張家一群武者的武技。


    在聶雲帆純粹的武技之下,那張家眾人的武技好似花拳繡腿般,失去了色彩。


    轟轟轟!


    劍光起,人頭落。


    拳頭出,肉身碎。


    聶雲帆以疾風般的速度,橫掃過全場。昆吾劍帶著追魂決穿透了一個又一個張家武者的身體。劍氣毫不客氣的破開眾人的武技。


    噗噗噗吐血的聲音傳出,倒飛出去落地的聲音許多。


    聶雲帆的昆吾劍發出的劍意,豈是他們這些尋常武者所能夠抵擋。他腳步往前踏出,一股澎湃的元氣威壓彌漫。


    一步殺二人。


    三步殺六人。


    不過五息功夫,張家武者紛紛重傷在聶雲帆的劍下。那幾名為首的老者,更是修為近廢,從此淪落為一名凡人。


    隻見得此時又趕來張家中院的一名武者,手提三尺長劍看到這一幕,要轉身逃跑。


    “留下來。”


    聶雲帆冷哼一聲。


    他身形一閃,一道劍光洞穿過那武者的胸口。


    劍抽出武者氣息全無,臨死前正睜大著眼,那不可思議恐懼的目光停留在那裏。聶雲帆解決完一切後,雙眸平靜的掃了一眼,都躺在地上痛哭哀嚎,修為盡廢的張家武者。


    “聶大哥。”


    張寒露出近乎震驚的神色。


    “張寒,別這樣看著我哥。我哥就是那麽厲害。”


    聶戰摸了摸後腦勺說道。


    此時來通風報信的兩名少女,更是呆愣在哪裏。這少年竟然比之前有強大了許多。


    “你們兩個跟我走。”


    聶雲帆對著張寒與聶戰說道。


    他神元外放,感受到張家家主張封所在的位置,在不遠處的中院偏堂水牢裏。


    轟!聶雲帆兩拳蘊含有五頭巨龍之力的力量,滅了守衛在水牢門口的張家武者。他昆吾劍起,一道劍光斬落,劈開那堅固無比有著陣法的張家水牢。


    隻見張封氣息微弱,渾身濕透,他的雙手被如一人手臂粗的鎖鏈給禁錮著。


    聶雲帆走上前,昆吾劍飛出,斬落鎖鏈。


    他又從納戒中拿出一枚丹藥,喂入已經昏迷不醒的張封口中。


    老者張封,本就年紀頗大。他那身上沾滿的血跡,與濕透的衣袍明顯又受到過虐待。聶雲帆與張寒還有聶戰將張封扶出水牢。


    他一道魂氣通過張封的後背打入他身體中。


    不過一會,隻看到那昏迷的張封在聶雲帆道道魂氣與丹藥的效果下,蘇醒了過來。


    他蒼老的雙眼看到收起手掌的聶雲帆連忙謝過道:“當日一見就知道小友是非凡人物。沒想到老夫今日竟淪落到被族人囚禁的地步。若無小友出手相救,我與張寒的命怕都不保了。”


    張封起身要躬身對著聶雲帆拜下去,聶雲帆上前扶起。


    “爺爺,姐姐她還在城主府。”


    張寒看到已經恢複過來的張封口中說道。雖然如今他們暫時安全了,但是張羽還被那城主府的人帶走了。


    “城主府?張寒,你把張羽的事情跟我說一下。”


    聶雲帆眉間一皺。


    他腦海中浮現起張羽的模樣,這個少女還是挺可憐的。


    “聶大哥,在上古的東方諸國曾經出現過一名牧塵的煉器宗師,他煉製的天階兵器據說連人間大能都要搶著要。


    牧塵所在的牧氏一脈,在牧塵的帶領下,成為人間最頂級的勢力。但是牧塵為人倨傲,不屑為那些人間大能煉製兵器,導致有了大仇敵。最後兩人同歸於盡,然後牧氏一脈沒落,但如今依舊是東方諸國的血月仙國裏一個超級勢力。


    他們所煉製出來的兵器,依舊價值連城。”


    張寒說道。


    “就在這幾日,牧氏一脈煉器世家的一名天才,要來鳳凰帝國的離月城。城主府為了抓住這次機會結交上牧氏一脈。就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來找齊千名美貌的侍女去迎接,當做陪侍。


    沒想我們張家中出了叔父張無害這個吃裏扒外的人,把我姐張羽給報了上去。然後我不同意,張無害就動手叫了城主府的人打傷了我們,還有爺爺。我姐也就被他們帶走了。”


    張寒說道。


    聶雲帆奇怪,也不知道小小年紀的張寒竟然知道的這麽多關於離月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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