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娜看著說完話就迫不及待地離開別墅的葉冷,忍不住皺了皺鼻子,然後,朝葉冷的背影揮了揮拳頭。


    葉冷這家夥,算是沒救了,咋整天就隻知道想著錢和妹紙呢,難道就不能有點別的目標?真是夠沒出息的。


    不過,林娜這種想法,可就錯了,這世上大多數男人,每天努力,為的,不就是錢,和女人麽。


    …………


    麵對京城葉家,在葉家絕對強大的實力麵前,確實沒有多少辦法能應對,但,世事無絕對。


    葉冷突然想到了,如果能把老道士找來寧州市幫他鎮場子的話,那麽,京城葉家,也不一定能對他怎麽樣。


    老實說,至今,葉冷都還看不清楚,那個老道士,實力到底強大到了什麽地步,總之,就仿佛,從來沒有老道士做不到的事。


    跟著老道士十幾年,葉冷對老道士的印象,便是深不可測。


    不過,顯然,想要找到老道士,不是件容易的事,老道士行蹤飄忽,這會兒,還不知道在地球的哪個角落呢。


    所以,把老道士找來鎮場子,明顯行不通。


    不過,老道士不好找,但是寧州市現在不是有個現成的超級高手麽,旗袍女子那個小娘們,可是厲害得很呐。


    葉冷急匆匆出門,便是準備去找旗袍女子,他還是旗袍女子的救命恩人來著,現在,找旗袍女子幫個小忙,問題應該不大吧?


    想是這樣想,葉冷心裏其實不確定旗袍女子到底會不會幫他,但憑著自己這張嘴皮子,葉冷有兩成把握,能讓旗袍女子幫他一次。


    兩成把握,這已經不少了,在葉冷看來,但凡有半成把握的事,都是值得試一試的。


    不到十分鍾,葉冷便開著車,殺到了藥材鋪前,此時,已經是深夜了,葉冷原本還擔心旗袍女子睡了,不過幸好,藥材鋪的燈還亮著。


    葉冷下了車,心裏其實是有點慫的,不知道旗袍女子睡覺之前,會不會突然想運動一下,見到他來了,又出手揍他一頓。


    這不是沒有可能,旗袍女子嗎,那簡直就是個女惡霸,凶殘得很,揍他一頓這種事,絕不會有什麽心理壓力。


    當然,揍了就揍了,葉冷也不怕挨一頓揍,但如果揍完沒有那種珍貴之極的藥液喝的話,憑白挨一頓揍,那可就虧大發了。


    在旗袍女子這裏,他已經吃了不少虧了,所能,能少吃一點,也是好的啊。


    走到門口,葉冷下意識地看了眼門口那條大狗,驚奇地發現,大狗居然朝他諂媚地搖著尾巴,一時間,葉冷忍不住瞪大了眼。


    媽的,他突然覺得,這條慫狗,被他揍了幾回,居然也學會了向他搖尾乞憐了,不得不說,這真他娘的……是條好狗。


    果然,不論是人還是狗,隻要你出手揍幾回,總歸,都是會老實些的。


    “唉,你也不容易,今兒個,就不揍你了。”葉冷心裏,對這條狗,倒是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


    大狗怕他,跟他怕旗袍女子,其實,是一樣一樣的呀,都是挨了揍,隻能老實些。


    不再理大狗,葉冷咽了口口水,壯著膽子,走進了藥材鋪。


    剛走進藥材鋪,葉冷便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旗袍女子,依然是坐在櫃台裏,不過,這回她居然沒有穿旗袍,而是,穿了件略有點透明的睡衣。


    因為燈光照射的原因,葉冷透過那薄薄的睡衣,能看到旗袍女子胸前那兩團完美的輪廓。


    娘咧,這小娘們,確實是胸殘……凶殘得緊。


    特別是,旗袍女子穿著的睡衣,露著雙肩,那雪白圓潤的肩膀,便已讓葉冷看花了眼。


    此時此刻,葉冷從旗袍女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成熟的風韻,竟是異樣地迷人。


    那是和秦素素完全不一樣的氣質,如果說秦素素是正熾烈盛放的牡丹,那麽,旗袍女子便是山穀幽泉裏開放著的荷花,清麗脫俗。


    總之,葉冷覺得,原來這旗袍女子,原來也如此迷人就是了。


    特別是穿著這身睡衣,因為那無意間泄露的春光,從而顯得更加迷人。


    “這也是個妖精呀……”葉冷默默感歎了一聲。


    然後,一彎腰,他便咧嘴對旗袍女子笑道:“那啥,蘇小姐,大半夜的來此,沒有打擾你吧?”


    旗袍女子轉過了臉,目光盯著葉冷,然後,從旁邊,拿過了一件外套,穿在了身上,遮掩住了,那令人無限遐想的春光。


    這讓葉冷忍不住歎息了一聲,我是哪種會亂瞄你的猥瑣之人嗎?你居然穿上了外套?太過份了。


    穿上了外套,旗袍女子才皺眉,說道:“難道,你不知道藥材鋪的規矩?超過十點之後,但凡是武者,不能再踏入藥材鋪。”


    “有這樣的規矩嗎?”葉冷頓時有些驚奇。


    旗袍女子冷著臉,指了指旁邊的牆壁,葉冷看了過去,發覺,牆壁上,用特別顯眼的大字,寫著晚上十點後,踏入藥材鋪者死這樣一句警告。


    一時間,葉冷無語了,這藥材鋪便是一句警告,都如此霸道的嗎。


    “現在,你知道了,是不是該離開了?”旗袍女子調轉了頭,不再看葉冷,卻開口,淡淡說道。


    葉冷沒有走的意思,而是笑了笑,說道:“我們關係不一樣,所以,這條規矩,不適用我。”


    “我們的關係,有什麽不一樣?”旗袍女子忍不住又轉過了頭,盯著葉冷,問道。


    這家夥,不久前可是打了她的寵物來著,現在,又像個牛皮糖似的不肯走,當真,以為她脾氣好?


    “你居然問有什麽不一樣?我救過你呀,我是你的救命恩人,難不成因為一條規矩,你便要殺我?”葉冷大聲說道。


    旗袍女子頓時無語,無論怎樣,葉冷救過她這件事,是不用置疑的。


    看到旗袍女子不說話了,葉冷便知道有戲,立即又說道:“蘇小姐,像你這種大人物,想來,是不會恩將仇報的吧,甚至,如果不能報了我的救命之恩,你心裏,應該挺不舒服吧?”


    旗袍女子伸手,輕輕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才說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直接點,說清楚。”


    葉冷拍了拍手掌,脫口而出,說道:“你雖然是個娘們……,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雖然是女人,但夠幹脆,既然如此,那我也幹脆點,我想讓你,幫我做件事,隻要你答應,那麽,就算報了我對你的救命之恩,怎樣?”


    旗袍女子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笑了笑,說道:“我算是聽出來了,你這是惹到麻煩事了,想讓我出手?”


    “蘇小姐,你可是目光如炬,我這點小心思,瞞不過你。”葉冷立即就拍了一記馬屁,笑道。


    沒辦法,這世道,連門口的大狗都知道低聲下氣了,那麽,他拍個馬屁還不是正常的,不丟人。


    “你說說,到底是惹到了什麽麻煩,我看看,值不值得幫你。”旗袍女子淡淡說道。


    葉冷嗯了一聲,想了想,說道:“我惹到京城葉家了,京城葉家你應該聽說過吧,他們會對付我,我想讓你,幫我擋住京城葉家。”


    旗袍女子的臉色,頓時變了,看葉冷的目光,有些詭異。


    “那個納蘭長生,你該記得的吧,就是和我拚命時,你捅傷的那個九階武者。”旗袍女子說道。


    葉冷點點頭,納蘭長生嘛,他當然記得,這可是他捅傷的第一個九階武者。


    “你記得就好,那麽,你知不知道,納蘭長生,其實是京城葉家一個老不死的徒弟?”旗袍女子說道。


    葉冷怔住了,然後,心裏忍不住罵了句mmp,他已經將京城葉家想得很強大了,但是,京城葉家,還是強得出乎了他的預料,那個九階武者納蘭長生,居然,隻是京城葉家某個老不死的徒弟?


    那麽,那個教出納蘭長生的老不死,又得強到了什麽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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