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廳裏,話題中心的兩個人同時離場,整個宴會廳都活泛過來,熱烈地討論著白承允和蘇清月。


    而眾人落在金偉仁父女身上的眼神,則意味深長了許多。


    金偉仁再笨,也能看出那是譏諷。


    他也待不下去了,扯了扯金可雯:“雯兒,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了。”


    金可雯在蘇清月那裏吃了一肚子癟沒機會發泄,正生著悶氣,對金偉仁也很有怨言:“爸,你為什麽不替我出口氣?今晚過後,我會成為湖城人的笑柄的。”


    金偉仁拉著金可雯繼續走,腳步匆匆,可眼裏卻惡毒夾雜了欲念:“雯兒,隻要你嫁給喬中天,我們和喬家聯合,別說蘇清月,就連白承允,我們也會把他踩在腳下的。”


    到時候,蘇清月還不任他玩弄?


    直到上了車,白承允還都是冰著一張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整個車廂的溫度也跟著直線下降,前座的司機和冷蒼,明智地做了透明人,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


    蘇清月莫名地看著白承允,本著今晚他幫的忙,她決定主動關愛一下同胞。


    “承允,你是因為我和金可雯的爭執,讓你這場酒會辦的不順利,所以在生氣?”蘇清月誠摯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向你道歉。”


    也確實是她思慮不周,隻顧著打小人,卻忘了顧及場合。


    白承允麵無表情,“不是。”


    這個女人,對別人說看不上任何人,在自己麵前又這麽主動。


    永遠都是這樣表裏不一,撒謊成性。


    白承允的低氣壓持續性降低,蘇清月都被凍了個結實,“那你是怎麽了?酒會上有合作沒談成?”


    白承允:“不勞蘇小姐關心。”


    蘇清月:“!!!”


    嗬。


    她好心喂了驢肝肺呢?


    大好時光她不去看八月十五的月亮,她幹嘛在這看白承允的那張臉?


    蘇清月也懶得理白承允了,她轉身朝向窗外,專注看起外麵的月色。


    白承允見蘇清月轉了身,一張臉更加沉冷,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後座的兩人誰也不理誰,前座的司機和冷蒼苦不堪言。


    可惜這裏離老宅還有至少一個小時的車程,自己爬上來的車,哭著也得坐到終點。


    秋園。


    於尉接到燁哥兒和心柑要回來的通知後,讓廚房加緊時間做月餅,好歹趕在兩個孩子進門前,熱氣騰騰的月餅出爐。


    “小少爺,是要把月餅端到院子裏,你們要賞月嗎?”於尉問燁哥兒道。


    往年的中秋節,老父親都是酒會結束後去老宅過一夜,陪陪太爺爺。想必今年也是如此。


    沒了白承允盯梢的燁哥兒,宛如撒出去的鷹,天高海闊隻想嗨。


    他煞有其事地指揮著:“這張桌子搬到秋千那邊去。月餅留兩個就可以,心柑不能多吃。還有這箱酒也搬過去,以前二叔調酒用的工具是不是還在?都拿過來,我要用。”


    於尉心想小少爺這是要趁少爺不在家喝酒?


    他也不敢說,他也不敢問,隻能招呼傭人把燁哥兒需要的東西,都搬到西邊的小花園裏。


    心柑在和嚴謹希視頻。


    視頻裏,嚴謹希頭戴廚師帽,肉肉的身子穿著白大褂更顯strong。


    他頭太圓,廚師帽老往下掉,說幾句就要扶一下。


    心柑看著他笨笨的樣子,偷著捂嘴笑:“謹希,你這個工作辛不辛苦啊?要做多久啊?”


    嚴謹希因為要賺錢還玫瑰花錢,所以大家都休息的中秋節裏,他去表舅家的連鎖冰激淩店裏做童工。


    他粗略地算了下賬:“我一天工資是150塊,我欠我爸兩萬一,相除之後,我要做……140天。”嚴謹希悄悄***把麵前的計算器推開,假裝自己會口算。


    心柑一臉驚恐:“那你以後豈不是都沒有休息日了?”好可憐哦。


    嚴謹希懨懨地,“沒辦法,誰讓我爸是債主呢。不過這裏有好多冰激淩,我可以偷著吃點。”也算是悲慘世界裏的唯一慰藉了。


    說到冰激淩,嚴謹希又興奮了起來:“心柑,我正在學怎麽做冰激淩,還有各種卡通形狀,超級可愛。等我學會了,我做給你吃啊。”


    屏幕裏突然出現燁哥兒的臉。


    燁哥兒趴在鏡頭上方,一張臉把屏幕堵得滿滿的,“天冷了,心柑不能吃冰激淩。”


    說完,小指頭幹脆利落地戳斷電話,給心柑洗腦:“妹妹,你不能因為對方給你點物質上的甜頭,你就跟著他走知道嗎?用物質來哄騙小女孩的,都是渣男。你一定要把眼睛擦亮。”


    心柑重重地點頭,跟著燁哥兒走到圓桌前,看著五顏六色的酒液,“哥哥,你這是要調酒嗎?哥哥好厲害,我要給哥哥打電話。”


    燁哥兒對心柑的馬屁十分受用,麵上卻沉著地像個穩重的小老頭,“隻是調酒而已,難不倒哥哥的。”


    心柑的小腿在椅子上晃啊晃,鞋子上的亮片像是螢火蟲簇成一團在暗夜裏起舞。


    她托著下巴看燁哥兒把工具都擺到桌子上,來了興趣:“哥哥我們玩遊戲吧?”


    燁哥兒正準備一展身手呢,“玩什麽遊戲?不調酒了嗎?”


    “調啊。”心柑滑下椅子,小身子哼哧哼哧把椅子推到燁哥兒身邊,又重新爬上椅子,和燁哥兒一樣跪立在上麵,“我們玩猜謎。你調酒,我猜你都用了什麽材料。我鼻子超級靈敏,以前獄警爺爺還開玩笑說我可以代替警犬呢。”


    燁哥兒皺了下眉,這是什麽比喻。


    四大護法圍過來,一個個地哈拉著舌頭:“什麽?有人的鼻子比我們還靈敏?不服!不想憋!想挑戰!”


    四條德牧一字排開,今夜的四大護法,透著高傲不容挑釁的氣息。


    燁哥兒抽空扔了幾塊牛肉幹給四大護法,對心柑道:“那你知道這些基酒和烈酒的味道嗎?”


    沒喝過的人,應該對它們的味道都很陌生吧?


    心柑胸有成竹:“我聞一下就好了啊。我都能記住的。”


    心柑還有這本領?


    燁哥兒不信,把所有的材料都讓心柑聞了一遍,又讓於尉去拿了眼罩來,蒙住心柑的眼睛,“我開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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