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京城葉家的人快速離開,旗袍女子終於是轉身,看向了葉冷。


    “是不是準備向我動手了?mmp,我看錯你了,原本,我還想向你求助呢,沒想到,你竟會向京城葉家示好。”葉冷也瞥了旗袍女子一眼,說道。


    旗袍女子臉上,頓時露出了微笑,背著手,說道:“怎麽,你覺得我會殺你?”


    “這不廢話麽,你攔住我殺京城葉家的人,很明顯就是在向葉家示好,那麽,殺了我,豈不是向葉家示好最簡單直接的辦法?早知道,當初你跟納蘭長生拚命時,我就不救你了,你個忘恩負義的女人,我隻恨當時隻是親了你摸了你心口,要知道你這麽惡毒,我當時暈過去前,就應該捅你一刀。”葉冷罵罵咧咧地說道。


    他覺得自己救了一個白眼狼,旗袍女子,實在是讓他很失望啊。


    葉冷的話,讓旗袍女子皺了皺眉,每次聽到葉冷說親了她摸了她的心口,她心裏,總是忍不住感到羞怒。


    不過,看到葉冷在連接斷指,這回,她終於是忍下了一巴掌把葉冷拍飛的想法。


    “我不會殺你,所以,你不要用你的小人之心,來推斷我的行事,事實上,我不讓你殺京城葉家的人,是在救你。”旗袍女子說道。


    “呸……”葉冷立即就表示了不屑,說道:“你當我傻,把京城葉家的人放了,你還好意思說是救我?姓蘇的,你能不能要點臉?”


    “嗬嗬,剛才,你們說的話,其實我聽到了,為你出頭的,原來是北方的方家,方家隻是比京城葉家稍弱,也是個強大的家族,京城葉家雖然想先殺了你,再把責任推掉,但他們,其實終究是忌憚方家的,因此,這次殺不了你,他們便不會再出手,無論怎麽樣,葉家也得給方家麵子。”旗袍女子說道。


    葉冷眨了眨眼,他已經用針線,把三根手指接上了,然後,又細心地在傷口處,塗上了一種黑色的藥膏,這才看向旗袍女子,說道:“你說了這麽多廢話,但,還是沒說明白,憑什麽你放走了京城葉家的人,是在救我?”


    旗袍女子皺了皺眉,然後,看葉冷的眼神,已經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京城葉家這次殺你,失敗了,但如果你又殺了他們的人,那麽,他們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不殺你絕不停手,所以,我攔住了你殺葉家的人,並且,我自報了身份,他們會知道,你跟我多少有些關係,這樣,至少他們多少會有些忌憚,我,加上方家,足以讓葉家不會再對付你了,剛才葉家的中年女人,懂了我的意思,所以她走了,但你是個豬腦子,非要我解釋得清清楚楚嗎?”旗袍女子淡淡說道。


    葉冷咽了一口口水,經旗袍女子這樣一說,他自己心裏想了想,發覺,人家旗袍女子說得,其實很有道理。


    如果又殺了京城葉家的人,那麽,無論是誰,都阻擋不了葉家殺他的決心了。


    “行吧,你說得,是有點道理,剛才我罵你的事,你別介意呀,我這人,就是有點心急,心一急,說話就有點賤……”葉冷撓了撓頭,說道。


    旗袍女子搖了搖頭,沒有聽葉冷解釋的打算,而是淡然說道:“你我都是武者,當然希望可以快意恩仇,隻是,遲早你會明白的,人這一輩子,再強大,也總有想做卻不能做的事,就如同你現在不能再殺京城葉家的人,再想殺,你也不能殺。”


    說完這句話,旗袍女子的臉色,有點蕭瑟,這就是人生,葉冷,現在不能殺京城葉家的人,而強如她,也同樣,有不能去做的事和做不了的事。


    “我懂了,這次,謝謝你。”葉冷真誠地說了一句。


    不能不真誠,剛才他罵旗袍女子罵得有點狠,現在不擺出悔過的姿態可不行。


    旗袍女子卻是揮了揮手,轉身便邁步離開,走了幾步,卻又回頭,輕笑道:“明天早點來,我會加倍努力訓練你的,這樣,也算是謝謝你隻是親了我摸了我,卻沒有捅我一刀的恩情。”


    看著旗袍女子笑眯眯的表情,葉冷心裏一涼,這回完犢子了,這女人看似沒生氣,但現在,擺明就是準備明天狠狠地收拾他呀。


    呸,實力這麽強,卻這麽小心眼,還能不能有點強者的風度了?


    “我受傷了呀,三根手指,沒有一年半載,估計恢複不了,所以,這段時間,我就不去打擾你了。”葉冷忍不住說道。


    旗袍女子眼睛一眯,說道:“你敢不來試試,我這氣要是出不了,女人嗎,狠起來,可是很嚇人的哦。”


    葉冷氣勢頓時一弱,這女人,虛偽啊,太虛偽了,你不如直接點說我不去你就弄死我得了。


    “行,我去,我一個大老爺們,難道還怕死不成,明天一早我就去你那裏。”葉冷立即老實說道。


    旗袍女子這才滿意,重新轉過身,準備離開。


    “哎,一直忙了問,你姓蘇,那麽,你叫什麽名字呢?我得知道你叫什麽名字,你幫了我,我得回去給你刻一個長生牌位,每天給你上三柱香……”葉冷喊了一嗓子。


    饒是以旗袍女子的實力,腳步也猛然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她還沒死呢,葉冷這家夥就急著給她上香了?實在是,沒見過嘴這麽賤的。


    不理葉冷,旗袍女子甚至連頭都沒回,這樣一個家夥,明天她不下手重點,都對不起自己。


    看到旗袍女子不理自己,葉冷撇了撇嘴,又十分嘴賤得喊了一句:“別走啊,這大半夜的,你餓不餓,我請你吃豬腰子啊?”


    旗袍女子腳步一頓,沉默了兩秒,然後,回過頭,認真地看著葉冷,點了點頭,說道:“好。”


    葉冷:…………


    什麽鬼,他就是隨便吼一嗓子而已,居然就約到旗袍女子這種存在了?


    我就是客氣兩句而已,你居然說好?還能不能懂點人情世故了呀。


    “這大半夜的,我們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不太合適,要不,改日,改日我一定請你擼豬腰子。”葉冷撓頭說道。


    娘的,擼一頓要百幾十塊錢呀,但凡是要花錢的事,能免就免。


    旗袍女子卻是自顧自地,坐了葉冷那輛越野車的副駕駛位,然後,說道:“上車。”


    葉冷立即乖乖上了車。


    要是車上的是林娜,那麽,葉冷還敢開個車震的玩笑,但是,麵對旗袍女子,他覺得,還是少說兩句為妙。


    畢竟,林娜弄不死他,旗袍女子能啊。


    “那個,你真要去擼豬腰子啊?不是,像你這種高高在上的人物,差這一頓腰子嗎?”葉冷苦口婆心地說道。


    擼串,是他這種小人物才會幹的事,讓旗袍女子來幹,不是毀形象麽?


    “既然你說了請,那就得請,否則,你為什麽要說?”旗袍女子說道。


    葉冷無語了,他認命了,甚至,他想甩自己一個嘴巴子,人家旗袍女子都打算離開了,他還非得嘴賤幾句,這回,不請一頓看來是不行了。


    默默地發動了車子,葉冷開著車,向著東區殺去,他對東區那邊熟,大半夜的,其實還是有不少地方有燒烤攤的。


    請客,去個燒烤攤不錯了,至於去大酒店,那是不可能的,太費錢了。


    “好像,已經有接近三十年,沒有好好到處晃蕩過了,吃完東西,你再順便帶我,到處看看吧。”旗袍女子說道。


    葉冷瞪起了眼,險些把車開到溝裏,這女人,剛剛說三十年沒有到處晃蕩過了?明明,看著像十八歲呀。


    “那個,蘇小姐,能問聲,你幾歲麽?”葉冷咽了一口口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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